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2年12月的大别山，一个看似寻常的一天，一发炮弹划破长空，改变了抗战的历史进程。
1942年12月的大别山，一个看似寻常的一天，一发炮弹划破长空，改变了抗战的历史进程。
这发原本只是“试试能不能打响”的炮弹，竟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一架低空飞行的日军专机。
更巧的是，飞机上坐着的，正是臭名昭著的日本军官冢田攻。
这场意外的交锋，不仅让敌军元气大伤，也意外捣毁了日军阴谋酝酿许久的“5号作战计划”。
那么，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1942年12，大别山山间的军营依旧如往日一样。
在桂军第48军138师412团3营9连的炮兵连中，连长早早起了床。
他站在营房门前，看着地面干燥坚实，心头一动，便吩咐道：
“老张，带人把那几门大炮都推出去，好久没擦了，这种天气，正好清理清理。”
一声令下，几名年轻士兵便如得了命令的野马般兴奋地奔向火炮库房。
这些天大别山的战事冷清，少有交火，他们日日守着阵地，枯燥得连老鼠出洞都能引起一场哄笑。
久未触碰的大炮，自然让大家兴致勃勃。
擦炮的节奏愈发热烈，兵们像是碰到了久别的老友，一边擦一边聊着过往的战斗，一边望向山那边的日头。
连着默默站在一旁，看着兵们的兴致，不由得轻轻点头。
每一个合格的炮兵，和自己的武器之间，都有种奇妙的默契，那不仅仅是铁与火的配合，更是一种战士与生命之间的交托。
一阵忙活之后，有人忽然冒出一句：
“连长，炮弹是不是也该擦擦？要是真有潮气，打不响可麻烦大了。”
这句话一出，顿时勾起了众人的兴趣。
“是啊，咱们这些炮弹好些都是去年分发下来的，搁这么久，指不定出什么问题。”
连长低头想了片刻，他当然明白士兵们的心思。
他们哪是惦记什么潮不潮，更像是借个由头，好重温一下开炮的感觉。
他扫了一眼这群活蹦乱跳的面孔，忽地笑了一声：
“擦，可以擦，但记住，没我命令，不许动手开火，哪怕一根导线都不准碰！”
听到答案，士兵们飞快地打开了木箱，取出一发发炮弹。
这些被油布包裹的铁疙瘩沉甸甸地摆上了空地。
几名兵小心翼翼地揭开布包，却发现炮弹表面已有些许锈迹，有些油迹发黑，一股子旧铁皮的味道扑鼻而来。
“连长，真的潮了！你看这，这地方都有点发黏了。”
阿贵举着一发炮弹跑来报告，神色中多了几分紧张。
连长接过炮弹，手指在表面摩挲了两下，眉头随之皱了起来。
炮弹一旦失效，不止是火力浪费，更可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那可是拿战士们命换来的教训。
“老刘，马上去报告团长，就说炮弹可能受潮，请求试射。”
兵们听说有试炮的机会，一个个眼睛都亮了。
老刘拔腿就跑，其他人则继续擦拭，每一发炮弹都如同打磨战刀那般认真。
突然，一阵“嗡嗡”的声音划破天空，士兵们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只见远处天空中，一架灰白色的飞机正缓缓飞过大别山上空。
那熟悉的宝色“膏药旗”赫然挂在机翼之上，是日本飞机！
那架日机在天光下盘旋，仿佛在故意挑衅地掠过大别山上空。
它不时压低机头，机身上那面膏药旗在阳光下分外刺眼。
地面上的炮兵早已按捺不住，望着这架飞行高度甚至不到五百米的敌机，个个眼中都冒着火。
“真是活腻了！这都快擦着我们头皮飞了！”大家简直恨得牙痒痒。
“连长，干它！”得到许可跑回来的老刘也低声咬牙，脸色铁青。
如此低空，如此嚣张，几乎是送上门的靶子！
连长紧盯着那架飞机咬了咬牙，猛地回头：
“老孙，你来打！其他人协助瞄准，这群畜生，还真以为我们没脾气了？”
这句话刚出口，周围士兵便如离弦之箭般行动起来。
老孙是连里数一数二的炮手，枪炮出身，性格沉稳，这种任务由他来执行再合适不过。
他早已跃至炮位，蹲下身子，熟练地调转角度，将炮口精准锁定在预测点。
其他人屏住呼吸，唯恐一点声音打扰了老兵的专注。
“再等等……等等……”
飞机越来越近，在大别山的山谷里来回震荡。
“就是现在——开炮！”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轰响几乎震裂了山岩，炮弹如离弦之矢般破空而出，拖着灼热的尾焰直冲天际。
那一刻，所有人都仰望着天空，随即，“嘭”的一声炸响划破天际。
机身被狠狠撕裂，尾部起火，径直坠向山下。
“中啦！”有士兵跳起来，双拳紧握，激动得满脸通红。
连长也震住了，他本以为，就算命中，顶多也就是逼迫鬼子调头，没料到这发炮弹不仅精准命中，还直接引爆了飞机油箱，让这架桀骜不驯的日机瞬间去见阎王。
