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回湖北回娘家探亲,却就此消失不见,3年来丈夫不断被托梦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25 19:05 3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如有雷同实属巧合,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如有雷同实属巧合,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那辆开往湖北的列车消失在夜色中,李梅挥手的身影成了王建军最后的记忆。

“到家给我打电话。”他喊道。

车站喇叭里传来嘈杂的声音,人群涌动。

李梅点头微笑,嘴唇动了动,话语淹没在火车的轰鸣声中。

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告别。

更想不到接下来的三年里,王建军会在无数个梦中寻找那个再也没有回来的人。

01

王建军第一次见到李梅是在广东佛山的一家电子厂。

工厂车间里机器轰鸣,空气中弥漫着塑料和金属的气味。

那时王建军刚从河南老家出来打工,手上还带着老茧,脸庞被太阳晒得黝黑。

他拎着简陋的行李袋,跟着领班走进生产线。

“这是新来的王建军,以后就在咱们组装车间工作。”领班指着生产线喊道。

李梅抬起头,放下手中的零件,快步走过来。

她戴着蓝色工作帽,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

“我是李梅,车间小组长。”她伸出手,语气爽朗。“跟我来,我带你熟悉一下这里。”

王建军笨拙地伸出手,握了握。

他的手掌粗糙,她的指尖带着机油的味道。

“这台机器的操作要领是这样的。”李梅手指灵活地拨弄着零件。“按下这个蓝色按钮启动,红色的是紧急停止键,千万别碰。

王建军点头,努力记住每个步骤。

李梅递给他一个小零件,示意他试一试。

他手一抖,零件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到机器下面。

“对不起。”王建军面色涨红,弯腰去捡。

李梅蹲下身,先他一步捡起零件,递到他手里:“没关系,新人都这样。多练习几次就好了。”

她嘴角扬起,眼睛像月牙一样弯起来。

王建军接过零件,触到她的指尖,心跳漏了一拍。

就这样,他们开始了工厂里的日常。

早晨六点起床,六点半在食堂匆匆吃完早饭,七点准时上工。

中午休息一小时,晚上七点下班。

日复一日,机器轰鸣声成了生活的背景音。

李梅是湖北黄冈人,比王建军大一岁,在厂里已经工作了两年。

她性格开朗,说话做事干脆利落,车间里的人都愿意和她打交道。

“王建军,出去吃个夜宵不?”一天晚上,李梅敲了敲他宿舍的门框。

王建军放下手中的书,有些惊讶:“这么晚了?”

“饿了就要吃啊,管它什么时候。”李梅笑着说,“厂门口新开了家烧烤摊,听说很不错。”

他们坐在简陋的塑料桌前,烧烤架上的肉滋滋作响,空气中弥漫着孜然和辣椒的香气。

李梅熟练地翻动着烤串,脸被火光映照得通红。

“你老家是哪里的?”李梅问。

“河南周口。”王建军咬了一口烤羊肉,“我爸早年去世了,家里就我妈和我妹妹。”

李梅点点头:“我是湖北黄冈的。”

“那你们黄冈的学习氛围很浓吧?听说高考成绩很好。”王建军喝了一口啤酒。

李梅撇撇嘴:“我初中毕业就出来了,学习不是我的强项。”

两人聊着各自的家乡,分享着打工的辛酸和对未来的期望。

夜渐渐深了,街边的灯光一盏盏熄灭,只有烧烤摊的炭火还在发着红光。

“走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李梅起身,掏出钱包要付账。

王建军按住她的手:“我来吧。”

“下次你请。”李梅没有坚持,背起包走在前面。

初夏的夜风带着花香,吹散了身上的油烟味。

两人并肩走在回厂的路上,影子在路灯下拉得很长。

02

半年后的一个周末,王建军带李梅去了城市公园。

公园里游人如织,小贩叫卖着气球和冰棍。

他们坐在湖边的长椅上,看着夕阳西下,湖面泛起金光。

“李梅。”王建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声音有些发颤,“和我结婚好吗?”

李梅看了看戒指,又看了看王建军紧张的表情,笑了:“你这人真是的,就不能挑个浪漫点的地方吗?”

