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现在恶毒女配正在威逼利诱我将小女主和她的孩子调换,好让她女儿继承小女主家的家业。
我穿成了女主小时候的月嫂。
现在恶毒女配正在威逼利诱我将小女主和她的孩子调换,好让她女儿继承小女主家的家业。
我抱着恶毒女配的孩子到楼上转了个圈后又拿到她面前:“好啦,我换完啦。”
女配满意地笑了。
我看着账户上的五百万也笑了。

1
宋子佩把她那刚出生没几天、瘦得像只小耗子般的女儿,塞到我怀里,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威胁道:“手脚麻利点,要是事情败露,你弟弟的手就别想要了。”
我装出一副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的模样,接过孩子便往楼上走去。转身踏入小女主熟睡的房间。
刚出生的娃娃模样都差不多,时间充裕,我索性坐在床边,细细打量起这两个小家伙。
我轻手轻脚地查看小女主,蓦地,在她耳后发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心形印记。
直到楼下的宋子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给我发消息催促,我才不紧不慢地起身下楼。
宋子佩看着我怀里的孩子,眼中满是狐疑:“这咋跟我女儿长得一模一样啊?”
我睁眼说瞎话,面不改色:
“刚出生的小孩都这样,模样差别不大,好多亲生父母都傻傻分不清呢。”
“我发誓,要是骗你,我弟弟就断子绝孙,徐家绝后。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宋子佩听了我这毒誓,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
然而,她手中的孩子被折腾得不耐烦,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这哭声,仿佛触碰到了宋子佩心底某个黑暗的角落。
她粗暴地抱紧孩子,伸手掐住那细瘦如柴的胳膊,使劲一拧:“哭什么哭!再不听话,就把你卖了,看你还敢不敢哭!”
孩子被掐疼了,哭得声嘶力竭,那瘦小的身躯无助地扭动着。
随后,她抬头看向我,满意地说:“干得不错。不过我警告你,要是把这事说出去,有你好看的。”
我在嘴边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示意自己定会守口如瓶。
看着银行卡里到账的五百万,我心情愉悦地送走了宋子佩。
夜晚,女主的父亲、也就是我的雇主陈义良回来了。
陈义良一进家门,便径直奔向女儿的房间,目光温柔地看着那个小不点儿。
任谁看见,都会夸赞一声好爸爸。
可只有我清楚,身为上门女婿的陈义良,背地里和宋子佩勾勾搭搭。
两人偷偷摸摸生下另一个孩子,妄图狸猫换太子,用他们的女儿顶替女主,继承沈家的家业。
在我穿越进来之前,他们趁着女主妈妈身体虚弱,成功完成了孩子的掉包。
不仅夺走了女主的一切,还虐待了她十几年。
老天有眼,听到了我的心愿,如今我绝不会让女主重蹈覆辙。
此刻,陈义良还以为怀里的是他和宋子佩的女儿,因而格外耐心地给孩子喂奶、拍背,把好爸爸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一旁的女主妈妈沈诗诗,欣慰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满心柔情。
沈诗诗躺在床上,突然开口道:“子佩和我差不多时间生产,怎么这么久都没消息,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听到这话,陈义良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后清了清嗓子说:“可能刚生完孩子,太累了吧。”
“也是,她家里人又不在这儿,没人照顾她。你要是有空,帮我去看看她。”
陈义良点了点头。
我在一旁暗自翻了个白眼,自己女儿都差点被掉包了,还在操心小三呢。
这陈义良放着有钱有势的大美女不爱,偏要自找麻烦,寻求刺激。
恋爱脑碰上渣男,从古至今都没什么好下场。
“徐妈,把小姐抱到隔壁房间去。”
