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司辞退后,老板求我回去救急,我冷笑:我没名没分没经验!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6-07 08:00 2

摘要:这句话,在我接到高山电话的那一刻,冷不丁地就冒了出来。电话那头,他的声音低得像是从地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几分我从没听过的谦卑:“陈总,公司现在摊上大事儿了,您看……能不能回来拉兄弟一把?”

“人到中年,最怕被时代的浪潮拍在沙滩上,孤零零地晾着。”

这句话,在我接到高山电话的那一刻,冷不丁地就冒了出来。电话那头,他的声音低得像是从地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几分我从没听过的谦卑:“陈总,公司现在摊上大事儿了,您看……能不能回来拉兄弟一把?”

我沉默了几秒,心里头那股子想笑的冲动,差点儿就憋不住了:“高总,您这说的,我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经验这块儿,可能真跟不上趟了。”

电话那头,明显能感觉到一阵窒息般的停顿。我仿佛能看见高山那张平时总是高昂着的头颅,此刻正尴尬地低垂着,那张高傲的脸,此刻怕是写满了不可思议。

半年前,是他亲手把我这个“老古董”从公司踢了出去;半年后,却又亲自上门,求着我回去。

我叫陈卫,今年45岁,在星辰科技这个舞台上,我当了整整十五年的技术总监。这十五年,我带着团队,从一个小作坊,一步步打拼成了行业里的领头羊。我们的“云智能系统”,就像是公司的摇钱树,源源不断地为公司创造着财富。我本以为,我会在这里一直干到退休,直到半年前的那个周一早上。

那天,新上任的CEO高山,把我叫去了他的办公室。高山比我小十岁,是董事会空降下来搞“改革”的。他总是穿着那身定制西装,一副精英模样,走路都带风。

“陈总,你好啊。”他坐在那张真皮椅子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咱们今天来聊聊公司的未来。”

我点了点头,心里头其实早就有了预感。最近几个月,高山带来的“改革”风声不断,好几个老员工都已经黯然离职了。

“星辰科技啊,必须得降本增效了。”他语气平静得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咱们得引进点新血液,淘汰一些……老旧的思维模式。”

“你是想说,我太老了,跟不上时代了?”我直接了当地问了出来。

高山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职业性的微笑:“陈总,你对公司的贡献,那是有目共睹的。但IT行业啊,变化得太快了,咱们得需要更懂新技术、新趋势的年轻人。”

“你知道云智能系统是谁开发出来的吧?”我反问了一句。

“当然知道,那是你的杰作。但技术这东西啊,迭代得太快了,咱们得需要更懂AI、更懂区块链的人才。”他轻描淡写地说着。

我强忍着没反驳他。云智能系统,那可是我一行一行代码敲出来的,我比谁都清楚它是怎么运作的。但在高山眼里,这些似乎都不重要。

“董事会已经决定了,公司要进行‘人才优化’。”高山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我们准备了一个‘内退方案’,你看看,考虑一下。”

我接过文件,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内退优化协议”几个大字。

“补偿金是24个月的工资,还有一些股票。”高山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施舍的意味。

我快速浏览了一下条款,心里头已经明白了。这所谓的“内退”,其实就是变相裁员。只不过,他们给裁员换了个好听的名字而已。

“有多少人被列进了这个计划?”我问了一句。

“公司大概有50人吧,技术部门占了15个。”高山顿了顿,“主要是45岁以上的员工。”

我心里头冷笑了一声。这就是赤裸裸的年龄歧视啊!十五年的付出,到头来,就因为年龄大了点,就被一脚踢开了。

“我需要时间考虑一下。”我尽量保持着平静说。

“当然,但希望你能尽快做决定。另外啊,”高山眼神闪烁了一下,“董事会已经给你找好了接班人,林海,麻省理工毕业的,专攻AI,是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我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看到前台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填表,西装革履的,一脸自信。我猜,那应该就是林海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林海,竟然还是高山的表弟,这可真够讽刺的。

