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程潜投身国民党的时候,中共还在闹饥荒,但他们的联系居然一直不断,彼此有点类似老同学间的惺惺相惜。1949年快解放前那阵风紧局促,李宗仁突然发电报,叫程潜去南京,程潜其实不想理。但架不住人情世故,都这把年纪了,面子能不给?只是心里清楚,这要谈湘江划界,他无论如何
1934年,程潜这个名字已在政治场里搅动风云,国民党元老、资历够硬,谁敢不提他的份?毛主席亲自到站台迎接归队,友谊肯定不是横空出世的吧?
程潜投身国民党的时候,中共还在闹饥荒,但他们的联系居然一直不断,彼此有点类似老同学间的惺惺相惜。1949年快解放前那阵风紧局促,李宗仁突然发电报,叫程潜去南京,程潜其实不想理。但架不住人情世故,都这把年纪了,面子能不给?只是心里清楚,这要谈湘江划界,他无论如何站不队。程潜本意想打个太极蒙混过关,哪想到章士钊突然就登门,他嘴里的毛主席竟然提出“只要主动起义,一切都好谈,还不追旧账,礼节还管够。”程潜很会看局势,当场听出点意思,本来就打着换阵营的算盘,算是遇到了顺水推舟的好机缘。那种紧张还是压在心头,白崇禧要是突然发难,谁罩得住?章士钊不慌不忙“桂军呆不了几天,再忍忍。”
等待的时间不算长,程潜很快参与起草了一份密件,交给湖南省工委书记,然后工委又特殊方式藏起,通过岳阳、汉口,层层递送进毛主席手里。这段传递过程密不透风,就怕情报出岔子。没出问题,毛主席看了文件大发感慨,说湖南总算要和平解放,颂公为家乡人立了功。
可新难题出来了程潜还想拉陈明仁一起签字。就这件事折腾半天,陈明仁死活不敢画押,顾虑太多,怕暴露、怕被清算、怕当俘虏。这三怕,不光陈明仁,程潜自己都半信半疑。白崇禧那边动作频频,逼程潜辞湖南省主席。湖南还没有光明正大的起义承诺,程潜胆子再大,面对白家老狐狸,心里终究不扎实。老章一旁劝着撑住,其实谁也不确定会不会出事。
等毛主席和湖南地下党阵线联系紧密后,陈明仁受到鼓励。这个曾经和解放军兵戎相见的湖南人,最终愿意倾向共产党。如果他点头,后面国民党军人纷纷响应该算顺理成章。
再说长沙城外解放军南下兵分两路,城市次第解放。毛主席这边很少有慢节奏,连夜急电林彪,让东部战场加紧施压白崇禧,生怕这颗钉子堵出变数。与此代表团准备和谈,程潜此时还在邵阳。其实策应工作都是内线打点,连白崇禧都觉得自己玩得明明白白,一个免职电报给了陈明仁,却哪里知道,程潜和陈私下早把电报看成笑谈。白崇禧最后察觉大势已去,劝也没用。
关键节点,程潜8月1日公开宣布起义,向全国通电。第二天建议成立湖南人民军政委员会,顺带揭露蒋介石、白崇禧的桂系操作。毛主席点头,觉得这办法妥帖——既能过渡,又能缓冲国民党转身带来的阵痛。长沙城里鞭炮作响,毛主席画像高挂,和平就这么到了眼前。
等到北平政协召开,毛主席发邀请,程潜确实激动,老泪纵横,他清楚这份信任背后的珍重。程潜进京,毛主席亲自设宴,盛情到位。程潜席间表态“有生之年,全力追随大家,一起造福百姓。”话放在酒桌上,以后可真管用吗?其实也未必谁都信。
按理待遇这块,毛主席颇为体贴。程潜在北京、湖南都有安顿的房子,发薪水还不少。军事机密有时也让他参谋参谋。程潜自身其实用钱也多,生活习惯很难省心。
周总理后来对程潜家的关怀也没有少。小儿子才几个月就被总理抱过玩,夫人连连告诫别让累着了,这些细节其实外人很难得见。一次聚会里,毛主席还打趣问家里谁做主,场面挺温馨。朋友间的这点调侃,有点真情味道。
1968年,程潜家里一跤,骨折,身体扛不住。住北京医院,周总理亲自安排医护,但病来如山倒,肺炎很快成了致命伤。说来也怪,想想年纪就知道,程潜能撑到六旬不易,谁也没反应过来会这么快。但人已离去,亲人必须面对现实。丧事安排,原先湖南老家按棺木下的,遗愿如此,家人则主动说别麻烦,愿意火化。周总理不停关照,但最后家里人执意从简。其实内心都有自己的一点衡量,既要遵老人遗言,又怕中央多事,有时候选择复杂。
程潜去世突然后事忽然全落到长女程熙身上。她身体不好,这辈子一直无业在家画画。如今写信给周总理,求换房、要工作、希望可以将父亲遗诗献给毛主席。总理只让换房和递诗,唯独不让她急着上班,说妹妹太小,日子国家包着,过几年再说。
这点安排,倒也没什么大道理,就是出于一种护着老党员、体恤老朋友的心态。之后程熙又收到王海容转来的信,请她去外交部聊聊家里的困难。那时候,特批补助也批下来,老人每月一百,孩子们二十。到1970年,程熙结婚,总理帮着安排了工作,还一直在后面照应着。程潜家庭被安排到和张鼎丞、蔡廷锴家同小区,平日互有照应。
人事安排讲情分,有时并不一定合理。历史条件下,这种照料不能说是制度性照顾,就是一种关系和情谊的延续。倒回头也许没有清晰的是非答案。
有的人认为程潜这种“改变阵营”的行为是否真的算忠诚,值得吗?答案没有统一标准,其实就像他与毛主席、周总理那种绵延几十年的私人信任,外人看不穿,复杂且难言。
人的一生多变,程潜结局算善终。家庭有人照应,毛主席和周总理都不遗余力。至于功过评价,谁能轻易下呢?一些人留下了真实的温情,那才是最有力的注脚。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