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泼墨水,学校却说开玩笑,第二天对方儿子全身被泼满墨水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8-09 23:19 2

摘要:女儿放学回来,那件我特意为她生日买的白色公主裙,像被乌云啃过,大块大块的墨迹,触目惊心。

女儿放学回来,那件我特意为她生日买的白色公主裙,像被乌云啃过,大块大块的墨迹,触目惊心。

她低着头,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就是不肯说话。

我心疼得像被针扎。

电话打到学校,班主任张老师语气疲惫:“悦悦妈妈,浩浩妈说就是孩子间开个玩笑,别太当真了。”

“玩笑?”

我攥着电话,指节发白。

电话那头,传来另一个女人嚣张跋扈的声音:“一件破裙子而已,我赔你十件!小孩子打打闹闹,你个当妈的这么小题大做,有病吧?”

我挂了电话,看着镜子里双眼通红的自己,笑了。

是啊,我是有病。

这病,叫“为母则刚”。

你们觉得这是个玩笑,那我就陪你们玩个大的。

01

我叫姜冉,一个普通的单亲妈妈。

离婚后,我带着女儿悦悦,租住在离她学校不远的老小区里。日子不富裕,但我总想把最好的都给她。那件白色的公主裙,是我省吃俭用两个月,才狠心买下的生日礼物。悦悦爱得跟宝贝似的,只有在最开心的日子才舍得穿。

今天,是学校的绘画比赛颁奖日,悦悦得了一等奖,她特意穿上了“战袍”。

可现在,这件“战袍”被毁了,连同我女儿的笑容一起。

我蹲下身,用温水和湿巾一点点擦拭悦悦脸上的墨点。墨水是那种廉价的、带着刺鼻气味的类型,已经干涸,嵌在皮肤的纹理里,怎么擦都留着淡淡的青黑色印记。

“悦悦,告诉妈妈,发生什么事了?”我声音放得极轻,生怕惊着她。

悦悦的嘴唇哆嗦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掉在我的手背上,滚烫。

“浩浩……他说我的画丑,说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他把墨水……泼到了我的画上,还有……还有裙子上……”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砸在我的心尖上。

我把女儿紧紧搂在怀里,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我能想象到那个画面:在所有同学的注视下,她最珍爱的画和最喜欢的裙子被毁掉,伴随着最恶毒的嘲讽。

那种羞辱和无助,对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无异于一场公开处刑。

这时,我的手机“叮咚”一声,是班级微信群的消息。

点开一看,心脏瞬间沉了下去。

发消息的,正是那个泼墨男孩的妈妈,邱曼莉。她在群里发了一个1000元的红包,然后@了我。

邱曼莉:“@悦悦妈妈,不好意思啊,我家浩浩今天跟悦悦开了个玩笑,小孩子没轻没重的,把裙子弄脏了。这点钱你拿着,给孩子买条新的,别往心里去哈。”

她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今天天气真好。

几个家长立刻跳出来捧臭脚。

家长A:“浩浩妈太客气了!小孩子嘛,不都这样。”

家长B:“是啊是啊,我家那小子更皮!悦悦妈妈别生气啦。”

家长C:“浩浩妈大气!这裙子看着也不贵,1000块能买好几条了。”

我看着这些附和的言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就是她们的处理方式?用钱来堵我的嘴,把霸凌轻描淡写成一个“玩笑”?

我手指悬在屏幕上,怒火在胸中燃烧,几乎要将我吞噬。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发作,只会被他们当成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女人。

我没有领那个红包,也没有在群里回复一个字。

我关掉手机,继续给女儿擦脸,然后抱着她去洗澡。温热的水流下,悦悦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妈妈,”她靠在我怀里,小声问,“我是不是真的很讨厌?”

我心一紧,捧着她的小脸,一字一句地告诉她:“不,你是妈妈的骄傲。你的画是全校最棒的,你也是最善良最勇敢的孩子。错的不是你,是那些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

安顿好女儿睡下,看着她眼角还挂着的泪痕,我走到了阳台。

夜风很冷,吹得我浑身冰凉。

我再次拿起手机,点开那个叫邱曼莉的女人的朋友圈。最新的动态是几分钟前发的,一张精致的下午茶照片,配文:“心情不错,有些人就是开不起玩笑,格局小了。”

照片的背景,是一家我连门都不敢进的高档会所。

我盯着那行字,笑了。

好,很好。

你跟我谈格局,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一个被逼到绝境的母亲,格局到底能有多大。

我没有哭,也没有再愤怒。那一刻,我的心异常平静,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我翻出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几乎从不联系的名字——姜川。我的堂弟。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嘈杂的音乐声。

“喂?姐?稀客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姜川的声音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痞气。

“小川,帮我个忙。”我的声音很稳,听不出任何情绪。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说吧,啥事儿?只要不是借钱,都好说。”

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让一个人,身败名裂。”

