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的那刻,把新欢带回家的总裁老婆惊慌失措:你不是出差了吗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6-26 08:00 2

摘要:钥匙插进锁孔之际,金属碰撞发出的声响,在寂静楼道里显得格外扎耳。

站在自家门口,我握着钥匙的手无端地颤抖着。

原本这次出差得一周时间,然而合作却意外提前谈妥了。

我特地改签了最早的那趟航班,还特意绕路去买了礼物。

本想着给林悦一个意想不到的欣喜,可没料到她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

1.

钥匙插进锁孔之际,金属碰撞发出的声响,在寂静楼道里显得格外扎耳。

推开门的刹那,玄关处那双陌生男士皮鞋,宛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心口。

我的呼吸瞬间停顿了一秒,大脑如飞转的车轮般思索着各种可能情形。

莫非是林悦的弟弟前来?

不,他上周才启程去国外留学。

又或许是她父亲?可岳父向来不会不事先打招呼就来到我们家。

我下意识地屏气敛息,脚步轻轻缓缓地朝里走去。

客厅中弥漫着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水味,并非林悦常用的那款。

茶几上摆放着两个红酒杯,其中一个杯口还留有口红印记。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深深的谷底。

卧室的门半掩着,里面传出床垫弹簧的动静以及压抑的低吟声。

太阳穴突突地剧烈跳动,手心也冒出了冷汗。

理智告诫我应当转身离去,然而双脚却不由自主地朝着前方挪动。

透过门缝,我目睹了一幅终生都难以忘却的场景。

林悦半躺在床上,正与一个陌生男子亲昵纠缠。

我认出了那个男人——张威,林悦的健身教练。

上个月她还满心欢喜地告知我,她觅得了一位“超级专业”的私教。

专业到床上去了?我紧咬着牙关,手指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几近上头的情绪驱使我该冲进去,给这对男女各来一拳。

但多年积累的商业谈判经验,让我在极端情绪下反倒格外冷静。

我轻轻地往后退,拿出手机,调至静音状态,开始录制视频。

“你老公要是晓得我们的事儿......”张昊的声音带着调侃。

“他那么忙,哪有闲工夫管我。”林悦轻笑着说,

“再说了,他那么爱我,就算知道了也定会原谅我的。”

我的胃部一阵痉挛,隔夜饭差点都要吐出来。

回想起上个月林悦说要去闺蜜家过夜,我还在担忧她睡得是否安稳。

如今想来,那晚她大概也是与张昊混在一起。

录像持续了两分钟,我保存好视频,悄然无声地离开了家门。

2.

步出小区,我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徘徊。

初秋的风携着丝丝凉意,却驱散不了我心底的燥热。

经过咖啡厅时,透过玻璃看到一对情侣在分食蛋糕,女孩笑得极为甜蜜。

记忆不由自主地回到三年前,那是我与林悦的首次约会。

她身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垂至腰间,笑起来眼睛宛如月牙般弯弯。

我们也是在这家咖啡厅,她非要喂我吃蛋糕,结果奶油蹭到了我的鼻尖上。

“不好意思!”她慌慌张张地拿纸巾为我擦脸,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我的嘴唇。

那一刻,我清晰地瞧见她的脸颊泛起了红晕。

“陈默,你晓得吗?”后来她蜷缩在我怀里,头顶蹭着我的下巴轻声讲:

“遇见我之前,我根本不知心跳真会漏拍。”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锁屏跳出她的消息:「老公在忙不?想你了」

我盯着那个粉色兔子头像,喉间涌起铁锈味的冷笑。

半小时前,她还在别人身下承欢,此刻却能若无其事地关心我。

「在开会,晚点说」

回复完,拇指在发送键上悬停三秒,又添了个爱心表情。

缓缓收起手机后,我的指尖在冰凉的金属外壳上摩挲了一会儿。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拨打了一个陌生电话,备注——**律师事务所。

在专业律师的提议下,我着手收集证据。

除了那段视频,我还查到了林悦和张昊的聊天记录。

原来他们早在我出差前就勾连在一起了,林悦甚至用我的钱给张昊买了一块劳力士。

更让我诧异的是,林悦的银行流水表明,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一个陌生账户转账。

看来,他们早有谋划啊,这么快就开始转移财产了。

要是我再晚点发觉真相,说不定两人就有足够金钱双宿双飞了,真是打得一手好如意算盘。

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证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玩一场大的。

3.

