摘要:中文,对于使用中文的人来说,其实也好像在读天书,无论是学者,还是国学大师,同样也是一脸的懵逼,这个意思就是说,有的话或者说是词语,也未必真的能懂。于是,有人说,看书时,完全靠领会,否则的话,即使是读过了,也未必能明白说的是啥意思。但要知道,这还是新文化运动以后
中文是天书还是黑洞?
中文,对于使用中文的人来说,其实也好像在读天书,无论是学者,还是国学大师,同样也是一脸的懵逼,这个意思就是说,有的话或者说是词语,也未必真的能懂。于是,有人说,看书时,完全靠领会,否则的话,即使是读过了,也未必能明白说的是啥意思。但要知道,这还是新文化运动以后,废除了晦涩难懂的文言文,这还是推行白话文以后扭转了晦涩难懂的状况下,但是,仍然存在着遗留问题。
不懂时,往往被说成博大精深,甚至说成是古人的智慧高超,却又不知道古人受时代的局限性。
“绕”着说,或者说是拐弯抹角,甚至是拐弯套圈,尽管绕了十八弯,却一句正经话也没有说。加之外来语,有时候只停留语音上,究竟是什么,十有八九百分之九十的人不会知道。比如上点岁数的人,《国际歌》都会唱,但有几个会知道“英特纳雄耐尔”是什么意思的?于是,虽然不懂,却没有一个人会说不懂,但却又都装懂。其实,不是装懂,而是中文这种现象太普遍了。
这种现象是中文,尤其是现代中文,无疑在理解和传播中的独特困境。这种困境既有语言演变的历史原因,也有社会文化心理的影响。我们可以从几个层面来分析:
一、语言层面的"隔阂感"来源
1. 文言与白话的断层
新文化运动虽提倡白话文,但中文的词汇系统仍保留了大量文言成分如成语、典故。例如"缘木求鱼""刻舟求剑"等,若不了解背后的典故,字面意思与真实含义可能完全脱节。
2. 外来词翻译的"悬浮感"
音译词:如"英特纳雄耐尔"(International)、"布尔乔亚"(Bourgeois)等,早期音译词缺乏意义锚点,容易沦为"空壳符号"。 日制汉语:许多现代术语,如"哲学""经济",是日本用汉字翻译西语后返销中国,这些词虽形似中文,但思维逻辑已隐含西方框架。
虽然“赛因斯”被日语翻译成中文“科学”
,但意境却在中文中又不原来的意思。“赛因斯”和日语“科学”是未知的未知,但在中文却表示最先进的方法和最先进的办法。这不能不说是中文把“科学”一词搞成了一个国际笑话。
3. 模糊表达的惯性
中文传统中的"意境",只能说是一个迷糊不清的概念,而非精确定义,与此同时也缺乏具体的量化,这就是中文模糊不清的根源。
比如古诗词的"无我之境"、公文中"原则上""酌情处理"等表述,都依赖语境理解。
二、社会心理的"集体默契"
1. "讳文化"的影响
传统文化中直接说"不懂"可能被视为失礼,于是衍生出替代性表达:用"博大精深""值得细品"掩饰困惑。
权威依赖:默认"古人或专家一定深意",而非质疑文本本身是否清晰。
2. 语言权力现象
某些领域,如学术、官方文件,故意使用复杂表达来建立专业壁垒,例如将简单道理包装成"基于多维度协同赋能机制"等术语。
但邓小平却是白话表达的典范,避免了符号空洞化的现象。
3. 语音符号的空洞化
以《国际歌》为例,许多政治口号、标语通过重复形成"条件反射",人们记住的是语音符号而非语义内容。
三、这种现象的代价与反思
1. 认知成本增加
需要耗费额外精力"破译"语言,而非直接获取信息。例如法律条文中的"应当""必须"混用,导致执行争议。
比如用"具有重要的意义"掩盖实质空洞。
再比如在文章特加标注“深度好文”,可实际上却暴露的是肤浅和无知。