我没好气地抱起小女主,来到隔壁精心布置的婴儿房。
2
在遭遇那场可怕的车祸之前,我曾读过一本名为《真假千金》的小说。
小说里,真千金女主在幼年时就被宋子佩无情掉包,而宋子佩的亲生女儿摇身一变,成了首富沈家独一无二的继承人。
于是,宋子佩的女儿尽享沈家以及女主亲生父母的全部宠溺,可本该拥有这一切的真千金女主,却深陷无尽的虐待泥沼。
每当宋子佩怒火中烧,女主便成了她肆意发泄的可怜对象。
小女孩的青春岁月,被伤痕与痛苦填得满满当当。
宋子佩甚至狠心让女主住在简陋不堪的厕所里,家里所有繁重家务都压在女主稚嫩肩头,稍有差池,便是拳脚相向。
在这般恶劣环境下成长,女主从未拥有过一间属于自己的温馨房间,生日也从未被认真庆祝过。
反观宋子佩的女儿,好似生活在梦幻童话世界,接受着顶尖国际教育,沐浴在无尽宠爱中,过生日时宛如高贵公主,接受着全世界的瞩目与祝福。
即便后来身世真相大白,女主妈却因嫌弃女主没教养,不愿承认她这个女儿。
女主遭受沉重打击,心灰意冷之下,草率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我心疼得直掉眼泪,一直哭到凌晨五点,眼睛都快哭肿了。
我满心悲戚地想,若命运不曾这般捉弄人,女主本应在充满爱与温暖的家庭里,像朵无忧无虑的小花般快乐成长。
即便没有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她也会被众多爱她的人环绕,幸福无比。
我气得都恨不得马上给作者寄把“刀子”,这样的命运对女主而言,实在是太不公,太让人意难平了。
我紧紧抱着怀里那个脸蛋粉嫩、小巧玲珑的女主,心中的怜爱如同决堤洪水,汹涌澎湃,难以遏制。
或许是出于对这份不公命运的深切怜惜,我毅然决定留下来悉心照顾女主。
在此期间,宋子佩时常找各种借口上门,给女主送来礼物,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却不管不顾。
沈诗诗见状,笑着打趣道:“怎么天天给她送礼物呀,看着你倒像是她亲妈呢。”
宋子佩满眼柔情地看着怀中的小女主,说道:“你女儿不就跟我女儿一样嘛,我们干脆让我认个干妈吧。”
沈诗诗和宋子佩是多年的好闺蜜,早就约定好了以后要给对方孩子认干妈。
这时,小女主开始哼哼唧唧地哭闹,我赶忙接过她,小心翼翼地抱着喂奶。
沈诗诗拉着宋子佩,兴致勃勃地给女主选名字:“你看,玲珑这个名字怎么样?沈玲珑。”
“好呀,这名字真不错。”
沈诗诗不禁好奇问道:“那你女儿呢,想好叫啥名字了没?”
“哦,叫苗苗,宋苗苗。”宋子佩靠近我,看着我怀里的女主喝奶,随口敷衍道。
“这……这名字会不会太简单了些。”
宋子佩语气里满是对那个孩子的嫌弃:“不过是个没爸的野种罢了,要不是打掉对我身体不好,我才不想要这个累赘呢。”
听到这话,我轻轻拍着怀里的玲珑,却感觉浑身一阵发凉。
连名字都这般敷衍,我简直不敢想象原书里的沈玲珑到底遭受了多少苦难。
不过宋子佩根本想不到,她如此糟践的,恰恰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3
待玲珑年岁稍长,宋子佩拗不过沈诗诗的再三恳请,在玲珑六岁生辰那日,带着宋苗苗登门做客。
宋子佩笑意盈盈,递给玲珑一个硕大的金锁,还有一款小巧的香奈儿女童背包,亲昵问道:“玲珑呀,可喜欢阿姨送的礼物?”
沈玲珑听到这称呼,瞬间柳眉轻蹙,不过旋即绽出甜美的笑容,脆生生说道:“多谢宋阿姨,我可喜欢啦。”
宋子佩听闻“宋阿姨”三字,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可又不舍得斥责,只能紧紧搂住沈玲珑,百般亲昵。
沈玲珑无奈地任由她抱着,看见我出现,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徐妈妈,我烤的蛋挞好了没呀?”
话音刚落,便挣脱宋子佩的怀抱,朝我飞奔而来。
我一把将她接住,亲昵地蹭蹭她的脸蛋:“早就烤好咯,我这就拿出来,小姐,咱们一起分给大家吃。”
随即,我的目光落在躲在宋子佩身后的一个黑瘦小孩身上,她身着不合身的衣物,身上隐约可见尚未消退的伤痕。
敢情这不是亲生的,就这般丧心病狂地虐待。
这个黑瘦小孩正是宋苗苗,那场狸猫换太子却未能得逞的“狸猫”。
沈诗诗看见角落里瑟缩的小孩,秀眉紧蹙:“这是苗苗吧?子佩,你怎么回事,咋把孩子打扮得这么邋遢呀?”
