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攥着体检结果单蜷缩在墙角,喉间溢出抑制不住的狂笑。那个男人终于要死了,在我精心策划的第六年。
我攥着体检结果单蜷缩在墙角,喉间溢出抑制不住的狂笑。那个男人终于要死了,在我精心策划的第六年。
诊断书上猩红的加粗字体刺得人眼疼——"胃体占位性病变,倾向腺癌晚期"。我反复核对姓名栏"宋礼"二字,确认无误后将纸张贴在胸口,任由笑声在空荡的客厅回荡。今夜他又来电说公司加班,这老掉牙的借口我早已倒背如流。
十年相知相守,三年甜蜜热恋,一年貌合神离的婚姻,六年暗无天日的背叛。我人生最璀璨的青春年华,全成了这个男人飞黄腾达的垫脚石。从知晓他偷腥那刻起,我就在心底刻下血誓:定要让他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疯魔般重拨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听筒里却只有冰冷的关机提示。指尖在微信对话框悬了半晌,最终将编辑好的长文逐字删除。此刻揭穿谜底为时尚早,若他惶惶然去求医问药,岂不又要苟延残喘些时日?
楼梯间冷风灌入脖颈,我裹紧睡袍盘算着家产分割。城南那套别墅是娘家给的陪嫁,按现下行情估值足有五百万;车库里停着的保时捷,同样写着我的名字。可恨宋礼掌管着家族注资的科技公司,当年念着新婚情分未立字据,如今公司上市市值暴涨十倍不止。
忆起往昔种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初识时全家极力反对,舅父摔碎茶盏厉声警告:"若执意跟这穷小子,便当没你这个外甥女!"我偏要赌这所谓真情,陪他蜗居在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啃泡面。待他哭诉老母独居乡野孤苦,我又圣母心泛滥接来婆母同住。
那段捉襟见肘的日子,我挺着孕肚同时打三份工。宋礼倒是体贴,每晚归家都会捎支路边摊的玫瑰。直到女儿周岁宴那日,我在他西装内袋翻出酒店发票和避孕套包装,美好幻象轰然崩塌。
"哇——"婴儿啼哭划破回忆,我踉跄冲进卧室。蹒跚学步的女儿撞上了茶几,嫩白额头迅速浮起淤青。罪魁祸首却仍躺在真皮沙发上,对孙女的哭喊置若罔闻。
"淼淼啊,我想吃车厘子。"婆母尖细的嗓音刺得人耳膜生疼。我抱紧抽泣的孩童,冷眼瞥向那个曾对我百般讨好的老妇。当年她跪地求我接纳宋礼私生子时,可不是这般倨傲模样。
玻璃茶几映出我扭曲的面容,忽然忆起生产那日。阵痛三天三夜,婆母坚持要等"吉时"才肯送医,宋礼却忙着陪小三看演唱会。若非邻居撞门相救,我们母女早成黄泉路上一对孤魂。
"妈妈抱..."女儿带着哭腔蹭我脖颈。我轻拍她后背,目光扫过梳妆台上泛黄的结婚照。照片里笑靥如花的新娘,此刻正用淬毒的眼神,凝视着虚空中某个看不见的终点。
我重重合上房门,震得门框都微微发颤。
"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活该被男人嫌弃!"婆婆刺耳的咒骂声穿透门板,"宋礼整天不着家怪谁?连伺候老人都做不好,废物点心!"
