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替竹马穿婚纱,机场她抱娃求复合,我当场掀桌!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11 15:24 2

摘要:她穿件米白色针织衫,怀里抱着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是我三年没见的女儿圆圆。小丫头比照片里高出半头,正揪着妈妈的衣领往人堆里钻,小短腿颠得像只急着找食的小企鹅。

机场到达口的电子屏刚跳出"航班已到达"的提示,我一眼就瞧见了林小棠。

她穿件米白色针织衫,怀里抱着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是我三年没见的女儿圆圆。小丫头比照片里高出半头,正揪着妈妈的衣领往人堆里钻,小短腿颠得像只急着找食的小企鹅。

"爸爸!"那声脆生生的呼唤撞进耳朵,我喉咙猛地一紧。

林小棠跟在后面,手里提着印着"儿童餐具"的塑料袋。抬头时我才注意到,她眼角添了细纹,从前那股子雷厉风行的劲儿淡了,倒像被生活揉软了边角的旧棉布。

"阿远。"她轻唤我的小名,声音轻得像片飘在风里的羽毛,"圆圆说要给你看新画的画。"

我下意识退后半步,后背抵上身后的广告牌。三年前那个暴雨夜的记忆突然翻涌——

那天我加班到十点,推开门就闻见满屋子玫瑰香。林小棠正蹲在玄关换鞋,婚纱裙摆沾着泥,发梢滴着水。抬头见我,她眼睛亮得反常:"陈默的未婚妻跑了,他爸妈急得直哭,我...我替他当回新娘撑场子。"

陈默是她发小,穿开裆裤时就混在一块儿的。两人初中早恋,后来陈默去北京读大学才分的手。我跟林小棠是在公司年会上认识的,她当时是供应商代表,递合同给我时手指直抖,生硬地喊"陈总",转头又红着脸纠正:"该叫周远哥。"

"撑场子?"我把公文包摔在沙发上,"你穿婚纱去当替身?"

"就走个过场!"她急得直搓手,"陈默他爸住院了,他妈心脏不好,婚礼黄了老太太得犯病。我跟陈默说好了,就拍张合照,等他找到新伴娘就换。"

我盯着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去年结婚周年我送的。"陈默呢?他在哪儿?"

"在后台补妆。"她伸手来拉我,"阿远你信我,我就是看老陈可怜..."

"所以你戴着我的婚戒去当别人的新娘?"我甩开她的手,戒指"当啷"掉在瓷砖上,"上个月说加班是陪陈默挑婚庆,上上周说同学聚会是改婚礼流程,现在又穿婚纱救场?林小棠,你当我是瞎子?"

她突然哑了声,蹲下去捡戒指。我看着她后颈的碎发被汗水黏成一绺,想起她怀孕时吐得站不住还坚持给我煮醒酒汤,想起去年冬天发着烧半夜爬起来熨我第二天要穿的衬衫。

可那天我偏要铁了心。收拾行李时,她抱着枕头蜷在飘窗上哭,说"阿远你等等我",说"我就是见不得老陈难"。我拖着箱子出门时,听见她对着空气喊:"周远!你要是走了,就别再回来!"

后来我申请了去成都的外派,走前给她发消息:"等你想清楚,我们是夫妻还是陈默的救火队员,再联系。"

在成都的三年,我学会了包钟水饺,认识了菜市场卖卤味的张姐。她儿子跟我同岁,总爱拉着我唠嗑。去年冬天我烧到39度,是张姐守着我喝了半夜姜茶。她儿子拍我肩膀说:"小周啊,一个人在外头不容易,找个知冷知热的。"

可此刻林小棠站在面前,圆圆正把一张皱巴巴的画纸往我手里塞。画纸上歪歪扭扭画着三个人: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穿裙子的妈妈,戴眼镜的叔叔——是我,圆圆总说"爸爸戴眼镜像超人"。

"爸爸你看!"圆圆仰着小脸,"这是妈妈,这是圆圆,这是爸爸。我们永远不分开。"

林小棠的手在抖,塑料袋里的儿童勺子哗啦响:"阿远,这三年我每天都在想...那天我太冲动了,该先跟你商量的。陈默后来跟我说,他早就不需要我帮忙了,是我不懂事,把小事闹大了。"

"所以这三年都干嘛去了?"我捏着画纸,指甲掐进掌心,"等我回来?"

"我辞职了。"她低头理圆圆的羊角辫,"怀孕时反应大,跟领导申请调岗去了后勤。后来圆圆出生,我就不想上班了。去年社区早教课才知道...当妈要学这么多。"

她从包里掏出旧手机,翻出条三年前的未读消息:"那天发了二十三条消息,你都没回。后来去你公司找,前台说你外派了。我蹲楼下哭,有个大姐给我递热水——是你提过的张姐吧?"

我愣住了。成都的张姐确实说过,有回见个女的在公司楼下哭,她以为是客户。

"阿远,我知道错了。"林小棠突然跪下来,圆圆吓得哇地哭了,"这三年哄圆圆睡觉,我就讲我们以前的事。她问'妈妈和爸爸为什么分开',我只能说'爸爸去很远的地方工作'。可我不想骗她了,想让她有个完整的家。"

周围人开始张望。我蹲下去抱圆圆,她小胳膊圈住我脖子,眼泪把衬衫洇湿一片。林小棠还在地上,头发散下来遮住脸,我看见她手腕上那道疤——去年冬天熨衬衫时烫的。

"起来。"我扯她胳膊,"在这儿闹什么。"

她抬头时眼睛肿得像桃子:"阿远,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再也不..."