王建军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李梅赶紧抓住他的手:“我是说,你早该开口了。我等了好久了。”

她伸出左手,王建军颤抖着给她戴上戒指。

公园里的游客不知何时已经散去,只剩下他们两人和渐渐升起的明月。

婚后他们离开了电子厂,用积蓄在佛山郊区租了一间小店面,开了一家小超市。

六点钟,超市准时开门营业,迎接第一批上班前来购物的顾客。

“王老板,来两个馒头,一包榨菜。”常客老张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

李梅麻利地拿了馒头和榨菜,放进塑料袋:“一共七块五,老张。”

“李老板今天气色不错啊。”老张递过一张十元钱,眼睛扫了一圈超市,“最近生意怎么样?”

“还行,勉强糊口。”李梅笑着找零,“慢走,老张。”

超市虽小,但地段不错,附近是一个老旧小区,居民大多是本地人和外来务工人员。

生意虽然不算大,但胜在稳定,每天都有固定的收入。

王建军和李梅的生活就这样稳定下来。

他们住在超市后面的小房间里,虽然简陋,但温馨。

李梅还经常给婆婆寄一些广东特产,给小姑子买衣服和化妆品。

“你妈说最近膝盖疼,我买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酒,你下次寄回去。”李梅一边整理货架一边对王建军说。

王建军点点头,把药酒放进准备寄回老家的纸箱里:“你对我妈比我还上心。”

“那是,当儿媳妇的不就应该这样吗?”李梅笑着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平淡而充实,直到那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三上午,超市里没什么顾客。

李梅正蹲在地上整理饮料区的货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家里的号码。

“喂,妈。”李梅站起身,走到门口接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李梅母亲急促的声音,李梅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爸怎么了?”她紧握手机,声音提高了八度,“什么时候发生的?”

王建军放下手中的账本,走到李梅身边,关切地看着她。

“好,我知道了。医生怎么说?”李梅焦急地问道,手指不自觉地缠绕着衣角。

挂掉电话,李梅深吸一口气,告诉王建军:“我爸突发脑梗,现在在县医院里。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需要转去市里的大医院。”

王建军立刻说:“那你赶紧回去看看。我收拾一下,咱们一起回去。”

李梅摇摇头:“现在正是春节前的生意旺季,店里不能没人。”她环顾四周,货架上的年货摆得满满当当,“你一个人在这里照顾店,我先回去看看情况。”

“那好吧。”王建军点头,“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我看看今天还有没有票。”李梅掏出手机查询车票信息,“有,今晚八点的火车,明天早上就能到。”

03

王建军二话不说,马上帮李梅收拾行李。

“多带点厚衣服,湖北这个季节比广东冷多了。”王建军一边把衣服放进去一边说。

李梅从钱箱里取出一些现金,放进钱包:“我带五千块够了吧?不知道医药费要多少。”

“够了,不够我再给你汇款。”王建军把她的身份证和银行卡也放进钱包,“别忘了充电器,到了给我打电话。”

李梅点点头,不到半小时,一个红色行李箱就收拾好了,放在超市的门口。

“你自己在家要照顾好自己。”李梅一边戴围巾一边叮嘱王建军,“记得按时吃饭。”

“知道了,你放心吧。”王建军替她整理好围巾的褶皱,“到了给我打电话,路上注意安全。”

傍晚六点,王建军早早关了店,带李梅去火车站。

他们打了一辆出租车,一路无话。

车窗外,霓虹灯次第亮起,街道上行人匆匆。

火车站人头攒动,到处是背着大包小包回家过年的人。

王建军帮李梅拿着行李,在检票口前停下。

“票买好了吗?”王建军问。

“买好了,硬卧,下铺。”李梅拿出手机,界面上显示着电子车票。

火车进站的广播响起,人群开始骚动。

检票的队伍开始移动,李梅加入人流,不时回头看向王建军。

他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检票口。

那天的天气出奇得冷,风吹得站台上的灯笼摇摇晃晃,他的鼻尖冻得通红。

李梅走后的第一天,一切如常。

她在微信上发了几张车厢里的照片,告诉王建军火车很准时,车厢里不太挤。

晚上,她发来消息说准备睡觉了,让王建军不用担心。

王建军回复了一个表情,然后继续清点货架上的商品,为第二天的营业做准备。

第二天早上,王建军一醒来就查看手机。

李梅发来消息,说她已经到达湖北境内,再有三个小时就到站了。

王建军松了口气,回复了几句,然后起床准备开店。

中午时分,李梅给他发了视频通话请求。

通话中,李梅已经从县城坐上了去乡下的班车。

画面有些模糊,但能看到她穿着那件黄色羽绒服,戴着红色围巾。

背景是班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和乘客的交谈声。

“我爸情况稳定了一些。”李梅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断断续续的,“我估计下午三点左右能到家。”