宋子佩眼中闪过一丝嫌恶,猛地将身后的宋苗苗拽了出来。
许是用力过猛,宋苗苗的手臂瞬间浮现出一片深深的红印。
小孩疼得轻呼一声,可看见宋子佩的眼神,吓得立刻噤声。
宋子佩满不在乎地轻笑一声:
“这孩子打小就没让我省过心,不揍不行啊。”
“也不知道像谁,从小就不爱干净,前阵子还学人偷东西。”
“这种不听话的,就得狠狠教训,哪像你家玲珑,乖巧懂事又省心。”
说这话时,她眼神中带着威胁,直勾勾地盯着我,似在警告。
我毫不示弱,迎着她的目光,略带挑衅地回应:“那宋小姐可得跟我们夫人取取经,您看,我们夫人把小姐养得多好。”
宋子佩脸色微变,刚要开口,却被玲珑打断:“宋阿姨,我烤了些小蛋挞,想和苗苗妹妹一块儿吃。”
宋子佩语气瞬间柔和下来:“好好好,阿姨让苗苗跟你一块儿玩。”
说着,便揪着宋苗苗的胳膊往前推,嘴里还训斥着:“听到没,乖乖跟姐姐玩,要是惹姐姐不高兴,回家有你好受的。”
沈玲珑主动上前,拉住宋苗苗的手,朝厨房走去。
我在一旁准备玲珑的下午茶,刚一转头,想问玲珑想吃巧克力口味还是抹茶口味。
刹那间,一幕惊得我心脏差点停跳的场景映入眼帘。
沈玲珑正踮起脚尖,费力地够着橱柜高处一个精致的托盘,浑然不知身后潜藏的危险。
此时,宋苗苗高高举起刚从烤箱取出的蛋挞烤盘,作势就要朝毫无防备的玲珑砸去。
那烤盘温度还未散尽,砸在身上,必定会烫掉一层皮。
我几乎是出于本能,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一个箭步蹿到宋苗苗身旁,将她手中的烤盘猛地推开。
烤盘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盘中的蛋挞散落一地,有的还冒着腾腾热气。
宋苗苗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脸上那尚未褪去的恨意来不及掩饰。
沈玲珑听到声响,察觉到背后异样,转过身来,对上宋苗苗的眼神,吓得一哆嗦。
紧接着,看到我手上被烫出的一大串水泡,眼眶瞬间红了,心疼地说:“徐妈妈,您的手怎么了?”
我强装镇定,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玲珑,别怕,没事儿啊。”
同时迅速检查了她的身体,确定她安然无恙。
我紧紧拥着玲珑,内心止不住地颤抖。
我竟从一个六岁孩童的眼中,看到了浓烈如墨的恨意。
4
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宋子佩与沈诗诗仿若两支离弦之箭,几乎同时“嗖”地冲进屋内。
宋子佩的速度快如闪电,比任何人都率先抵达沈玲珑身旁。看见她那红红的眼眶,宋子佩瞬间暴跳如雷,二话不说,猛地扬起手,“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一巴掌扇在了宋苗苗的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犹如一记重锤,打得宋苗苗的脸颊刹那间红肿起来,仿若熟透的番茄。
“你这个可恶至极的东西!是不是你把玲珑弄哭的?我就知道你生来就是个灾星,根本就不该活在这世上!早该在你出生那天,把你丢进厕所淹死,省得在这里惹事!”宋子佩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又高高扬起手,作势要再次落下,嘴里的污言秽语如同决堤的洪水,滔滔不绝地倾泻而出。
沈玲珑被这如狂风暴雨般的骂人阵仗吓得呆若木鸡,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完全不知所措。
而沈诗诗看着宋苗苗被如此打骂,心中不禁泛起一阵不忍,赶忙劝道:“好了好了,说不定不是苗苗的错,你别再打了。”
宋子佩敏锐地捕捉到沈诗诗投向宋苗苗的那一丝同情目光,心中竟莫名闪过一丝快意。于是,她下手愈发狠辣,每一巴掌都裹挟着满满的恶意,好似要将心中的怨恨一股脑发泄出来。紧接着,宋子佩又狠狠踹了宋苗苗一脚,宋苗苗弱小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住这股力量,整个人蜷缩在地,脸上瞬间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青紫伤痕,模样凄惨至极。
就在这时,陈义良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目光如电,迅速扫视了一圈室内一片狼藉的景象。当看到宋苗苗那狼狈不堪、凄惨无比的模样时,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耐烦。他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责备,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玲珑怎么哭了?”
宋子佩见状,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又猛地扇了宋苗苗一巴掌,恶狠狠地指责道:“还不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种,把玲珑给惹哭了!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道歉!”
