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毛泽东与老友叙旧时问众人“关公姓什么”,结果无人答对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6-05 12:47 2

摘要:1958年1月的那个晚上,复旦大学的周谷城刚准备歇下,电话铃声猝然响起。他怔了一下,竟是通知他立刻赶去东湖宾馆,理由没说,口气却不容置疑。挂完电话,周谷城三下五除二地穿衣、推门,心里七上八下,老实说谁也不会猜到夜半被急召是去见毛泽东。

1958年1月的那个晚上,复旦大学的周谷城刚准备歇下,电话铃声猝然响起。他怔了一下,竟是通知他立刻赶去东湖宾馆,理由没说,口气却不容置疑。挂完电话,周谷城三下五除二地穿衣、推门,心里七上八下,老实说谁也不会猜到夜半被急召是去见毛泽东。

出门时夜风直钻衣领,他还在纳闷,东湖宾馆一到,市公安局局长黄志波竟提前候着,不多话,直接带他去机场。飞机引擎的轰鸣声里,周谷城听明白,是毛泽东发专机来接他们。局里事、校里事全都搁下,飞奔杭州。

赶到毛泽东住处都夜里十点多了,客人还没端茶就自觉拿出全部神经,但毛泽东站在门外笑着接人,气氛一下松弛了。往沙发上一坐,屋里的光影映得每个人都有种穿越大半生的恍惚,他们也没敢打岔,毛泽东却突然抛出一个问题:“你们知道关公姓什么吗?”周谷城愣住,一时想不出头绪:“姓关吧?”毛泽东哈哈大笑,房里空气冷不防凝住,其他人也各自猜了几个答案,结果全不对。气氛被悄悄点亮了,你说怪不怪?

毛泽东为什么喜欢突然冒出这么个问题?其实原因也没多复杂,他那会儿不就是想让一屋严肃人放松下来吗。可惜关公到底姓什么,这么久了也没人敢拍胸脯说个准数。

先不说关公姓啥。往前倒个几十年,周谷城和毛泽东其实早年就在湖南认识,那时候他们还不是后来的历史人物,只是彼此眼中那个满身泥土气的乡下小伙子。周谷城出生在益阳贫农家庭,1905年进了周氏族立两等小学,八年换来新旧文化的强烈碰撞,老一辈的教化和新思潮同时涌入,少年噙着顽皮劲。到了省立一中,他成绩火热,国文尤好,袁吉六一句评价,古文造诣鲜有人及。当年省立一中和毛泽东的长沙第一师范一墙之隔,两个未来的领袖和学者竟然共享过校门、也拜得一样的老师杨昌济——教育的根实在扎得深。

1921年,周谷城回省立一师范教书,跟毛泽东同处一地。下课路过一师大礼堂,经常瞄见毛泽东穿草鞋讲课,手脚挥舞,讲得最起劲的时候声音能从窗口飘到操场尽头。台下是工人和农民,台上是个刚从农田里走出来的青年,谁也没料到以后会走成今天这样?

农民运动、夜校、手抄本,这些年他们一起看小册子、一道讨论社会问题,连思想都在较劲,不比谁聪明只比谁用功。那会儿毛泽东说过一句特别土但讲得透彻的话:“你要是不上岸,迟早要被水淹。”周谷城后来常念叨,这就是他理解社会的大分界线。可惜他那阵子还犹豫要不要一直扎进去,没准现在再想想,还有点后悔。

五四运动风起后,周谷城没被大潮拍倒,倒是越裹越紧。他学习科学、哲学、实用主义,把这些硬核思想一股脑打包,混着新青年读物硬啃,后来自己著书立说,留下一堆字纸。广东革命高潮中,毛泽东还数次请他去讲课,但周谷城没立刻答应,说还挂念师范那点事。毛泽东嘴里其实有点惋惜,但人不能逼,谁都懂这一点。

后来湖南农协成立,周谷城没推辞毛泽东再请,他忙着写文章反思农村问题,毛泽东改完稿后说:“可以!”文章就火了,差点被传抄成流行语。工资还低,日子过得紧巴巴,房间闻着都发霉,问起来他还挺乐观,“一天一角钱”。毛泽东去看他都觉得酸楚。这不是苦中作乐,是把抱负压到生活最底线,也有硬撑吧?