这时他们还不知道，这不是一次简单的炮击，这是一次从天而降的天命之手，将一颗酝酿巨大阴谋的毒瘤，在毫无预兆的瞬间，彻底摧毁。
被炮弹击中的飞机上坐着冢田攻，一个日本的军官。
这纯粹是一个泯灭人性的恶魔，从台湾到东北，从南京到南方战场，所到之处，尸横遍野，生灵涂炭。
但现在，这名刚刚在南京军事会议上被委以重任的日军将领，正坐在那架已然燃成火球的座机中，带着帝国的野心与自身的傲慢，轰然坠落于大别山的山谷之间。
就在几个小时前，冢田攻还意气风发地站在会议桌前，接受着派遣军高层的最后布置。
他被任命为“5号作战计划”的执行总指挥，这是日军计划中最具野心的一项战略部署之一。
他们意图直插中国西南腹地，一举夺取陪都重庆与延安两个重镇，掐断国民政府与中共的命脉。
这项计划几经搁置，始终未被放弃，此番再提上议程，无疑是对冢田攻能力的认可。
冢田攻明白这份“殊荣”背后的意义。
他手中的计划文件，详细标注了各路兵团的调动部署，武器配置乃至补给线路。
他手里掌握的，是11军23万人的生死，也日本陆军在中国战局的翻盘妄想。
也正因如此，他在离开南京的那一刻，便显得有些太过自信，甚至狂妄。
“中国兵？只会打冷枪冷炮，他们的高炮不过是废铁一堆。”
冢田攻在临登机前对副官藤原武轻蔑地一笑：
“这次回武汉，我要亲眼看看这大别山的地形，自己勘察一遍才放心。”
冢田攻挑选的座机，是11军的专属运输机“九江号”，飞行员也都是老手。
出发时天朗气清，只是途经安庆上空时，遇上了大片积雨云。
飞行员提议升高穿云飞行，冢田攻却摇头否决，他执意要求低空飞行。
冢田攻不知道，此时的中国炮兵们，正在清理受潮的炮弹。
更加巧合的是，他们就驻扎在大别山南麓，正在对新兵进行训练演示。
一切恰如棋局中那枚被忽视的卒子，突然间迈前一步，成为逆转局势的关键。
飞机飞入山谷时，飞行员依旧感到不安：
“将军，山谷风急，地形复杂，还是尽快升高为妙。”
冢田冷眼扫了他一眼，冷硬地吐出两个字：“闭嘴。”
就在他将注意力转向文件的那一刻，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轰鸣。
飞行员第一时间察觉异样，但反应已晚，一颗炮弹划破长空，以不可思议的轨迹朝着他们逼近。
冢田猛地转头，那团火光已经在眼前炸开。
一声天雷般的爆炸撕裂了整架飞，。强烈的气浪将机翼掀飞，尾部被炸断的瞬间，舱内变成炼狱。
纸张飞舞，火光蔓延，士兵尖叫着扑灭燃烧的制服，而冢田攻却仿佛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被巨大的冲击力甩出座位，砸在舱壁上，又被气流推出了舱外。
轰鸣再次响起，机体碎裂、爆炸、燃烧，如同一场地狱审判，将这位战争策划者连同他的野心一并埋葬。
冢田攻死后，尸体分裂成数段，躺在山谷深处的一棵老树下。
他那身金线缀边的大呢子军装，在烈火焚烧中只剩下些许残片。
那份“5号作战计划”的文件，在熊熊烈火中化为焦纸，唯一剩下几页残章，被后来的中国士兵从废墟中小心翼翼捡起。
命运，在这一刻完成了最直接的清算。
一个侵略者，携带着摧毁中国西部的企图，亲赴前线、轻视对手、拒绝警告，最终，却在最不可能的地点，被最不经意的一发炮弹击毙。
这是天道轮回，是一个屠夫最荒谬而又最公正的落幕。
当冢田攻的尸骸被从焦黑的山谷中发现时，整个日本第十一军总部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电报室的指针在高频闪烁，军官们一个接一个走出作战室，脸上挂着无法掩饰的惊惧和困惑。
消息如烈火燎原般传开。
起初只有几个军官得知其真实意义，但很快，这份重磅情报确认，日军第十一军司令官冢田攻已在此次坠机中死亡，并且“5号作战计划”彻底中止。
日方对此的反应，则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画风。
东京大本营震怒异常，畑俊六、冈村宁次等高层均被召回会谈，日方试图封锁消息，不过战地广播却早已将“日军高官冢田攻在中国战场丧命”的新闻传遍前线。
更让日军头痛的是，冢田所遗留下的残余文件早被中方掌握，一旦被用以反制，整条战线将处于被动。
日军的气焰仿佛被当头一棒打得东倒西歪。
冢田攻作为南京大屠杀的主要指挥官之一，是被中国军民视为“不共戴天”的罪魁祸首。
血债血偿，就是如此，敌军胆寒，吾军士气如虹。
一发炮弹，击落的不止一架飞机，更是一个血腥计划的陨灭，是全民族意志的一次逆袭，是正义与天道交汇时的一声惊雷。
这声雷，还在中国人民的心中久久回响。
来源：与时档案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