宋苗苗紧咬着牙关,嘴唇都快被咬出了血,眼中的恨意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她死死地盯着沈玲珑,倔强得如同一只小兽,愣是不肯吐出一句道歉的话。
陈义良赶忙抱起正在哭泣的沈玲珑,轻声细语地哄着,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同时,他用冰冷得如同寒霜般的目光,冷冷地扫视着宋苗苗,说道:“以后这种没教养、不懂规矩的东西,就别再带到玲珑面前了,省得脏了她的眼。”
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他们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得“默契十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浓浓的讽刺之意。骂吧,打吧,你们就尽情折腾吧!等哪天你们发现这个被你们视为“野种”的孩子,其实就是你们的亲生女儿时,真不知道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绝伦的表情。想到这儿,我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沈玲珑害怕地从她爸爸怀里挣脱出来,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跑到我身边,带着哭腔喊着要抱抱。我连忙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对着他们说道:“小姐今天吓坏了,我先带她回房间。”
一回到房间,玲珑就像个小大人似的,匆匆跑到抽屉旁,拿出烫伤药,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我的伤口上,还轻轻地对着伤口吹了吹,奶声奶气地说:“徐妈妈不痛,玲珑给你呼呼。”
我温柔地摸了摸沈玲珑的头,眼中满是宠溺,轻声说道:“玲珑真乖,徐妈妈没事,别担心。”
后来,宋子佩确实没再带着宋苗苗到沈家来了。不过,她却频繁地带着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礼物来探望玲珑。而且,她总会在不经意间,跟沈诗诗说起她是如何苛待宋苗苗的,比如不给宋苗苗饭吃,强迫她趴在地上学狗叫,甚至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让她站在雪地里挨冻。更过分的是,她还把小孩那凄惨的模样拍成照片,发到朋友圈里。
宋子佩只要一看到沈诗诗眼中流露出同情的神色,情绪就会变得异常激动,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这种同情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剂强烈的兴奋剂,沈诗诗越同情,她就越得意忘形,仿佛在进行一场扭曲的表演。
5
玲珑十五岁那年,我陪着她奔赴美国求学。
身处异国照料玲珑期间,听闻宋苗苗辍学的消息。
宋苗苗不堪宋子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辱骂虐待,离家出走后,傍上了一个有钱老头。
沈诗诗听闻,不禁感慨:“这子佩也不知咋想的,竟任由苗苗和个老男人搅和在一起。”
我心中暗哂,这哪是什么放任,分明是宋子佩蓄意的纵容与谋划。
“徐妈妈,今晚吃啥呀?”沈玲珑像只欢快的小鹿,蹦到我身上撒娇。
玲珑离家之后,性子愈发活泼开朗。
往昔在沈家时,她明白自己将来会成为沈家的继承人,故而小小年纪便极为沉稳。
陈义良对她寄予厚望,一门心思为她铺垫前路,盼着她能早日接手沈家家业。
然而,沈诗诗堪称十足的恋爱脑,满心满眼都只有陈义良,对女儿的事漠不关心。
玲珑从小到大,生活上的大小事宜几乎全由我一手操持。
我微笑着轻抚她的脑袋:“晓得你不爱吃学校的饭菜,晚餐给你做了糖醋排骨和莲藕排骨汤,快去洗手吃饭吧。”
玲珑在我怀里像只调皮的小猫般扭来扭去:“徐妈妈,你简直就是我亲妈,对我太好了!”
窗外钟声悠悠响起,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七年已逝。
我陪伴玲珑逐梦求学之路。
看着她踏入世界顶尖学府,看着她一步步掌控沈家的管理权。
此刻,我记忆中那个往昔命运悲惨的沈玲珑形象,早已如过眼云烟般消散,眼前唯有这位从容自信、落落大方的年轻继承人。
今日,是她回国后正式接管沈家公司的关键时刻,整个大厅内,坐满了公司的股东们。
沈家上下所有人,包括陈义良和沈诗诗夫妇,连宋子佩也现身于此。
众人的目光皆聚焦在台上那位亭亭玉立、气质卓然的少女身上。
我站在人群之中,目光穿越重重人群,凝视着玲珑。
这个由我悉心抚养长大的孩子,如今已成长为一位能够独当一面的杰出领导者。
然而,就在玲珑刚签署完公司的股份转让书,上一任领导者正式宣布她成为沈家公司新任掌舵人的瞬间,大厅的门猛地被撞开。
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如平地炸雷般响彻整个大厅:“她根本不是沈家的孩子,是冒牌货!假的!”
我冷眼看着如疯婆子般闯进来的宋苗苗。
而宋子佩和陈义良神色平静,仿若一切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果不其然,该来的这一天还是到了。
宋苗苗神情癫狂地冲到玲珑面前,双眼充血,声嘶力竭地嘶吼:“我才是沈家的千金!你才是冒牌货!”