国民党阵前翻脸,革命队伍四散。周谷城也被卷进乱流,失业流离,咬牙过了几年,抗战爆发才转机。三十年代,毛泽东从延安写信给他,革命主张、红军胜利都被当成心头火苗,那种热血气盛的感觉,搁现在很多人怕是想象不出来。

复旦大学给周谷城一职,他终于结束了流浪。吃饭、做研究、教书,生活慢慢熬出味道。周谷城当时在抗战运动里极活跃,学生背地里作打油诗夸赞,社会名声走得很远。

这期间,他和毛泽东通过信,倒真不像隔着千山万水,有什么话还是那样直接。一直到重庆谈判时期,周谷城才终于又实实在在见一面。阔别十几年再重逢,竟然像回到校门口的老朋友。毛泽东见到周谷城关切地问旧病,几句话拉近距离,工作人员催促才分开,情分直到几年后还挂在心上。

建国以后,周谷城当了复旦教务长,又搞上海历史学会,和郭沫若等学者熬学术圈,肩头担子更重。毛泽东请他一起中南海游泳,这一段坊间人脉都在流传。可游泳这事,周谷城有心无力,毛泽东却早一头扎进水里,有点豪气,也有点像老哥跟小弟的别样默契。

有一回,毛泽东翻书给周谷城讲赵充国,说坚持真理得靠耐心。说穿了历史人物就是镜子,照出谁到底能坚持到最后。周谷城点头称是,其实心里未必完全同意,时代变了,哪能光靠一个人的犟劲?换到某天又会想,坚持也许真能赢。

这样的对话没少过,周谷城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的历史造诣碰上毛泽东都不够用,都说知己难求,没怎么离开过学术与时代交叉口的人,更清楚这样的思维碰撞有多难得。

1958年,毛泽东在杭州开会,专门让人叫周谷城过去。到了晚上又是一场小型聚会,主席先让大伙懵一把,随后兜出一个冷门民间故事,什么关公杀恶霸逃到潼关,随口说自己姓关。其实这些说法众说纷纭,传统野史、戏曲、志书记载各异,反转没停过。毛泽东不用较真,他只是借题发挥让一屋人在紧绷气氛下笑出来。

长夜边悄悄破晓,天还没亮几人还在喝宵夜聊天。等下次你再听到“关公姓什么”这种看似无厘头的问题,也许背后就存着点人情世故的温度。毛泽东第二天又约共午餐,这种做派,说轻松也沉甸甸吧?

两人的友谊,不止交情深。身份、地位实在差得远,可周谷城眼里,毛泽东从不是永远高高在上的主席,其实就是那个当年一起熬灯火夜读、讲农民故事的老朋友,骨子里多一份珍惜。

再往后,毛泽东去世,周谷城失落得一句话都吐不全,他回到宿舍,琢磨往昔,想起那些一同经历的事。夜那么长,几乎没办法再找到同样的心境。可日子总要往下过,有些东西就像是深夜中的一束光,不会因为谁离去就彻底消散。

谁说友情只能是一纸空谈?世事推着人走,55年里,他们的故事远远比一顿夜谈、一番争论、一场运动更来得实在。时过境迁,房间里坐过的人各奔天涯,老友的身影却还常常冒出来。说到底,历史不过是无数具体的人、具体的选择、具体的迟疑和掂量叠加出来,没完没了,但却是最真实的那个部分。

所以哪怕我们还在纠结关公到底姓什么,这样微妙又带点无解的小问题,说不定恰恰是人与人之间互相捉摸、试探、不着痕迹拉近彼此距离的方法。生活有时就靠这些小岔路,把人和人的故事拧得扎实。剩下的,无论谁还记得多少,都已经不重要了。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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