接下来的两周里,我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要么接受内退,体面地离开;要么拒绝,然后面对更加难堪的强制裁员。公司里弥漫着一股不安的气息,每天都有人被叫去“谈话”,然后抱着纸箱,默默地离开。

最让我痛心的,还是那些和我一起并肩作战了多年的老同事们。赵河,我的副手,已经在公司干了十二年了;刘梅,测试部门的主管,是系统稳定运行的幕后功臣;还有王大伟,最了解客户需求的项目经理。他们竟然也都被列进了“优化”名单里。

在离职前的最后一周里,高山还给我安排了一项任务:“陈总啊,希望你走之前,能把系统的核心知识传授给林海。毕竟啊,云智能系统可是咱们公司的命脉所在。”

我明白他的担忧。云智能系统太复杂了,除了我之外,没人能更了解它。但我也知道,短短几天的时间里,怎么可能把十几年的经验都传授给一个新人呢?哪怕他是麻省理工毕业的。

林海确实是个聪明的年轻人,但他的聪明里,却透着一股子傲慢。我给他解释系统架构的时候,他总是不耐烦地打断我:“陈总啊,这些老旧的架构我都了解过,现在已经有更先进的方案了。”

我就这样带着复杂的心情,度过了在星辰科技的最后几天。离职那天,我收拾了办公桌上那些不多的私人物品,默默地走出了这座我工作了十五年的大楼。没有欢送会,没有告别仪式,就好像我从来没在这里存在过一样。

离开公司的第一个月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十五年来,我每天都是七点起床,八点半准时到公司,晚上八九点才回家。周末还经常加班,生活完全就是围绕着工作转。突然间,这一切都没了。我变成了一个“提前退休”的中年人,日子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

拿到的补偿金不少,但不够让我无忧无虑过一辈子。我开始想下一步该做什么。在IT行业再找工作?创业?还是真的退休,培养点爱好?

我发了一些简历给猎头,回复很少。有一次,一个猎头直接告诉我:“陈总,说实话,您的履历很厉害,但现在很多公司都在追求年轻化,45岁在这行确实有点...”他没说完,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在家待了几周后,我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我开始重新学习,研究那些一直想了解但没时间深入的技术。云计算新架构、人工智能最新进展、量子计算基础理论...我买了很多书和在线课程,重新投入到技术中。

有一天,我突然想到:为什么不开发一款专门给中老年人用的河康管理软件呢?市场上大多数APP都是给年轻人设计的,界面花哨、功能复杂,对中老年人不友好。而随着老龄化社会到来,这个市场很有潜力。

这个想法越来越清晰。我花了一个月时间做市场调研和产品设计,然后开始写代码。我给这个项目起名“暮光之城”,意思是即使在人生晚年,也能有一片美丽天地。

创业过程很有挑战,但也让我找回了工作的激情。我把家里一个房间改成了办公室,每天早起晚睡,全心投入项目。我甚至开始觉得被“内退”可能是件好事,它给了我重新审视自己、挑战自己的机会。

当“暮光之城”第一个版本完成时,距离我离开星辰科技已经过去半年。我找了一些中老年朋友测试软件,反馈出乎意料地好。他们喜欢简洁的界面,喜欢容易记录河康数据的功能,也喜欢软件提供的河康知识和社交功能。

我开始考虑怎么把这个项目商业化。需要融资吗?要组建团队吗?应该怎么推广?正当我为这些问题思考时,一个意外的电话打断了我。

电话是我在星辰科技的老同事赵河打来的。他是少数几个在“优化”中幸存下来的老员工。

“老陈,你还好吗?”电话那头,赵河的声音很疲惫。

“还行,在家研究点东西,挺充实的。你那边怎么样?”

“糟透了,”赵河压低声音,“'云智能系统'出大问题了,客户数据大面积泄露,好几个大客户已经发律师函了。”

我心里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这样?”

“上周开始的。系统突然异常,客户珉感数据被泄露到网上。公司现在乱成一锅粥,技术团队找不到问题原因,高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林海呢?他不是接手了系统维护吗?”