她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安保人员拦住,但仍不死心,朝着周围股东大声叫嚷:“你们都被她骗了,我才是真的,我才是!”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众人惊愕不已,大厅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而玲珑面对宋苗苗的突袭,却未显露出一丝慌乱。
她依旧镇定自若、优雅从容:“会议尚未结束,安保把她带出去。”
沈诗诗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看着宋苗苗,显然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子佩,这到底怎么回事?苗苗她怎么会……”
刹那间,宋子佩身子一软,瘫倒在地,放声抽泣起来:“诗诗,我瞒不住了。其实,玲珑才是我亲生女儿。当年咱俩一起生产,医生稀里糊涂把孩子弄混了。前不久,我才知晓这真相。本来,我打算把这秘密烂在肚子里,可苗苗她……”
宋子佩话音刚落,整个大厅瞬间炸开了锅,一片哗然。
这句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惊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台下股东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宋苗苗傍上有钱人后,把自己养得珠圆玉润,模样竟与陈义良有五分相似。
记者们敏锐地捕捉到这修罗场般的劲爆新闻,纷纷对准宋苗苗拍照。
而玲珑依旧沉稳冷静,目光如炬地看向宋子佩:“宋姨,当年我妈生产的医院早就整改倒闭了,您从哪儿得知这消息的呢?”
宋子佩继续哭诉:“当年弄错你俩的医生,多年后找到我,说我女儿耳后有心形印记,可我家苗苗根本没有。”
宋子佩的话,让沈玲珑的手指微微一颤,她耳后确实有块心形胎记。
“宋姨,您看着我长大,知道我耳后有印记再正常不过。”玲珑语调沉稳,“而且,若真是医生弄错,为啥这么多年您才知道真相,这太说不通了。”
可宋子佩笃定拿捏着我的把柄,认定我不敢违抗她,压根没怀疑过我是否掉包了孩子。
宋子佩仍一脸慈爱地看着玲珑:“我确定,你就是我女儿。咱们去做亲子鉴定,这可做不了假。”
这时,我抬头看向玲珑,发现她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
任谁得知相伴二十多年的父母并非亲生,都会感到惊惶失措、孤立无援。
我默默回她一个眼神,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陈义良也开口了:“既然如此,那就做个鉴定,看看谁才是我的亲生女儿。”
沈诗诗早已不知所措,只会一味附和丈夫的话,全然没想到该如何安抚玲珑。
而宋苗苗被安保人员毫不留情地扔到大街上。
她不顾形象,在地上撒泼打滚,歇斯底里地狂吼:“我才是沈家的继承人!沈玲珑这个贱人抢了我的位置!我才是千金大小姐!”
她这癫狂的行径,迅速引来路人的围观和指指点点。
“沈家首富千金竟是抱错的冒牌货”这一话题,如火箭般蹿上热搜榜首。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这场豪门恩怨被炒得沸沸扬扬,事情越闹越大,舆论几乎一边倒地偏向宋苗苗。
网友们纷纷为宋苗苗鸣不平。
一时间,玲珑遭受无数网友的指责谩骂,被骂成是偷走宋苗苗荣华富贵的小偷。
玲珑与宋子佩、沈诗诗做完亲子鉴定后,独自回到市区的大平层。
我早已备好饭菜,静静等她归来。
沈玲珑回到家,看见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再也绷不住表面的坚强,扑进我怀里,低声啜泣起来。
“徐妈妈,要是我真不是沈家的孩子,可咋办呀,我就没法帮您拦住徐家的人了。”
我心疼不已,紧紧抱住她,内心酸涩如汹涌的潮水。
都到这地步了,她心里还惦记着护我,不让我被徐家人骚扰。
自从我弟弟知晓我在沈家工作后,就没完没了地找我要钱。
我住在沈家时,他不敢上门闹事。
后来我搬出来和玲珑一起住,他不知从哪儿打听到我的住址,竟找人来堵我。
后来,玲珑得知此事,立刻派保镖去警告他,这才让他老实了一阵子。
起初,我不过是想让书中女主角摆脱悲惨命运。
然而,时光流转,她在我心中早已如同亲生女儿,难以割舍。
“别瞎想,你就是沈家如假包换的孩子。”
6
在亲子鉴定结果出炉前,宋苗苗如同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赖在公司门口死活不走。只要看见一个职员路过,她便像疯了似的冲上前,扯着嗓子大喊:“我才是沈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沈玲珑那是冒牌货!”
