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牺牲点自己,愿意替我哥兼祧两房娶你,但你都三十多了,拿钱去整整,不然扫了我的兴致。”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前男友得知我结婚后,哭着跪在我的屋前,嫂嫂开门,我是我哥
结婚前夜,男友留下信件后消失。
“宝宝,我遇到百年一遇的七星连珠穿越了,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所有人认为,我离开海城,是满世界寻他的下落。
直到六年后,他在宴会上搂着助理,自称是他的双胞胎弟弟。
见到我,他戏谑一笑,将一沓钱丢在我的脸上:
“我牺牲点自己,愿意替我哥兼祧两房娶你,但你都三十多了,拿钱去整整,不然扫了我的兴致。”
“别怪我不进你屋啊!”
可后来得知我结婚后,他却夜夜哭着跪在我的屋前:
“嫂嫂开门,我是我哥。”
1
再见温言,他和吕思妙,在舞池中难舍难分。
两人的嘴巴交换着同一块奶油蛋糕。
吕思妙喘着气开口,“嘴里的蛋糕全被你吃了,也不嫌脏,坏死了!”
温言掐着她的腰,“更坏的事情,回去慢慢做,怕你吃太多,不方便消化……”
温言的好兄弟问:“两个嫂子你都尝过了,温少谈谈哪个更好呗?让兄弟们取取经。”
听到我的名字,温言眉头蹙起。
“你们不知道,再美的女人老了也是松的,和她睡一觉能恶心好几个月。谁想碰她?”
那人继续问。
“要是桑晚回来,温少还娶她吗?”
温言慢悠悠晃着红酒杯,倒像在讨论天气。
“再多玩两年,看她能不能坚持,她一个孤儿也挺可怜。当养条狗呗?”
“不过名分……女人最好的花期都过去了,我肯付费就不错了。”
这下可把那些人的情绪点着了。
“桑晚为了追温少,每天换着法做爱心餐,真可怜,温少当面丢去喂狗还做。没爹没妈教的,怪不得没自尊心。”
“为了找您,桑晚满世界跑,什么热带雨林、无人区都去了,你们说她是不是蠢?为了找您命都不要了!说不定现在正饿肚子乞讨呢,要是看到您这位‘双胞胎弟弟’,照样得舔上来!”
宴会上举着酒杯的男男女女,都在嘲笑我。
心里说不难受是假,但都过去了。
签完到离开,有人惊疑地喊了一声。
“桑晚?”
我越过众人看向主座的温言。
那群二世祖,互相挤眉弄眼地暗示。
“这是温少,温言的双胞胎哥哥,桑晚你可别认错了,上赶着舔。”
话刚到嘴边,温言带着讽刺的笑走上前。
“你就是那个爱我失踪的哥爱得死去活来的桑晚?你可别冲着我的脸纠缠啊,你这样的狗皮膏药,谁碰谁倒霉,说不定我哥就是被你的晦气冲走的。”
我白了一眼,“我对你哥没兴趣。”
温言挑眉,“装什么呢?穿得跟清洁工似的,是想故意穿成这样挡桃花吧?对我哥可真痴情。”
“看着我这张脸,今晚做梦是不是又有了素材?”
温言在吕思妙的臀上拍了一把,目光直白地落在我身上。
“桑晚,妒忌心像以前那么强可不行,楼上还有空的客房,我替我哥试试?”
贴着吕思妙耳边说,“你也一起,这个时代可没有姨太太身份体验,到时候我俩做,就让她在旁边端着水等,怎么样?”
2
吕思妙用手掩着鼻子。
“可她这种孤儿院出身的,会不会太脏了,我怕她身上的病毒会隔空传染……”
“桑晚的爸爸妈妈,不会就是被这样克死的吧?”
看在温家的面子上,我本不想多做牵扯。
但吕思妙居然敢提我因公殉职的爸妈。
我抬手往吕思妙脸上扇去。
温言拽住我的胳膊,“小题大作什么?我哥才几年没收拾你,就长脾气了?”
吕思妙红了眼眶,走上前,“温哥哥还是顾旧情的,妙妙受点委屈没关系,妙妙来找姐姐道歉。”
我和她手都没碰到一下,吕思妙突然痛呼一声倒地。
“姐姐,我只是想找你道歉而已,为什么要推我?”
