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岁南大教授寻子23年，学霸儿子拒绝相见，为何众人表示理解？

摘要：南大教授黄林森84岁这年，把自己和老伴送进了央视的寻亲节目《等着我》。现场，他坐在灯下，面色干瘪，眼睛却还亮。他说只是想找到失联23年的儿子黄小海。屏幕那头很多人可能都想问都八十多岁了，找个二十多年都不联系的孩子还有什么意思？

南大教授黄林森84岁这年，把自己和老伴送进了央视的寻亲节目《等着我》。现场，他坐在灯下，面色干瘪，眼睛却还亮。他说只是想找到失联23年的儿子黄小海。屏幕那头很多人可能都想问都八十多岁了，找个二十多年都不联系的孩子还有什么意思？

可老两口的日子一天一天变得沉重，从一开始的“他闯荡社会总有一天懂事回来”，变成了“是不是我们这辈子都见不到他？”。夜里，刘雅琴经常半梦半醒，喊着黄小海的名字，醒来只有黄林森一个人也在叹气，整屋子的寒意根本熬不过去。节目组很快就找到了黄小海。只不过结果像一锤定音。黄小海挂断电话前扔出一句“我不想见他们，令我感到恶心！”——没人见过这样反应的儿子，难道这家人真的恩怨到如此地步？

往回翻倒1994年，黄小海大学毕业，落脚北京。父母再想联系，已经彻底失联。不是不留电话那么简单，是黄小海主动寄来一封家书，赤裸裸斩断所有联系。那封信句句带刺，明里暗里控诉父亲长期强压自己，对生活的每个选择都插手。他说“我要自由，和你们断绝一切关系”，眼看这样的话写得一板一眼，外人一时都分不清，到底是谁更冷酷。

黄林森当年看完信就气得发抖，没想到大半辈子的心血，竟成了儿子嘴里的“操控”。本能地，这对父母一边掉眼泪一边疯狂找人打听儿子的下落，到最后实在没辙，只能寄望于电视节目——希望孩子看在两位老人步入暮年，能回头看看。他们骨子里其实并不服气，反复在节目现场自问“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年谁家的话都听不进去。

黄小海当年被教育得不轻。小时候有一次踩坏了邻居家一块瓦片，父亲让他当众下跪忏悔，邻里都在旁边看着，小孩心里已经哆嗦到头发根。按南京本地今年一份家庭教育调查，类似体罚和当众羞辱依旧不算罕见，20%的受访青少年声称小时候有过类似经历。有时候严厉的教育没准真的能让孩子成绩更好，但在黄小海这却变成了心头结。

其实黄林森也未必就是冷血的父亲。他出身农村，从小就是母亲打骂中逼着走出来的。轮到自己为人父母，不假思索就延续原来那一套。结果面对儿子的反抗越来越强烈，他越加严苛。老黄一度觉得这是好事，“年轻人不能太自来熟。”可有一天他发觉，儿子再没叫过自己一声爸，有点想不明白。偏巧刘雅琴那股无所谓的劲儿也添了柴，儿子问她“你能不能不让我天天挨打”，母亲只丢下一句，“每天挨一巴掌，需要花你多少时间？”场面多少有点难堪。

后头的故事，跟不少中国家庭也有点像。考大学那会儿，黄小海原本想着远离南京换个城市透口气。黄林森一听风声，赶忙盘托各路老师死扣着不让，最后黄小海填了南京大学物理系。外人看着“学霸人生”，家里的人心知肚明，这没什么幸福不幸福，父子矛盾正一天天积攒。黄林森习惯性利用自己的人脉“时时掌控”，什么成绩、交友、恋爱，竟然一清二楚，黄小海则越来越郁闷。逼到毕业，他用分配去北京做物理研究员，没了父母耳旁风，才能喘点气。

但突然获得“自由”以后，过得却远没想象的潇洒。资料显示，北漂初期，黄小海连份像样的饭都吃不起，住的也是隔断房。节目组费力联系到了黄小海，实地人探访时，见到他正在北京租的一间老公房里自己煮面条。四十多岁了，冰箱里没几样菜，有几本旧书，一张工作卡，连他自己都承认过，“我从没觉得自己快乐过。”

父母曾偷偷找过他下落，拿到他电话时刘雅琴打过去，说了句“儿子我是妈妈”。黄小海没回，直接挂断电话。刘雅琴说她拼音都不会，只能慢慢学，打一个字删十遍。信息倒是发了，隔两天发现被拉黑了。孙志刚《亲子割裂影响调查》里的数据很清楚大约有12%的成年人表示，成年后故意疏远甚至断绝与父母的联系，主要理由就是童年遭受高压管教或情感缺失，分明不算罕见！

不少网友替老两口抱不平，说“都几十年了，难道不能原谅？”可谁也说不清，如果自己四十多年都没过上一天顺心日子，是不是也会像黄小海那样，一口咬定“永不相见”？心理咨询师刘欣做过观察，类似案例中，绝大多数被动断亲的子女并不仇恨父母，更多是觉得“无话可说”甚至“想起就反胃”。

节目录制那天，黄林森很冷静，说这些年他想明白了，“高知家庭不等于情感健康”。他当众道歉，承认曾经自以为是，无数次后悔过往的强硬。但是节目播出以后，黄小海依然没有出现。南京大学官方档案室有记录，黄林森退休前最后一次个人，只有“家事无解。”

细节拉回来，23年的空白既不是一场偶然，更不是谁的全责。旁观者或许会好奇黄小海流浪北京这些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有报道称他在医院实验室干了很久，月工资只够温饱。有些同事回忆说他几乎从不参加团建，也从不在微信里说私事。每年春节也没人能约出来聚餐。朋友圈几乎四年没更过。朋友说“没啥兴趣爱好，人还行，就是有点孤僻。”这种几乎消失的沉默，是他最后一点“给自己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