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闻到消毒水味,发现妻子瞒病擦地7遍,我调休跟踪吓懵!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6-08 12:53 3

摘要:楼道声控灯忽明忽暗,我盯着防盗门上的猫眼——里面没亮灯,可门缝漏出的光刺得人眼睛发疼。换鞋时瞥见玄关垃圾桶,整整齐齐码着七八团纸巾,白得扎眼,像谁赌气似的把半盒抽纸全揉巴了扔进去。

钥匙刚插进锁孔,消毒水那股子苦味儿就先窜进了鼻子里。

楼道声控灯忽明忽暗,我盯着防盗门上的猫眼——里面没亮灯,可门缝漏出的光刺得人眼睛发疼。换鞋时瞥见玄关垃圾桶,整整齐齐码着七八团纸巾,白得扎眼,像谁赌气似的把半盒抽纸全揉巴了扔进去。

裤袋里手机震了两下,是小芸发来的消息:"加班别太晚,冰箱有汤。"我盯着屏幕上的22:17,心里犯嘀咕——平时这时候她早该哄睡乐乐了。

手有点抖着点开监控APP,客厅画面跳出来时,我喉咙猛地一紧。小芸蜷在单人椅上,背对着镜头,膝头摊着本《育儿百科》,可手指像受了惊似的,一下下抠着书脊,指节都泛出青白。突然她肩膀猛抽,整个人缩成团,纸巾盒"啪"地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时,后颈的碎发全黏在汗湿的皮肤上,像团被水洇了的棉花。

"小芸?"我对着手机喊,声音卡在喉咙里发闷。

画面里的人猛地抬头,把脸埋进掌心。我这才看清她脸上的水光——不是泪,是汗。她额头抵着膝盖,右手背上那块青紫色的淤痕,像团没擦干净的紫药水。

玄关感应灯"唰"地亮起时,我左脚袜子滑到脚腕都没顾上提。推开门正撞见小芸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攥着块抹布,指缝里渗着血珠子。

"你这是..."话没说完,她已经把抹布塞进洗碗池,转身去开客厅灯。暖黄的光漫开来,我看见她眼尾细纹里还沾着汗,平时盘得利落的马尾散了几缕,搭在锁骨上,蔫头耷脑的。

"乐乐睡了?"我脱外套,目光扫过茶几——乐乐的恐龙拼图摊了半张,平时小芸最见不得玩具乱扔。

"嗯,今天特别乖。"她弯腰收拾拼图,后颈有块红印子,像是蹭在什么地方硌的。"你吃饭没?我热了汤。"

跟着她进厨房,冰箱里的玻璃饭盒贴着便签:"番茄牛腩,温三分钟。"字迹歪歪扭扭,像小学生描红。小芸以前记菜谱,字能写得比打印体还工整。

"手怎么弄的?"我指着她指缝的血。

她慌忙把手指藏进袖子:"切菜划了道口子,没事。"

可洗碗池里泡着半卷带血的纱布,水都染红了一片。

夜里给乐乐盖被子,手刚碰到他额头就缩了回来——有点烫。小芸端着退热贴从卫生间出来:"刚量了37.8,正常。"说话时眼睛盯着地板,我这才注意到她手腕上的乌青,从袖口蔓延到手背,像块没化开的淤青膏药。

"你最近..."话没说完,她手机在客厅响了。她擦了擦手去接,背对着我,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张医生,明天的号我调不开...好,下周三行。"

我突然想起上周三。那天我加班到十点,小芸说去社区医院取乐乐的疫苗本,可她回来时只拎着袋苹果,说"医生说不用急"。

"小芸。"我从后面抱住她,她先是僵了一下,慢慢放松下来,后颈的汗蹭得我衬衫湿了一片。"是不是哪不舒服?"

她沉默了会儿,突然笑了:"陈默,你今天怎么跟个黏糕似的?"

可等她去给乐乐喂水时,我瞥见她扶着床头柜的手在抖,像片被风吹的树叶,轻得我以为是错觉。

第二天我调了休。小芸送乐乐去幼儿园后,说要去超市买奶粉。我假装看手机,余光里她换鞋时扶着鞋柜,扶了三次才把鞋带系上。

十点半,我在小区门口奶茶店坐着,看小芸从超市出来,没往家走,反而拐进了社区医院。跟着进去时,听见她跟护士说:"张医生在吗?我是上周预约的林小芸。"

诊室门开了条缝,张医生皱着眉:"上次说的检查做了吗?"

"做了,血常规和凝血功能..."小芸的声音低下去,"可结果还没出来。"

"林女士,"张医生声音沉下来,"你之前流产时大出血,子宫内膜修复不好,加上长期劳累,现在凝血功能异常。最近是不是总流鼻血?擦桌子时手抖得握不住抹布?"