凭借某种关系,我寻得一位在这领域颇有名气的私家侦探。

不得不承认,侦探办事效率颇高,仅仅过了三日便传来了讯息。

“陈先生,您所需的资料我已发送至您邮箱。”侦探的嗓音沉稳有力,

“除了照片与视频,我还查明张昊的健身房近期资金周转陷入困境,他正四处筹措资金。”

我点开邮箱,里面存有几十张照片以及几段视频。

有林悦与张昊一同进出酒店的画面,有他们在健身房更衣室亲昵的场景,甚至还有他们在我们家的床上……

这些画面仿若一把把利刃,将我的心割得千疮百孔。

“顺带一提,”侦探接着讲,“我还查到林小姐最近在咨询离婚律师。”

我冷冷一笑。果真如此,他们早就谋划好了。

“继续盯着他们,”我说道,“另外,此次的报酬很快就会转到你账上。”

挂断电话后,我开启公司的财务系统。

这些年,我给了林悦一张副卡,她能够随意使用。

我调出近半年的消费记录,发觉她几乎每周都会前往奢侈品店购物。

但奇怪之处在于,这些购物记录都集中在周三下午。

而每周三,恰是张昊健身房的休息日。

继续往下翻看,我留意到一笔大额转账。

上个月,林悦从我们的联名账户中转走了80万,备注为“投资理财”。

毫无疑问,这笔钱最终进了她的私密账户。

心中满是难以言说之情的我站起身,静静地走向落地窗前。

以往从这里能够俯瞰整座城市,可此刻的我只觉眼前一片朦胧。

4.

我用力吸了一口气,把手机里的证据全都加密妥善保存,随后删掉了所有浏览记录。

开车回到家门口时,我的神情已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模样。

轻轻转动钥匙,我把家门推开了。

屋内飘出熟悉的饭菜香气,林悦正哼着小曲在厨房忙活。

听到开门声,她探出头,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

“老公回来喽!”她小跑过来,接过我手中的公文包,在我脸颊亲了一口,

“今儿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我强忍着胃里的翻腾,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辛苦啦。”

指尖碰到她发丝的刹那,我差点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餐桌上,林悦兴致盎然地讲着今天的所见所闻。

我机械地嚼着食物,每一口都如同嚼蜡般难受。

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我突然发觉,原来这三年来,我从未真正看清过这张脸。

“对了,”林悦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我爸下周六过六十大寿,妈说一定得让我们早点过去。”

她眨着眼睛,语气亲昵,“你记得把时间空出来哟。”

我点点头,装作思考的样子:

“我记得岳父喜欢喝茶?上次在拍卖会瞅见一套紫砂茶具...”

“老公你真好!”

林悦开心地扑进我怀里,我顺势搂住她,手指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攥得泛白。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每天按时回家,偶尔带林悦喜欢的小礼物,甚至还主动提议周末去看电影。

林悦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任何异样,甚至比以前更黏人了。

周五晚上,林悦洗澡时,她的手机亮了。

在连续输了几个密码都不对后,最后我用“黑科技”解开了锁,登上了她的小号。

屏幕上,张昊的消息清清楚楚:「明天老地方?想你穿那条黑裙子」

往上翻,是露骨的调情和约会安排。

最让我恶心的是,他们甚至讨论过如何在岳父寿宴上找机会偷情。

浴室水声停了,我迅速恢复原状,把手机锁屏后放回了原处。

林悦擦着头发走进来,从背后抱住我:“老公,别太累着自己。”

我转过身,把她拉进怀里,下巴抵在她湿漉漉的发顶:

“为了你,再累都值得。”

这句话我曾经说过无数回,但只有这一次,每个字都好像淬了毒。

第二天下午,林悦说要跟闺蜜一块儿去做美甲。

我知道她是去见张昊,但还是体贴地问:“要我送你吗?”