赵河冷笑一声:“那个'天才少年'?整天只会讲AI、大数据,实际操作一塌糊涂。现在系统出问题,他完全没办法,只会推卸责任,说是接手时系统就有隐患。”

我沉默了。云智能系统是我设计开发的,每一行代码、每一个模块我都很了解。在我负责期间,系统运行稳定,从没出现过重大安全问题。

“老陈,我偷偷告诉你,董事会已经给高山下了最后通牒,一周内解决不了问题,他就得走人。”

我心中没有幸灾乐祸的感觉,反而为公司担心。星辰科技是我付出了十五年心血的地方,看到它陷入危机,我心里不好受。

“具体是什么问题?能详细说说吗?”我忍不住问。

“具体技术细节我不太清楚,但听说是系统核心模块的一个安全漏洞,导致客户数据可以被远程访问。林海他们试图修补漏洞,但越修越糟,现在系统已经部分瘫痪了。”

我皱眉。云智能系统的核心模块有严格的安全协议,如果按照我设计的规范操作,不应该出现这种问题。除非...有人修改了核心架构。

“老陈,我知道你可能对公司有意见,但如果有机会,希望你能回来帮忙。不为别的,就为我们这些还在公司的老同事。如果系统问题解决不了,可能会有更多人失业。”

挂了电话,我坐在书桌前,心情复杂。一方面,我确实对星辰科技,特别是对高山的所作所为有些芥蒂;另一方面,我又不忍心看到多年心血毁于一旦,更不想连累那些曾经的同事们。

正当我犹豫时,手机再次响起。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让我愣了一下:高山。

我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陈卫,好久不见。”高山的声音很和蔼,和半年前冷漠地宣布我被“内退”时完全不同。

“有什么事吗,高总?”我语气平淡。

“是这样的,公司最近遇到了一些技术难题,想请你回来看看。”高山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但我能听出其中的紧张和急切。

“什么技术难题?”

“就是云智能系统,出了点小问题,可能需要你的专业意见。”

“出了'点小问题'?”我重复他的话,语气带着讽刺,“赵河告诉我,客户数据大面积泄露,公司面临巨额赔偿,这算是'点小问题'?”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好吧,确实比较严重,”高山的语气变得诚恳,“陈总,我知道当初的决定可能让你不太满意,但现在公司真的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能回来解决这个问题,公司愿意提供丰厚的报酬。”

“我已经半年没碰过云智能系统了,恐怕没什么经验了。”我平静地说。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明显的抽气声。高山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回应。在他的预想中,我应该感激地接受这个“重返辉煌”的机会。

“陈总,公司愿意提供双倍于你原来的薪资,外加股票期权,只要你能帮我们度过这个难关。”高山加码道。

我轻笑一声:“高总,我现在正忙着自己的创业项目,实在抽不出时间。”

“创业项目?”高山的语气中带着不屑,“什么项目能比星辰科技更有前途?陈总,别开玩笑了,这次是真的事关重大。”

“我很认真,高总。我在开发一款面向中老年人的河康管理软件,前景很不错。”

高山似乎被我的态度激怒了:“陈卫,你是在报复公司吗?因为当初的'内退'决定?那不是我个人的意思,是董事会集体的决定!”

“我没有报复的意思,”我的声音依然平静,“我只是实话实说。半年不碰代码,我确实担心自己生疏了,解决不了问题。再说,我现在确实有自己的事业要忙。”

“三倍薪资!外加1%的公司股份!”高山近乎咆哮地说。

“不了,高总。祝你好运。”我说完,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长舒一口气。拒绝高山的感觉很好,这半年来积压的委屈和愤怒似乎得到了一些释放。但同时,我心里也有些担忧:云智能系统是我的心血,看到它出问题,我确实于心不忍。

想到那些可能因此而失业的老同事,我的心情更加复杂。也许我应该回去看看?但转念一想,高山对我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他不是真心寻求帮助,只是把我当作解决危机的工具。

我决定暂时不去管这件事,专心投入到自己的创业项目中。但命运似乎有它自己的安排。

三天后的傍晚,我正在电脑前调试程序,门铃突然响了。

通过猫眼,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星辰科技的董事长吴新飞。吴新飞六十多岁,是公司创始人之一,一直担任董事长。他是一个温和而睿智的长者,在业内很有声誉。

我惊讶地打开门:“吴董?您怎么来了?”