小芸没说话,捏着病历本的手指泛白。

"还有,"张医生翻着病历,"上次说手腕疼,是不是提重物时?"他抬头,"昨天有个保洁阿姨说,看见你蹲在单元门口捡打碎的花瓶。"

我脑子"嗡"地一声。上周二晚上,小芸说"不小心碰倒了花瓶",我还骂她"毛手毛脚",说"这种粗活以后我来"——原来她不是毛手毛脚,是根本握不住花瓶。

诊室里安静得能听见挂钟滴答声。小芸突然说:"张医生,我...我得先照顾孩子,等乐乐上小学就好了。"

"林女士,"张医生摘下眼镜,"你上次流鼻血擦了半抽屉纸巾,这次擦桌子的纸巾全扔垃圾桶,当我是瞎子?"他指了指钟,"现在十点四十,你丈夫在奶茶店等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

我推门进去时,小芸正盯着墙上的体检宣传画。转身时,她眼睛红得像颗浸了水的樱桃。

"陈默..."她刚开口,我就抓住她的手。那双手比冬天的自来水还凉,指腹有常年握锅铲磨出的茧,虎口处有块新结的痂,应该是擦桌子时撞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声音发颤。

她低头看鞋尖:"就...就最近一个月。流鼻血,手抖,擦桌子总擦不干净,我就多擦几遍。"她吸了吸鼻子,"那天乐乐说'妈妈身上有怪味',我才去买消毒水,可擦完还是有味道,我就把擦过的纸巾全扔了。"

我想起昨晚垃圾桶里的纸巾,想起监控里她蜷着的背影。原来她不是在哭,是擦完七遍茶几,还是看见那块顽固的油渍。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喉咙发紧。

她突然笑了,眼泪直掉:"告诉你什么?说你媳妇现在擦个桌子都擦不干净,说你儿子的妈妈连抱他都怕手抖摔了?"她抬起脸,"上个月你妈说'小芸怎么越来越懒',上上周你说'乐乐的书包怎么总乱',我...我不想让你觉得,我连个家都管不好。"

我想起上周三,我妈来吃饭,小芸端汤时洒了一点,我妈当场说:"小芸啊,你以前可是咱们厂里最利索的姑娘。"当时我还帮腔:"妈,她最近忙,您别念叨。"现在才明白,她不是忙,是病了。

"那回你说'这种粗活我来',"小芸抽抽搭搭的,"我高兴得整宿没睡。可第二天擦桌子时,手又抖了,我怕你看见,就把擦过的纸巾全扔了。"

我蹲下来,把脸埋在她膝盖上。她的裤子是棉的,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和乐乐的小毯子一个味儿。我想起她怀孕时吐得站不住,还坚持给我熬汤;想起乐乐发烧那晚,她背着孩子跑了三公里去医院;想起去年我加班到凌晨,推开门看见她蜷在沙发上打盹,手里还攥着给我热的包子。

"明天开始,"我抬头,"我早起半小时擦桌子。乐乐的书包我来整理,周末咱们去医院做全面检查。"我握住她的手,"小芸,你不是要管好这个家,你是要管好自己。"

她哭着点头,眼泪滴在我手背上,烫得我心尖发颤。

回家路上,小芸说想吃糖油饼。我拐进巷口的老店,她站在窗口看师傅炸油饼,阳光照在她发梢上,我突然发现,她鬓角有了根白头发。

晚上给乐乐讲故事时,小芸靠在我肩上打盹。我轻轻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茶几上还摆着半盒纸巾,这次我没急着收,就那么摊着——那是她的,也是我的。

后来张医生说,小芸的凝血功能需要慢慢调理,得少劳累。现在我每天早起半小时,把家里擦得锃亮;乐乐的书包我分了层,贴了标签;小芸的药我用便签标好时间,贴在冰箱上。

昨天她蹲在阳台晒被子,我凑过去帮忙。她突然说:"陈默,你擦桌子时,怎么总哼那首歌?"

"哪首?"

"就是...咱们刚结婚时,你骑车载我去公园,路上哼的那首。"

我笑了:"《最浪漫的事》,怎么,想听我唱?"

她没说话,把晒好的被子抱进屋。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落在她手背上——那里的淤青淡了些,像片快融化的雪。

有时候我想,我们总把"为你好"挂在嘴边,却忘了问对方"你过得好吗"。那些被我们忽略的纸巾团、歪扭的便签、擦不干净的茶几,其实都是家人在说"我需要你"。

你有多久,没认真看过家人的眼睛了?

来源:儒雅山丘frS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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