“那就好,你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王建军一边整理货架一边说。

“嗯,不过我家那边信号不太好,要到镇上才能打电话。”李梅说,画面抖动了一下,似乎是车子经过了一段颠簸的路面,“我明天一早去医院看我爸,然后给你电话。”

“好,你路上小心。”王建军点点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告诉我。”

“知道了。”李梅说完,两人结束了通话。

这是王建军和李梅的最后一次联系。

此后,无论王建军如何拨打李梅的电话,都只能听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

04

一开始,王建军以为李梅到了信号不好的地方,或者手机电池没电了。

他每隔半小时就拨一次电话,发几条微信,但都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超市里的顾客来来往往,王建军机械地收钱、找零,心思全在李梅身上。

到了晚上九点,超市关门的时候,他坐在收银台后面,又拨了一次李梅的电话。

依然是关机。

“可能是到了老家,手机没有信号。”他自言自语,“明天一早她应该会去医院,那里信号会好一些。”

第二天早上,王建军起得很早。

他拨通了李梅父亲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叔叔,我是建军。”王建军急切地说,“李梅到家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然后传来李梅父亲困惑的声音:“梅梅没有回来啊。我还在医院呢,你们不是说她过两天再回来吗?”

王建军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她前天晚上就坐火车回去了,昨天中午她给我打电话说已经坐上去乡下的班车了。”

“什么?”李梅父亲惊讶地提高了声音,“她没有告诉我们要回来啊。我和你妈都在医院,家里没人。”

王建军的手开始颤抖:“那她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啊。”李梅父亲的声音也变得焦虑起来,“她没联系你吗?”

“昨天中午以后就再没联系上。”王建军说,感到一阵眩晕。

放下电话,王建军立刻联系了李梅乘坐的火车的列车长。

他打电话给铁路客服,描述了情况,请求帮助。

客服人员查询后确认,李梅确实购买了那趟列车的车票,并且已经检票进站。

王建军又联系了李梅可能乘坐的班车公司。

经过多次周折,他终于找到了那天开往李梅家乡方向的班车司机。

“是有个年轻女人,穿黄色羽绒服,背黑色包。”司机回忆道,“她在半路的一个小站下车了,不是终点站。”

“什么小站?为什么在那里下车?”王建军急切地问。

“马坪镇,就是一个小镇子,不是通往她说的那个村子的路。”司机说,“我还问她确定要在那里下车吗,她说有人来接她。”

马坪镇?

王建军从来没听李梅提起过这个地方。

他立即向警方报案。

“我们会通知沿途各站的警方配合调查。”负责的警官说,“您先别着急,可能只是普通的通讯问题。”

但王建军知道,这不是普通的通讯问题。

李梅不是那种会不辞而别的人,她一定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心急如焚,决定自己前往湖北寻找妻子。

第二天一早,王建军把超市关了,买了最早的一趟去湖北的火车票。

十个小时后,他到达了李梅应该到达的那个车站。

站台上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一个焦急的男人在寻找自己失踪的妻子。

05

王建军直接去了当地警局。

警方调取了车站的监控录像,确认李梅确实在两天前下了火车,然后独自离开了车站。

“监控显示她是在下午两点四十五分下的火车。”警官指着屏幕上的画面说,“她在站外等了约十分钟,然后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

“面包车的车牌号呢?”王建军紧盯着屏幕。

“车牌被遮挡了,看不清。”警官摇摇头,“车身侧面有一个标志,但是很模糊。”

王建军凑近屏幕,努力辨认那个模糊的标志:“那是什么?能放大一点吗?”