吴新飞面带疲惫的微笑:“老陈,冒昧打扰了。能进去坐坐吗?”

我请他进客厅,倒了杯茶。吴新飞看了看四周,目光落在我的工作台上:“看来你这半年过得不错,找到了新方向。”

“还行,在尝试一些新东西。”我简单地说。

吴新飞点头,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老陈,我想你已经听说了公司的危机。”

“略有耳闻。”

“情况比你想象的要糟糕得多,”吴新飞叹气道,“不仅客户数据泄露,公司股价已经暴跌了40%,几个核心客户已经宣布终止合作。如果再这样下去,星辰科技可能面临破产的风险。”

我沉默不语。虽然心里对公司还有些怨气,但听到如此严重的后果,我还是感到震惊和担忧。

“老陈,我知道高山前几天联系过你,可能态度不太好。”吴新飞直视我的眼睛,“我今天是代表我个人来道歉的。当初'内退'的决定是个错误,我们不应该那样对待为公司作出巨大贡献的员工,特别是你。”

我没想到吴新飞会亲自道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公司现在确实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技术团队束手无策,”吴新飞继续说,“我不是来强求你的,老陈。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回来,我完全理解。但如果可能的话,希望你能回来看看,哪怕只是提供一些指导意见。”

我犹豫了。吴新飞的诚意让我难以拒绝,而且我确实担心那些还在公司的老同事。

“如果我回去,会是以什么身份?”我问。

“技术顾问,完全自由的角色。你可以决定工作时间,不需要参加任何管理会议,解决问题后可以立即离开。至于报酬,你可以提任何条件。”

我思考了一会儿:“吴董,我不在乎报酬。但我有几个条件:第一,我只负责解决这次危机,不参与任何公司管理;第二,我希望那些被'内退'的老员工能得到合理的补偿;第三,我希望公司能投资我的创业项目。”

吴新飞没有犹豫:“这些条件我都可以接受。老陈,星辰科技需要你。”

看着吴新飞诚恳的眼神,我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我会去看看。但我不保证能解决问题。”

吴新飞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有你出马,我相信问题一定能解决。明天我派车来接你,可以吗?”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就行。”

送走吴新飞后,我站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的星星。我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重返星辰科技。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半年前被赶出门,半年后又被请回去“救火”。

我拿出手机,给赵河发了条消息:“明天回公司看看,希望还来得及。”

赵河立刻回复:“太好了!兄弟们等你很久了!”

我微微一笑,心里有些感动。无论公司如何对待我,那些共事多年的同事们还是值得我去帮一把的。

第二天一早,我开车去星辰科技。远远地,我就看到了那栋熟悉的大楼,心中有点感慨。才半年不见,感觉恍如隔世。

刚走进大厅,前台的小姑娘就认出了我:“陈总!您回来了!”

我笑了笑:“不是陈总了,就是来帮忙看看。”

赵河早已在大厅等候,见到我立刻快步迎上来,给了我一个熊抱:“老陈,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一路上,不少老员工看到我都露出惊喜的表情,纷纷上前打招呼。这种被需要、被尊重的感觉,让我心中的芥蒂减轻了不少。

赵河带我直接去了技术部门。推开门的一瞬间,会议室里的讨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高山站在投影屏前,脸上带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陈总,欢迎回来。”

我点点头,目光扫过会议室,看到了坐在角落的林海。他低着头,似乎不敢与我对视。

“先介绍一下目前的情况吧。”我直奔主题。

高山清了清嗓子:“云智能系统从上周开始出现异常,客户数据被泄露到外网。我们尝试了各种修复方案,但问题似乎越来越严重。现在,系统已经部分瘫痪,多个核心模块无法正常运行。”

