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60万在老家盖了栋小别墅,还没住,老公侄子却在里面举办婚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6-07 22:15 3

摘要:"李春雨,你快来看!这是什么情况?你侄子把咱家新房搞成什么样了!"我气得浑身发抖,电话那头的丈夫只剩沉默。

家乡别墅风波

"李春雨,你快来看!这是什么情况?你侄子把咱家新房搞成什么样了!"我气得浑身发抖,电话那头的丈夫只剩沉默。

我叫张秀兰,今年四十有五,在省城一家国企做会计工作。

八十年代末,我从师范学校毕业分配到省城的时候,家里人都乐开了花,那时能进城是多少农村姑娘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我和李春雨是在一次下乡慰问演出上认识的,他是老家公社的文艺骨干,吹得一手好唢呐,站在台上的时候,腰板挺得笔直,那股子精气神把我这个刚参加工作的毛丫头给迷住了。

二十年的婚姻,平淡如水,却也有滋有味。

李春雨后来也进了城,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工程监理,一年到头风吹日晒的,人也黑瘦了不少,但那双看我的眼睛,依然和二十年前一样温柔。

去年眼看着儿子大学毕业,我和春雨商量着要在老家建栋小别墅,既是落叶归根,也算为儿子留个念想。

"咱们老了,总要回乡下去的。"春雨总这么说,那语气里藏着说不出的乡愁。

六十万,几乎掏空了我们夫妻俩的全部积蓄,还东挪西借了不少。

建房那段日子,春雨每个周末都赶回老家看进度,常常是星期五晚上坐最后一班长途汽车回去,星期天天不亮就赶回来上班。

我心疼他,却也理解他心里的那份执念。

谁能想到,房子刚刚完工还未入住,我就接到了邻居王大娘的电话:"秀兰啊,你家房子真气派,侄子结婚办得热闹,咋没见你和春雨回来?"

我一头雾水,春雨正出差在外,春节前才说起他侄子李建国结婚的事,好像计划在县城的国营饭店办,怎么突然变到我家别墅了?

五一假期,我急匆匆赶回老家。

一下长途汽车,就听见村里的大喇叭在放《喜洋洋》,吵吵嚷嚷的,一路上遇到的乡亲们都冲我笑:"秀兰回来啦,你家喜事办得真隆重啊!"

我笑不出来,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远远地,就看见我家那栋淡黄色的小楼上,大红"喜"字贴满了墙面,窗户上贴着剪纸,大门两侧立着红色的气球柱,彩带在五月的风里飘扬。

院子里摆了十几桌酒席,几个从没见过的年轻人穿着统一的红马甲,忙前忙后地张罗着,陌生人进进出出,仿佛这栋房子从来不属于我。

"这是大喜事啊!"村支书李大山拍着我肩膀,"建国娶了县医院的护士,多体面!你们家别墅气派,用来办喜事多吉利!"

看着院子里那口崭新的铁锅里正煮着的红彤彤的猪头,我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

我站在自家门口,却像个不速之客。

刚踏进客厅,就见我们新买的真皮沙发上堆满了红包和礼物,墙上挂着大红"囍"字,电视柜上摆满了烟酒和糖果,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和酒味。

走上二楼,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婚床(那是我精心挑选的实木大床)上铺着大红喜被,上面撒满铜钱和花生红枣,一个不认识的老太太正往床底下塞什么东西,嘴里念念有词。

墙上崭新的壁纸被喜字和彩带糊得密不透风,我们才贴好的落地窗帘不知去向,换成了一对红纱帘。

"这是谁允许的?"我质问一个跑进来的小姑娘。

"是...是新郎官啊,您是...?"小姑娘怯生生地看着我。

"我是这房子的主人!"我几乎是喊出来的。

小姑娘吓得一溜烟跑了,不一会儿,穿着红色西装的李建国满脸通红地迎上来,身后跟着一身红装的新娘,"婶子来了!本来想给您打电话的,叔说您忙,让我们别打扰您..."

我无言以对,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自家的新房,就这样被侵占了,而我的丈夫,居然还是帮凶!

当晚,春雨匆匆赶回来,看到我铁青的脸色,一声不吭地坐在了院子的角落里,点了一支烟。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压低声音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雨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眼睛看着远处的黑暗:"建国爸妈供他上学不容易,县城饭店办一桌得四五百,二十桌就是上万块,他们拿不出那么多钱。"

"那也不能用我们的房子啊!这房子我们都还没住过呢!"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春雨揉着额头,语气有些疲惫,"再说,建国是我亲哥的儿子,他爸当年供我上学,没少付出..."