警官操作电脑,将画面放大,但标志依然模糊不清:“您先回宾馆休息,有消息我们会立即通知您。”

王建军哪里休息得了。

他直接坐班车前往马坪镇,那是目击者最后看到李梅的地方。

马坪镇是一个典型的湖北小镇,一条主街两旁是低矮的商铺和民房。

镇子不大,从这头走到那头不过十分钟。

王建军带着李梅的照片,挨家挨户地询问。

“你好,请问你见过这个人吗?”王建军拿出手机,屏幕上是李梅的照片,“前天下午,穿黄色羽绒服,背黑色包。”

大多数人摇头表示没见过,有几个人说好像见过,但说不上具体在哪里。

眼看天色已晚,王建军不得不在当地的一家小旅馆住下。

旅馆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小伙子,你是来找人的?”

王建军点点头,再次拿出李梅的照片:“我在找我妻子,她前天来这里,然后就失联了。”

老板娘接过手机,仔细看了看:“这姑娘长得真像林家的丫头。”

“林家?”王建军抬起头,“什么林家?”

“镇北边的林家大院。林老爷子在这一带很有势力,家族生意做得大。”老板娘说,“他孙女上个月刚从国外留学回来,长得跟这姑娘有几分相似。

王建军眼前一亮:“林家在哪里?我能去拜访一下吗?”

老板娘摇摇头:“不行,林家大院外人不能随便进。不过,他孙女经常去镇上的'福满楼'吃饭,你明天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

第二天一早,王建军就守在“福满楼”门口。

上午十点,一辆黑色奔驰缓缓驶来,停在饭店门口。

一个年轻女子从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两个魁梧的保镖。

王建军屏住呼吸。

那个女子确实和李梅有几分相似,同样的瓜子脸,同样的身材,但气质完全不同。

他鼓起勇气上前:“对不起,请问是林小姐吗?”

女子停下脚步,保镖立即上前一步挡在她前面:“你干什么的?”

王建军递上李梅的照片,“这是我妻子,她前天来到马坪镇后就失踪了。”

林小姐接过手机,看了一眼照片,眉头微皱:“确实有点像。”她把手机还给王建军,“你这种事情应该找警察。”

保镖架起王建军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将他拖离饭店。

王建军想挣扎,但两个保镖力气太大,他只能被迫离开。

06

这时,一个警察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这人纠缠林小姐。”保镖说。

警察走近一看:“咦,你不是昨天来报案的那个人吗?”

原来这个警察正是昨天接待王建军的警官,他示意保镖放开王建军,然后把他拉到一旁。

“有进展了。”警官压低声音说,“我们查到你妻子在镇上的一个银行取过钱,就在她下车后不久。”

“取了多少?”王建军急切地问。

“五千元。”警官说,“银行的监控显示,她是独自一人操作的,没有被胁迫的迹象。”

“五千元?那是她从广东带来的钱,为什么要全部取出来?”王建军疑惑不解。

“还有,她的手机信号最后出现在镇北的一个偏远山区,我们正在组织人手去搜寻。”警官拍拍他的肩膀,“你先回宾馆休息吧,这几天你太累了。”

后来这几天,王建军和警方一起扩大了寻找范围,从马坪镇到周边的县城,再到整个湖北省。

他们查询了所有的车站、医院和旅馆的记录,发布了寻人启事,甚至上了当地的电视节目,恳请大家提供线索。

但所有的努力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响。

三个月后,精疲力竭的王建军不得不回到广东。

超市不能一直关着,他需要维持生计。

但他的心已经不在那里了。

每天机械地开门、补货、收银、关门,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在所有希望都要破灭的时候,王建军开始做梦,频繁梦见李梅。

第一个梦发生在他回到广东的第七天晚上。

梦中,李梅站在一片迷雾中,对他呼喊着什么,声音被风声盖过,他听不清楚。

王建军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思念过度,不必当真。

但接下来的日子里,同样的梦境反复出现,每次都更加清晰。

第七次,他终于看清了李梅背后的景象。

那是一栋破旧的房子,砖墙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灰色石块。

房子前面有一口干涸的井,井台上摆着一个生锈的水桶,背后山顶上有一个明显的电视信号塔。

最奇怪的是,房子旁边有一棵形状怪异的大树,树干向一侧弯曲,像是在指向什么地方。

“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王建军在梦中喊道。

李梅的嘴唇动了动,这次他听清了她的话:“找到我,我在老水电站。”

梦境就这样突然结束。

王建军猛地坐起身,大汗淋漓。

他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二十分。

他顾不上时间早晚,立刻给湖北的张警官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张警官的声音带着睡意。

“张警官,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我是王建军。”王建军急切地说,“我有重要线索。”

“什么线索?”张警官的声音立刻清醒了几分。

“老水电站。”王建军说,“我梦见李梅说她在老水电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张警官小心地问:“王先生,您是不是太累了?做梦可不是线索......”