“有没有找到数据泄露的具体原因?”我问。

高山摇摇头,转向林海:“林总,你来说明一下技术细节。”

林海不情愿地站起来:“我们发现系统的安全模块存在漏洞,可能是在早期设计时就留下的隐患。黑客利用这个漏洞,植入了后门程序,窃取了客户数据。”

他的话里明显带着推卸责任的意思,暗示问题是我当初设计时留下的。我没有立即反驳,而是继续问道:“具体是哪个模块的漏洞?”

林海支支吾吾:“就是...就是那个数据交换接口...”

我皱起眉头:“可以让我直接看看系统日志和代码吗?”

高山立刻安排人给我准备了一台电脑,并提供了最高级别的系统访问权限。我坐下来,开始仔细检查系统日志和代码变更记录。

几个小时后,我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问题远比我想象的要严重,不仅是简单的安全漏洞,而是有人故意在系统中植入了后门代码。更让人担忧的是,这些修改都是在我离职后完成的,而且大部分没有记录在版本日志中。

“能让我单独和赵河谈谈吗?”我抬头对高山说。

高山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同意了。其他人陆续离开会议室,只剩下我和赵河。

“老陈,发现什么了?”赵河关切地问。

“情况比想象的复杂,”我压低声音,“系统核心模块被人做了大量修改,而且是有目的的修改,像是为了植入后门。”

“你是说...有内鬼?”赵河震惊地问。

“很有可能。这些修改非常隐蔽,只有深入了解系统架构的人才能做到。”

“林海?”

我摇摇头:“还不确定,需要更多证据。另外,我发现数据泄露并不是随机的,而是有针对性地窃取了某些特定客户的珉感信息。”

“什么客户?”

“主要是金融和医疗行业的大客户,比如国信银行、康泰医疗集团等。”

赵河思考了一会儿:“这些都是高利润的客户,如果他们撤单,公司会损失惨重。”

“不仅如此,”我沉声道,“从泄露的数据类型看,这像是一次商业间谍活动,针对的是客户的商业机密,而不是普通的个人信息。”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破坏系统,窃取客户机密?”

我点点头:“很有这个可能。我需要更多时间调查,能帮我调出林海和其他人最近几个月的代码提交记录吗?”

“没问题,我马上去弄。”赵河站起身,突然压低声音,“老陈,小心点,我总觉得公司里有些不对劲。”

赵河离开后,我继续深入分析系统代码。不得不承认,林海确实有两下子,他对系统进行了多处“优化”,引入了一些新技术。但正是这些“优化”,破坏了原有的安全架构,为后门的植入创造了条件。

正当我专注于代码分析时,林海推门走了进来。

“陈总,找到问题了吗?”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傲慢。

“还在分析,”我简短地回答,“你对系统做了不少修改啊。”

林海有些不安地移开目光:“只是一些必要的优化,系统原来的架构太老旧了。”

“是吗?为什么这些修改没有记录在版本日志里?”

“可能是...工作太忙,忘记了。”林海支吾道。

我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转向电脑屏幕:“你能解释一下这个新增的API接口的用途吗?它似乎绕过了安全验证层。”

林海明显紧张起来:“那只是一个调试接口,方便开发测试用的。”

“在生产环境中,不应该存在这种绕过安全验证的接口,这是基本常识。”我的语气变得严厉。

林海脸色变得难看:“陈总,我知道您可能对我有意见,但请相信我的专业能力。我毕业于麻省理工,专攻AI和深度学习...”

