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回村撞破母亲40年秘密,我哭到邻居全来敲门!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6-11 17:43 2

摘要:后车座的行李箱硌得膝盖生疼,我攥着手机贴在耳边,指节都泛了白。二姨的哭腔裹着电流刺进耳朵:"小芸啊,你妈这咳嗽又重了,昨晚咳得床板直晃,今早上吐的痰里带血沫子......"

后车座的行李箱硌得膝盖生疼,我攥着手机贴在耳边,指节都泛了白。二姨的哭腔裹着电流刺进耳朵:"小芸啊,你妈这咳嗽又重了,昨晚咳得床板直晃,今早上吐的痰里带血沫子......"

车窗掠过青石板桥时,我把羽绒服团成个硬邦邦的球按在眼睛上。十年前赌气离开时,这桥就坑坑洼洼的,现在还是硌得车轱辘直响。风灌进车窗缝,我后颈发凉——跟当年我头也不回坐长途车走时,风里的土腥气一模一样。

推院门的手在抖。锈得发褐的铁门"吱呀"一声,我整个人撞进件灰夹克怀里。搪瓷缸里的红糖水溅出来,在我刚买的牛仔裤上洇开暗黄的斑。

"你谁啊?"我猛地后退两步,声音都劈了。男人头发白了一半,眼角的皱纹像被晒皱的梅干菜,可这张脸,我绝对没在村里见过。

"是小芸吧?"他倒先笑了,金牙在暮色里闪了下,"你妈前儿还念叨呢,说你最爱吃她腌的糖蒜,非让我去集上挑新蒜种。"

里屋突然爆发出一连串咳嗽,像破风箱在抽气。我绕过他往屋里冲,堂屋的八仙桌蒙着层薄灰,墙根的蜂窝煤炉早灭了,可土灶上的砂锅正"咕嘟"冒热气,苦丝丝的药香裹着点甜,往鼻子里钻。

"小芸......"

妈蜷在里屋的老木床上,被子滑到腰际,洗得发白的秋衣皱巴巴贴在身上。她的脸白得像墙皮,嘴唇却烧得通红,见着我眼睛立刻湿了:"大半夜赶车,饿不饿?灶上我温了......"

"您先别说这个!"我摸她额头,烫得能烙饼,"二姨说您咳血了?这老张叔谁啊?您怎么能让陌生男人住家里?"

妈攥住我的手,指节瘦得像竹片:"傻闺女,张叔是老邻居。你记不记得村东头的老张头?他走得早,这是他二儿子建国......"

"婶子,药温好了。"张叔端着药碗进来,碗沿搭着块洗得发蓝的布。我盯着他的手——指甲缝里沾着新泥,手背有几道红抓痕,像是刚从菜地里拔完葱。

妈喝药时,他站在门边搓手,目光扫过墙上的全家福。那照片还是我高中时拍的,爸站中间,虎牙笑得明晃晃的。

"我去生煤炉。"他拎起墙角的煤铲,转身时口袋里掉出个塑料袋。我瞥见里面有止咳药盒,还有张皱巴巴的收据,日期是三天前。

半夜守着妈打吊瓶,二姨把我拽到院门口,压低声音:"那老张头家二儿子?我咋没印象......上回我送鸡蛋来,你妈还说不用人照顾,现在倒让个外男住家里?"

我心里堵得慌。给妈翻床头柜找体温计时,一本旧相册"啪"地掉在地上。最上面那张照片泛着黄,妈穿着红棉袄站在桃树下,旁边的小伙子穿着军绿大衣,胳膊上别着"知青"红袖章——这不就是张叔!

照片背面有行钢笔字,墨迹都淡了:"1978年春分,等我从县里开完会,就去跟你爸提亲。"

相册里还夹着封信,纸边被虫蛀出几个小洞:"秀兰,我妈病重,非让我娶邻村的姑娘。等我安顿好,一定接你......"落款是1980年5月。

"小芸......"

妈不知啥时候醒了,靠在床头,眼睛望着窗外的月亮:"你爸走得早,你上大学那年,我在地里摔了一跤,是建国路过把我背回来的......"她咳了两声,"这些年他老伴走了,闺女在城里,就常来帮我拾掇庄稼。"

"那您咋不跟我说?"我喉咙发紧,像塞了团棉花。

"说啥?"妈笑了,皱纹堆成小沟壑,"说你妈这么大岁数,还记着年轻时那点傻事?"她摸出枕头底下的红布包,里面躺着枚银戒指,"他前儿来,说当年没送定情信物,现在补上......"

院外传来脚步声。张叔拎着半筐黄瓜进来,见我们醒着,手忙脚乱地说:"我去地里摘了两根嫩的,给小芸拌凉菜......"

"建国,"妈轻声唤他,"这是我闺女小芸。"

张叔搓搓手,从裤兜摸出个塑料袋,玻璃纸窸窸窣窣响:"我记着你小时候,老蹲校门口买这个......"里面是橘子瓣糖,跟我小学时吃的一个样。

我突然想起,上个月视频时,妈说"老母鸡又下蛋了",可镜头里根本没鸡窝;她说"王婶教我织了条围巾",可我从来没见过。原来那些欲言又止的瞬间,都是她藏在皱纹里的孤单。

现在妈靠在床头,张叔蹲在地上生煤炉,火星子噼啪跳着,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我突然懂了,比止咳药更管用的,是有人在寒夜给她温一碗红糖水;比吊瓶更暖的,是有人记得她年轻时爱穿红棉袄。

凌晨三点,妈又咳起来。张叔熟练地拍她后背,我去倒温水时,瞥见他手机屏保——正是相册里那张桃花树下的合影。

出院时医生说,肺炎控制住了,得好好养着。我收拾东西时,张叔在院子里搭葡萄架。妈坐在门槛上剥蒜,阳光穿过她的白发,落在脚边的糖蒜罐上。

"小芸,"妈突然说,"要是你忙,我......"

"我不忙。"我蹲下来帮她剥蒜,蒜皮簌簌落进筐里,"张叔搭的葡萄架,今年秋天该能结葡萄了吧?"

妈笑了,一滴泪落进蒜堆里,滚到我手背上,凉凉的。

现在每周通电话,妈总说:"建国新腌的酱黄瓜,比我做得还脆生。"或者"他非说要把西屋收拾出来,说万一你带对象回来......"

你们说,我该替我妈守住这个藏了四十年的秘密吗?还是该像张叔那样,把当年没说出口的话,慢慢补上?

来源:卖报纸的小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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