玲珑对此表现得极为淡定,既没让人撵走宋苗苗,就由着她在那儿撒野,仿佛眼前这人的胡闹,不过是一场滑稽可笑的闹剧,跟自己毫无关系。
宋子佩同样不死心,一心想着见玲珑。可公司的安保人员铁面无私,压根不吃她那套,直接把她挡在了门外。谁料,她不知从哪儿打探到玲珑的行程,竟在沈玲珑上车的当口,横在了车前,硬生生拦住了去路。
宋子佩满脸泪痕,整个人贴在车窗上,眼神里满是哀求,声音带着哭腔:“玲珑,你咋就不看妈妈一眼呢?我知道这事儿一时半会儿难让人信,可我千真万确是你的亲妈呀。”
面对宋子佩这般哭诉,沈玲珑不慌不忙,缓缓降下些许车窗,嘴角挂着一抹嘲讽,冷冷说道:“宋姨,这会儿急着认亲,是不是太早了些?”话一落,她便示意司机开车,没给宋子佩留丝毫纠缠的机会。
没过多久,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在宋苗苗死缠烂打的折腾下,公司股东同意召开记者会。
会议现场分坐两排,玲珑和她外公端坐在主位。一侧是公司股东,另一侧则是宋子佩、陈义良、沈诗诗和宋苗苗。
宋子佩满脸自信,胸有成竹地看向我,我则默不作声,平静地回望着她。
恰在这时,我的手机猛地一震,是宋子佩发来的新消息和照片。照片里,徐家人被绳子紧紧捆绑,个个满脸是血,惨不忍睹。消息下方,是一笔高达五百万的转账,还附言:“你肯定不想你爸妈和弟弟被活活打死吧?今天该怎么做,心里有数了吧?好处少不了你的。”
沈家家主的助理恭恭敬敬地递给沈光韬,也就是玲珑的外公,一份文件。沈光韬接过,当场拆开。一时间,所有人都屏气敛息,大气都不敢出,满心期待着结果公布。
沈光韬快速扫了眼结果,斩钉截铁地说道:“玲珑就是我沈家的亲骨肉!”这话如同一声惊雷,在现场炸响,瞬间激起千层浪。
我站在玲珑身旁,手轻轻搭在她肩头,能明显感觉到,听到这话后,她一直紧绷的身子,终于放松了下来。
宋子佩和陈义良像是屁股下突然着了火,“嗖”地一下从座位上蹦起来,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宋子佩更是急红了眼,一把夺过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她的目光在报告上飞速扫过,只见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显示着沈诗诗与沈玲珑才是亲生母女,跟她毫无血缘关联。
刹那间,宋子佩如遭雷击,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苦心隐忍这么多年,就盼着玲珑能拿下沈家股份,好让她顺理成章地认回宝贝女儿。可眼下,却被告知玲珑根本不是她女儿。
她顿时失控,尖叫起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玲珑肯定是我女儿,肯定是你们在背后捣鬼,伪造了这个结果!”
与此同时,宋苗苗听闻结果,也彻底癫狂了。她扯着嗓子尖叫:“是沈玲珑搞的鬼,她才是那个冒牌货!”声音因过度激动,变得尖锐又刺耳。
“够了!”沈光韬一声怒吼,震得现场鸦雀无声,“玲珑的亲子鉴定全程都由我经手,绝不可能出错。你们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陈义良看着宋子佩眼里的疯狂劲儿,暗叫不好,刚想阻拦,已然来不及。
宋子佩孤注一掷,眼睛里透着决绝:“玲珑就是我的孩子!当年我生下玲珑后,就让徐岚把两个孩子给调换了。”
此话一出,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让记者们炸开了锅。所有人纷纷将镜头对准这场豪门秘事,现场瞬间乱成一团。
玲珑身形一晃,一脸无助地望向我,声音带着哭腔:“徐妈妈……”
7
陈义良脸色黑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可此时他哪敢贸然出头。
只能任由宋子佩在沈光韬跟前肆意叫嚷:“看见没,我手机里的录音和转账记录,明明白白证明是徐岚掉包了孩子,我才是玲珑的亲妈。”
我嘴角轻扬,绽出一抹从容笑意,不紧不慢从口袋掏出手机,按下播放键。
视频里,是我提前精心拍摄的画面。
只见宋子佩满脸狰狞,恶狠狠地威逼我去调换孩子。
我佯装顺从,抱着孩子踏入玲珑房间,可语气里却透着股戏谑劲儿:“当我傻呀?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我可干不出来。”
紧接着,画面显示我始终紧紧抱着宋子佩的孩子未曾松手。
过了会儿,我依旧抱着那孩子,大踏步往楼下走去,故意提高音量对宋子佩说:“好咯,换好啦,钱呢?”