“学历不等于经验,”我打断他,“真正的技术是在实践中锻炼出来的,而不是靠文凭。”

林海气急败坏地离开了会议室。我叹了口气,继续专注于代码分析。直觉告诉我,这次的危机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连续工作了两天,我几乎没合眼。系统问题太复杂,每解决一个漏洞,就会发现更多的问题。赵河和几个老同事轮流给我送饭送咖啡,大家都很累,但没人抱怨。

第三天凌晨,当大楼里只剩下值班的保安时,我终于找到了关键线索。

我盯着屏幕上那串异常的代码提交时间线,后颈突然泛起凉意。凌晨三点十七分的代码提交记录,正是林海的账号。

这个时间点远超正常工作范畴,更诡异的是,提交内容涉及核心数据加密模块的底层修改——而这类操作本该触发二级审批流程,但日志里却只有单人确认记录。 “老陈,有发现了?”赵河端着冷掉的咖啡推门进来,他眼下乌青,工装衬衫皱得像咸菜。

我调出对比界面:“你看,上周四这个时间段,有人用林海的账号删除了原有的数据校验规则,替换成这个空函数。”光标划过那段突兀的代码,“这相当于给金库装了个自动开门装置,只要外部发送特定指令,加密层就会失效。” 赵河猛地放下杯子:“所以数据泄露是故意的?” “不是偶然。”我指向IP追踪记录,“所有异常访问都指向同一个境外服务器,而这个服务器的域名...和三个月前收购林海创业公司的那家新加坡企业,注册人信息高度重合。” 窗外忽然滚过闷雷。赵河脸色铁青,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又放下——这是他当年戒了三次才成功的习惯。

“高山知道这事吗?” “他或许被蒙在鼓里,或许...”我没说下去。楼下传来汽车鸣笛,透过百叶窗能看见高山的黑色奥迪停在喷泉旁,副驾驶下来个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正是董事会秘书周珉。 凌晨四点的会议室里,投影仪蓝光映着高山紧绷的脸。

他捏着保温杯的指节发白,听我说完后突然拍桌:“不可能!林海是我亲自招的人,MIT的高材生怎么会做这种事?” “高材生更知道怎么规避痕迹。”我把调查报告推过去,“他在系统里埋了十八个类似的后门,每个都对应不同行业的客户数据。国信银行的财务报表、康泰医疗的患者档案...这些数据在暗网的售价,够买他十次麻省理工的学位。” 周珉突然咳嗽起来,手忙脚乱翻找纸巾。我注意到她涂着珊瑚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桌下反复摩挲,这个动作和三天前她旁听技术会议时一模一样——那时我刚提到数据泄露存在内鬼可能。 “当务之急是先修复系统。”

吴新飞推门进来,西装外套搭在臂弯,显然彻夜未眠,“陈总,需要什么支持尽管说。” 我打开早已准备好的U盘:“首先,我需要切断所有非授权访问端口,然后用这个应急补丁覆盖核心模块。”目光扫过林海的座位,“但在这之前,可能需要安保部门配合。” 林海是在地下车库被堵住的。他抱着塞满文件的路易威登公文包,看见我和赵河时瞳孔猛地收缩。“你们...干什么?”公文包底角露出半截蓝色USB,正是我昨天在他工位看见的那款——公司规定严禁使用私人存储设备。

“聊聊你在新加坡的合作伙伴吧。”赵河掏出手机,屏幕上是境外安全机构刚刚传回的协查函,“或者该叫他们...暗网数据掮客?” 林海后退两步撞上车尾,公文包掉在地上,A4纸散落一地——全是客户数据清单,用荧光笔标着不同颜色的价格标签。最上面那张是康泰医疗的VIP客户名单,标价赫然是八位数的美元。 “我只是...他们说只是做压力测试!”他突然崩溃,声音里带着哭腔,“高山总说要证明我的能力,说老系统必须暴露问题才能推动改革...” 这句话像冰锥扎进太阳穴。

我转身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口的高山,他的脸在晨光中白得像纸,领带歪在一边,手里的保温杯正在往下滴水。 “高总,这话是什么意思?”吴新飞的声音冷得像块铁。 高山张了张嘴,喉结上下滚动。

周珉突然冲过来,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急促的节奏:“董事长,这都是误会!是林海个人行为...” “周秘书,”我弯腰捡起那份标价单,“三个月前你主导的技术部门架构调整,恰好为这些后门程序提供了权限漏洞。而你哥哥,正是那家新加坡公司的技术顾问——需要我把跨国数据走私的证据也调出来吗?”