“不用啦,”她在我脸颊亲了一下,“你好好休息,最近工作太累了。”

等她走后,我马上联系了私家侦探。

两小时后,我收到了他们在酒店门口拥吻的照片。

我冷静地把照片整理好,然后拨通了岳父的电话。

“爸,是我。”我语调轻松愉悦,

对于两个月后的寿宴,我怀揣着一个惊喜想同您商议一番……

挂断电话后,我望着窗外的日光,头一回体会到这般清醒。

林悦与张威自认为把控了所有局面,然而他们并不晓得,真正的博弈才刚刚拉开帷幕。

至于寿宴,会成为这场戏最为绝妙的舞台。

5.

刚结束会议的我坐在办公室里,助理拿着一份资料走了过来:

“陈总,您所需的资料我都已准备妥当。”

接过文件后,我认真地翻阅起来。

这些年,我名下的资产主要是房产和公司股份。

虽说这里面仅有一小部分属于婚内资产,可要是林悦提出分割财产,这些或多或少都会受到些影响。

况且即便最后把这些财产捐赠出去,我也不愿让那对狗男女占到便宜。

我顺手拿起一支笔,边看边做标记。

“从当下起,把这些房产全都转移至信托基金。

另外,帮我联络各大银行,过段时间冻结这几个联名账户。”

助理点了点头,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问题吗?”我问道。

“陈总,”他迟疑了一下,“我查到林小姐最近去医院挂了产科。她好像……怀孕了。”

我猛地抬起头,紧紧盯着他:“你确定?”

“没错,”他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她从医院拿回来的检查单复印件。”

我接过文件,手却微微颤抖起来。

妊娠八周,算算时间,恰好是我最后一次出差之前。

“去做个孕期亲子鉴定,该怎么做不用我讲吧。”我冷冷地吩咐道。

助理离开后,我瘫坐在椅子上,感觉周身发冷。

要是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的,我该如何是好?

不,不可能。我最后一次和林悦同房是在三个月前,而她现在才怀孕八周。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6.

我坐在办公室内,目光牢牢锁定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画面。

这是私家侦探方才传来的最新视频。

画面里,一个身材高挑、容貌出众的女孩迈进了张昊的健身房。

她身着一身紧身运动服,身材曲线尽显,吸引了健身房内好些男性的目光。

女孩名叫苏晴,是我精心挑选的一颗棋子。

她年轻且漂亮,更关键的是——她患有性病。

苏晴走向前台,微笑着对张昊说:“你好,我想办一张健身卡。”

张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上下打量着苏晴,嘴角浮现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当然可以,我是这里的教练张昊,要是你有需要,我能亲自带你训练。"

苏晴假装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道:

“那太棒了,我刚好不太懂这些。”

接下来的几日,苏晴频繁现身健身房。

每次她来,张昊都会主动上前搭话。

甚至在她训练时故意凑近,手把手地“指导”她的动作。

苏晴则恰如其分地表现出对他的崇拜与依赖,偶尔还会用暧昧的眼神看向他。

很快,张昊就上钩了。

一周后的夜晚,健身房关门后,张昊和苏晴留了下来。

监控画面中,张昊揽着苏晴的腰,两人说说笑笑地走进了更衣室。

门关上后,便是一番难以言说之事。

我关掉视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猎物上钩了。

"陈总,"助理这时递给我一份文件,"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

我接过文件,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结论清晰可见:排除生物学父子关系。

意外的是我居然没有一丝伤心,反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几天后,苏晴依照计划离开了这座城市,临走前给张昊发了一条短信:

“谢谢你给我带来的快乐,但我们还是别再联系了。”

张昊显然没把这条短信当回事,他依旧每天和林悦混在一起,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染上了病。

7.

与此同时,我持续收集着林悦与张昊出轨的证据。

私家侦探传来的照片和视频日益增多,可我已然麻木,此刻的我一心只想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两个月过后,林悦出现了发烧、咳嗽的症状,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吃了药后许久都未见好转。

于是她前往医院进行检查,检查结果令她仿若遭受雷击——她感染了艾滋病。

我静静地看着视频里的林悦,她双手颤抖着,拿出手机,屏幕的光亮闪烁了一下便熄灭了。

她的手指停留在拨号键上,久久没有按下。

最终林悦还是拨通了电话,可刚接通没多久,林悦就突然失控地大声尖叫起来,嘴里似乎在高呼:

“你骗我!你这个骗子!你害了我!你害了我!”