我拧眉瞪她,“我什么时候……”
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
“道歉。”
“我有什么要道歉的?今天的事,我会联系警察来查监控。”
捂着浮肿的右脸,只觉好笑,才走出两步。
温言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逼至墙角。
“欲擒故纵也得有个限度。”
“你爱屋及乌嫉妒妙妙,就能伤害她吗?桑晚你怎么变得那么恶毒?”
“你以为你搬个警察出来,我就不知道你的居心?”
我大口大口地喘气,看着松手后一脸凝重的温言。
“桑晚,我这是替我哥纠正你。你就是满世界跑,跑野了。看在我哥的面子上,我可以让你跟着我。”
那帮二世祖仿佛看不到我眼中的怒火似的,纷纷开口规劝。
“温少给你机会,你还不乖乖答应。”
“都三十几岁了,除了我们温少念你痴心,赏你一个进豪门的机会,你这个年龄去相亲,怕是农民工都看不上你吧?”
听着这些话,温言一脸玩味地看我。
提醒道,“只有这一次机会。”
我咬着牙回答,“够了吗?我早就结婚了,要没有其它事,就走了。”
温言上前抓起我的右手。
看到空荡荡的指节,他眉头松展。
“撒谎也不做全套,手上连个戒指都没有。”
我确实忘记了戴戒指,谁家搬新家做卫生会戴50克拉的粉钻吗?
但防止婆婆当众不认我这个儿媳妇,我是把结婚证揣身上的。
不过也没必要给他看吧?
我将温言推开,“自重,谁主张谁举证,我没必要惯着你。”
温言瞬间黑脸。
“桑晚,你叫我自重?你忘了自己在我面前一件件脱衣服的贱样了?”
一声令下,几个公子哥将我扑倒在地。
温言垂眼,满意地睥睨着我。
“现在认错,我还可以留一个在我……”
我快被气晕了。
“你疯了吗?我说我结婚了听不到,是你听力有问题,还是理解力有问题?”
说罢我用全身的力气挣扎。
挣扎间结婚证掉落在地,众人呆呆放手。
我整理着被撕烂的外套,将证件捡起甩在温言的面前。
吕思妙在温言身旁,脸色大变。
“桑晚,你为了做戏也太拼了吧,连温大少都敢编排?”
温言的瞳孔缩了一下,脸上又逐渐放松。
“桑晚喜欢你哥真是喜欢得走火入魔了,温大少的名号是谁都能随便提的?要是温大少知道了……”
温言把酒杯砸向我,阵阵痛意从额角渗出。
接着提起我的脖子,将我拖行到大厅角落的水族箱。
我想说的话被灌进口腔的水吞噬。
他语气森寒,“你装也要有个限度,我可以牺牲一下陪你玩儿,可是你怎么敢碰瓷大哥的?我哥以前玩你真的是情有可原啊,谁让你这么下贱呢?”
“把里面的氧气抽掉!”
在低氧的水中,我痛苦万分,一条条死鱼的尸体落下。
绝望之际,温言锤烂水族箱。
抬腿把我压进玻璃碎片里。
“大哥,不是你可以随便觊觎的。”
玻璃将我的皮肤钉出丝丝血迹,温言将我往吕思妙的身前拖。
吕思妙举着酒杯怯怯上前。
“姐姐,做错了也没关系。”
温言睨着我。
“妙妙想让你喝杯酒道歉,真是大度,有些人真是白长那么多岁。”
吕思妙一饮而尽,拿新杯子倒酒递给我。
“姐姐,虽然我来得更早,但我不会抢温哥哥。喝完这杯酒,就冰释前嫌啦。”
“你们自己慢慢品。”
温言真是适应了自己的“双胞胎弟弟”身份,连我酒精过敏都忘了。
我把杯子推回婉拒,却从吕思妙手滑落。
温言黑脸。
吕思妙瞬间落泪。
“我……以为我们能好好相处的,就算不喜欢,也没必要这样的……”
温言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拿着酒杯往我嘴里灌。
我紧闭嘴巴,鼻腔被酒洗了一遍。
温言松手看到我狼狈的样子还不够。
指着地上的酒。
“跪下,舔起来。”
我气笑了。
真是受够了这场闹剧,不如撕破脸离开。
“我敢跪,你们敢接?温如墨妻子的膝盖,不是谁都承受得起的。”
整个大厅都安静了。
有人开口,“她是不是不知道,有人做温大少的梦女,写和温大少的同人文,被温大少送进精神病院治桃花癫的事啊?”
