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极限施压到外交自杀!特朗普喊 “无条件投降” 炸毁谈判桌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6-24 11:56 3

摘要:但事实上,这次袭击已危及驻中东地区的美军部队和外交据点,并促使伊朗倾向于退出《不扩散核武器条约》(NPT)。这将导致伊朗核计划进一步转入地下,并彻底消除未来核查的可能性。

特朗普对美国外交信誉的毁灭性打击,对伊朗的袭击让美国更难让任何对手走上谈判桌。

2025 年 6 月 22 日,美国对伊朗发动袭击后,伊朗驻联合国大使阿米尔・赛义德・伊拉瓦尼在纽约联合国总部的安理会会议上发言。

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动用隐形轰炸机和潜艇发射的 “战斧” 导弹,对伊朗福尔多、纳坦兹和伊斯法罕的核设施发动袭击。

其阵营内的支持者、部分议员以及长期主张颠覆伊朗政权的人士可能会将此举视为战术胜利。

但事实上,这次袭击已危及驻中东地区的美军部队和外交据点,并促使伊朗倾向于退出《不扩散核武器条约》(NPT)。这将导致伊朗核计划进一步转入地下,并彻底消除未来核查的可能性。

此次袭击还将美国困在与以色列和伊朗的升级循环中。最具破坏性的是,它挥霍了美国未来与对手进行艰难但关键的外交谈判的能力。

特朗普声称伊朗仅有 60 天达成协议,因未能履约而招致战争。但正是特朗普在 2018 年撕毁了伊朗核协议 ——《联合全面行动计划》(JCPOA),并在不到两年后下令暗杀伊朗军事领导人卡西姆・苏莱曼尼。尽管如此,德黑兰仍重返谈判桌。

真正的外交并非在倒计时中进行。60 天不是最后期限,而是借口。

在袭击发生前的几天里,特朗普在 Truth Social 和 X 平台上吹嘘 “完全控制伊朗上空”,暗示他知道伊朗最高领袖阿里・哈梅内伊的位置,并大写字母呼吁伊朗 “无条件投降”。有报道称,政府正在权衡军事打击。

这些威胁,加上以色列对伊朗政府的深度渗透,迫使哈梅内伊躲藏起来,使其基本无法联系,最终挫败了由土耳其促成的最后外交努力。

乐观地看,特朗普认为这种威胁与夸夸其谈是施压手段;最坏的情况是,这正在重演乔治・W・布什时期耗尽美国实力和信誉的 “政权更迭” 闹剧。

即使伊朗在美以进一步侵略的威胁下屈服,任何在恐惧中达成的协议都将是脆弱、短暂的,且可能导致违约而非合规。

特朗普第一任期内,最初被视为 “反外交” 总统 —— 他让美国退出多项重要国际协议,包括 2017 年 1 月上任仅数日后退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同年晚些时候宣布退出《巴黎气候协定》,并于 2018 年 5 月 8 日退出 JCPOA。

然而,特朗普也推行了前任总统回避的大胆外交举措。他成为首位与朝鲜领导人金正恩会面的在任美国总统,举行了三次峰会,包括在朝韩分界线非军事区的会面。

他批准与塔利班进行 18 个月的直接谈判,任命阿富汗出生的普什图语发言人扎勒梅・哈利勒扎德牵头谈判,并允许国务卿迈克・蓬佩奥与塔利班高级领导人毛拉・阿卜杜勒・加尼・巴拉达尔合影。

他还提出一个在华盛顿颇具争议的观点:与弗拉基米尔・普京领导的俄罗斯建立更积极的关系可能符合美国利益。

这些举措大多被批评为不够成熟、粗糙,缺乏利用美国影响力的连贯性,更多是为了拍照作秀和夸大其词,而非真正达成协议。他撕毁 JCPOA 仅仅因为协议非他所签,却在四年后呼吁达成类似协议。

特朗普暗杀苏莱曼尼及其 “极限施压” 运动重创了伊朗经济,切断了德黑兰与其代理人之间的关键联系。但最终,伊朗还是回到了谈判桌前 —— 此时它已用更多时间推进核计划,且进一步失去信任。

尽管特朗普与金正恩的峰会具有历史性意义,但未带来具体的裁军步骤、无约束性协议,也未在无核化方面取得有意义进展。

特朗普与塔利班的谈判之所以成功,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双方目标一致 —— 美军撤军。

尽管哈利勒扎德团队希望随后开启阿富汗内部谈判,但特朗普反复明确表示,无论如何美国都要撤军,甚至提出在 2020 年底前完成撤离。

结果并非全面和平协议,而是一种默契:美军撤离时不遭袭击。他结束一场失败战争的意愿值得肯定,但在多哈签署的协议并非外交胜利,而是一场包裹在谈判外衣下的撤军。

特朗普在第二任期头几个月仍展现出谈判意愿。他近期会见了叙利亚总统艾哈迈德・沙拉,随后为大马士革提供大规模制裁减免,并任命美国驻土耳其大使托马斯・巴拉克为叙利亚特使 —— 这承认了安卡拉在塑造叙利亚未来中的关键作用。

特朗普批准与长期被视为不可接触的组织直接谈判,包括哈马斯和塔利班,甚至派人质事务特使在喀布尔会见塔利班外长。美国名人质被塔利班、俄罗斯和哈马斯释放。

悲剧在于,原本可能达成更多成果 —— 尤其是与伊朗的协议。5 月初促成的与胡塞武装的停火协议基本维持至今。在袭击发生前,许多人认为美伊协议已触手可及。

与华盛顿官方不同,特朗普似乎对伊朗没有深层制度性敌意。就在 2 月,他还在 Truth Social 上发帖称:“我希望伊朗成为一个伟大而成功的国家,但不能拥有核武器。”

在第二任期内,他不受约束传统总统的规范和谨慎限制,且得到党内近乎全面的支持,本有空间 —— 甚至可以说有使命 —— 达成历史性协议。

但在以色列总理本雅明・内塔尼亚胡和特德・克鲁兹等新保守派议员的怂恿下,他选择了用钻地炸弹和 “战斧” 导弹制造轰动。

克鲁兹几天前在与播客主持人塔克・卡尔森的访谈中连伊朗基本事实都答不上来,还嘲笑卡尔森的提问,却公开呼吁颠覆伊朗政权。

尽管言辞强硬,特朗普始终表现出亲自或通过特使与美国对手接触的意愿,往往不设前提,并明确表示旨在达成协议。

这本可能促成与伊朗重启核协议并最终实现关系正常化,让德黑兰从扮演建设性地区角色中获得比对抗更多的利益。这一结果本可推动地区稳定与一体化。

然而,特朗普对待外交如同赌徒在最后一轮弃掉一手好牌。他被直觉驱使,在突破之际因冲动破坏结果。

无论近期升级是否孤立(这很难实现),还是标志着另一场代价高昂战争的开始,其对外交的长期影响将是:全球对手会更加狡诈;像朝鲜这样的 “rogue 国家” 将更有理由增强威慑能力;未来外交将更艰难、更缓慢,也更危险。

尽管特朗普已陷入困境,但降级仍比升级更明智。这需要承认:美国与以色列在该地区的利益并非完全一致;短暂的军事胜利不值得长期代价;伊朗不会轻易屈服。协议仍是最佳结果 —— 但现在看来,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遥远。

来源:古书奇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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