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寡妇偷看我洗澡,我找她理论,她娇嗔:我洗澡时让你看回来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6-20 22:31 2

摘要:1988年的夏天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我开着公社那台老掉牙的拖拉机在田间地头跑了一整天,汗水把蓝布工作服浸得透湿,紧贴在背上。太阳西斜时,我终于卸完最后一车化肥,把拖拉机停在了村口的打谷场上。

1988年的夏天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我开着公社那台老掉牙的拖拉机在田间地头跑了一整天,汗水把蓝布工作服浸得透湿,紧贴在背上。太阳西斜时,我终于卸完最后一车化肥,把拖拉机停在了村口的打谷场上。

"浩子,明天还得去东洼拉麦子,记得早点来!"队长王大嗓门朝我喊道。

我抹了把脸上的汗,点点头:"知道了,王叔。"

回家的路上,我满脑子都是村后那条清凉的小河。这个点儿,村里人都在家吃饭,河边肯定没人。我加快脚步,拐进自家院子,把沾满泥巴的工作服往晾衣绳上一搭,抓起毛巾和肥皂就往后山走。

蝉鸣声在树林里此起彼伏,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踩着熟悉的小路来到河边,四下张望确实没人,便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河水凉丝丝的,瞬间带走了全身的燥热。我仰面浮在水上,看着天边的晚霞由红转紫,长长地舒了口气。正当我闭眼享受这难得的清凉时,突然听到芦苇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谁?"我猛地站起身,水花四溅。

芦苇丛晃动了几下,一个纤细的身影慌慌张张地想要逃走,却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

"晚秋?"我认出了那个背影,惊讶得声音都变了调。

她僵在原地,慢慢转过身来。晚霞映在她白皙的脸上,把两颊染得绯红。她穿着件淡蓝色的确良衬衫,衣角被芦苇勾住了,显得格外狼狈。

"我...我就是来采些芦苇叶包粽子..."她声音细如蚊蚋,眼睛却不敢看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赶紧蹲回水里,只露出个脑袋:"你...你都看见了?"

晚秋咬着下唇,突然抬起头,那双杏眼里闪着狡黠的光:"看见了又怎样?"她顿了顿,声音突然变得娇嗔,"大不了...我洗澡的时候,让你看回来..."

这句话像块烧红的炭扔进我心里,烫得我浑身一颤。晚秋是村里最年轻的小寡妇,丈夫去年在矿上出事没了,留下她和三岁的女儿。村里那些长舌妇总在背后嚼舌根,说她命硬克夫,可我知道,她们不过是嫉妒晚秋生得漂亮。

"你...你别胡说!"我结结巴巴地说,感觉耳朵尖都要烧起来了。

晚秋突然笑了,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李浩,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说完,她转身钻进了芦苇丛,只留下一串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我在河里又泡了好一会儿,直到皮肤都起皱了才上岸。穿衣服时,我的手一直在抖,脑子里全是晚秋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她怎么会来偷看我洗澡?难道...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按了回去。不可能,晚秋虽然守寡,但向来洁身自好,村里那些光棍汉没少打她主意,都被她冷着脸拒绝了。我不过是个开拖拉机的穷小子,她怎么可能...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跳还是快得不像话。经过晚秋家时,我看见她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纤细的腰肢在夕阳下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她抬头看见我,竟然冲我笑了笑,我慌得差点被门槛绊倒。

晚饭时,母亲一边给我盛粥一边念叨:"浩子,你都二十五了,该找个媳妇了。村东头老张家闺女不错,要不要..."

"妈,我现在没心思想这个。"我闷头扒饭,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晚秋说"让你看回来"时微红的脸颊。

"你是不是有相中的姑娘了?"母亲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我差点被饭噎住:"没...没有!"

夜里,我躺在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在地上画出一个方形的光斑。我想起去年晚秋丈夫刚走时,村里那些闲言碎语。有人说看见她在丈夫坟前哭晕过去,也有人说她一滴眼泪都没掉。但我知道,有次我开车路过坟地,看见她一个人坐在坟前,肩膀一抽一抽的,手里攥着条红围巾——那是矿上发的劳保用品。

第二天去东洼拉麦子,我整个人都心不在焉。拖拉机在田埂上颠簸,我的思绪却飘到了昨晚的梦境——晚秋站在河里,水珠顺着她光洁的皮肤滚落...

