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陆军大臣剖腹自杀,15小时没死透,最后太阳穴挨枪崩了半边脸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8-08 13:11 3

摘要:1945年8月15号一大早,东京还闷在夏天夜里的那股热气里头,日本陆军大臣阿南惟几在自己官邸穿好衣服,铺开一块白布,写下几行字,然后就拔刀剖腹了,这个景儿,被太多回忆录跟片子翻来覆去地讲,成了一个撕不掉的历史标签,关于他的死,民间传着两句特别有画面感的话,“剖

1945年8月15号一大早,东京还闷在夏天夜里的那股热气里头,日本陆军大臣阿南惟几在自己官邸穿好衣服,铺开一块白布,写下几行字,然后就拔刀剖腹了,这个景儿,被太多回忆录跟片子翻来覆去地讲,成了一个撕不掉的历史标签,关于他的死,民间传着两句特别有画面感的话,“剖腹15小时没死透”,还有“最后太阳穴挨枪,崩了半边脸”,可要是把这两句放一块儿,那其实是把两个不同的人,两件不同的事儿给搅和到一块儿了,想弄明白当时到底咋回事,得先把时间、地点、人都给捋清楚。

先说阿南惟几,他是铃木贯太郎内阁的陆军大臣,8月14号开御前会议的时候,还是少数几个喊着要继续打的硬茬儿,那天晚上,天皇已经拿了主意要接受《波茨坦公告》,还把“终战诏书”都给录好了,就在皇宫里录完音的那个深夜,畑中健二那帮小年轻军官搞了个“宫城事件”,想把录音带抢走,不让它播出去,守着皇宫的近卫第一师团长森赳中将不配合,当场就被枪打死了,这场乱子闹到天亮,最后让东部军司令田中静壹将军给平了,录音保住了,中午照常播出。

阿南惟几在这场大戏里头一直被人盯着,外面的人老琢磨他对这事儿到底是个啥态度,不过能肯定的是,天皇的命令一下来,他没公开护着那帮叛乱的兵,等大局已定,他就回了官邸,换上干净的军装,安排后事,日本那边有书上说,他写了“以死谢罪”、“祈国家安泰”、“深谢国恩”这种很短但又很典型的遗言,笔迹稳得很,他把手下人叫到跟前,交代说不要报复,也别牵连家里人,然后,他就按着武士那套规矩剖腹了。

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史料上说法不一样,像《日本的“最长的一天”》这种书,里头好多都是当事人的口述,记着有“现代化的介错”,就是切腹之后,让信得过的人或者副官用手枪,不是用长刀,来结束痛苦,这在1945年那会儿不算稀奇,有些证词就说阿南切腹后,旁边有军官对着他脑袋边上来了一下,也有的资料咬死了说他谁帮忙都不要,就是失血过多死的,这两种说法战后出的书里都有,互相还对不上,那句“太阳穴挨枪崩了半边脸”,纯属是网上文章为了吸引眼球瞎编的,找不到一手证据对得上,能确定的就是,8月15号早上发现他的时候,人已经因为切腹死了,尸体旁边有遗书跟血,中午的广播还是照常放了。

至于那个“切了15小时都没死”,那不是阿南惟几的结局,那是海军航空本部长官,被叫做“神风特攻之父”的大西泷治郎中将的死法,大西听完终战诏书,8月15号傍晚回到自己官邸,写了很长的遗书,给所有被他送上特攻死路的年轻人和他们的家属谢罪,然后,他选了不要“介错人”的切腹,意思是自己甘愿受这个罪,他肚子划得特别深,还不让止血也不让打麻药,整整一个晚上,身边的人只能不停地给他换湿透的床单和被子,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因为失血、休克死了,好多看见的人回忆都说那个过程“又长又痛苦”,“十五小时”就成了大西之死最扎眼的一个词儿,把这段安到阿南身上,纯属是张冠李戴。

为啥会出现这种搞混的情况,1945年8月中旬那几天,日本军政高层一个接一个地自杀,搅成一团,有切腹的,有开枪的,有切腹完了让副官用刀或者枪补一下的,有人就留四个字遗言,有人写一大篇谢罪书,战后的回忆和报道传来传去,免不了就把“最抓人眼球的细节”给摘出来,再安到“最能引起话题的人物”身上,切腹这个古代的仪式,到了近代军人手里也“变样”了,老的规矩是“介错人”用太刀一刀砍头,讲究个“快和干净”,可到了枪都普及了,谁还天天带长刀的年代,手枪介错就成了替代品,这种“老仪式加新武器”的混搭,本身就容易被后人用很夸张的话去说。

再看看阿南这个人,为啥非要用切腹来负责,从当兵的一路干到陆军大臣,阿南代表的是昭和军人里头“国体护持”那一派,对他们来说,天皇既然做了决定,听话也是“尽忠”的一部分,自杀谢罪,就是为之前推动战争甚至默许军部乱来这事儿“背上个人责任”的一种方式,阿南的遗言里翻来覆去都是“谢罪”、“安泰”这种词,正好说明他想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免得军队里头再出乱子,所以他死前也明确让手下人各就各位,不许再闹事,这跟他之前态度强硬,但又压着那帮小年轻的姿态其实不矛盾。

要是把镜头拉远点看,8月14号到15号这不到二十四小时里,有好几条暗线搅在一起特别关键,一个是,宫城事件的叛乱很快就失败了,意思是“阻止广播”的最后挣扎也黄了,再一个,阿南的死,等于给军队里那些死硬派发了个结束信号,还有就是,大西那种“不要介错”的漫长自杀,成了一种对着自己的公开控诉,是对特攻制度,对整个军国主义决策链条的道德自责,这三条线索叠在一起,才有了“日本的最长一天”在大伙儿嘴里那种压抑、惨烈又充满仪式感的气氛。

可能有人会问,既然史料都说得不一样,到底该信哪个,写历史的严谨劲儿,就在于不能为了“更刺激的画面”就把能核实的东西给扔了,关于阿南死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手枪介错”,我们能做的就是把各个版本的来源和靠谱程度都摆出来,至于“半边脸被崩飞”,那是拍电影的说法,不是档案里的话,关于大西的“十五小时”,倒是有好几份军医、下属的回忆能互相印证,可信度比较高,把这两件事分清楚,既是对历史事实的尊重,也是对读者判断力的尊重。

最后,再把眼光放回那些具体的细节上,阿南整理好军装,摆好白布,写下短短的遗言,大西拒绝麻药,翻来覆去地给手下人道歉,让人不停地换他血浸透的被褥,正是这些能找到出处的小片段,才让我们能穿过那些夸张的标题,看见那个夏天里真实发生过的人的选择,夸张的段子在流量里火得快,但能留下来的,还是那些能被一手材料反复验证的事实。

参考文献:

太平洋战争研究会:《日本的“最长的一天”》,讲谈社,1965;中译本多种版本。

约翰·W·道尔:《战后日本——被拥抱的失败》,江添桥等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12(原书1999)。

赫伯特·毕克斯:《裕仁天皇与现代日本的形成》,商务印书馆,2011(原书2000)。

来源:大桐讲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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