尽管早已筑起心理防线,泪水还是猝不及防地砸在手背上。女儿踮着脚尖用小手绢替我拭泪,软糯的童声带着哭腔:"妈妈不哭,囡囡不疼的……"
借着月光,我看见女儿粉嫩的脸蛋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我俯身在她额间印下轻吻,咸涩的泪珠渗进嘴角。
去客厅取药酒时,婆婆早已不见踪影。茶几上摆着我给女儿买的进口车厘子和蛋白粉,此刻空空如也——她连包装盒都没留下。
自从宋礼飞黄腾达,就在隔壁小区给他妈置办了套精装房。老太太三天两头来视察领地,不是检查卫生就是支使我过去打扫。
我望着满地狼藉,直到给女儿涂完活血膏,才机械地拾起扫帚。墙上的挂钟走过三圈,宋礼的电话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晨光初现时,女儿蜷在沙发角落睡着了。我抱着她轻手轻脚放回儿童房,独自坐在黑暗里。后脑勺像被无形的手攥住,疼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天边泛起鱼肚白,玄关终于传来响动。浓烈的晚香玉气息混着酒气扑面而来,宋礼领口还沾着枚唇印。我装作没看见,扶他在沙发躺下,轻车熟路地按压太阳穴。
"淼淼……"他醉眼朦胧地呢喃。我端出温在灶上的竹荪炖羊肉,瓷勺搅动时腾起袅袅热气:"空腹喝酒伤胃,吃些热乎的。"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模样,我唇角扬起极浅的弧度。这道菜我连续做了三个月,从火候到调料反复调整——毕竟胃癌病人最忌粗纤维食物。
枕边人出轨的第六个年头,我是最近才抓住端倪的。说不恨是假话,可当我把诊断书塞进他公文包时,竟从镜中窥见自己扭曲的笑脸。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监控画面里宋礼正搂着年轻女人走进酒店。这段视频我反复播放了三十七遍,每帧画面都化作复仇的养料。
三个月前那个雨夜,我俯身替他解领带:"后日女儿生日,你答应带她去迪士尼。"他迷迷糊糊应了声,突然不耐烦地挥开我的手:"别烦我,就睡这儿。"
生日当天,女儿从晌午就趴在窗边张望。当夕阳把云朵烧成橘红色时,她终于拽着我衣角瘪嘴:"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我强压下喉间酸涩,替她别上米妮发卡:"爸爸加班呢,妈妈带宝贝坐旋转木马好不好?"游乐场此起彼伏的欢笑声里,女儿突然挣开我的手。
"爸爸!"她指着摩天轮下相拥的男女。逆光中男人的侧影如刀刻斧凿,可等我看清他臂弯里那抹香槟色裙角时,女儿已经被工作人员抱走了。
那夜宋礼破天荒早归,我佯装翻找衣物,实则将他西装口袋翻了个底朝天。直到帮他熨烫衬衫时,领口那根栗色卷发才让我指尖发颤——和监控里女人的发色分毫不差。
此刻厨房飘来焦糊味,我猛然回神。宋礼正陪女儿搭乐高,手机在茶几上嗡嗡震动。他眼神闪躲地抓起手机,径直躲进阳台反锁玻璃门。
我握着锅铲的指节泛白,忽然想起六年前那个雪夜。那时我们连暖气费都交不起,我蜷在出租屋研究菜谱,硬是把土豆炖出肉香。如今灶上煨着佛跳墙,却再熬不回当年的情分。
浴霸的暖光透过磨砂玻璃氤氲开来,我解锁他忘在餐桌的手机。通话记录干净得反常,直到点开外卖软件,两张迪士尼年卡订单赫然在目——日期正是女儿生日当天。
我取出手机按下快门,指尖微微发颤。这是第一次,我以这种方式抓住了丈夫背叛的实证。
刚存好照片,浴室门吱呀作响。宋礼裹着浴袍走来,双臂环住我的腰身,潮湿的发梢蹭过颈侧。我轻轻挣开这个怀抱,转身整理起凌乱的被褥,背对他时嗓音发闷:"小满今晚闹得厉害,我得过去陪她,你先休息吧。"
咸涩的液体突然涌出眼眶,我慌忙垂首,所幸他并未察觉异样。轻手轻脚推开女儿房门时,身后突然传来宋礼的声音:"公司突发急事,我得出去趟。"月光透过纱帘落在女儿熟睡的脸庞,她睫毛忽闪,仿佛感知到什么般睁眼望向我。
哄睡孩子后,我闪身躲进客房浴室。反锁门栓的刹那,凉水哗啦浇透衣衫,蜷缩在瓷砖地上的身影随着抽泣轻轻颤动。他们何时开始的?这个疑问像毒蛇般啃噬着神经,我盯着天花板上斑驳的水痕直到晨光熹微。
次日镜中人形容枯槁,眼底乌青如同被墨汁浸染。刚要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屏幕突然跳出陌生人的视频邀请。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方,却先点进了对方朋友圈——三天可见的空白像某种嘲弄。等回过神,消息栏已显示被拉黑。
视频里的画面让我呼吸一滞。游乐园遇见的窈窕身影再次出现,波浪卷发下是精致的锁骨,水蛇腰被陌生男人的手臂紧箍。女人突然转向镜头,红唇精准捕捉到对方错愕的瞬间。曾经让我心痛的愤怒,此刻竟化作冰凉的平静。
洗手台前,我凝视着这张被岁月磋磨的脸。长期疏于保养的肌肤泛着暗黄,眼尾细纹比实际年龄更显沧桑。粗糙的掌心抚过脸颊时,刺痛感让人清醒——衣柜里八成都是宋礼的西装,我的衣衫还停留在大学时代的旧款。
"都当妈的人了,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记忆里宋礼的嗤笑声忽然清晰。这些年每次添置新衣,总要面对这样的奚落。就连婆婆也常撇着嘴评价:"整天素面朝天,带出去都嫌丢人。"