"浩子!发什么呆呢?要撞树上了!"王叔的吼声把我拉回现实。

我猛打方向盘,堪堪避开路边的老槐树,惊出一身冷汗。

中午休息时,我借口检查车况,偷偷绕到了晚秋家的玉米地。她正在地里除草,看见我来,直起腰擦了擦额头的汗。

"李师傅怎么有空来这儿?"她故意用很正式的称呼,眼里却带着笑意。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最后憋出一句:"你...你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晚秋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什么话?我不记得了。"

"就是...就是你说..."我急得直挠头。

她突然走近几步,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李浩,你知道村里人怎么说我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们说我是扫把星,克夫命。"晚秋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你不怕吗?"

我鼓起勇气直视她的眼睛:"我不信这些。张大哥是矿难没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晚秋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有星星落在里面。她刚要说什么,远处突然传来喊声:"晚秋!你家妞妞摔着了!"

她脸色一变,转身就往村里跑。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那天之后,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绕路经过晚秋家。有时看见她在院子里洗衣服,我就假装路过打个招呼;有时她在地里干活,我就停下车问要不要帮忙。村里人渐渐察觉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开始流传。

一个闷热的傍晚,我正在河边擦洗拖拉机,晚秋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李浩,"她声音有些颤抖,"你能帮我个忙吗?我家房顶漏了,夜里下雨会淋着孩子..."

我二话不说收拾工具跟她去了她家。那是我第一次进她家门,屋子虽小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贴着几张年画,桌上摆着个插着野花的小瓶子。

我爬上屋顶修补漏雨的地方,晚秋在下面扶着梯子。干完活天已经黑了,她留我吃饭,炒了盘鸡蛋,还烫了壶米酒。

"喝点吧,解乏。"她给我倒了小半碗。

米酒甜中带辣,几口下肚,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晚秋,你...你为什么那天要去河边?"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她低垂的睫毛上。她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我十六岁就喜欢你了。"

我震惊得差点打翻酒碗。

"那时候你总在打谷场上开拖拉机,我就躲在草垛后面看你。"晚秋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后来家里把我许给了老张,我就死心了。没想到..."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他走后,你又出现在我生活里。"她抬起头,眼里有泪光闪动,"那天看见你去河边,我鬼使神差就跟了过去..."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晚秋,我..."

"浩子!浩子你在里面吗?"母亲的喊声突然从门外传来,我们像触电一样分开。

母亲铁青着脸站在门口:"回家!"

那晚,母亲在油灯下对我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教育"。

"你知道村里人都怎么说吗?说你被狐狸.精迷住了!她克死自己男人还不够,还要来害你!"母亲气得直拍桌子。

"妈,那都是迷信!"我试图辩解。

"我不管是不是迷信,总之你不许再去找她!"母亲下了最后通牒,"下个月我就托媒人去老张家提亲!"

我躺在床上,盯着黑漆漆的屋顶,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第二天一早,我开着拖拉机去公社拉化肥,故意绕到晚秋家附近,却看见她家门上挂了把大锁。

一连三天,我都没见到晚秋。问邻居,只说她去娘家了。我心里空落落的,开车时老是走神,有次差点把拖拉机开进沟里。

第四天傍晚,我忍不住又去了河边。夕阳把河水染成金色,芦苇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我脱了衣服刚要下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晚秋站在岸边,怀里抱着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我...我来给你送衣服。上次你落在我家的。"

我站在齐腰深的水里,不知该进该退。晚秋把衣服放在石头上,转身要走。

"晚秋!"我喊住她,"你...你这几天去哪了?"

她停下脚步,却不回头:"我回娘家了。听说了村里的闲话...我不想连累你。"

"我不在乎那些!"我几步跨上岸,胡乱套上裤子,"晚秋,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

晚秋转过身,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可我在乎。李浩,你还年轻,有大好前程,不该被我这样的人拖累。"

我冲上前抓住她的肩膀:"什么叫'你这样的人'?你善良、勤劳、坚强,是我见过最好的姑娘!"

晚秋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可是..."

"没有可是!"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除非你嫌弃我是个开拖拉机的穷小子。"

她在我怀里摇头,发丝蹭得我下巴痒痒的:"我怎么会嫌弃你...我..."

我低头吻住了她颤抖的唇,尝到了泪水的咸涩。晚秋起初僵硬了一下,随后慢慢放松下来,回应着我的亲吻。

夕阳完全沉入了地平线,第一颗星星在天边亮起。我们牵着手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晚秋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其实那天在河边,我是故意的。"

"什么?"我惊讶地看着她。

"我知道你每天那个时候会去洗澡,"她调皮地眨眨眼,"我就想看看,这么多年过去,你的身材有没有走样。"

我哭笑不得:"好啊,原来你早有预谋!"

晚秋笑着躲开我挠她痒痒的手,突然正色道:"李浩,你真的想好了吗?跟我在一起,你会承受很多闲言碎语..."