02

姜川那边沉默了几秒,音乐声也小了下去。

“姐,你认真的?”他的语气严肃了起来。

“我女儿,被人欺负了。”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情绪化的控诉,只是陈述事实。

我说完了,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知道姜川的为人,他平时看着吊儿郎当,但骨子里比谁都护短。小时候,我被人抢了根棒棒糖,他能拿着板砖追人三条街。

“那女的叫什么?她老公干嘛的?”姜川的声音冷得像冰。

“邱曼莉。她老公好像是叫……卢鸿哲,听说是个什么公司的老板,还是学校的校董之一。”我说出了我所知道的全部信息。

“校董?呵,难怪这么横。”姜川冷笑一声,“行,姐,这事儿交给我。你什么都不用管,照顾好悦悦就行。等我消息。”

挂了电话,我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莫名地松动了一些。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第二天,我照常送悦悦去学校。在校门口,我“偶遇”了开着一辆红色保时捷的邱曼莉。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挽着她那个梳着油头、一脸傲慢的儿子浩浩,正跟几个家长谈笑风生。

看到我,她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嘴角撇出一抹轻蔑的弧度。

那几个家长看到我,表情也变得有些尴尬,纷纷找借口散了。

我没理会她,只是蹲下来,帮悦悦整理了一下衣领,轻声说:“宝贝,记住妈妈的话,我们不惹事,但绝不怕事。如果有人再欺负你,第一时间告诉老师,然后告诉妈妈。妈妈会保护你。”

悦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神却比昨天坚定了一些。

我目送她走进校园,然后转身,迎上了邱曼莉挑衅的目光。

“哟,这不是悦悦妈妈吗?怎么,昨天的红包没收啊?嫌少?”她阴阳怪气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我平静地看着她,说:“邱女士,我觉得我们之间需要谈谈。不是关于钱,是关于教育。”

“教育?”邱曼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笑了起来,“你一个单亲妈妈,跟我谈教育?我儿子上的可是最贵的国际辅导班,你女儿呢?连件像样的裙子都穿不起。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刀刀都往我最痛的地方扎。

周围传来几声窃笑。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看马戏团的猴子一样看着我。

我的手在口袋里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但我知道,我现在不能发作。我要忍。

“我只是觉得,小孩子的是非观很重要。霸凌行为,不应该被定义为‘开玩笑’。”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霸凌?你说我儿子霸凌你女儿?”邱曼莉的音调瞬间拔高了八度,指着我的鼻子,“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就凭你女儿一张嘴?我还说你女儿嫉妒我儿子,故意弄脏自己的裙子来讹钱呢!你这种穷疯了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这顶帽子扣得又大又响,直接把我钉在了“碰瓷”的耻辱柱上。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我没有证据。唯一的证人,我的女儿,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会撒谎的野孩子”。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影响市容了。”邱曼莉不耐烦地挥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我没时间跟你这种人废话。”

说完,她扭着腰,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扬地走了。

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风化的石像。周围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进我的皮肤里。

我输了。在第一回合的交锋中,我输得一败涂地。

我以为讲道理就行,可我忘了,你永远无法跟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一头栽在沙发上。无力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学校的电话。是校长办公室打来的。

我心里燃起一丝希望,难道是学校要出面处理了?

我立刻赶到学校。校长姓王,是个看起来很和蔼的中年男人。他先是给我倒了杯水,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

“悦悦妈妈啊,孩子的事情,我们都了解了。张老师也批评教育过浩浩同学了。”王校长推了推眼镜,语气温和,“邱女士那边呢,态度是有点不好,但她也说了,愿意赔偿。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毕竟,卢董也是我们学校的校董,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僵了对谁都不好,你说对吧?”

他句句都在为我“着想”,但字字都透露着“息事宁人”。

那杯水,温热。我的心,却一寸寸冷了下去。

原来,所谓的“教育”,在权力和金钱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我没有喝那杯水,站起身,看着王校长,一字一顿地说:“王校长,如果今天被泼墨水的是您的女儿,您也会觉得‘就这么算了’吗?”

王校长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我没等他回答,转身走出了校长室。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明亮而刺眼。可我却觉得,这所标榜着“教书育人”的学校,此刻阴暗得没有一丝光亮。

我明白了,指望他们,是指望不上了。

这条路,只能我自己走。

03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我感觉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脑子里乱成一团。邱曼莉的嚣张,王校长的和稀泥,家长们的冷漠……一幕幕在眼前回放,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

我输了吗?不,我不能输。

如果我这次退缩了,那悦悦以后在学校里要怎么抬头做人?那些欺负她的人,只会更加变本加厉。

为了女儿,我必须成为一个刀枪不入的战士。

我走到一个街心公园,坐在长椅上,拿出手机,开始在网上搜索关于“校园霸凌”的案例和处理方法。

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案例,和那些同样无助的父母,我心里既愤怒又悲凉。

就在这时,姜川的电话打了进来。

“姐,查到了点东西,有点意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

我立刻坐直了身体:“什么?”

