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男友抱起前任留下的猫,冲出了火灾现场,独留下崴伤脚的我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6-07 09:11 2

摘要:非洲的雨季,空气粘稠得能拧出水来。混合着红土、汗水和消毒水的气味,是余金在援非医疗队驻地最熟悉的味道。距离那场焚尽她七年感情的火灾,已经过去整整一年。枫城、南城、蒋邵、余静……那些名字连同过往的伤痛,仿佛被赤道的烈日晒成了褪色的旧照片,封存在记忆的角落,蒙着一

番外篇:雨季的尘埃与新生

非洲的雨季,空气粘稠得能拧出水来。混合着红土、汗水和消毒水的气味,是余金在援非医疗队驻地最熟悉的味道。距离那场焚尽她七年感情的火灾,已经过去整整一年。枫城、南城、蒋邵、余静……那些名字连同过往的伤痛,仿佛被赤道的烈日晒成了褪色的旧照片,封存在记忆的角落,蒙着一层名为“算了”的尘埃。

她正弯腰为一个刚做完清创手术的当地孩子调整输液管,动作麻利而专注。汗水沿着她的额角滑落,滴在洗得发白的护士服上。这里的条件艰苦远超想象,药品短缺、设备简陋、疾病肆虐,但每一次看到病人眼中重燃的希望,余金就觉得胸腔里那颗一度破碎的心,被一种粗糙却实在的力量重新填满。不是为了遗忘,而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以扎根在任何需要她的土壤里,野蛮生长。

“余医生!余医生!” 翻译兼助手阿卜杜拉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黝黑的脸上满是焦急,“三号帐篷那个高烧的孕妇,情况恶化了!体温41度,开始抽搐!凯特医生让你马上过去!”

余金心头一紧,那是昨天刚收治的玛利亚,疟疾合并重度贫血,情况一直不稳定。“通知血库,再催一次O型血!我马上到!”她抓起听诊器,疾步冲进闷热潮湿的雨幕中。

三号帐篷里气氛凝重。凯特医生,一位经验丰富的英国无国界医生,正眉头紧锁地按压玛利亚抽搐的肢体,试图防止她咬伤舌头。玛利亚的丈夫,一个瘦高的青年,抱着他们刚会走路的大女儿,蜷缩在角落,眼神空洞而绝望。

“血还没到?”凯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路被冲毁了,送血的车被困在十公里外!”阿卜杜拉的声音带着哭腔。

余金迅速检查生命体征,心率快得惊人,血压低得可怕。“不能再等了,立刻准备静脉切开建立第二条通道,加大退热和镇静剂量!阿卜杜拉,去拿冰袋,物理降温!”她的声音在混乱中异常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镇定。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在火场被遗弃、在感情里委曲求全的余金,而是被无数生命本能依赖着的余医生。

抢救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当玛利亚的抽搐终于停止,体温艰难地回落到39度以下时,帐篷里的人都累得几乎虚脱。余金靠着简易的医疗架,大口喘着气,汗水浸透了后背。凯特拍了拍她的肩膀,疲惫却赞赏地说:“干得漂亮,余。你刚才的果断救了她们母女。”

走出帐篷,天边已泛起鱼肚白,雨不知何时停了。清冽的空气涌入肺腑,带着泥土和草木复苏的气息。余金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驻地入口处站着一个身影。

那身影高大、挺拔,穿着一身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卡其色户外装,风尘仆仆。他背对着晨曦,脸藏在帽檐的阴影里,但那个轮廓,余金曾在梦里描摹过千百遍,又在清醒时用力驱逐了千百遍——**蒋邵**。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他怎么在这里?他怎么找到这里的?无数个问题在脑中炸开,伴随着过去一年刻意压抑的、混杂着愤怒、委屈和一丝荒谬的酸楚,汹涌而至。

蒋邵显然也看到了她。他摘下帽子,露出那张依旧英俊却明显憔悴了许多的脸。下巴上有新冒出的胡茬,眼下是浓重的青黑。他的目光隔着十几米的距离,精准地锁定了她,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长途跋涉的疲惫,有失而复得的狂喜,有小心翼翼的试探,还有浓得化不开的……痛悔。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尊历经风雨侵蚀的雕像,等待着她的审判。

时间仿佛凝固了。驻地的嘈杂声、鸟鸣声、远处村民的交谈声,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变得模糊不清。余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如雷的心跳。她想转身就走,想厉声质问他凭什么出现,想把他连同那些不堪的回忆一起赶出这片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属于自己的天地。

然而,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她看着蒋邵一步步向她走来,每一步都踩在她心跳的鼓点上。他的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她的样子——晒黑了些,瘦了些,穿着沾着泥点和药渍的护士服,头发随意地挽着,几缕碎发贴在汗湿的颈侧。没有精致的妆容,没有华丽的衣裙,却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坚韧而充满生命力的光芒,刺得他眼睛生疼,心也揪成一团。