我机械地试穿着压箱底的旧衫,蜡黄面庞与艳色衣料形成刺眼对比。正要崩溃时,女儿抱着玩偶推门而入:"妈妈,我的小熊给你抱抱。"童声稚嫩,我摩挲着她苍白的脸颊,思绪飘回那个暴雨夜。
三岁的小满突发高烧,我赤脚冲出医院时,手机钱包全忘在更衣室。借来路人的电话拨通家里,婆婆尖刻的声音刺穿耳膜:"丫头片子死了干净,省得浪费我儿子的血汗钱!"再拨过去只剩忙音,最后是位清洁工阿姨垫付了医药费,我跪在瓷砖地上给她磕头的声响,至今仍在深夜回荡。
"你自己看不好孩子,还有脸怪别人?"宋礼当时漫不经心的指责,此刻与视频里刺眼的画面重叠。水龙头突然发出轰鸣,我望着镜中憔悴的倒影,忽然意识到这些年困在婚姻里的自己,何尝不是另一具行尸走肉。
当我再次收到那对奸夫淫妇的亲密照时,胸腔里翻涌的怒火终于冲破理智的堤坝。我攥着手机的手指节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是时候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了。
通过特殊渠道联系上私人调查机构那日,接待我的是个戴棒球帽的男子。他整张脸隐在阴影里,只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您真的考虑清楚了?"我盯着他胸前的工牌,声音像从齿缝里挤出来:"只要你们能帮我争取到最大权益。"
"我们配备顶级取证设备。"他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金丝眼镜后闪过精光,"更有王牌律师团保驾护航,后续流程您尽可放心。"我攥着裙摆的手指微微发颤,玻璃杯壁在掌心沁出冷汗,喉头滚动着发紧:"大概……需要多少费用?"
他比了个手势,我盯着那个数字瞳孔骤缩。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定金能先付一半吗?等拿到关键证据再结清尾款。"对方显然见惯这种场面,从抽屉抽出制式合同推过来:"签了它,我们即刻启动调查。"
钢笔尖悬在签名栏上方凝滞三秒,最终划出凌厉的笔锋。男人审视着合同上墨迹未干的签名,起身时西装下摆划出利落弧度:"合作愉快。"我慌忙用裙摆擦掉掌心薄汗,才敢触碰他伸来的手。
深夜归家,玄关感应灯亮起的刹那,我摸出手机拨通母亲号码。四个小时后,老两口佝偻的身影出现在楼道里。"囡囡想姥姥姥爷了,接去住几天。"我强笑着把女儿塞进母亲怀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父亲扬起的手掌终是没落下,烟杆在鞋帮磕出清脆声响:"闺女,婚姻不是儿戏。"我望着他们蹒跚的背影,突然扯着嗓子喊:"我要和宋礼离婚!"话音未落,泪水已模糊视线。
送走司机后,我机械地盛着米饭。宋礼照例深夜被电话叫走,那串没有备注的号码,早已刻进我骨髓。跟着他穿过小区花园,看着电梯停在45楼——那是他给婆婆买的养老房,而我们住在隔壁楼的顶层。
手机震动的瞬间,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让我如坠冰窟。婆婆怀里抱着襁褓,宋礼小心护着那个女人,三人围坐在客厅看家庭影院。镜头特写里,婴儿襁褓露出粉色脚丫,调查报告显示:男孩,三个月。
后续照片像尖刀剜心:婆婆推着婴儿车在小区散步,那女人挽着她手臂说笑,俨然一家三口。最后一张照片角落,赫然闪过陌生女人的衣角——侦探备注:经查证,您先生可能不止一位红颜知己。
婚纱照镜框砸向地面的瞬间,我抄起剪刀疯狂撕扯宋礼的半身像。血珠从指尖渗出,在满地玻璃碴上绽开朵朵红梅。望着墙上残破的相框,我突然发出夜枭般的笑声——不能让这对母子逍遥,更不能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独自蜷缩在台阶角落,指尖在搜索栏无意识地敲下"慢性致死的方法"。网页加载的瞬间,成千上万条回复如潮水般涌来,却在某个瞬间突然凝滞——名为"人生圆满"的账号在众多回复中格外刺目:"食物相生相克最稳妥,我就是这样送走枕边人的。"
私信对话框亮起时,我攥着手机的指节微微发白。对方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望着卧室婚纱照里宋礼虚伪的笑靥,指尖在键盘上颤抖:"他背叛了婚姻,我想给那人渣准备最后的晚餐。"
等待回复的间隙,我像惊弓之鸟般咨询了七位老中医。当得到"长期食用确会损伤胃腑"的答复时,悬着的心才落回胸腔。清除完所有浏览记录,我将那份要命的食谱打印成寻常菜单的模样,珍而重之地藏进婚纱照相框夹层。
真正让我握紧屠刀的,是三日前那个暴雨夜。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声时,我正裹着毛毯蜷在沙发里。五六月的暑气竟让我冷得发抖,直到看见婆婆手里晃眼的奥特曼玩具——那是囡囡最讨厌的卡通形象。"我给孙女带了礼物。"她举着玩具的手势,像在炫耀战利品。
"囡囡讨厌所有暴力玩具。"我撑着沙发扶手起身,冷眼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僵在脸上。宋礼始终垂着头,鬓角汗珠滴落在昂贵的手工皮鞋上。
"多久了?"我盯着他发旋处新生的白发。回答我的只有沉默,和皮鞋摩擦地面的窸窣声。抱枕砸在他后背的闷响惊得婆婆跳脚:"男人在外应酬怎么了?不都是为这个家!"