"不什么?"我打断她,"不帮陈默?不替别人当救火队员?"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远处广播响起"成都航班延误",穿红棉袄的老太太牵着孙子路过,孙子指着圆圆喊:"妹妹哭了!"

圆圆抽抽搭搭拽我袖子:"爸爸,我疼。"

我突然想起在成都,张姐儿子送我回出租屋,路上遇着穿红棉袄的老太太哄孙子,他说:"我妈就爱穿红衣服,说这样孙子能看见她。"

"走。"我站起来,把圆圆递给林小棠,"先去停车场。"

林小棠猛地抬头:"阿远,你...你愿意跟我回家?"

我没答话,转身往停车场走。身后传来圆圆的笑声,她正揪着林小棠的头发玩,奶声奶气:"妈妈头发像棉花糖!"

停车场里,我的银色速腾还是老样子。林小棠摸着方向盘笑:"你连座椅位置都没调,还是我坐副驾的位置。"

发动车子,广播里放着《后来》。林小棠跟着哼,声音轻得像片云:"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圆圆趴在她腿上打哈欠,小脑袋一点一点的。透过后视镜看她,突然想起百天时,林小棠抱着她在医院走廊走:"阿远,你看她像不像你?"

晚上在小区门口小面馆吃臊子面。林小棠给圆圆喂面条,自己只挑了两口就放下筷子:"阿远,你瘦了。"

"成都辣椒吃多了。"我夹块回锅肉,"张姐的卤味摊,你肯定爱吃。"

她筷子顿了顿:"张姐...是卖卤味的?"

"嗯,菜市场老板娘。"我喝口面汤,"她儿子跟我同岁,总爱唠嗑。"

林小棠低头给圆圆擦嘴。路灯照进来,她眼角细纹沾着面汤,我突然想起三年前暴雨夜,她蹲在地上捡戒指的模样。

回家路上,圆圆在林小棠怀里睡着了。路过老小区,她指着路灯说:"阿远,你看那棵玉兰树,去年春天开了满树花,我拍了好多照片。"

我放慢车速。路灯下的玉兰树抽了新芽,枝桠间还挂着去年没摘的喜字——结婚时贴的,林小棠说要留着,等圆圆长大看。

"阿远。"她突然说,"陈默上个月结婚了,新娘是他们单位会计。"

我嗯了一声。

"他说...对不起我。"她摸了摸圆圆的小脚丫,"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总把老陈的事看得比家还重。"

车停在楼下,我抱着圆圆上楼。林小棠提着儿童餐具跟在后面。推开门,客厅还是老样子:茶几摆着圆圆的拼图,沙发扶手上搭着我的外套。

"我去冲奶粉。"林小棠往厨房走,"圆圆睡前要喝温的。"

我抱着圆圆坐沙发,翻出她的小毯子。毯子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味,是林小棠总说的"要晒得蓬松松的"味道。

厨房传来烧水声和她小声的哼歌。圆圆在我怀里动了动,小手指勾住我袖口。她睫毛挂着泪珠,睡梦里皱着眉头,像在做不开心的梦。

月光照进来,落在茶几的全家福上。照片里林小棠穿白裙子,我抱着刚出生的圆圆,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阿远,我们要一直这样。"

现在,林小棠端着奶粉从厨房出来,头发有点乱,眼睛还有点肿,怀里抱着圆圆,脸上挂着小心翼翼的笑。

我突然分不清,这三年到底是谁在等谁。是我在成都等她想明白,还是她在老家等我回心转意?

奶粉甜香飘过来,圆圆在我怀里动了动,小嘴吧嗒两下。林小棠坐在我旁边,伸手接圆圆时,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

我没躲开。

凌晨三点,圆圆又醒了。我抱着她在客厅晃,林小棠跟在后面轻声问:"要冲奶粉吗?"

"不用,她可能做噩梦了。"我拍着她后背,"以前你总说,她一哭就哄不好,得抱着走。"

林小棠笑了:"现在她认爸爸了,见着你就笑。"

我们站在落地窗前,看楼下玉兰树在风里摇晃。她突然说:"阿远,那天陈默的婚礼,我穿的是你买的婚纱。"

我顿了顿:"哪件?"

"去年结婚纪念日你送的那套,说'等圆圆上幼儿园,我们再拍次婚纱照'。"她望着窗外,"穿着它站在陈默身边,突然想起你给我戴戒指时说的话——'小棠,以后你受的委屈,我都替你扛着'。"

风掀起她的衣角,我看见她手腕上的疤,在月光下泛着淡粉色。那是她为我熨衬衫时烫的,当时她举着发红的手腕说:"阿远你看,我连熨衣服都不会。"

现在,她终于学会了。

天亮时圆圆又睡了。我坐在阳台藤椅上,看林小棠给圆圆换衣服。她蹲在地上,把袜子一只一只套上,嘴里念叨:"左脚是小熊,右脚是兔子,别穿反了。"

阳光照在她后颈,我突然想起三年前暴雨夜,她蹲在地上捡戒指的样子。那时候我以为我们走散了,可原来她一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把我们的家缝补得更结实了。

手机震动,是张姐发来的消息:"小周,今天给你留了鸭掌,晚上来拿?"

我盯着消息看了会儿,回:"不了,家里有事。"

林小棠从卧室探出头:"阿远,早餐吃小笼包好不好?买了你爱吃的那家。"

我站起来,阳光暖烘烘的。楼下传来卖早点的吆喝声,混着玉兰树的香气飘进来。

有些事,可能不需要急着给答案。就像这三年,我们都在各自的雨里走了很久,现在终于站在了同一个屋檐下。

生活哪有那么多如果呢?

来源:儒雅山丘frS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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