“不,不是普通的梦!”王建军急切地解释,“我已经连续做了七次相同的梦,而且越来越清晰。李梅站在一栋破旧的房子前...”

07

“慢点,慢点。”张警官打断他,“你说的这些,老水电站那边确实有类似的地方。不过那里几年前就废弃了,应该没人居住。”

“你们快去找啊!”王建军突然大声喊道,“李梅肯定在那里!”

张警官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光凭你一个毫无根据的梦,我们不能擅自行动。”

王建军意识到自己态度有点强硬:“求求你们了,去一趟吧,万一真的在呢?”

“既然如此,我们明天一早就去老水电站搜查,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张警官语气也软了一些。

“谢谢!”王建军松了一口气,“太感谢了!”

挂掉电话,王建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决定立刻订机票,再次前往湖北。

十个小时后,他再次踏上了那片让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土地。

张警官已经带着几名警员在车站等他:“来得正好,我们正准备出发去老水电站。”

一行人坐上警车,向老水电站驶去。

路上,张警官给王建军简单介绍了情况:“老水电站建于八十年代,九十年代末停止使用,周围的管理区也逐渐废弃。”

车子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

四月的湖北山区依然有些寒意,路两旁的树木刚刚抽出新芽。

王建军透过车窗,看着远处起伏的山峦,心情越来越紧张。

“就在前面。”张警官指着远处的一个山谷说。

车子停在一个小山坡上,众人下车,步行向山谷走去。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一排废弃的灰色建筑出现在眼前。

那是典型的八十年代国营单位宿舍楼,三层高,墙体已经剥落,窗户大多破损。

“这里就是老水电站管理区。”张警官说,“我们分头搜查,有情况立刻汇报。”

众人散开,开始搜查每一栋建筑。

王建军跟着一名警员,走进最靠近山脚的一栋楼。

楼里灰尘厚重,地上遍布鸟粪和树叶,显然已经废弃多时。

他们一间一间地查看,但没有发现人住过的痕迹。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王建军突然停下脚步:“等等,梦里的房子不是这种楼房,而是一栋独立的平房,旁边有棵弯曲的大树。”

他跑出楼房,环顾四周。

管理区东侧有几栋分散的平房,可能是当年的办公室或者杂物间。

王建军快步走向最远处的一栋,那里有一棵歪斜的大树,树干向一侧弯曲,恰如梦中所见。

“就是这里!”王建军激动地喊道,“张警官,这里!”

张警官和其他警员迅速赶来。

08

平房的门锁着,但窗户的木板之间有缝隙,可以看到里面有人活动的痕迹——地上整齐地摆放着一些餐盒和水瓶。

“破门!”张警官命令道。

两名警员撞开门,警官举着手电筒走在最前面。

屋内分为两个房间,前厅空荡荡的,只有几把破椅子。

后面的小房间门关着,从门缝底下能看到微弱的灯光。

“警察,开门!”张警官大喊,声音在空荡的前厅里回响。

屋内一片死寂。

两名警员对视一眼,退后几步,同时猛冲向前,肩膀重重撞上门板。

木门发出刺耳的断裂声,锁扣崩飞,整扇门轰然倒塌,扬起一片灰尘。

王建军用手挥散灰尘,等到尘埃落地时,眼前的景象让他顿时血液凝固。

房间里,一个瘦弱的身影蜷缩在角落的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脏兮兮的毯子。

“李梅?”王建军冲上前,小心翼翼地掀开毯子。

躺在床上的确实是李梅,但她已经瘦得脱了形。

她的头发凌乱,脸上布满泪痕,眼神涣散,似乎并不认识眼前的人。

“李梅,是我,建军!”王建军轻轻摇晃她的肩膀。

李梅的眼神逐渐聚焦,她看着王建军,嘴唇动了动,但没有发出声音。

“快叫救护车!”张警官大喊,一名警员立即拿出对讲机呼叫支援。

医生检查后确认,李梅除了严重的营养不良和轻微脱水外,身体并无大碍。

但她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可能是长期囚禁造成的心理创伤。

救护车将她送往最近的县医院,一路上,王建军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

医院里,李梅渐渐恢复了一些神志。

她虚弱地靠在病床上,眼神依然带着惊恐。

“李梅,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张警官轻声问道。

李梅点点头,声音嘶哑:“我在车站下车,有人说是林家派来接我的。我说我不认识什么林家,但他们不听,强行把我带走了。”