"所以你就擅自做主?甚至都不跟我商量一声?"我气得浑身发抖。

春雨脸上闪过一丝不解:"咱农村不就这样吗?帮亲不就是积德吗?你在城里久了,变得..."

"什么叫'变了'?"我打断他,"这是尊重问题!这房子凝结着我们多少心血和汗水,就这样不问自取?"

春雨沉默了,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直到院子里的喧闹声渐渐小了下去。

"明天,你自己跟他们说清楚。"我最后丢下这句话,独自回了隔壁王大娘家借宿。

一夜难眠。

想起这房子是怎么建起来的——我们省吃俭用,春雨还接了不少夜班和加班;我利用会计的便利,帮朋友做了不少兼职;就连儿子的大学助学金都攒了下来。

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是我们的心血啊!

可现在,却被当成了公共场所,任人进出,肆意践踏。

第二天一早,我硬着头皮回到新房,看到地上满是烟头和纸屑,墙角还有呕吐物的痕迹,心都碎了。

正要挽起袖子清理,李建国和新娘杨小芳来了。

"婶子,对不起。"小芳主动开口,眼里满是歉意,"我们昨天听叔叔说了,知道您不高兴了。"

我没说话,继续擦着地板上的污渍。

"婶子,是我们不懂事。"小芳蹲下来,接过我手中的抹布,"我是学护士的,最讲究卫生了。您别动手,我来收拾。"

看着小芳认真的样子,我心里的火气消了一些。

李建国站在一旁,低着头:"婶,不是叔纵容,是我们不懂事。我爸...我爸说您和叔建这房子不容易,我...我们不该..."

看着侄子窘迫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他小时候,每次犯了错,也是这样低着头,扭捏着手指头。

春雨在门外咳嗽了一声,走了进来:"秀兰,你别生气了。建国他们也是一时糊涂。"

我看着丈夫疲惫的眼睛,突然不忍心再责怪。

"行了,事已至此,婚礼也办了一半了,就这样吧。"我叹了口气,"但是婚礼一结束,就得恢复原样。"

李建国和小芳连连点头:"婶子放心,我们一定把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小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婶子,这是我和建国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我摇摇头:"不用了,都是一家人。"

"不,婶子,您必须收下。"小芳坚持道,"您和叔叔借我们房子办婚礼,我们已经很感激了。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也是对您的歉意。"

看着小芳诚恳的眼神,我接过了红包,心中的怒气渐渐平息。

婚礼继续进行,我换上喜庆的衣服,也加入了操办的队伍。

看着村里人来人往,宾客满堂的热闹景象,听着院子里此起彼伏的笑声和祝福声,我心里的阴霾渐渐散去。

这不就是农村的气息吗?这不就是我小时候记忆中的婚礼吗?

春雨见我脸色好转,悄悄握住我的手:"别气了,建国他们也是一片好心。"

我叹了口气:"我气的不是他们用房子,是你不跟我商量就做决定。"

春雨挠挠头:"是我不对,我以为你会同意的..."

"以后有事商量着来。"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夫妻一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春雨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和感激。

婚礼的最后一天,李建国一家专门设了一桌,请我和春雨坐上座。

李建国的父亲李大忠,春雨的亲哥哥,端起酒杯,站起来:"今天,我要特别感谢我弟弟春雨和弟媳秀兰,借我们这么好的房子办婚礼,让建国长了这么大脸。"

我和春雨连忙站起来回敬。

"秀兰啊,"李大忠的眼圈有些红,"当年你嫁给春雨,我还担心你是城里姑娘,会看不起我们农村人。这些年,你待春雨好,待我们全家也好,我...我真是..."