过了一会儿张昊也赶来了,两人又带着“误诊”的想法重新检测了一回。

毫无疑问,最终检测结果都是阳性。

看着他们麻木、绝望的模样,我的心里不禁涌起一阵畅快。

很好,开启第二步计划。

心情愉悦的我拨通了张昊健身房房东的电话。

“王总,”我微笑着说,

“听闻您那栋楼要出售?我有个朋友想买下,不知您能否成全。”

“陈总说笑了,本来就是要卖的,只要价格合适,一切都好商议。”房东也笑了。

“那预祝我们合作顺利。”我笑着讲道。

挂断电话,我打开侦探发来的——张昊健身房的财务报表。

这家健身房的主要收入途径是会员费和私教课。

要是突然没了场地,他们起码得停业三个月。

三个月,足以让大部分会员退卡了。

我靠在椅背上,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张昊,你不是喜欢玩弄别人的老婆吗?

那我就让你尝尝失去所有的滋味。

8.

身处“新收购写字楼”对面的咖啡厅,我抬头凝视着这座二十层高的建筑物。

张昊的健身房位于五楼,此时一片混乱。

“陈总,”助理匆忙跑来,“张昊在楼上闹事,声称要见您。”

我轻抿一口咖啡,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不见。”

放下咖啡杯,我透过落地窗看向对面写字楼的五楼。

透过玻璃,能瞧见张昊正激动地挥动着手臂,与几个工作人员争吵。

他的脸色铁青,明显已愤怒至极。

“陈总,”助理轻声询问,“要不要叫保安?”

我摇摇头:“不用,随他闹。闹得越厉害越好。”

助理点头,退到一旁。我拿起手机,打开监控软件。

这是我收购写字楼后特意安装的,就为了这一刻。

画面里,张昊正向前台小姐怒吼:“你们凭什么赶我走?我有合同的!”

前台小姐显然被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说:

“张、张先生,我们也是接到通知......”

“叫你们老板来!”张昊一拳砸在前台上,“我要见你们老板!”

我冷笑一声,关掉监控。

张昊大概做梦都想不到,他口中的“老板”就是我。

手机震动,是林悦发来的消息:“老公,你在哪?我想见你。”

我盯着屏幕,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自从她查出艾滋病后,就不停地给我发消息,关心这关心那的。

“陈总,”助理又走过来,“张昊说要报警。”

“让他报,”我平淡地说,

“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我们有权提前终止租赁。”

助理点头,正要离开,我又叫住他:“等等,把这段视频发给媒体。”

我调出监控录像,画面中张昊正对着工作人员大骂,甚至动手推搡。

这种暴力行为,足以让他的健身房声誉受损。

“是,陈总。”助理快步离去。

9.

我坐在车内,手指下意识地轻叩着方向盘。

后视镜里,我的领带系得极为规整,西装笔挺,可眼神却冷若寒冰。

今日是我岳父六十岁寿辰,林悦一大早就前往酒店帮忙去了。

她身着我给她购置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笑容甜美,仿若仍是那个温柔贤淑的妻子。

我轻触了一下口袋里的U盘,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这个U盘里不但存有林悦和张昊的出轨视频,还有他们的聊天记录、转账记录,以及林悦怀孕的检查报告。

酒店门口,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车门。

宴会厅里已然坐满了人,有林悦的亲戚朋友、生意伙伴,还有不少媒体记者。

我特意邀请了这些记者,就是为了让这场戏更加精彩。

“老公!”林悦瞧见我,立刻快步迎了过来。

她挽住我的手臂,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

“你怎么才来呀?爸爸都等着急了。”

我低下头看着她,忽然感觉有些恍惚。

这张脸,我曾经那般深爱,如今却只觉得厌恶。

好在与艾滋病人正常接触不会传染,不然我连见都不会见她。

“路上堵车。”我平淡地说道,抽出了手臂。

林悦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快进去吧,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跟着她走进宴会厅,岳父正在台上致辞。

他满面红光,声音洪亮,显然对今天这个重要日子满怀期待。

“......感谢各位亲朋好友的到来,特别要感谢我的好女婿陈默......”