"应酬到床上?"我指甲掐进掌心,"五年?十年?还是从囡囡出生那年开始?"当宋礼肩膀剧烈抖动时,我忽然想起结婚第七年纪念日,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
"离婚,你净身出户。"我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婆婆瞬间炸毛,唾沫星子乱飞:"你当自己还是千金小姐?要不是看中你爸的厂子,就你这副病恹恹的模样……"
后半截咒骂被宋礼拽着胳膊拖出门外,防盗门合拢的巨响震得吊灯摇晃。手机屏幕适时亮起,那张亲密照像把利刃剖开我的胸腔——28岁的宋礼永远弄丢了19岁那年满眼星光的林淼。
整理完客厅的碎瓷残片,我抽出身来与女儿连线。屏幕里囡囡举着画板雀跃,我却顶着半张淤紫的面容轻声试探:"若爸爸妈妈分开生活,囡囡想跟谁呢?"五岁孩童的敏感神经瞬间绷紧,她仍强撑着笑颜:"我要永远陪着妈妈。"
律师函已在抽屉躺了整周,起诉离婚的流程我早已谙熟于心。可那对男女越是想双宿双栖,我越要在这段婚姻里钉下楔子。视频那头母亲焦灼的踱步声穿透听筒,我蹙眉追问才知父亲昨夜突发意外。
"外公住院了?"囡囡突然插话,小脸皱成苦瓜:"妈妈,爸爸昨天拽得我手腕好疼。"我指尖骤然发冷,镜头里母亲终于哽咽道出实情:宋礼深夜闯入与父亲爆发激烈争执,抢夺孩子时推搡导致老人滚落楼梯。
医院消毒水味刺得鼻腔生疼,我攥着诊断书追问主治医师:"颅脑CT显示有轻微出血,至少三个月卧床休养。"推开病房门,父亲额角缠着绷带正输液,母亲抱着抽泣的囡囡在旁守候。
待家人退至走廊,我压着火气逼问:"宋礼到底提了什么条件?"父亲颤抖着指向病房门,布满老年斑的手背青筋凸起:"他要吞掉陆家全部产业,否则就抢走囡囡……"我掖好被角时指甲掐进掌心,面上仍端着笑:"您安心养病,这事我来摆平。"
深夜独居的别墅寂静如坟冢,我赤足踩在大理石地面,寒意顺着脚心直窜心口。翻出藏在结婚照后的食谱,泛黄纸页上每道菜式都曾沾着烟火气。晨光初现时,我拨通城中最奢华的SPA会所预约电话。
镜中倒影令我陌生——眼尾细纹与暗沉肤色都在控诉这些年错付的青春。推开美容院水晶门刹那,却撞见最不愿见的人影。穿香云纱旗袍的女子被簇拥在中央,听见"宋太太"的称呼时,我踩着细高跟踱步上前。
"顾小姐怕是记差了,我才是宋礼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支着下颌浅笑,看对方精心描画的眉峰微微颤动。当技师提议共用贵宾室时,我欣然应允,看着顾一枚握着玫瑰茶杯的指节泛白。
精油按摩进行到半程,我忽然轻笑:"这年头小三都敢登堂入室了?"顾一枚猛地翻身坐起,却被我一把摁回美容床:"宋礼没教过你规矩?只要婚书还在,你永远是见不得光的菟丝花。"
扬手就是一记耳光,看她发髻散乱地跌坐在地,我慢条斯理擦拭指尖:"这张卡是夫妻共同财产,可不能便宜了外室。"在技师惊愕目光中,我晃了晃镀金会员卡,看顾一枚精心保养的面容扭曲成调色盘。
我目光中带着挑衅地望向她,冲着那位按摩技师扬声道:"听说有些人就靠这双手艺发家致富了,是吧?顾小姐这般巧手,想来没少让男人们心甘情愿掏腰包吧?是我失言了。"
顾一枚听出我话里的讥讽,连头都没回就摔门而去。我惬意地享受着全身护理,整个下午都泡在美容院里,玻尿酸注射、水光针美容,但凡能尝试的项目统统体验了个遍。
夜幕降临时分,我拎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刚踏进家门,就撞见婆婆和宋礼端坐在客厅。两人齐刷刷瞪圆了眼睛,毕竟这三年间,我何曾为自己添置过半件新衣。
"不要脸的东西!丈夫还没回家就出去鬼混,现在才晓得回来!"婆婆叉着腰在玄关处跳脚。我充耳不闻她的谩骂,独自将购物袋搬进卧室。
经过客厅时,婆婆的咒骂声愈发刺耳:"我儿子辛辛苦苦赚钱,可不是让你这样败家的!"我径直瘫坐在沙发上,抓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漫不经心回击道:"您老人家每月美容院的花销,可比我这些零头多多了。"
宋礼终于沉不住气,皱眉呵斥:"淼淼,怎么跟妈说话呢?"我慢悠悠削着苹果,鲜红果肉上留下整齐牙印,举到婆婆面前:"您先请,就咬了一小口,不嫌弃吧?"