“金金……”他终于走到她面前,声音嘶哑干涩,像是穿越了无尽的沙漠才抵达绿洲,“我……终于找到你了。”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终只化作这一句。他贪婪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模样刻进骨血里。

余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和胸腔里翻腾的情绪。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疏离而冰冷,像淬了冰的刀锋,刺向蒋邵眼中那不合时宜的柔情:“蒋先生,这里没有‘金金’。只有余医生。请问有何贵干?如果是看病,请去登记处排队。” 她刻意加重了“蒋先生”三个字,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划得分明。

蒋邵被她话语里的寒意刺得一颤,眼底掠过清晰的痛楚。他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最终却只是苦涩地低声道:“我知道……我没资格……我只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我……控制不住。” 他的目光扫过简陋的驻地,停留在她疲惫却坚毅的脸上,“你看起来……很好。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语气里有欣慰,有失落,更有无法掩饰的自惭形秽。

“托你的福,没死在那场火里,也没死在某个男人的‘忘了’里,自然能活得好好的。” 余金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狠狠扎进蒋邵的心窝。火灾、弃猫、受伤的脚踝、被忽视的痛苦……那些刻意尘封的画面,因他这不请自来的出现,瞬间变得鲜活而尖锐。

蒋邵的脸色瞬间惨白,高大的身形晃了晃。那场火是他永远无法弥补的罪孽,是他亲手将她推开的开始。“对不起……金金,那件事我……” 他痛苦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悔恨,“我每天都在后悔,恨不能时光倒流。我知道说一万遍对不起也没用,但我……”

“既然知道没用,就请你离开。” 余金打断他,语气决绝,转身就要走,“这里不是枫城也不是南城,没人需要听你的忏悔。我很忙,没空陪你演追悔莫及的戏码。”

“等等!” 蒋邵急切地伸手想拉住她的胳膊,却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被她一个凌厉的眼神钉在原地。他颓然地收回手,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用防水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盒子。“我不是来演戏的……这个,” 他双手递过来,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是果冻……它……走了。急性肾衰竭。走之前,它一直望着门口……我想,它大概也在等你。” 他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说,“我知道我没资格要求你什么,但……这是它留下的唯一一窝小猫里,唯一活下来的一只。很健康。我想……也许你愿意……给它一个家?”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酣睡的、毛茸茸的白色小奶猫,缩在柔软的毛巾里,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看到那只与记忆中果冻幼时几乎一模一样的小猫,余金的心防瞬间被狠狠撞击了一下。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关于果冻的柔软记忆——它蹭着她手心的温热,它慵懒晒太阳的模样,甚至蒋邵对着它自言自语时她心头的刺痛——都汹涌地翻腾上来。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小猫温热柔软的身体。小东西似乎感觉到触碰,小脑袋蹭了蹭她的指尖,发出更响亮的呼噜声。

这一瞬间的柔软,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蒋邵眼中激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

然而,这份脆弱的情感涟漪,很快被一个尖锐而熟悉的声音彻底打破。

“哟,真是感人肺腑的重逢大戏啊!蒋邵,你千里迢迢跑来非洲,就为了给前女友送只猫?余金,看不出来,你手段还是这么高,都躲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了,还能让人念念不忘,死缠烂打地追过来!”

余静!她竟然也来了!

余金猛地抬头,只见余静穿着一身与非洲环境格格不入的名牌度假裙,戴着大墨镜,踩着高跟鞋,姿态优雅却眼神刻薄地站在不远处。她身边跟着一个陌生的、身材健硕的白人保镖,正替她撑着遮阳伞。她摘下墨镜,露出那张依旧美丽却写满讥诮的脸,目光像毒蛇一样在余金和蒋邵之间来回逡巡。

蒋邵看到余静,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警惕:“余静?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余静嗤笑一声,慢悠悠地走近,高跟鞋踩在泥泞的地上,发出令人不适的声响。她轻蔑地扫了一眼蒋邵手中的猫盒,又看向余金,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非洲风光好啊,我也来‘体验生活’,顺便看看我亲爱的妹妹,是怎么靠着‘救死扶伤’的光环,继续钓着旧情人的。啧啧,蒋邵,你这舔狗当得可真够称职的,追到非洲来献殷勤?可惜啊,”她话锋一转,直直刺向余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余金,你以为你躲到这里就清高了?你忘了你这条命,是靠谁‘施舍’的了吗?没有我余静需要换肾,你以为爸爸会把你这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接回来?没有我的肾源,你能活蹦乱跳地站在这里装圣母?”

“住口!” 蒋邵厉声呵斥,上前一步想阻止余静。他完全没想到余静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想到她会如此恶毒地揭开这个血淋淋的伤疤。他担忧地看向余金,怕她承受不住。

然而,出乎意料地,余金显得异常平静。她没有愤怒,没有歇斯底里,只是静静地看着余静,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深不见底,又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悲悯。这份平静反而让余静感到一丝不安和恼羞成怒。

“肾源?” 余金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穿透了空气,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余静,这么多年,你靠着这个‘施舍’的谎言,绑架了余家多久?又折磨了我多久?” 她缓缓向前一步,目光如炬,直视着余静开始闪烁的眼睛,“你真的以为,当年医院那份配型报告,天衣无缝吗?你真的以为,爸爸后来为什么对你越来越冷淡?你真的以为,你偷偷卖掉爸爸送你的股份去填你那个外国小白脸赌债的事,能瞒天过海?”