岳父说着,朝我招了招手。

听到这话我站起身,微笑着走上台。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林悦站在一旁,眼中满是骄傲。

“爸,”我接过话筒,“今天是您六十岁大寿,我特意准备了一份礼物。”

岳父笑得嘴都合不拢:“哎呀,你这孩子,太客气了。”

我转身看向台下,目光扫过林悦,她正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

虽然心中冷笑,但我外表面色如常,从口袋里掏出了U盘。

“这份礼物,我想和大家一同分享。”

说着,我把U盘插入电脑。

台下响起一阵掌声,林悦和角落的张昊也停下脚步,好奇地看向我。

我按下手中的遥控器,大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正是那天我在家里录制下的场景,林悦和张昊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

林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张昊则慌乱地想要冲上台来,但被几个保安拦住了。

“这......这是假的!”林悦尖叫道,“陈默,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我冷笑一声,又按了一下遥控器。

屏幕上出现了林悦和张昊的聊天记录,内容不堪入目。

“林悦,”我冷冷地说,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张昊的事吗?以为我不知道你怀孕的事吗?林悦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泪水从眼眶中汹涌而出:“陈默,你听我把话说清楚……”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截断她的话,

「解释你怎样拿着我的钱给张昊买劳力士手表?

还是解释你怎样谋划着和我离婚,而后与他长相厮守?」

台下顿时一片议论纷纷,岳父的脸色变得像铁一样青,岳母更是直接被气得昏死过去。

“陈默!”张昊大声咆哮道,“你太不像话了!”

“我不像话?”我轻蔑地冷笑,“你们背着我偷偷摸摸地搞不正当关系,还盘算着侵吞我的财产,究竟是谁不像话?”

再次按下遥控器,屏幕上呈现出林悦的银行资金往来记录,显示她定期向一个陌生账户转钱。

“各位,”我转向在场的宾客,

“这就是我给岳父准备的礼物——揭开这对男女丑恶的嘴脸!”

宴会厅里瞬间乱成一团,林悦瘫倒在地上,张昊则被保安强行带了出去。

一旁的岳父气得身体不停地哆嗦,拿着拐杖指着林悦骂道:

“林悦!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不孝的女儿啊!!!”

望着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场景,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已经瘫在地上的林悦说道: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弄好了,你什么都得不到。至于这个孩子……”

我又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说完,我放下话筒,在早已安排好的保镖护送下,大模大样地走出宴会厅。

身后传来林悦的哭叫声和岳父的叫骂声,但我连头都没回就离开了。

走出酒店,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胸中的憋闷之气消散了一些。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律师的电话:“可以着手办了。”

10.

坐在办公室当中,我的手指缓缓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桌上那份离婚协议之上。

律师方才来过,把协议递给我之际,语气平和又专业:

“陈总,所有条款都依照您的要求拟定好了,林小姐那边也已通知到。”

我点了点头,示意律师能够离开。

办公室的门缓缓关上,房间里仅剩下我独自一人。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落在离婚协议上,白纸黑字显得分外刺眼。

我翻开协议,目光扫过那些冷冰冰的条款。

林悦净身出户,所有的财产、房产、车辆,乃至她名下的信用卡和投资账户,

——全都归我所有,她没资格分割任何婚内财产。

我合上协议,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林悦那张曾经令我心动的脸庞。

三年前的她,笑得那般甜,眼睛里仿若有星辰。

可如今,那张脸只剩下虚伪与背叛。

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瞧了一眼,是律师发来的消息:

“林小姐已经到了,您要过来吗?”

我回复:“不用了,你全权处理就行。”

与此同时,律师办公室里。

林悦坐在沙发上,脸色煞白,手指紧紧握着那份离婚协议。

她的眼睛红肿,显然已哭了许久。

律师坐在她对面,语气平静且疏离:

“林小姐,要是您对协议内容没异议,请在最后一页签字。”

林悦抬起头,声音沙哑:“陈默呢?他不来吗?”