视频播完,整个会议室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众人皆惊愕地盯着我手中手机,屏幕上那清晰的画面与声响,宛如一道利箭,直直将宋子佩射向深渊。
我慢悠悠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话语里满是嘲讽:“这卡,是你当初给我的五百万,再加上这次你妄图用他们性命威胁我给的五百万,一共一千万,没设密码。”
我起初没一口回绝宋子佩,实则是有意为之,就想让他们尝尝原书里玲珑所受的苦难。
我要让那些企图伤害她的人,都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我亲手带大的孩子,哪怕明知这次她不会再遭罪,可我这想法依旧难以抑制。
沈玲珑于我而言,早已不是书里那个亟待我拯救的可怜女主,而是我视若珍宝、割舍不下的女儿。
宋子佩如遭雷击,神情癫狂,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喃喃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就在这时,沈玲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汹涌的情感。
她像只归巢的小鸟,一头扎进我怀里,泣不成声地喊道:“妈妈,呜呜,妈妈。”
那一刻,我的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所有伪装的坚强与冷静瞬间土崩瓦解,只剩满心的温柔与疼爱。
我紧紧搂住沈玲珑,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玲珑,我说过,任何时候我都会护着你。”
轻声安抚完她,我转头看向一旁像个鹌鹑般缩着的陈义良,又甩出一记重磅炸弹。
我从口袋掏出另一份亲子鉴定,冲他晃了晃:“陈先生,装哑巴这么久了,想不想知道宋子佩的女儿宋苗苗跟你啥关系?”
记者和股东们被这接二连三的重磅消息砸得晕头转向。
还有猛料!
陈义良强装镇定,面上波澜不惊:“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宋苗苗怎么会跟我有关系?”
可那眼神却像饿狼盯着猎物般,死死锁住那份亲子鉴定。
我冷哼一声,抖了抖手中的鉴定报告:“猜对了,确实没啥关系。”
就在大家都以为陈义良能松口气时,他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众人意料。
他脸上的表情扭曲得好似恶鬼,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盯着瘫在地上的宋子佩。
陈义良像发了疯的公牛,猛地冲上前,双手如钳子般死死掐住宋子佩的脖子,愤怒地嘶吼:“你骗我!你这个贱人!你跟野男人生的野种,竟敢安到我头上!我还那么信你!”
宋子佩被掐得满脸涨红,呼吸困难,双手拼命抓挠着陈义良的手臂,眼里满是恐惧与绝望。
沈光韬最先回过神,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喝道:“拉开他!”
安保人员迅速上前,架住失控的陈义良,众人这才回过神,看清当下混乱的局面。
沈诗诗呆愣在原地,女儿被质疑身份时,她沉默不语;闺蜜企图掉包孩子时,她毫无反应。
此刻,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难以置信地摇着头:“阿良,子佩,你们俩……不,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沈玲珑静静地站在一旁,她早已将亲生母亲的真面目看得透彻,心中反倒没了多少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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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义良与宋子佩身上时,一旁的宋苗苗悄然从包中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
仿若暗夜中突袭的恶狼,众人还未及反应,宋苗苗瞬间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离她最近的陈义良扑了过去。
“啊!”现场刹那间爆发出一阵惊恐至极的尖叫,人群如同惊弓之鸟,纷纷仓皇后退。
陈义良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慌乱间一把将宋子佩往前推去,拿她当作了挡箭牌。
宋苗苗此刻眼中只有熊熊燃烧的仇恨之火,一刀接一刀,疯狂地刺向宋子佩,将她刺得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宋子佩凄厉的尖叫声与汩汩涌出的鲜血交织在一起,场面血腥得令人不忍直视。
陈义良吓得瘫倒在地,脸色白得像雪,眼神中满是恐惧。他还试图拉扯沈诗诗,想把她拽到身前当救命稻草。
我眼疾手快,一把将玲珑拉到身后,紧紧护着她,同时大声呼喊:“快制止她!快啊!”
沈光韬见状,瞳孔急剧收缩。身旁的保镖反应迅速,如猎豹般冲上前,合力将宋苗苗制服。
倒在地上的宋苗苗,咧着嘴,双眼瞪得滚圆,眼中满是恨意,死死地盯着玲珑,嘴里不断叫嚷着:“凭什么?!凭什么啊?!”