余静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晃,被旁边的保镖扶住。她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尖叫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的好妈妈,或者,查查你瑞士银行那个不记名账户近五年的流水?” 余金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中了余静最肮脏的秘密,“至于肾源……当年真正需要换肾的,是你母亲偷偷转移财产失败后急火攻心导致的急性肾衰,根本不是你这个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余家大小姐’!而我那个所谓的‘捐赠’,不过是爸爸为了掩盖你母亲挪用巨额公款、填补亏空、平息董事会怒火,同时又能名正言顺把我这个‘污点’接回来‘物尽其用’的一场交易!用我一个‘多余’的肾,换你母亲免于牢狱之灾,换余家表面上的‘父慈女孝’,也换你余大小姐继续挥霍无度的资本!从头到尾,你和你那高贵的母亲,才是真正的吸血鬼和寄生虫!”

真相如同惊雷,在蒋邵耳边炸响!他震惊地看向余金,又看向面无人色、摇摇欲坠的余静。他从未想过,当年余金被接回余家、被强制“捐肾”的背后,竟隐藏着如此不堪和黑暗的交易!他想起余金在余家的小心翼翼,想起她偶尔流露出的疲惫和疏离,想起她提起“家”时眼底的冰冷……巨大的愧疚和心疼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他自以为是的“保护”和“陪伴”,在她承受的这些巨大不公和伤害面前,显得多么可笑和微不足道!

“不……不可能!你撒谎!你嫉妒我!你诬蔑我妈妈!” 余静彻底崩溃了,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扑上来想抓打余金。她身边的保镖下意识地想要阻拦余金。

“Leave her alone!(离她远点!)”

一声低沉而威严的男声骤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余金面前,轻易地隔开了保镖伸出的手。是**迈尔斯**(Miles),医疗队的外科医生,也是凯特医生的丈夫。他有着深邃的蓝眼睛和坚毅的下颌线,此刻正皱着眉,不悦地盯着余静和她的保镖,像一头守护领地的雄狮。他转头看向余金时,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带着关切:“余,你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他显然目睹了后半程的冲突。

迈尔斯的出现和他对余金自然而然的保护姿态,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蒋邵眼中刚刚因真相而燃起的、想要弥补的火焰,只剩下冰冷的刺痛和更深的无力感。他握着猫盒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

余金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迈尔斯宽厚的背影,又看了看脸色惨白、失魂落魄的余静,最后,目光落在了蒋邵脸上——那张曾经让她魂牵梦萦、如今却写满复杂痛苦和迟来悔恨的脸。她怀里的小猫似乎被刚才的争吵惊扰,不安地“喵呜”了一声。

“我很好,迈尔斯,谢谢。” 余金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异常清晰。她轻轻拍了拍迈尔斯的手臂示意他放心,然后目光平静地扫过眼前这三个人——一个带着迟来的真相和一只无辜小猫的前任,一个被撕下华丽伪装、狼狈不堪的“姐姐”,一个在她新生活中给予温暖和支持的伙伴。

驻地里的风似乎停了,连空气都凝固了。远处,三号帐篷里突然传来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那哭声充满了新生的力量和穿透力,瞬间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局。

余金的目光被那哭声吸引,她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她低头,看着怀中因为啼哭声而好奇地竖起小耳朵、睁开懵懂蓝眼睛的小奶猫。

她深吸了一口雨后潮湿却清新的空气,混合着新生儿的啼哭和远处红土的气息。然后,她做出了决定。

她伸出手,没有看蒋邵眼中瞬间燃起的希冀,也没有在意余静怨毒的目光和迈尔斯温和的注视,而是轻轻接过了那个装着小白猫的盒子。小东西立刻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的手指,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小猫,是无辜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释然和力量,“它需要一个家。我可以给它一个家。” 她低头,温柔地用手指抚摸着那柔软的绒毛。

接着,她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像雨洗过的晴空,再无一丝阴霾和犹豫地看向蒋邵,语气平静无波,宣告着最终的结束:“蒋邵,谢谢你把它带来。但从此以后,它和你,再无瓜葛。也请你,带着你的愧疚、你的真相、你迟来的醒悟,离开我的生活。这里,”她环顾了一下简陋却充满生机的驻地,目光扫过不远处正抱着新生婴儿、脸上洋溢着喜悦泪水的玛利亚丈夫,最终定格在迈尔斯充满支持的眼神上,“这里才是我现在和未来的世界。一个不需要被过去绑架,也不需要靠‘施舍’或‘愧疚’维系的世界。”

来源:小小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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