律师推了推眼镜,淡淡地说:“陈总委托我全权处理,他不会来了。”

林悦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她低下头,手指颤抖着翻开协议。

一页一页,那些冰冷的条款如利刃般割在她的心上。

净身出户,一无所有,甚至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陈默都不愿承认。

“他......他真的如此狠心吗?”林悦哽咽着发问。

律师没有回应,只是把一支笔推到她面前:“林小姐,请签字吧。”

林悦盯着那支笔,久久没有动作。

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

从她和陈默的初次约会,到他们的婚礼,再到她躺在张昊怀里的那一刻。

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可她没想到,陈默会做得这么绝。

“如果......如果我不签呢?”林悦抬起头,眼中带着最后一丝希望。

律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要是您拒绝签字,陈总会通过法律途径起诉离婚。

届时,您基本上还是要净身出户。

除此之外,还要被追究婚内转移财产......」

林悦的身体猛地一颤,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她知道,自己已没有退路了。

她颤抖着拿起笔,在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笔尖划过纸张的声响,像是她心碎的声音。

律师收起协议,站起身:

「林小姐,协议已经生效。请您于三日之内搬离陈总的住处,并且归还一切属于陈总的物件。

林悦未发一言,只是木讷地坐在那儿,泪水悄然滑落。

11.

桌上的咖啡已然变凉,可我没心思再去换一杯。

律师方才发来消息,林悦终是同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

我开启手机,瞅着律师发来的照片。

照片中,林悦坐在律师事务所的会议室里,面色惨白,眼神空洞无物。

她的手指紧紧握着笔,指节泛白,好似在挣扎着什么。

律师的消息随后传来:「陈总,林小姐已签字。

依您要求,她净身出户,所有财产归您。

此外,她已同意放弃对您名下任何资产的追索权。」

我盯着屏幕,心头一片平静。

林悦终究走到了这一步,她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她的背叛、她的谎言、她的算计,终于在此刻画上了休止符。

我回复律师:“辛苦你了,后续手续也麻烦你处理。”

这场闹剧总算结束了,林悦和张昊的结局已然注定。

林悦失去了她所依靠的一切,而张昊的健身房因我的操作彻底倒闭,负债累累。

并且他们两人都染上了艾滋病,未来的日子只会愈发艰难。

番外:凄惨的结局

签完离婚协议的那晚,林悦拖着行李箱,茫然地伫立在街头。

初冬的风如利刃般刮在脸上,可她已感觉不到疼痛。

手机里最后一条信息是张昊发来的:

"我完了,你也别想好过。"

她苦笑着关掉手机屏幕,抬头望向曾经和陈默共同生活的公寓楼。

灯火通明的窗户里,有一个曾属于她的家。

而如今,她连住酒店的钱都快没了。

林悦摸了摸口袋里的诊断报告——HIV阳性。

这份报告彻底毁掉了她的人生。

她原本以为最坏的结果不过是离婚,分得一半财产,然后和张昊开启新生活。

但陈默的报复远比她想象的狠毒,父母厌弃、朋友远离、身无分文。

"陈默...你够狠..."

林悦喃喃低语,眼泪早已流尽。

她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一个破旧小区的地址。

那是张昊租的房子,现在是她唯一的去处。

「1」

张昊的公寓比林悦想象的更糟糕。

推开门的刹那,霉味和酒气扑鼻而来。

地上散落着空酒瓶和外卖盒,沙发上堆满了脏衣服。

张昊瘫坐在唯一还算干净的椅子上,面前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你来了。"他头也不抬,声音沙哑。

林悦放下行李箱,环顾四周,胃里一阵翻涌。

这个肮脏的小公寓与她曾经精心布置的家截然不同。

"健身房...真的完了?"她轻声询问。

张昊突然暴起,一把掀翻面前的茶几:

「完了!全完了!

那个混蛋买下了整栋楼!

房东违约赔了我钱,但根本不够重新开业!

现在网上全是我打人的视频,没人敢来我这健身了!」

林悦瑟缩了一下,没有吭声。她对张昊的脾气可谓了如指掌,此刻若去顶撞他,只会引来更为猛烈的愤怒之火。

张昊拿起酒瓶猛灌一口,随后目光紧紧盯着林悦的肚子:

“那个杂种……真的是我的?”