“然后呢?”张警官追问。

“他们把我关在一个房子里,审问我和林家的关系。”李梅继续说,“我一直告诉他们我不是林家的人,只是回老家看望生病的父亲。后来他们好像相信了,说要送我去车站。”

听到这里,王建军突然小声说:“其实你们告诉我查到李梅的手机信号,我就上过山了。”

那天,王建军借了旅馆老板的一辆电动车,按照警官指的方向,前往那个偏远山区。

山路崎岖,电动车的电量很快就耗尽了。

王建军只能弃车步行。

他爬上一个又一个山坡,喊着李梅的名字,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傍晚时分,他精疲力尽地靠在一棵大树下休息。

太阳快要落山了,山区开始变得阴冷。

他考虑是否要返回镇上时,远处传来一阵引擎的轰鸣声。

王建军警觉地站起来,躲在树后观察。

一辆白色面包车沿着山路驶来,正是监控录像中那辆车!

他屏住呼吸,等车子驶近,然后看清了车身侧面的标志——一个红色的“周”字。

“周家的车!”他心中一震。据当地人说,周家是这一带的另一个大家族,与林家有世仇。

面包车在一个山坳处停下,两个男子下车,走向一栋隐藏在树丛中的破旧房子。

他们没有进屋,只是在门口说了几句话,然后将一个袋子放在门口,转身离开。

王建军等车子走远,小心翼翼地接近那栋房子。

房子看起来已经废弃多时,窗户上钉着木板,只留下几条缝隙。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有人被关在这里?”

王建军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他顾不上多想,抄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砸向门锁。

锁很结实,没有断裂,又连续砸了几下,锁依然纹丝不动。

09

王建军正想放弃下山时,突然一道刺眼的车灯照射过来,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

白色面包车就停在他面前,两个彪形大汉跳下车,一把抓住了他:“你是谁?在这里鬼鬼祟祟干什么?”

王建军奋力挣扎:“放开我!我是来找我妻子的!”

“带回去!”其中一个大汉喝道,另一个则用一块布捂住了王建军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气味传来,王建军感到头晕目眩,很快失去了知觉。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门被推开,走进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你是谁?”

“我是王建军。”王建军努力保持镇定,“我在找我的妻子李梅,她三天前来马坪镇后就失踪了。”

中年人思索片刻:“三天前,我的人确实在车站接了一个女人,但她主动要求来的,说是林家的人。”

“不可能!”王建军激动地站起来,“我妻子从来没有提过什么林家,她只是回老家看望生病的父亲!”

“等等。”周强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个女人确实说过她要去看望生病的家人。我当时以为她是编的故事......”

“那就是李梅!”王建军急切地抓住周强的手臂,“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周强挣脱开他的手:“冷静点。我们发现认错了就把她送走了。”

“送到哪里了?”王建军追问。

“我也不知道。”周强摇头,“我让手下把她带到县城,给了她一些钱作为补偿,让她坐车离开。这是三天前的事了。”

王建军无力地靠在墙上。“我可以走了吗?”

男子考虑了一下,点点头:“可以,但有个条件。你不能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特别是警察。否则......”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王建军只能点头答应。

男子吩咐手下把他送回镇上,还给了他一些钱作为“补偿”。

警官听完,眉头紧锁:“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我怕他们是骗我,会伤害李梅”王建军不敢抬起头。

“事已既此,找回来就行”张警官作罢,没有再说什么。

“那他们为什么没有送你去车站?”王建军接着问道。

李梅摇摇头:“他们把我带到另一个地方,说是先等几天,确认我说的是真的。那是个破旧的房子,旁边有棵怪树。”

“就是老水电站。”张警官点点头,“然后呢?”

“开始几天,他们会送饭来,还给了我一部手机让我联系家人。”李梅说,“但那部手机没有信号,我根本打不出去。后来他们越来越少送饭,最后干脆不来了。”

“你被关了多久?”王建军紧握她的手,心疼不已。

“我不知道,我没法计算时间。”李梅茫然地看着窗外,“开始我还用小石头在墙上划痕记日子,后来就混乱了。”

“三个月零五天。”王建军说,“你失踪了整整三个多月。”

李梅惊讶地睁大眼睛:“这么久?”