不再理会客厅的喧嚣,我径直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身体时,才感到些许真实的暖意。待我裹着浴袍出来,那对母子竟还端坐在原处,活像两尊门神。
"都这个点了,你们还不走?"我擦拭着湿发打破沉寂。婆婆突然抖开宋礼的手机,消费短信刺目地映入眼帘:"今天抽什么疯?花这么多钱!"
我抚摸着吹弹可破的脸颊,冷笑浮上嘴角:"美容院周年庆,办了张会员卡。"话音未落,婆婆突然捂着心口瘫倒在地,宋礼手忙脚乱去搀扶。
"淼淼,你何时变成这般模样?"他望向我的眼神充满失望。我讥诮地勾起嘴角:"你出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今天?"
"离婚吧。"我双臂环胸,寒意在眼底凝结。宋礼愣怔片刻,坚决摇头:"我绝不会同意离婚。"
"是想吃绝户吗?"我逼近他面前,声音陡然拔高。这次他选择沉默,别开脸避开我的视线。婆婆张牙舞爪扑过来时,我侧身闪避,反手就是一记耳光,震得掌心发麻。
宋礼暴怒着要替母报仇,我早有准备地从身后抽出水果刀。刀锋在吊灯下泛着冷光,他顿时僵在原地。"陆淼淼,你疯了不成!"嘶吼声在客厅回荡。
"从你伤害我家人那刻起,我就疯了。"我握紧刀柄,看着他们仓皇逃窜的身影,浑身力气骤然抽离,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多年情分,终究化作满地碎片。
懊悔如潮水般漫上心头,我深知宋礼偏爱温柔解语花。翻开尘封的菜谱,我决定重塑人设。晨光微熹时,试验品菜肴已堆满垃圾桶,直到色香味俱全才停手。
次日清晨,我提着食盒来到宋礼公司。不出所料,在前台就被拦下。秘书层层通报时,我百无聊赖翻着报纸,却瞥见熟悉身影——顾一枚佩戴工牌,目不斜视地从我面前走过。
"顾小姐,原来你在这里高就啊。"我拖长语调,看着她脊背一僵,踩着高跟鞋落荒而逃。秘书狐疑地探过头来,我竖起食指抵住唇瓣:"这是我丈夫养在外面的红颜知己。"
半小时后,我终于踏进办公室。顾一枚"砰"地甩上房门,我望着宋礼起伏的胸膛,柔弱无骨地抚上他心口:"昨日是我任性了,往后你有多少红颜我都不计较,只要每日回家能见着你。"
他狐疑地打量我,直到看见食盒里精致的早餐,神色才缓和下来。我舀起一勺粥喂到他嘴边:"外卖伤胃,往后三餐我都亲自送来。"余光扫过办公室,女式摆件在阳光下泛着柔光。
落地窗前俯瞰城市全景,我状似无意提起想来公司任职。宋礼断然拒绝:"夫妻共事影响公司运转。"我心中冷笑,分明是怕我寻他小情人的晦气。
"那我自己找工作去。"我转身时,他正低头回复消息,连我离去都未察觉。
走在楼下,我把宋礼用过的餐具,全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连宋礼碰过的手,我都用洗手液洗了三遍,才作罢。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门找工作了,但由于我没有经验,就算大学是985.
也照样没有人要我。
正当我大中午蹲在在路边啃面包时,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我迷茫的盯着眼前的人。
语气带着疑问:“陆学姐?”