林悦下意识地护住腹部,轻轻点了点头。

“打掉。”张昊语气冰冷地说道,“我们养不起,况且……”

他的目光落在林悦的HIV诊断书上,意思不言而喻。

“医生说过……母婴传播概率并非百分百……”林悦声音微弱地抗议着。

“你他妈疯了吗?”张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万一呢?难道生下来让他也成为艾滋病人?让他一辈子遭受他人歧视?”

林悦挣脱不开,只能低声哭泣。

她曾经痴迷于张昊的强壮与霸道,如今这些特质却令她心生恐惧。

“明天就去医院。”张昊甩开她的手,

“现在,去给我弄点吃的。”

林悦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向狭小的厨房,打开冰箱——里面除了几罐啤酒一无所有。

她突然想起陈默总会在冰箱里备好她爱吃的食材,眼眶再度湿润了。

市立医院的走廊寒冷且漫长。

林悦独自坐在妇科门诊外的长椅上,周围全是等待检查的孕妇。

她们有的被丈夫小心搀扶着,有的幸福地抚摸着肚子,这一切都深深刺痛着林悦的心。

“林悦。”护士叫到了她的名字。

诊室里,医生看完她的检查报告,眉头紧皱:

“HIV阳性,妊娠10周……你确定要做人流手术吗?”

林悦点点头,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叫:“确定。”

“手术风险会比普通人高很多,术后感染几率也很大。”

医生推了推眼镜,而且……这或许是你最后一次怀孕的机会了。

HIV患者的生育能力会随着病情发展逐渐降低。

林悦紧紧攥着衣角,她想起陈默曾经是多么期待能有一个孩子。

而现在她腹中的这个生命,却注定不被任何人所期待。

“我……我还是决定做手术。”她最终说道。

手术结束后,林悦虚弱地躺在恢复室里。

护士递给她几片药:这是抗生素,一定要按时服用。

你的免疫力已经很差了,术后感染会很危险。

林悦颤抖着接过药片,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她勉强站起身,却眼前一黑,直接摔倒在地。

“病人休克了!快叫急救!”

这是她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当林悦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隔离病房里。

手臂上插着输液管,床头的心电监护仪发出有规律的“滴滴”声。

“你醒了。”戴着口罩的医生走到床边,

“术后感染引发了败血症,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林悦想说话,却发觉喉咙干渴得发不出声音。

医生拿起病历本:你的CD4细胞计数已经低至200以下,正式进入艾滋病发病期。我们得着手进行抗病毒治疗了,只是...就你当下的身体情形而言,治疗成效恐怕不太尽如人意。」

林悦闭上双眼,泪水悄然滑落。

她忆起一个月前自己还是光彩照人的陈太太,每日最大的烦心事不过是挑选哪款新包包。

而此刻,她躺在公立医院的隔离病房,连个探视的人都没有。

“有人...来看过我吗?”她费劲地问道。

医生迟疑了一下:“有个张先生来过,不过听说要预付医药费后就走了。”

林悦苦笑着,这便是她背叛婚姻、舍弃一切所选中的男人。

住院第三天,她的高烧总算退了。

护士送来一部手机:“这是你的东西,刚充好电。”

林悦打开手机,几十条未读信息弹了出来,大多是张昊发来的:

“医药费太贵了,我没钱付。”

“你什么时候能出院?房租快到期了。”

“陈默那个混蛋把我所有账户都冻结了,说是要追回你转移的财产。”

“你倒是回我话啊!”