李大忠哽咽了,一旁的李建国接过话头:"婶子,我爸想说的是,您虽然是城里人,但您比很多农村人还明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

我有些惭愧,前几天还因为房子的事大发脾气,现在想来,确实有些小家子气了。

"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端起酒杯,"祝建国和小芳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席间,小芳悄悄告诉我,她已经请了专业保洁公司,明天一早就来彻底清洁房子,恢复原样。

"婶子,您放心,房子一定会比我们来之前还干净!"小芳信誓旦旦地说。

看着小芳真诚的眼神,我心里暖暖的。

婚礼结束后,我和春雨没有立刻回城,而是留下来帮着收拾。

小芳果然请来了保洁公司,几个工人忙前忙后,把房子清洁得焕然一新。

墙上的喜字和彩带被揭下,地板被擦得锃亮,家具被重新摆放整齐,就连那些用过的床单被罩都被换成了新的。

"婶子,您看还满意吗?"小芳紧张地问。

我环顾四周,点点头:"很好,比我想象的好多了。"

小芳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就好。对了婶子,我和建国商量了,以后每个月都会来打扫一次房子,保证它一直干干净净的。"

"不用那么麻烦..."我还没说完,小芳就打断了我。

"不麻烦!我们住在县城,开车过来也就半小时。再说了,您和叔叔平时忙,很少回来,房子空着也得有人照看啊。"

看着小芳认真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这个侄媳妇,我很满意。

回城的前一天晚上,我和春雨坐在新房的阳台上,看着远处的田野和山峦,听着知了的鸣叫声,一种久违的宁静感油然而生。

"其实...借房子给建国办婚礼也不全是坏事。"我轻声说。

春雨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你不生气了?"

我摇摇头:"一开始是有些生气,但现在想想,房子本来就是用来住人的,用来承载幸福的。建国和小芳在这里举办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仪式,以后这房子对他们来说,也有了特殊的意义。"

春雨握住我的手:"秀兰,你变了。"

"怎么变了?"我好奇地问。

"变得更懂事了,更明白'家'的意义了。"春雨认真地说,"这房子,不仅是你我的家,也是儿子的家,是建国的家,是我们整个李家的家。"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啊,家不仅仅是四walls和一顶roof,它更是承载着亲情、乡情和爱的地方。"

远处,村口的大喇叭开始播放《乡间小路》,那熟悉的旋律勾起了我的乡愁。

"我们老了,就回这里养老吧。"我靠在春雨肩膀上,轻声说。

春雨搂着我的肩膀,轻轻点头:"好,听你的。"

第二天,李建国和小芳一家人来送我们。

临走前,小芳塞给我一把钥匙:"婶子,这是我们家的钥匙。以后您和叔叔来县城,就住我们家。"

我接过钥匙,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看着李建国和小芳依依不舍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片土地上,人情和亲情有时比规矩重要。但尊重,永远是相互的。

新房终究成了家,不仅是我和春雨的,也成了联结整个家族、整个村庄的纽带。

只是这联结,需要彼此的尊重和理解才能长久。

回城的路上,春雨问我:"秀兰,你还记得咱们结婚时的场景吗?"

我点点头:"怎么会忘记?那时候条件艰苦,婚礼在你家的院子里办的,简简单单的,连像样的婚纱都没有。"

春雨笑了:"可是很热闹啊,全村人都来了,吃了一整头猪呢。"

是啊,那时候的婚礼,虽然简陋,但充满了乡亲们的祝福和关爱。

"其实啊,"春雨突然说,"建国借咱们房子办婚礼,某种程度上也是对咱们的尊重和认同。他觉得咱们的房子最体面,最能给他长脸。"

听春雨这么一说,我心里顿时豁然开朗。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新房才真正成为了"家",成为了承载亲情和乡情的地方,而不仅仅是一栋冰冷的建筑。

回到省城,我和春雨又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一个月后,小芳打来电话,说房子一切安好,她已经按时去打扫了。

"婶子,村里人都说,您家房子真漂亮,问我什么时候您二老回来常住呢!"小芳在电话那头笑着说。

我心里一暖:"等我和你叔叔退休了,就回去。到时候,你们可要常来看我们啊。"

"那是必须的!"小芳爽快地答应。

放下电话,我望着窗外的城市风景,心中涌起一股归属感。

那栋在老家的小别墅,虽然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婚礼曾让我生气,但现在想来,它已经在我心中扎下了根,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家"。

它不再只是我和春雨的避风港,更是连接着过去与未来,连接着城市与乡村的纽带。

在那里,有我们的回忆,有亲情的温暖,还有乡亲们的笑脸。

想到这里,我不禁对春雨说:"等有空,我们再回去看看吧。"

春雨笑着点点头:"好,听你的。"

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看似的"危机",反而成了转机,让我们看清了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

那栋小别墅,因为一场婚礼,有了灵魂和生命,不再只是钢筋水泥的堆砌,而是成了承载着爱和温暖的家。

而这,或许正是我花60万建造它的最初心愿吧。

来源:高冷画板f65ru3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