吕思妙躲在温言身后,“有人口嗨自己是温大少的老婆,就被割了舌头挖了眼睛送去地下暗网被天天直播表演轮奸呢……”
说完她怯怯地看我。
“就算嫉妒,也不用争强好胜冒充大嫂吧?或者说,其实晚晚姐一直都想同时拿下温氏兄弟,只是没有机会接近大哥而已?”
众人瞬间沸腾,“痴情都是装的?这个桑晚心机太深……”
温言脸色难看。
吕思妙一脸担忧,“怎么办?大哥本来和家里关系就很生分……二伯因为在公司争权,现在还在非洲挖煤呢。”
温言犹豫片刻,最终拿来剪刀。
我被按住,动弹不得,只能一遍遍重申。
“我说的是真的,我就是温如墨的妻子……”
有人说,“谁不知道温如墨只有个呵护备至的女友,哪里来的什么妻子,温少,我看她真的被割掉舌头挖去眼睛才会学乖。”
温言痛苦的抚上我的脸。
“够了,我跟大哥求情,不会让你被轮奸的。”
“没有舌头也好,你也可以少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接着,他按住我的舌头,手起刀落。
舌头滚落,血沫从我的口腔滚进喉管。
吕思妙低声叫人把我的舌头捡去喂狗。
我想开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那人离开的方向。
等温言回过神,他的好友提醒。
“别忘了,温言是会回来的。”
吕思妙却说,“听说大哥之所以要挖那女人的眼睛,是因为那个女人觊觎他,温哥哥,你能接受晚晚姐被人脱光衣服直播轮奸吗?”
温言的好兄弟提醒道。
“没有眼睛也好,省得老是分不清您和温言。”
听到这话,温言看我眼睛的目光变得狂热。
他把刀端对准我的眼球,爱怜地用拇指擦去我眼角恐惧的泪珠。
顿在那里,似乎是为了记住我眼睛最后的光华。
“晚晚别怕,就当是天黑了好吗?以后我会做你的眼睛,好好照顾你。”
我努力地摇头哀求。
刀尖就要扎进眼眶,酒店大门被推开。
温如墨在一行雇佣兵中间,大步走近。
3
温如墨牵着一个戴墨镜的小男孩,小男孩一进来往女人堆的方向走。
“叔叔,我妈妈这么高的个子,今天怎么那么不好找啊?你快帮我找找看!”
被外界称为海城阎王的温如墨,不但没生气,还把男孩儿放到了肩膀上骑着。
显然是在方便小男孩的视野找人。
那群腰间带着热武器的雇佣兵,老老实实地随着小男孩儿手指的方向搜寻。
圈内一直有人猜测,温如墨之所以对女友如此上心,是因为女友生下了温家的长孙。
之所以叫叔叔,可能是还没有结婚,怕名不正落人口实吧。
众人心思活跃,讨好温家当前的继承人困难,讨好他的妻儿还不简单吗。
这未来的温大奶奶可能就在现场,大家一瞬不瞬地打量生面孔身上有没有低调的珠宝。
吕思妙拨开人群,偷偷把拆掉的红包壳捡回来塞钱进去给小男孩发红包,“姨姨给你发红包,蹭蹭喜气,你告诉姨姨,妈妈在哪里好不好?”
小男孩一把推开,“不要,我妈妈说过,无事献应勤非奸即盗,我才不要搭理你!”
吕思妙有些尴尬,温言皱着眉把她拉到身后。
温言只是略略扫过小男孩一眼,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好感。
眼前气场强大的男人将小男孩带到掌下,揉着发顶安抚。
“大哥,小侄子说嫂子来了,怎么也没看到?不会是走错仪式厅了吧?”
“她怎么可能会走错。”
温言听到这句有些发愣,嫂子对这里很熟悉?