我尴尬的站起身:“你是?”
语气也从疑问转换成了惊喜:“陆学姐,我是顾远啊,我们是一个辩论队的,但是我比你低一届。”
我想起来了,这是我的学弟,
开着玩笑道:“你以前是圆滚滚的,现在又高又瘦,导致我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顾远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哎呀,学姐,毕业以后受到社会的摧残,不知不觉就瘦到现在了。”
说这又继续询问:“学姐,怎么在这里,毕业以后就再也没有你的信息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毫不掩饰道:“毕业以后我就结婚了,现在婚姻出现了问题,正在找工作呢。”
顾远尴尬的笑了笑:“学姐,刚好我们公司正在招助理,要不然你来试试吧。”
我眼睛闪烁的盯着顾远,连忙弯下腰进行感谢。
顾远带着我去了他们公司,
他的老板,看是顾远介绍的人,直接让我明天就来上班。
我邀请顾远今晚吃饭,以示感谢。
没想到在餐厅碰见了熟人。
宋礼带着顾一枚出现在这里,手腕手,仿佛一对刚结婚的恋人。
我带着不甘示弱的上去打招呼,
我看着顾一枚的惊讶,以及宋礼眼里闪过的惊艳,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
为了面试,穿着职业的套装,特地把头发盘起来,
粗后跟的高跟鞋,显得整个人高挑又纤细,
最近的美容院去的也勤,
整个人和以前有着天大的变化。
我向宋礼伸出手,宋礼迟疑的了一会也把手递了出来。
我礼貌性的开口:“你好啊,宋先生。”
宋礼盯着我的脸,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还是顾一枚掐了他一下,吃疼的叫出声才回神。
顾远看着我们之间的凶潮涌动,
直接把我拉到了身后。
朝着宋礼说道:“这位就是宋先生吧,久仰大名。”
宋礼似乎也感觉到他的敌意,迟迟没有对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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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转头却对我说:“你要做好你宋太太的本分,别给我带些帽子。”
我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宋先生想多了,我只是感谢一下顾先生,请他吃一顿饭罢了。”
语气里有一丝丝的漫不经心。
宋礼气的脸色铁青,双手直接插在了裤兜里。
还是服务员说菜上齐了,可以入座了。
顾一枚还故意往宋礼身上蹭了蹭,开口道:“陆姐姐,要一起就餐吗?反正我们也点了很多菜。”
我坐着眼神都没有抬一下:“我不爱吃剩菜。”
顾一枚冲过来就想扇我,宋礼直接就她拉走了。
我盯着面前的佳肴,有点无味。
顾远往我碗里夹了一片肉,打破僵局才开敢开口打听道:“学姐,那位就是你的老公吗?”
我夹起肉吃了一口,才缓缓点头。
心里有点愤愤不平,我都已经坚持快三个月了,工作都换了四五个了,
怎么宋礼还不死?
我经常去宋礼的书房,终于发现了宋礼偷税漏税的证据,
我立马就交给了税务局,
现在宋礼的公司完全乱成了一锅粥。
吃饭的时候,想着现在宋礼吃瘪的样子,都忍不住笑出眼泪。
顾远还以为我怎了,连忙拿起准备准备帮我擦眼泪,
还被我抬手给拒绝了。
我带着笑意说道:“没事,没事,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一顿饭吃完,顾远亲自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但此时的家里灯火通明,
顾远本打算陪我一起进去的,但是被我拒绝了。
我看着顾远开着车走远了,才慢慢的踏了进去。
里面是宋礼一个人,
我脱下今日的高跟鞋,揉了揉脚,
走到宋礼的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脸色憔悴的看着我:“淼淼,你还爱我吗?”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
对着宋礼说:“早就不爱你了。”
宋礼立马起身准备抱着我,被我用手挡开了。
带着不甘的问我:“我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顾一枚我从来都是玩玩而已,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离婚啊。”
我退后几步,靠在椅子上。
我心里明白,这是宋礼公司出现了问题,想让我去求我父母,再帮帮他罢了。
我望着宋礼:“她都有你的儿子了,你们还是玩玩而已?”
宋礼似乎有着被我拆穿的窘迫,
似乎还想挣扎,张了张口,但始终没有再说什么。
宋礼盯着我的眼睛说道:“那我们的女儿呢?”