周珉的高跟鞋戛然而止。远处传来警笛声,林海顺着车身滑坐在地,开始小声啜泣。高山突然踉跄着扶住车头,保温杯“当啷”落地,褐色液体在水泥地面蜿蜒成丑陋的形状。

系统修复用了整整三天。我带着赵河和几个老同事睡在办公室,靠红牛和冷掉的披萨撑着。当第108个漏洞被封堵时,窗外正下着暴雨,吴新飞亲自送来热汤面,碗底卧着两个煎蛋——这是他从前慰劳加班员工的老习惯。 “董事会已经免去高山的职务。”他推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愧疚,“关于内退员工的补偿方案,我们会在下周股东大会上表决,争取双倍兑现。” 我搅着面条没说话。汤里飘着葱花,是食堂张姨的手艺,和十五年前我第一次加班时一个味道。 “你的创业项目...”吴新飞从公文包拿出份文件,“星辰科技愿意注资三千万,占股15%,但有个条件——”他抬头看我,“需要你担任技术顾问,直到新项目稳定运行。”

雨幕中,我看见前台小姑娘正扶着一位拄拐的老太太操作自助访客机,屏幕上是“暮光之城”简洁的UI界面。赵河说这是他母亲,自从用了测试版软件,再也没忘过吃药时间。 “我只有一个条件。”我放下筷子,窗外惊雷炸响,却不再让人觉得压抑,“请给所有四十岁以上的技术人员开设新技术培训通道,还有...”目光扫过墙上“拥抱变革”的标语,“别再把经验当过时的东西。”

吴新飞认真记下,抬头时眼里有光:“成交。” 一周后,当我以技术顾问身份再次走进会议室时,长桌尽头多了排陌生面孔——是被重新聘请的老同事们。高山的位置换成了赵河,他正拿着份AI与传统架构融合的方案,投影仪上的图表里,代表经验值的橙色曲线和代表创新的蓝色曲线正在形成漂亮的上升夹角。

林海的案子开庭那天,我在看守所见到了他。这个曾经傲慢的年轻人隔着玻璃显得格外瘦小,指甲缝里还留着编程时蹭的机油——那是他假装深入基层时留下的痕迹。 “我以为...只要做出成绩,就能证明自己。”他盯着手里的纸杯子,“他们说老员工挡着路,说必须用激进的方式证明系统需要迭代...” “证明自己的方式有很多种,”我打断他,“但踩在别人心血上往上爬,永远站不稳。” 离开时,阳光穿过铁栅栏落在肩头,带着春末夏初的暖。手机震动,是赵河发来的消息:“老陈,‘暮光之城’的第一笔用户反馈来了,有个退休工程师说,他终于能自己管理糖尿病数据了。”

屏幕上附带一张截图,用户评价写着:“原来年龄从不是障碍,被放弃才是。” 我抬头望向蓝天,云层正在散开。远处的写字楼群里,星辰科技的logo在阳光下闪烁,旁边的LED屏正在播放新的招聘广告:“招募有经验的创新者,我们需要你的十五年,也需要你的下一个十五年。”

手机再次震动,是创业团队发来的测试版界面。我在“关于我们”页面轻轻点了点,新加上去的创始团队介绍里,“陈卫”的名字旁边,不再是“前技术总监”,而是“持续进化的开发者”。 雨停了,风里带着草木的清香。

我给吴新飞发去消息:“准备好迎接一群‘老古董’的新创意了吗?” 他几乎秒回:“早就准备好了。”

键盘敲击声中,新的代码正在生成。这一次,既有历经岁月的稳健架构,也有拥抱未来的灵动接口。

就像窗外的城市,既有百年梧桐的浓荫,也有摩天大楼的霓虹——它们共同构成了这个时代该有的模样。

已完结

来源:职场t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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