总不可能他哪个狐朋狗友的妹妹把自家大哥拐走了吧?
小男孩儿睁着大眼睛端详对面的人,“你这么蠢的人怎么能和我长得差不多呀?我妈妈都说了,是来参加不想看到的人的订婚仪式,谁讨厌你你没有数吗?我第一眼见你和身后那个阿姨就很讨厌。”
温言求救地看着自家一向公正严明的大哥,却看着温如墨脸上挂着满足和欣慰。
“你是真的讨厌唉,听说你一直玩什么双胞胎扮演的过家家游戏,我六岁了都不玩这种游戏,大叔,你真的很幼稚,不像我妈找的温叔叔,同样姓温,你真的好让人失望哦。”
“你是这里的主人,快点带我去找我妈吧,这里的蠢人太多,空气呼吸不了一点。”
温言一连被怼了好几下,等反应过来,吕思妙已经开口了。
“小乖乖,讨厌叔叔和姨姨做什么呀,咱们去讨厌坏人!你不知道,竟然有人敢冒充你妈妈呢,你打算放过她吗?”
“她不仅冒充你妈妈,连你妈妈和温叔叔的结婚证都敢伪造呢。”
听到这话,温如墨一脸阴沉。
看到他的脸上冒着煞气,吕思妙勾起嘴角继续编排。
“大哥,你根本不能想象那个女人多恶劣,她不仅冒充是您的妻子,伪造结婚证,还想和阿言共妻,想把温氏兄弟都拿下。我们都告诉他冒充您女友的最终都有什么下场,她还非说您是他的老公,还敢跑到温家的订婚现场挑衅,真是块难缠的狗皮膏药。”
温言听着这些话,总觉得有什么串起来了,思绪又转瞬即逝。
他推着吕思妙的胳膊让她别再说下去,温如墨笑意不达眼底。
“哦?这块狗皮膏药是谁?”
“她就是言哥哥不要了的前女友,也是之前职场上针对我的前上司,桑晚。”
吕思妙越说越上头,根本不觉得眼前这些人脸色的凝重有哪里不对。
“言哥哥看穿了她的恶毒选择和我在一起,她特意跑到婚礼害我出丑,还把我赔罪的蛋糕打烂了。做错事,只是吃个蛋糕言和都不愿意。”
“虽然桑晚是我的上司,对我照顾有加,可她那些职场成绩,全都是靠睡觉得来的,言哥哥和她分开以后,我还看到过她在社交媒体晒过母婴用品呢,说不定当谁的情妇去了。”
“言哥哥不想断崖式分手让她伤心,所以贴心地找了个穿越的理由让她离开。可没想到这六年里,她不仅满世界寻找言哥哥,在言哥哥不堪其扰装成双胞胎兄弟被她发现后,竟然想要一女侍二夫,实在是太下贱了。”
“虽然她是我曾经的上司,也是温言爱过的女人,但她既然敢冒犯大哥,就应该付出代价。”
“既然她管不住自己的舌头,总是胡说八道,言哥哥就把他的舌头剪了,为了防止接回去,我已经安排人把它喂狗了,如果大哥还不解气,在场所有的男士,想必都愿意为您表演一场活春宫!”
4
我用那把掉在地上的剪刀,磨破了绳子。
即将跑到温如墨面前,吕思妙一把揪住我的头发。
“大哥,弟妹现在就帮你出气!”
砰的一声。
吕思妙带着一脸难以置信被温如墨踹远,烦人的小男孩哭着朝我跑来。
“妈妈!”
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从看温家二少爷欺负人的热闹,变成参与了羞辱温家女主人的恶行。
吕思妙连滚带爬想要朝门口跑,温言几个狐朋狗友抖若筛糠地逮了回来。
接着,温如墨手下把吓得屁滚尿流的男人提了进来。
“温大少,我也只是拿钱办事,一切都是吕小姐指使我的呀!她承诺只要她能顺利嫁进温家,就给我在温氏安排一个闲职,她摔倒是因为叫我在舞台某块地砖上抹了油,蛋糕会塌是因为推车上的螺丝拧掉了几颗,夫人的舌头是言少剪的,这喂狗也是吕小姐安排的呀,那个狗地上的蛋糕吃多了,一点没碰,放过我一命吧?”