2. 伪共识的蔓延
当所有人都对某个概念点头却无人深究时,如"天人合一""中庸之道",可能导致集体无意识的思维惰性。
3. 语言的反噬
模糊的表达,本来就是异化为故弄玄虚、不懂装懂的手段和工具。例如某些"国学大师"用"天道""气韵"等词解释一切,实则信息量为零。
四、可能的突破方向
1. 翻译的"再本土化"
对外来概念采用意译而非单纯音译如"电脑"优于"计算机","民主"优于"德谟克拉西"。
2. 表达的粉饰
"有直接的表达,反而加以粉饰,故意做作,实则是卖弄" ,而用修辞替代逻辑。这就是常见的现象——诗词,如“孤帆远影碧空尽”,其实就是“我很伤感”。
其实,不是中国人不喜欢读书,而是阅读越混沌,不是直接的说问题,而是绕弯子,谁有那个闲心思抽这个柴草垛?之所以说,阅读中文的书,越读越无事可做,不是重点论述问题,反而成了语法修辞研究了。正如鲁迅所说,读外国的书,总想做些事情,可读中国的书,什么也都不想做了,无事可做了。(注:鲁迅原话的意思)
3. 接受"不懂"的正当性
像顾准所说:"要承认自己无知,这才是智慧的起点。" 打破对"全知"的虚假期待。
揭示问题的本质上是语言与思维的权力关系。当一种语言中"不懂装懂"成为常态时,或许我们需要像胡适倡导的那样:"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反而中文却成了戏说,既是卖乖也是陷阱,关键在于使用者是否愿意为清晰而非玄虚负责。
于是,试问出考题者们,是不是觉得怪异的错觉题目,证明自己有水平?
这种现象,可能是受到对联熏陶的影响,或者说是受到相声和小品的渲染,“几个猴”?要知道,那是文艺,搞的是笑话!
如果是整儿吧唧的常识,也借用文艺的笑点来考学员,怎么能让学员正确的来理解题目?举例,中国有多少人会开车却不能通过科一理论开始的?
是普及常识还是让学员陷入混沌,或神志不清的状态?如“必须”,“应该”,试问出题人,“必须”和“应该”是不是同一个概念?但是,答“必须”正确,答“应该”错误,难道这不是文字游戏?这无疑就是中文的怪圈。
相反,如果用精准的语言表达,人人精通,而不是全民智商归零。
于是,与其说是考交通法规理论常识,不如说是玩文字游戏更准确。
为什么有话不好好说?为什么不会说日常生活中常用的话说?
与其说诗词是中文的特产,不如说是文言文的空壳符号代码编程会更真切,或者说是中文拐弯抹角,或拐弯套圈的鼻祖更准确。
于是说,无论是讲师还是教授,谁讲“阴阳五行”谁就是胡说,为什么?只因为“阴阳五行”的作者自己都没有搞明白的事物,你怎么会穿越千古会搞明白?要知道,“阴阳五行就是汉语的“模糊性”缺陷,缺乏精准的量化典范。
关键是“天书感”“绕着说”的问题,我们必须承认汉语在表达上存在“模糊不清的概念、缺乏严谨的定义”的缺陷。
但这种“模糊性”也可能是语言的弹性留白,也许是理解不了而留下的空间。
但是,在法律、科技等需要精准的场景里,必须需要更明确的表达,相反,切忌用“阴阳五行”来解释,这也是现代汉语必须调整的方向。
无论是“天书感”还是“绕弯表达”,本质上语言只是工具,关键在于用它的人——是故意用“玄虚”制造壁垒,还是用“直白”促进理解?
也许,这正是困死在表象无缘内核的根源!
也许,这正是几千年与科技无缘的祸端!
也许,中文是与科技创新是一道过不去的坎!
来源:永不落的红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