最后一条信息是两小时前发的:

“我受够了,我要离开这个城市。别找我了。”

林悦呆呆地望着手机屏幕,忽地笑了起来。

笑声越来越大,最终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哭泣。

护士听到声音赶来,给她打了镇静剂。

在药物作用下,林悦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中,她回到了和陈默初次相识的那家咖啡厅。

陈默微笑着向她伸出手,她刚要握住,画面却陡然变成了寿宴那天,所有人鄙夷的目光以及陈默冰冷的眼神。

“不...不要...”林悦在梦中挣扎着,却醒不过来。

与此同时,张昊正蜷缩在一辆长途大巴的最后一排。

他戴着帽子和口罩,生怕被人认出来。

自从那段打人视频在网上疯狂传播后,他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就连去便利店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大巴驶离城市,张昊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高楼大厦,握紧了口袋里仅剩的几千块钱。

健身房倒闭了,银行账户被冻结了,连手机都被债主拿走抵债了。

他现在一无所有,除了体内正在疯狂复制的HIV病毒。

“终点站到了,所有乘客请下车。”乘务员的声音惊醒了他。

张昊茫然地走下车,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小县城。

破旧的汽车站周边只有几家小餐馆和旅馆,街上行人寥寥无几。

他用最后的钱租了一间最便宜的旅馆房间。

房间狭小又潮湿,墙皮脱落,但好歹有个能落脚的地方。

躺在嘎吱作响的床上,张昊打开电视,本地新闻正在播报一则消息:

“本市新增多例HIV感染者,疾控中心提醒市民注意防护...”

“操!”张昊愤怒地关掉电视。他现在最不愿听到的就是这三个字母。

夜幕降临,张昊的体温开始上升。

他明白这是病情恶化的迹象,但没钱去医院,只能硬撑着。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汗水将床单浸湿。

“水……给我水……”他低声念叨,然而空荡荡的房间没人回应。

高烧引发的幻觉里,张昊瞧见了林悦。

她站在床边,冷冷地瞅着他:“这就是你答应给我的美好生活?”

“全是你的错!”张昊朝着幻觉咆哮,

“要不是你引诱我,我怎会落到这般田地!”

幻觉中的林悦笑了,笑声尖锐刺耳:“我们活该……我们都活该……”

某天中午,旅馆老板来催房租,发现门被反锁着。

破门进去后,他看到张昊蜷缩在墙角,没了气息。

尸体旁边是一张HIV阳性诊断书和一堆空酒瓶。

法医鉴定结果是“艾滋病并发多器官功能衰竭死亡”。

因没有亲属认领,张昊的尸体被火化后,骨灰撒在了公墓的公共区域。

「5」

林悦出院那天,天空飘着细雨。

她的身体比入院前更虚弱,走路都得扶着墙。

医生给她开了好多药,却委婉地表示“做好心理准备”。

站在医院门口,林悦不知该去往何处。

张昊消失了,父母拒接她电话,曾经的朋友都像躲瘟疫似的避开她。

她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可她已感觉不到冷。

路过一家咖啡厅时,林悦透过玻璃窗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陈默。

他穿着笔挺西装,正和一位优雅女士共进午餐。

陈默脸上带着林悦久违的笑容,那是他们热恋时他常有的神情。

林悦下意识地躲到一旁,心脏狂跳不已。

她本应恨陈默的,是他毁了她的人生。

但此刻,她心中涌起的却是深深的悔恨。

要是当初没背叛他,现在坐在他对面的该是自己……

“小姐,你没事吧?”

咖啡厅的服务员注意到窗外淋雨的林悦,关切地询问。

这一声引起了陈默的注意,他转头看向窗外,目光与林悦交汇。

那一瞬间,林悦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但很快又恢复冷漠。

陈默转过头,继续和女伴交谈,仿佛窗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林悦崩溃了,她踉跄着跑开,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流下面颊。

跑过几个街区后,她累得喘不过气,靠在桥栏杆上休息。

桥下是湍急的河水,黑得像墨。

林悦看着河水,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她轻声对自己讲。

林悦爬上栏杆,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下。

冰冷的河水瞬间将她淹没,肺部像被火灼一样疼。

但很快,痛苦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永恒的宁静。

三天后,渔民在下游发现了林悦的尸体。

警方通过DNA比对确认了身份,可她的父母却拒绝认领。陈默获悉两人离世消息之际,正在国外进行商务出差。

助理轻声细语、谨小慎微地询问:“陈总,需不需要……去料理一下身后之事呢?”

他把文件合上,语气波澜不惊:“不用,我跟他们早就没什么关联了。”

窗外,夕阳缓缓下沉,把天空映照得如血般通红。

来源:深夜治愈所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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