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76年9月9日，天未亮，噩耗传遍全国。伟人逝世，大街小巷低低地哭声，空气像是突然静止了一样。没人料到真正的风浪还在后面吗？陈锡联两只手不知该搁哪，心头一直上不下来事。

1976年9月9日，天未亮，噩耗传遍全国。伟人逝世，大街小巷低低地哭声，空气像是突然静止了一样。没人料到真正的风浪还在后面吗？陈锡联两只手不知该搁哪，心头一直上不下来事。

站在人民大会堂里，肩章沉甸甸。陈锡联，一个主持军委日常的人，也管着北京军区。外面气氛怪得很。江青那一窝人在盘算着点什么，局势就跟快要下雨前那种压得喘不过来的瞎静。他自己能号得上兵，可这么大的盘，单靠一两个人，扛不住。

此刻他想的最多的是谁能搭把手？他想和李先念商量。不是没考虑过叶剑英，实在是心里不踏实。说也奇怪，老叶本来家底厚，后来突然就"退了"。军队的事不管了，四处都是这种说法：“陈锡联夺了老叶的军权”。其实当时情况复杂得很，很多决定就是照着主席的要求走的，根本用不着他自己多做主张。

但人和人，有时明明一条心，彼此防着。叶剑英私下都想过离开北京去广州避避风头，陈锡联知道后赶紧打电话给他，硬生生挽留。老叶火了，“你怕我捣鬼吗？我想捣鬼，还用选地方？”两人这样掰扯着，里面却全是无奈和误解，这气口就卡在那儿，谁也说不清楚。

所以，真正能敞开说话的也只有李先念。两人关系用不着藏着掖着。说一句，李先念跟叶剑英关系不赖，陈锡联和李先念往前数，还是老乡。这种私下的信得过，别小看，关键时刻就起大作用。李先念年长六岁，革命资历老得多，那份老资格谁都服气。

当初陈锡联参军，还真就差点被李先念拉到队伍里，一年不到，打土豪分田地，一伙人混成一团。1931年到红四方面军，几十号人，同吃同睡，生死一线过来的，一直到长征路上都没分开过。谁也没叫过谁老陈老李。红四方面军西征，李先念带着30军走西路军，陈锡联没赶上渡河去了陕北。那种在战壕边上扛过枪的交情，搁到今天都难能可贵。这一别，就是七年。

这些年里，两人各奔东西。一个在新四军，一个混在中原刘邓大军。久别重逢时，那场面，旁人听了都觉着心酸。李先念记得陈锡联年少参军时的样子，人没枪高——征兵的让他回家，小子死活不肯走，又哭又闹。李先念就喜欢这种不服输，拍板下令：留下。陈锡联就记着老先念的提携。

1933年四川那回，陈锡联还闹过个笑话。打完仗掏出金砖，他识不出金子，以为是破铜拉出去当砖。李先念哭笑不得，却没真怪他。老一辈就是这样，遇事能包容，遇人能教。

此后这么多年，陈锡联依旧服气李先念的做派。李先念在政治上站得住脚，心里有杆秤。别人拉小圈子的时候，他能安安稳稳不惹事。大风大浪不头晕，出声不跑调。一段时间下来，陈锡联也染上这种风格，表面憨厚，心里盘算得清楚。老乡，老战友，算得上相知。

他们俩一路摸爬到高层，无非是踩下苍蝇累出来的，谁没替自己担心过？身边同行有的都被拦腰折断。黄永胜、邱会作、吴法宪为阵营问题倒霉，风头转得太快。陈锡联和李先念站住了，每次浪头来的时候没掉队，各自还稳了下来。这事讲起来轻巧，说实在的，没多少人能做到。多少人侥幸没倒下，却早被边缘。毛主席选陈锡联守北京，不是空穴来风。一个御林军，说轻也轻，说重也重，你来弄试试？

江青一伙打着主意，夺权野心外人都看得出。林彪那一出后，大家心里都装着大问号。北京军区主官换来换去，到后来还是陈锡联扛下了。说出来像顺水推舟，其实心里打着鼓，每天晚上睡不着觉。万一一觉醒来，全乱了套？

1976年北海公园边上，钓鱼遇见李先念，两人对话藏着针。陈锡联憋了句：“这帮人得有人收拾。”李先念淡淡说：“办法总会有吧。”嘴上没松口，但谁都明白什么意思。

主席去世那天，陈锡联在守灵队伍里转，大脑一刻没歇过。他摸到机会，见李先念上洗手间，赶忙跟了进去。低声匆匆说出担忧。李先念摆手：“别说了。”当时那么多眼睛，哪能乱说？但他心里应该早有打算，不然也不会这样果断。

背地里，李先念已和华国锋、叶剑英有过密谈。1976年9月华国锋来找他，开门见山：“现在非解决不可。”抓人，谁出头，谁打配合，程序都设计得明明白白。9月14日，李先念跑去西山，把信息传到叶剑英那，一切按部就班。

讨论都是悄悄进行的。怕被窃听，有时还开着广播大音量，书面交谈，写完就烧。文件上写下“陈锡联”三个字，一大问号。李先念笔笔落下：“完全可靠，请放心。”这笔账，轻轻一写，却是对多年革命友情的最重认可。

北京卫戍区要调兵防变，这环节不靠谱什么都免谈。吴德去请示，陈锡联一句话：“都归你指挥。”权力交到位，底线守住。事到临头，能担事的人自然会出头。可事后很多文件又淡化了他的角色，这种贡献，只留在小圈子里。

1976年10月6日夜，行动开始扑得很快。一切井井有条，没出岔子。谁能想象，这些跌宕起伏的幕后，只靠一两个决定就顺了？

有人说是李先念、叶剑英、陈锡联、汪东兴搭了台子。可换一人，局面未必就是今天这个样。那是巧合？不是巧合？

粉碎“四人帮”后，陈锡联功不可没，后来没什么高调。邓小平复出时，他还主动检讨过，说自己“批邓”没顶住压力。小平根本没计较——也明白，关键时刻，敢站队就是难得的品质。一笔勾销，不再追究。

这么一卷事扯下来，每个人都不是单线条。都得绷着，踩着、猜着、熬着才行。在那个每句话都能变成把柄的时代，能把自己和朋友保住，一生几度风浪，最后谁也不亏。

有些人信任就这么摆在那儿，有些功过说淡了又都翻出来。如果没他们守住，北京会怎么样？结果也许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公司换老板夜里突然被锁门，明明说一切正常，转眼就换天。你要说结果都靠巧合，那大概也挺巧。

反正到现在，没人能全说清楚，到底是谁支持谁，关键时刻谁站哪边。历史就像雾里看花，清楚糊涂全在个人心里。

来源：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