我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女儿我会带走。”
宋礼仿佛找到了我的软肋,
气急败坏说道:“女儿是我宋家的种,我不会让你轻易带走的。”
我听着可笑,女儿从出生都是我一个人带大的,
婆婆听说生的是一个女儿,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
还在坐月子,就让我准备准备生二胎,
然后医生告诉她,我生女儿坏了身子,后面很难再怀孕了。
所以当时的宋礼在干嘛?在安慰他的妈妈,
在忙着出轨,在忙着生他的儿子。
宋礼在得知我,丝毫不退步时,
立马就让律师起草了离婚协议,
我看着协议上面的内容,车房全都归他,公司的法定代表人,换成我。
我直接对他说:“我是不会签的。”
宋礼双腿交叉,手里的钢笔立马签上了自己大名。
严肃道:“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我将起诉离婚。”
我拿笔的手抖了一下,但是依旧放下了笔。
语气坚定:“我是不会签的。”
宋礼看我态度如此坚决,看我一眼,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看着手机里面的倒数日,刚好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等得起。
我最近忙了起来,跟着顾远到处出差,在我的努力下,
我结婚后走样的身材依旧彻底恢复,
在单位上班时,还有不少男同事打听我结婚没有。
都是顾远替我打马虎眼过去的。
这次我和顾远要跟着老板去谈一个生意,
是在郊区的别墅了,
顾远陪着我,特地重新选了一套礼服。
礼服是顾远选的,我准备把钱给他时,却被拒绝了。
我郑重其事的对着顾远说道:“顾远,我是离婚的人,并且还带有一个女儿。”
我的语气有一丝无奈。
顾远摆摆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的鼻尖:“我知道学姐,我们可以慢慢来。现在我们可以从朋友做起。”
我还想继续拒绝,顾远却开口打断,
继续说道:“学姐,我们要迟到了,快走吧。”
老板自己带了女伴,我是挽着顾远的手,进入宴会的。
有无数道目光朝我袭来,我挽着顾远的手紧了紧。
顾远似乎感觉到了,用手在我手臂上拍了拍。
我这才望见宋礼带着顾一枚也出现在了会场。
现在的宋礼脸上多了一丝苍白。
顾一枚朝着我身边顾远看了一眼,似乎明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挽着宋礼,一步一步朝我们走近,
老板看见了他的的合作伙伴,也连忙上去打招呼,
走前特地嘱咐了我和顾远多要一些客人的联系方式,方便以后公司业务的打通。
我看着宋礼他们过来了,
拉着顾远就混进了人群中,
我不想在最后的期限生出事端,我猜到宋礼已经发现了身体的不适。
我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离婚,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拉着顾远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默默的喝着杯子里的水。
他语气带着关心:“学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腹部:“我有一点不适,我们去那里坐一下吧。”
我们才刚刚入座一会,顾一枚就拿着酒杯,出现在我的面前。
讽刺道:“陆小姐,还霸占着宋太太的身份呢,就开始招姘头了啊。”
我对着顾一枚说道:“你是已经当小三好多年了,怎么现在都不能转正,不会是玩玩你吧,等你人老珠黄就把你一脚踢开。”
我语气止不住的嘲讽,连眼神都没有抬一下。
顾一枚气急败坏说:“你个贱人,要不是你霸占宋哥,他早就娶我了。”
我拿起酒杯,就直接往她的身上泼去。
宋礼在旁边见状,立马就冲上来,把顾一枚护在身后。
朝我吼道:“陆淼淼,你这样有意思吗?”
顾远也眼疾手快的把我护在身后,
我也毫不示弱的对手宋礼:“老公,你把这杯酒喝了,我就不在找她的麻烦,要不然我要人人知道宋氏集团总裁出轨。”
宋礼听闻,眼神狠毒,人人都知道宋氏集团是靠老丈人才能走到今天的地步,若爆出来,明天宋氏集团的的股价就会暴跌。
宋礼思索再三,还是仰头,直接把一杯酒下肚,
我看着喉结的滚动,杯子里一滴不剩,才拍了拍手。
宾客们也纷纷朝这里看来,宋礼不想在惹人是非,
带着顾一枚就出了宴会厅。
我朝着顾远比了一个胜利的的手势。
今晚我和顾远收获颇多,好几家的资料,我们都打听清楚了。
老板还额外给了我们两天假期。
本想着好好补一下眠,
7
一大早顾远就出现在门口,
手上还拎着刚刚从菜市场买的菜。
我一开门,他就麻溜的自己进来了。
我睡眼惺忪的望着他,直接溜进了厨房,
我倚在门框上,看着他忙忙碌碌的的身体。
顾远看了我一眼,就把我往门外推,
语气亲昵:“你快去睡一会,等饭好了,我叫你。”
等我回过神,我已经一脸蒙蔽的躺在床上了。
此时惊坐起来,“不是,他有病啊。”
等我收好好,出了房间门,我已经闻着饭菜的香气了。
自从上班,我就再也没有做过饭,大部分都是外卖解决。
正当我大快朵颐时,接到了婆婆的电话。
语气里还带着哭腔:“宋礼住院了,你快过来。”
我听闻立马放下筷子,就准备往医院跑,
还是顾远说他有车,可以送我。
等我到达医院时,宋礼已经带上了呼吸机,
顾一枚哭哭啼啼的躺在他的身边,
婆婆上来就准备打我,还是被顾远给制止了。
上来就质问我:“你怎么还让我儿子喝酒,你知不知道他得了胃癌。”
我抬头盯上她的眼睛,犀利的望着她:“我怎么知道,你儿子自己为了英雄救美。”
顾一枚听我这么说,站起身想要辩解,
婆婆转身就啪的一声,给了她一巴掌。
带着愤怒:“都是你这个狐狸精,勾我儿子。”
我在旁边冷冷的看着两人厮打在一起。
此时医生进来了,
沉着冷静说:“谁是病人家属?”