随后,赶来的警察将宋苗苗押走。宋子佩躺在一旁,已然没了气息。
沈诗诗见状,捂着嘴,无助地哭泣起来。
当晚,沈家的相关话题如同燎原之火,瞬间占据了全国各大社交媒体的热搜榜。
每一个新的爆料都似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炸得网友们惊愕不已,目瞪口呆。
沈玲珑的名字被无数次提及。网友们纷纷对她投去深切的同情与怜爱,沈家公司的股票也因此一路飙升。
沈玲珑掌权人的地位愈发稳固。
这天,玲珑下班回到家,我略显为难地告诉她,沈诗诗出家了。
在那之后,沈光韬着手彻查陈义良,竟发现他利用职权挪用了巨额公款,还在外面养了好几个情人。
沈光韬实在无法容忍这样的人还顶着沈家人的名号,于是不顾沈诗诗的意愿,直接将他送进了监狱。
沈诗诗遭受这沉重一击,心灰意冷之下,决定削发为尼,还打算等陈义良出狱。
玲珑听后,只是微微一怔,旋即恢复了平静。这让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玲珑面带笑意,看着我说:“我的妈妈就在我眼前呢,沈诗诗做什么,我都不会在意的。”
沈玲珑番外:
自沈玲珑出生到有记忆起,她身边最亲近之人便是月嫂徐妈妈。
她的亲妈沈诗诗,只有在爸爸不在时,才会百无聊赖地陪她玩一会儿。
沈诗诗对她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因为她的心思全放在了丈夫身上,根本无暇顾及女儿。
唯有徐妈妈时刻关心着她的生活,每天精心为她搭配要穿的衣服,牢记她喜欢的口味,还会亲手为她做小蛋糕。
在她心里,徐妈妈并非保姆,而是如同半个妈妈般的存在。
她曾问过徐妈妈,为何对她这么好,会不会离开她。
徐妈妈微笑着摸摸她的头,温柔地说:“不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就这样,年复一年,徐妈妈陪着她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新年。
有一晚,她做了一个可怕至极的噩梦。
梦里,她失去了徐妈妈,也不再是沈家继承人。
她成了宋姨的女儿,可宋姨厌恶她,每日让她睡楼道、住狗窝。稍有不顺心,便是一顿拳脚相加。
更让她痛心的是,当她遭遇陌生男人侵犯时,宋姨竟冷漠地站在一旁,无动于衷。
她拼命逃离了那个噩梦般的家,独自在陌生城市漂泊打工。
命运似乎跟她开了个残酷的玩笑,她意外得知自己竟是沈家千金。
她满心期许地去认亲,却惨遭亲生父母的漠视。
最终,在无尽的绝望与痛苦中,她选择跳河结束了这悲惨的一生。
当她再次睁眼,才发现只是一场梦,但那恐惧与无助仍久久萦绕心头。
徐妈妈察觉到她的不安,立刻坐到床边轻声安慰:“没事,梦都是反的,徐妈妈在呢,别怕。”
沈玲珑抚摸着徐妈妈脸上新添的皱纹,鼻子一酸,说道:“妈,你答应我,别离开我,好吗?”
徐妈妈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搂入怀中,温柔地说:“好,我答应你。”
宋苗苗番外:
宋苗苗自幼便生活在母亲的虐待与冷落之中,她的世界仿若被浓重的乌云遮蔽,几乎不见天日。
当她初次见到沈玲珑时,就像被一道极为刺眼的强光猛地照射。
然而,这束光芒非但未给她带来温暖,反而刺痛了她内心深处最脆弱的伤痛,引发了无尽的嫉妒。
她无法理解,为何沈玲珑能拥有那么多的爱,就连本应属于自己的母爱,也被沈玲珑“夺走”了。
这种强烈的不公平感,如同锐利的尖刺,深深扎进她心底,逐渐生根发芽,长成了难以遏制的恨意。
宋苗苗开始嫉妒沈玲珑的一切,她的笑容、她的幸福生活、她优越的家庭背景,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放过。
后来,当她得知自己才是真正的沈家千金时,惊喜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晕头转向。
她仿佛已然看到沈玲珑跌落谷底后绝望的模样,不禁笑得越来越开心,越来越疯狂。
可到了最后,命运好似跟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梦醒之后,她依旧是那个无人疼爱的苗苗。
宋苗苗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时,趁医生不注意,用枕头将自己活活闷死,匆匆结束了自己短暂而悲惨的一生。
完结。
来源:深夜治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