温如墨挑了挑眉,“你确实该死。”
“不过你保下了夫人的舌头,那么喜欢钱,就去东南亚好好奋斗吧。”
说完,一大批白大褂进来,把我往担架上带,他们是温如墨个人的医疗团队。
温如墨皱了皱眉,“粗鲁,颠到夫人的伤口怎么办?”
“夫人伤到的是舌头,又不是四肢……”
温如墨抱着我往外走,到门口阴恻恻转身看着地上跪着发抖的众人,“很简单,今天辱骂过晚晚的,拔舌头,狗吃,舌头没,狗不吃可以带走。对了,是我兄弟们带的狼狗。”
“动手碰过她的,那只手碰剁哪只,手可以带走,先在地上静置12小时,能不能接上,听天由命。”
“男的,满足吕思妙想要快乐的愿望,减少3小时。”
“好弟弟,你挺废的,你也逃不掉。”
“祝大家有个愉快的夜晚。”
说完,温如墨好心叫人带上了门。
5
听说当时在场的看热闹的公子哥,一多半都被拔了舌头。
结束后火速去医院,生怕晚了成为废人。
吕思妙作为建议温言动手的人,成了在场所有人最仇视的对象。
离开大厅时,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不知是谁故意把她的舌头丢在地上。
吕思妙挣扎着,爬过去想捡起来。
即将发配东南亚那人,一脚踩在她的舌头上碾来碾去。
“你还敢捡,就是你这个臭娘儿们害我,我什么话都没说过,也没对温夫人动过手,因为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白白丢了只手,以后再也不能回国,看我今天不搞死你!”
吕思妙想要哀求,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能静静地躺在地上承受男人们的发泄。
和吕思妙不同。
我回到别墅后,舌头很快得到了手术处理。
温如墨窝在我的病床边。
把我爱吃的食物摆在面前,吃得喷香。
气得我狠狠踹了他一脚。
“桑晚,你是不是有病?”
“我雇雇佣兵,搞医疗团队,那么多人你不用,你是关羽要单刀赴会吗?”
“你怎么不回我,你是不是还忘不了那个渣男?”
我扳过他的头,指着自己的嘴。
“你连头都不肯摇,果然还爱他!”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
“你连名分都不给我,你就是爱他不爱我……”
我一边摇头一边把温如墨的手放在我的胸腔上。
心脏怦怦直跳。
今天的温如墨话好多,除了凶人的时候,话都很密。
“晚晚,你什么时候让寻寻姓温啊,我的意思是跟我姓温。”
“算了,还是姓桑吧,我不想他暗爽!”
6
彻底康复以后,温如墨带我去老宅见温父温母。
温父人很和蔼严肃,打完招呼就离开了。
温母把祖传的玉镯换到我的腕上。
看着温寻埋头研究电脑编程的认真脸,她叹了口气。
“这么好的孩子,兜兜转转还是回温家了,当初我要是不由着温言胡闹,也许你们不会……那些和言言玩得好的孩子来找我告状,说自己得了病,言言没事,证明他没碰过吕思妙。”
接着温母出示了一个视频,原来温如墨不仅在海城封杀了吕思妙,让她不能从事任何正当的职业。
还在她每次找租房中介看房定下之前,高于市场价把房子买在我名下房租。
通过吕思妙的努力,我在半年里多了三十几套房产。
视频里的她也不得不走向了不好的道路。
听温母说,温如墨第二天就让人把吕思妙的体检单挨个发给她的客户看。
吕思妙不但被那些人揍得头破血流,更多的钱也都被抢走了。
折腾了不到两个月,吕思妙成为天桥下一名普通的乞丐。
温如墨怕她死得太轻松,经常让医生给她输营养液。
说完吕妙妙的下场,温母也是唏嘘不已。
话题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温言身上。
“我把他惯坏了,他对爱的需求太高,伤害了你,抱歉。”
我摇了摇头,“人的本性是很难改变的,不是您的错。”
这时门被撞响的声音传来,“温如墨,放我出去,我要见晚晚,她明明爱的是我!”
“我已经让人去医院查过了,温寻是我和晚晚的儿子!”