我和婆婆分别举手,
我冷漠道:“我是病人的妻子。”
婆婆焦急道:“我是病人的妈妈。”
顾一枚也想举手,但是可能她确实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思索再三才挤到医生面前说道。
语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我是他儿子的妈?”
医生直接对着我们三人说道:“现在病人的情况治疗很不乐观,具体要看病人的清醒情况了。”
顾一枚立马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裙角,
跑到宋礼的面前,歇斯底里的的喊着:“遗嘱呢?你立遗嘱没有?你儿子还这么小。”
但此时的宋礼已经昏迷不醒,听不见她的话。
婆婆听闻气的要死,立马就拖着顾一枚,让她滚出去。
语气带着愤怒:“你是不是想咒我儿子死?你这个贱女人。”
顾一枚还不想放弃,死死的拉住扶手,
婆婆朝着她的脚,就狠狠的踢了过去,
顾一枚吃痛一声,被婆婆逮住机会,直接扔了出去。
反手啪的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拉着床上宋礼的手,但是眼底的冷漠表现无遗。
婆婆慢慢地收拾这里,这个老人仿佛一瞬间就老了几十岁。
在宋礼住院的第三天,警方来了,宋礼偷税漏税的证据已经齐全,
就算宋礼能出院,也将要面临牢狱之灾。
我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宋氏新的总裁,但是要改名了,现在是陆氏集团。
在医院住了快一个星期,
特地在警局做了情况说明,也询问了医生。
最终决定还是把宋礼带回家。
宋礼清醒的的时间特别少,到后期已经不能说话,进食也感觉到特别困难。
期间,顾一枚每次出现,都会被婆婆打出去。
宋礼的儿子,也被婆婆悄悄的偷了出来。
后面警方也来了,顾一枚告婆婆拐卖儿童。
因为证据不充分,儿子还是被顾一枚给带走了。
在宋礼走的那天,我对着他的耳朵,说出来了一个秘密。
我隐藏了很久的秘密。
没有任何人怀疑到我的头上。
出席宋礼的葬礼时,我特地让人把顾一枚请了进来。
但是顾一枚看的却不是宋礼,而是跑到我的面前痴狂的的问:“遗嘱呢?宋礼的遗产怎么分。”
我用看智障的眼神望着她:“遗产肯定是我这个妻子继承啊。”
顾一枚听闻就想用手来撕扯我的头发,
但是被人群制止了,
我看着她杂乱无章的发丝,替她捋了捋。
转手就一巴掌打了上去,
语气冰冷:“我女儿生病住院的时候,你和宋礼在亲亲我我;你们在一起鬼混的时候,我在替宋礼照顾家庭父母孩子。”
并且继续说道:“顾一枚你真不要脸。”
我让人把她赶了出去。
这几天婆婆因为宋礼死已经变得神神叨叨的,
加上失去了孙子,整个人已经神智不清,一天24小时都需要人照顾。
我已经联系了养老院,准备把她送过去住。
毕竟表面上还是要孝顺的,要不然我怎么拉拢人心。
等我事情全部处理完,
我才去我妈那里把女儿接了回来。
此时的小姑娘,
抱着我直哭,我没有告诉她爸爸去哪里了。
我也不想告诉她那些龌龊的事情。
当天晚上我就带了女儿去吃她最喜欢的肯德基。
但是却在这里碰见了顾远,
他拿着女儿最喜欢的布偶走了过来,
对着女儿语气里带着宠溺:“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你可以叫我顾叔叔。”
女儿望了我一眼,看我点头,才把布偶抱在怀里。
我看着顾远和女儿一起玩着游戏,两个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牵着女儿的小手,
但是女儿还非要牵着顾远的手。
就这样女儿蹦蹦跳跳的朝着前面走去。
来源:老徐的读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