她突然想起什么,拉住王建军的手,“建军,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那个地方这么偏僻。”

王建军看了看张警官,不知该如何解释。

10

“王先生做了个梦,梦见你在老水电站。”张警官说,“起初我们都不信,但还是去查了,没想到真找到了你。”

李梅眨了眨眼睛:“梦?什么样的梦?”

“我梦见你站在那栋房子前,告诉我你在老水电站。”王建军说,“这个梦反复出现,每次都更加清晰。”

李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我也做了类似的梦。梦见自己站在房子前,对着远方喊你的名字。我以为那只是幻觉......”

张警官和王建军对视一眼,都感到一丝超出理解的神秘感。

“无论如何,重要的是你现在安全了。”张警官转移话题。

“回到案件上来,可以确定周家的人把你误认为林家的人,实施了绑架。最初他们可能打算放你走,但后来又改变主意,把你转移到老水电站。”

“为什么他们会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李梅问。

“我们推测,当时警方正在调查周家,他们害怕被发现绑架了人,又不敢放你走怕你报警,就把你藏在老水电站,打算等风头过去再处理。”张警官解释道,“但后来他们可能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把你忘在那里了。”

“那太残忍了......”李梅的声音带着哭腔。

“别担心,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张警官安慰道,“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周家的几个主要成员很快就会被逮捕。”

周家的几个主谋确实很快就被捕入狱,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了代价。

警方从他们的手机和电脑中找到了更多证据,证明他们不仅绑架了李梅,还有另外几个无辜的人,都是因为与林家的恩怨。

经过两周的治疗,李梅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医生允许她出院。

王建军寸步不离地照顾着她,帮她洗头、梳头,喂她吃饭,陪她做康复训练。

“你瘦了。”李梅抚摸着王建军凹陷的脸颊,心疼地说。

“我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回来了。”王建军握住她的手,“我们回家吧。”

回到广东后,他们的小超市重新开张。

顾客们听说了这个传奇般的故事,纷纷前来表示祝福。

李梅的心理创伤需要时间来愈合,但有王建军的陪伴,她正在逐渐恢复。

有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王建军还会梦见那栋破旧的房子和李梅站在门前的身影。

这次,梦境不再充满恐惧和绝望,而是成为他们奇妙经历的一部分。

“你还会做那个梦吗?”一天晚上,李梅突然问道。

王建军点点头:“偶尔会。但现在梦里的你会笑,会向我走来,不再是站在远处无声呼唤了。”

“我也还会梦见那个地方。”李梅靠在他肩上,声音轻柔,“但不再害怕了,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在哪里,你都会找到我。”

王建军搂住她的肩膀,轻声说:“即使是在梦中,我也会一直找你。”

窗外,夕阳西下,将房间染成温暖的金色。

三年的噩梦已经结束,新的生活正在开始。

某种超越常理的联系将他们紧紧相连,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里。

“听说周家和林家的恩怨已经持续了三代人。”李梅说,“就因为一块地皮,两家人结下这么深的仇恨,值得吗?”

“不值得。”王建军摇摇头,“但这种事情,旁观者永远看得比当事人清楚。”

“我想回趟湖北。”李梅突然说。

“为什么?”王建军惊讶地问,“那里有那么多不好的回忆。”

“我想去看看我爸。”李梅说,“他当时真的生病了,我一直没能去看他。”

“好,等你再强壮一些,我们一起回去。”王建军点点头,“这次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李梅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久违的笑容:“这次我们一起去,再也不分开了。”

夜幕降临,他们关上超市的卷帘门,回到楼上的小房间。

窗外,城市的灯光一盏盏亮起,像是星辰坠落人间。

曾经的梦魇已经过去,未来的道路虽然依然充满未知,但只要两人携手同行,就没什么可惧怕的了。

在这个普通的夜晚,他们相拥而眠,不再担心梦境会带来恐惧,因为他们知道,即使在梦中相遇,也是爱的延续。

而这种爱的力量,足以穿越任何阻隔,在现实与梦境之间架起一座坚不可摧的桥梁。

来源:大大大大聪明游戏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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