“该死的温如墨,抢走温家还不够,还要抢我的妻儿!”
温母用手背贴了贴额头,“又来了,他每天也不嫌腻。”
7
温如墨本来在花园里修剪花草,听到这话又冲了进去。
温言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大哥,你抢到了晚晚又怎么样,她心里爱的人是我!”
一阵猛烈的推搡,温言没忍住发出几声闷哼。
温如墨的声音平静,“从小到大,爸妈就更喜欢你,上学你是孩子王,你什么都比我得到的轻松。”
“你享受温家的富贵,连一杯酒都没有为温家的利益喝过。”
“这些我都能忍,我就是不能接受,我唯一一次心动,那个女孩儿居然喜欢你。她眼光那么差也就算了,你还不珍惜她。”
说着温如墨邦邦几拳下去,温言得意笑着。
“桑晚就是喜欢我啊,谁让我小时候救过她呢?她真傻,就是我帮她买了下去殡仪馆的车票,她就能爱上我这么久。”
是的,我爱上温言,始于幼年时代。
一张弄丢的大巴车票,那时我的父母就要在殡仪馆完成火化。
温言把车票送给了我,那时候温言的眼睛亮晶晶的。
“叔叔伯伯只是睡着了,他们会在梦里看你的,不要哭哦!”
幼年的温言和现在的温言的声音重合,变成耳边这句揶揄。
“可是她就是那么爱我,而且爱了那么久,很有成就感,你不觉得吗?”
我和温母打完招呼,推门而入。
温言红着眼睛,伸手在自己的眼前反复验证眼前的我不是幻觉。
“晚晚,你肯见我,是不是就代表你原谅我了?”
我上前挽住温如墨的手,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温如墨淡淡一笑,“害你担心了,血都是他的。”
温言一步一步跪在我的身前。
“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不应该骗你,我没有背叛你,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我想象的那样爱你。”
“我从来没碰过吕思妙的,”温言举起空荡荡的左手手腕。
“就连那天,本来可以救回这只手都没有。”
看着温言卑微求爱的样子,我带着厌烦开口,“温言,晚了。”
“本来那天,只是如墨不想去,我不想让妈觉得如墨在恨他,所以代他去了一下而已。”
“从始至终,我做的一切,都和你无关。”
温言不肯接受地摇头后退,“这不可能,我抛下了你,你还为我生下了寻寻。”
“你怎么可能不爱我呢?”
我定定地看着温言,“温言,我过去蠢是我爱你,我不是不懂谎言,七星连珠不可能骗到我。”
“你和吕思妙在游乐场的焰火很美,那是我第一次和你在游乐场看焰火。”
“你和好兄弟商量怎么骗我那天,很意气风发的。”
“那天早上我刚检出怀孕一个月,我还在想怎么告诉你,担心奉子成婚会不会被豪门圈里的人耻笑,结果你让我根本不用面对这个问题。”
“我是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六点多温如墨就站在酒店门口。其实我考虑了一晚的结果还是去父留子过单身生活,可他表面镇定下,扣子扣错了一颗,地上还有一地烟头。”
“温如墨真的太装了,他极力表现得不在意只是合作一下的样子。”
“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他愿意为了温家的血脉娶我,可他紧张得手都发抖,为了说服我,还说自己根本不行,除了一张结婚证,他什么都不会找我要。”
“那一刻我笃定他爱我,温言,我太懂那样的感受和动机。”
听到这些话,温言直直坐回坠着四条大铁链的床上。
眼神空空地看着前方。
最终讷讷一句,“我输了。”
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一面,因为他当晚疯掉了,天天说什么穿越,自己很快就能回到六年前重新挽回我。
直到我和温如墨三年抱俩,温言也没有清醒。
寻寻长大了,自己查出了身世,他没有去看过温言,反而改口叫温如墨爸爸。
在我37岁生日当天,温言突然留下一张将名下财产全留给我的协议。
然后生生割掉了身上所有能割的器官。
用遗书包成了一捧血腥的花束。
【负了你我很悔,不能见你的眼睛没用,不能和你交谈的舌头没用,不能闻到你发香的鼻子没用……对你不忠的心没用。】
【桑晚,在没有你爱的世界,我要提前入睡了。】
来源:琦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