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多年前收棉花时被人叫进家,从此再没人见过去向至今成谜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8-08 08:37 2

摘要:我跟你说,我堂姐叫李秋香,比我大六岁,从小长得跟画片里的人似的,白,眼睛亮。那年我十一,她十七,正是棉花炸桃的时候。早上五点,天还乌青,她就挎着竹篮子敲我窗户:“二妮,走啊,去西地,再晚就被人抢光了。”

【口述人:我,二妮,今年三十三,家住在山东菏泽鄄城李楼村】

我跟你说,我堂姐叫李秋香,比我大六岁,从小长得跟画片里的人似的,白,眼睛亮。那年我十一,她十七,正是棉花炸桃的时候。早上五点,天还乌青,她就挎着竹篮子敲我窗户:“二妮,走啊,去西地,再晚就被人抢光了。”

我揉着眼跟她出门,露水把裤腿打得透湿。一路上她小跑,两条辫子一颠一颠。到地头,她弯腰拾棉,手指快得像缝纫机,嘴里还哼《妹妹找哥泪花流》。我嫌累,蹲垄沟里偷吃豆荚,她笑着骂我:“小馋鬼,回家别跟大娘说。”

中午日头毒,我们啃完干煎饼,西头张老三过来喊:“秋香,俺娘说新蒸了菜卷子,让你去吃口热的。”张老三比我们大一轮,平日不吭声,那天笑得牙花子冒油。秋香摇摇头:“谢了,我爹让我早点回。”张老三不走,就杵那儿,眼珠子黏在她身上。我心里不得劲,拽她袖子:“姐,咱回吧。”她拍拍我头:“再摘半垄,给你买糖瓜。”

下午两点,地里人越来越少。我正困得点头,秋香突然直起腰,冲远处笑:“婶子,您咋来了?”我顺着看,地垄尽头站着张老三他妈,手里拎着花布包袱。老太太招手:“闺女,来,给你看个好东西。”秋香把篮子递给我:“看好,我去去就回。”

她跟着老太太往张老三家走,那房子孤零零在村西头,离棉花地就三分钟。我蹲地里抠土,抠着抠着睡着了。再睁眼,太阳偏西,篮子还在,人没影。我抱着篮子回村,一路喊“姐”,没人应。跑到张老三家,大门锁着,院子里狗冲我叫。我跑回家,大娘正烧火,听完脸刷白:“糟了!”

全村人连夜找,棉花地翻了个遍,张老三家也撬开门,屋里空空的,锅是凉的,只有炕上扔着一条红头绳——我认得,秋香早上还系着。张老三和他妈都不见了。村长报警,警察来了又走,只说“疑似拐卖”,可那年头没监控,没手机,线索跟烟似的,风一吹就散。

我们家从此变了天。大伯摔了酒壶,大娘哭瞎一只眼。每年收棉季,她都去地里烧纸,边烧边嚎:“香啊,你在哪儿?”我跟着哭,心里恨张老三,也恨那条头绳。

一晃十八年,我在济南干快递分拣,每天搬箱子搬到半夜。2023年腊月二十六,我收到个到付件,发货地:江苏连云港,寄件人:张红梅。名字陌生,可电话尾号8899,我熟——张老三他妹就用这号。我心里咯噔,手抖着拆开。

箱子里一件小孩羽绒服,里层缝着布条,上面用红线绣着字:“李楼村李秋香,救我。”针脚歪歪扭扭,像人咬着牙缝的。我当场腿软,羽绒服标签写着“连云港市东海县某制衣厂”。我连夜请假,拉着老公大刚开车去连云港。

导航导到厂门口,铁栅栏围着,保安凶得很。我装成找工作的,溜进去,三车间机器轰鸣,女工们埋头踩缝纫机。我挨个看,忽然有人拽我衣角。回头,是个四十出头的大姐,瘦得颧骨凸,眼角有疤。她张张嘴,没出声,只比口型:“秋香。”

我血一下涌头顶。她示意我别吭声,指了指厕所。十分钟后,她进来,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才开口,嗓子哑得像破锣:“二妮,我是你姐。”我眼泪冲出来,她死死抱住我,浑身骨头硌人。她说当年张老三他妈把她骗进屋,一杯水下去就晕了,再醒来在货车厢里,被卖到东海,嫁给一个打鱼的,腿被打瘸过一次。她想跑,可那男人拿孩子拴着她——儿子今年十七,在县城读技校。前阵子她偷偷在厂里接零活,把求救信息缝进衣服,盼了十八年,终于盼到有人认出字。

我问:“张老三呢?”她冷笑:“早死了,喝酒掉河里。他妈去年瘫了,躺家里等死。”我浑身发抖:“姐,跟我走。”她摇头:“孩子身份证押在男人手里,走不了。”

我回济南后,跟大刚商量一夜。大刚说:“报警。”我拨110,可警察说时间太久,证据不足,况且秋香现在是“合法婚姻”,要走程序得本人申请。我蹲派出所门口哭,像当年蹲棉花地。

大年初三,我接到秋香电话,说男人打牌输了钱,要把她再“转”给外地老头。她声音抖得像筛糠:“二妮,这次再跑不掉,我就跳海。”我咬牙:“姐,你信我。”

我找了电视台《寻情记》的记者,带着摄像机直奔东

海。节目一播,舆论炸锅,妇联、公安全出动。男人怕了,把身份证扔出来:“带走带走,老子不要了。”那天大雪,秋香拎着破包,一瘸一拐跟我上车。她儿子送到车站,红着眼:“妈,你走吧,我能打工。”秋香摸他脸:“好好念书,别打女人。”

回李楼村那天,全村人放炮迎接。大娘在门口跪了半小时,抱着秋香不撒手。晚上吃饭,秋香把红头绳系我手上:“二妮,那年要不是你闹着回家,说不定连你也被拐。”我骂她:“少废话,以后我盯着你。”

现在?秋香在镇上开了裁缝铺,专改校服,手艺好,学生排队。她儿子技校毕业,来山东实习,住我家,每天喊我“小姨”,嗓门特大。每年收棉花,我们全家下地,秋香再哼《妹妹找哥泪花流》,只是调子慢了,像把十八年揉碎又摊开。

大娘常说:“人找着了,日子还得过。”是啊,日子还得过,棉花年年开,人也得年年回来。

来源:辰东小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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