我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那天晚上,我把晚秋送到她家门口。月光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星。我知道,从今往后,无论有多少风风雨雨,我都会牵着她的手,一起走下去。

我和晚秋的事很快在村里传开了。那个年代,一个年轻寡妇和光棍汉走得近,足以成为全村茶余饭后最劲爆的谈资。

"听说了吗?李浩被那小寡妇迷得神魂颠倒的..."

"啧啧,克死一个不够,还想再害一个?"

"浩子妈气得都躺床上了..."

这些闲言碎语像夏日的蚊虫,赶也赶不走。我去公社粮站拉粮食时,连平时爱跟我开玩笑的保管员老刘都欲言又止地看我。

"有话就说。"我闷头往拖拉机上搬麻袋。

老刘搓着手:"浩子,哥劝你一句,那晚秋虽然人不错,但毕竟..."

"刘哥,"我直起腰,拍了拍手上的灰,"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

回到家,母亲正坐在堂屋抹眼泪。见我进门,她抓起扫帚就扔过来:"你还知道回来!全村都在看咱家笑话!"

扫帚砸在我肩上,不疼,但心里揪得慌。我蹲在母亲面前:"妈,晚秋真的是个好姑娘。您就见她一面..."

"见什么见!"母亲声音发颤,"她带着个拖油瓶,还比你大两岁,你是鬼迷心窍了!"

我沉默地听着母亲的数落,心里却想着晚秋昨晚在我怀里说的话:"浩子,要是太为难...我们就..."

"不行!"我当时急得直接打断她,"谁说都不行,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

晚秋的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她轻轻摸着我的脸:"傻子..."

...

转眼到了八月,地里的玉米该收了。晚秋家那两亩地靠她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我趁母亲去邻村走亲戚,偷偷开着拖拉机去帮忙。

烈日当头,我和晚秋在地里掰玉米。她戴着草帽,汗水把鬓角的头发都打湿了,贴在脸颊上。

"歇会儿吧。"我递给她水壶。

晚秋接过水壶,却没喝,先递给了我:"你先喝。"

我们坐在田埂上,看着金灿灿的玉米地。晚秋突然说:"浩子,我想好了,等收了这季玉米,我就把地包出去,去镇上找点活干。"

"为什么?"我转头看她。

"这样...村里人也许就不会再说你闲话了。"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

我心里一疼,抓住她的手:"别瞎想!我李浩要是怕闲话,当初就不会追你。地你别包,以后我帮你种!"

晚秋抬头看我,眼圈红红的:"可是..."

"没有可是。"我凑近她,"等忙完这阵,我就正式上门提亲。"

晚秋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你...你妈同意吗?"

"她会同意的。"我捏了捏她的手,"我有办法。"

其实我哪有什么办法,但看着晚秋期盼的眼神,我说不出让她失望的话。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妞妞的哭声。晚秋猛地站起来:"是妞妞!"

我们跑回地头,看见四岁的妞妞坐在地上哭,膝盖擦破了皮。晚秋心疼地抱起女儿:"怎么跑这儿来了?不是让你在家跟奶奶玩吗?"

"想...想妈妈..."妞妞抽抽搭搭地说,好奇地打量着我。

我蹲下身,从兜里摸出块水果糖:"给,吃了就不疼了。"

妞妞怯生生地接过糖,躲在晚秋怀里偷偷看我。晚秋柔声说:"妞妞,叫李叔叔。"

"李...李叔叔好。"小姑娘细声细气地叫了一声,又害羞地把脸埋进妈妈肩膀。

那一刻,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我想让这对母女过上好日子,想让妞妞能堂堂正正地叫我爸爸...

...

八月底的一天夜里,暴雨倾盆。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见急促的敲门声。

"浩子!浩子快开门!"是晚秋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跳下床拉开房门,晚秋浑身湿透地站在雨里,怀里抱着妞妞:"妞妞发高烧,一直说胡话...村里的赤脚医生不在...我..."

我二话不说,抓起雨衣裹住她们母女:"走,去县医院!"

拖拉机在泥泞的村道上艰难前行,雨大得几乎看不清路。晚秋在后座紧紧抱着妞妞,不停地轻声安慰。我的心揪成一团,只能把油门踩到底。

到了医院,医生诊断是急性肺炎,要立即住院。我跑前跑后办手续,交押金时掏空了身上所有钱还不够,又连夜冒雨回村借钱。

三天三夜,我和晚秋轮流守着妞妞。困了就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打个盹,饿了就啃口冷馒头。直到妞妞退烧,我们才松了口气。

第四天早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换衣服,一进门就看见母亲坐在堂屋里。

"妈..."我嗓子哑得厉害。

母亲盯着我看了好久,突然叹了口气:"那孩子...怎么样了?"

"退烧了,医生说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我抹了把脸,这才发现手上全是刮伤——是那天夜里急着赶路,翻墙借钱时蹭的。

母亲起身去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喝了,别自己也病倒了。"她顿了顿,"下午...带我去看看那孩子吧。"

我端着碗的手一抖,热汤洒在手上都没觉得疼:"妈...您是说..."

"我儿子为了人家母女三天不回家,我这当娘的还能怎么办?"母亲背过身去,但我看见她擦了擦眼角。

那天下午,母亲提着红糖和鸡蛋,跟我去了医院。病房里,晚秋正在给妞妞喂粥,看见我们进来,惊得勺子都掉了。

"阿...阿姨..."她慌忙站起来,手足无措。

母亲没说话,走到病床前看了看妞妞:"孩子好些了?"

"好...好多了,谢谢阿姨关心。"晚秋声音发颤。

妞妞怯生生地看着我母亲,突然甜甜地叫了声:"奶奶好!"

母亲愣了一下,眼圈突然红了。她摸了摸妞妞的额头,从兜里掏出个红纸包塞到孩子枕头下:"拿着买糖吃。"

晚秋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阿姨,这使不得..."

"孩子病着,别哭哭啼啼的。"母亲板着脸说,但语气已经软了很多,"你...你也注意身体,看这脸色差的。"

我看着这一幕,鼻子发酸。离开医院时,母亲突然说:"那姑娘...确实是个实在人。"

我知道,这是母亲态度软化的信号。

...

1989年春节,我和晚秋订了婚。母亲虽然还没完全放下心结,但已经不再反对。她甚至拿出攒了多年的布票,让我给晚秋扯了块红绸子做衣裳。

开春后,我们选了农历三月初八这个好日子办喜事。婚礼很简单,就在我家院子里摆了三桌,请了亲戚和要好的邻居。

晚秋穿着那件红绸上衣,头发挽成时兴的样式,鬓边别了朵小红花。我穿着崭新的蓝布中山装,胸前别着大红花,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拜堂时,妞妞穿着小花裙,好奇地围着我们转,惹得宾客直笑。司仪逗她:"妞妞,以后叫他什么呀?"

小姑娘歪着头想了想,突然响亮地喊了声:"爸爸!"

全场哄堂大笑,我红着眼眶把妞妞抱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乖女儿!"

晚秋在一旁抹眼泪,那笑容比春天的阳光还明媚。

晚上,等宾客散去,我抱着晚秋坐在新房里。窗户上贴着的红喜字在烛光下格外鲜艳。

"累了吧?"我轻轻揉着她的肩膀。

晚秋靠在我怀里,摇摇头:"不累,就是觉得...像做梦一样。"她抬头看我,"浩子,你真的不后悔吗?"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后悔没早点娶你。"

婚后的日子平淡而充实。我继续开我的拖拉机,晚秋除了照顾妞妞和母亲,还接了村里的缝纫活。她的手巧,做的衣服针脚细密,渐渐有了名气,连邻村的人都来找她做衣裳。

夏天的一个傍晚,我下班回家,看见晚秋正在院子里教妞妞认字。夕阳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院子里飘着饭菜的香味。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回来啦?"晚秋看见我,笑着站起来,"洗手吃饭吧,今天炒了你爱吃的土豆丝。"

妞妞扑过来抱住我的腿:"爸爸!我今天学会写自己的名字了!"

我抱起妞妞转了个圈:"真棒!明天爸爸带你去供销社买铅笔盒好不好?"

晚饭后,我和晚秋坐在院子里乘凉。她递给我一个小布包:"给你的。"

我打开一看,是双崭新的千层底布鞋。

"做的不好..."晚秋有些不好意思,"你整天开车,费鞋..."

我试了试,正合适。鞋底纳得密实,针脚整齐,不知道她熬了多少夜才做好。

"晚秋,"我握住她的手,"等秋天收了庄稼,我想去考个正式的拖拉机驾驶证。听说县农机站招工,有了证就能转正,工资能翻一番呢。"

晚秋眼睛一亮:"真的?那太好了!"随即又担心地问,"难考吗?"

"有点难,但我一定能考上。"我信心满满,"等转了正,咱们就攒钱盖新房,给妞妞弄个单独的书房..."

晚秋靠在我肩上,轻声说:"浩子,遇见你真好。"

夜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就像那天在河边,她眼里的光。我搂紧妻子,心里满满的都是对未来的期待。

我知道,往后的日子还会有很多困难,但只要我们一起努力,就一定能创造出属于我们的幸福生活。就像晚秋常说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是的,一定会越来越好。

来源:文弈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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