“那个卢鸿哲,明面上是搞建材生意的,叫什么‘鸿哲建材’。但背地里,他的发家史可不怎么干净。早些年是靠着一些灰色手段,强买强卖,吞并了好几个小厂子才起来的。这几年洗白了,开始到处投资,搞人设,还混进了你们学校当校董。”

“这些……能作为证据吗?”我问。

“直接证据肯定不行,都陈年旧账了,不好查。但是,”姜川话锋一转,“我发现一个好玩的事。这个卢鸿哲,特别爱面子,最近正在竞争一个什么‘市优秀青年企业家’的头衔。评选的关键时期,最忌讳的就是负面新闻。尤其是涉及到家庭和子女教育方面的。”

我心里一动,瞬间明白了姜川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没错。咱们不用跟他硬碰硬,咱们要攻其软肋。”姜川在那头笑得像只狐狸,“他不是爱面子吗?咱们就把他那点破事,给他扬出去。他老婆不是喜欢嚣张吗?咱们就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丢尽脸面。”

“怎么做?”我追问。

“姐,这事儿你得配合我。从现在开始,你要‘演’。”

“演?”

“对。演一个被欺负惨了,但为了孩子只能忍气吞声,走投无路的悲情母亲。”姜川解释道,“你越惨,邱曼莉就越得意,越放松警惕。等她飘到最高点的时候,咱们再把她狠狠地拽下来。”

我沉默了。要我扮演一个懦弱的受害者,这比让我跟人吵一架还难受。

“姐,我知道这委屈。但你想想,要想让狮子掉进陷阱,就得先把自己伪装成绵羊。”姜川的声音很认真。

我深吸一口气,想到了悦悦那双含泪的眼睛。

“好,我听你的。需要我做什么?”

“第一步,收集证据。”姜川说,“不光是这次泼墨水的,还有以前的。浩浩肯定不是第一次欺负悦悦了。你回去好好问问悦悦,还有没有其他的同学也见过。另外,想办法弄到上次泼墨水现场的监控录像。”

“监控……学校肯定不会给我的。”我犯了难。

“我知道。所以要用点别的办法。”姜川说,“我有个朋友,是搞安防系统的。你把学校的平面图想办法弄一份给我,我让他看看,有没有技术上的可能。”

挂了电话,我感觉自己的人生,仿佛被按下了另一个开关。

我不再是那个只想安稳度日的姜冉,而是一个即将上战场的女特工。

晚上,我给悦悦讲故事的时候,状似无意地问起:“宝贝,除了这次,浩浩以前还……对你做过别的不好的事吗?”

悦悦抱着小熊,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他抢过我的彩笔,扔到垃圾桶里。还……还撕过我的作业本。他说,谁让我没有爸爸……”

我的心又被揪紧了。原来,这样的欺凌,已经持续了这么久。而我这个不称职的妈妈,竟然一无所知。

“还有其他小朋友看到吗?”我追问。

悦悦想了想,说:“我的好朋友小雅看到了。但是……浩浩不让她说出去,说要是她敢说,就也撕她的本子。”

小雅。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第二天,我特意提前去接悦悦放学。我在校门口等到了那个叫小雅的女孩和她的妈妈。

我走上前,挤出一个友善的笑容:“您好,是小雅妈妈吧?我是悦悦的妈妈。”

小雅妈妈看起来是个很温和的人,她对我点了点头:“你好。”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那个……我想问一下,关于前天悦悦被泼墨水的事情,小雅她……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小雅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为难。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儿,又看了看我,压低了声音说:“悦悦妈妈,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那个浩浩家,我们惹不起。他妈妈在家长群里那么厉害,他爸爸又是校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果然。

这就是大多数旁观者的心态。他们有同情心,但更害怕惹祸上身。

我没有强求,只是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无助:“我明白。我也不想给大家添麻烦。只是……看着孩子受委"屈,我这当妈的,心里实在……”

我说着,眼圈就红了。

这是姜川教我的,第一步,卖惨。

小雅妈妈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忍。她拉着小雅的手,匆匆说了句“我们先走了”,就快步离开了。

我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并没有责怪。

我知道,恐惧是人的本能。

但我相信,善良也是。 只要我能找到一个契机,点燃那颗善良的火种。

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成了一个“忍者神龟”。

在家长群里,无论邱曼莉怎么明嘲暗讽,我都不再回复。

在校门口碰到她,我也只是低下头,拉着悦悦快步走开。

我的“懦弱”,让邱曼莉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越来越嚣张,甚至开始在群里公然讨论我的“失败”婚姻,把我说成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可怜虫。

每一次看到那些刺眼的消息,我的心都在滴血。但我都忍住了。

我知道,她在高高地垒起一座塔,一座用傲慢和偏见垒起的塔。

而我,要做的,就是静静地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抽掉那最关键的一块砖。

04

姜川的效率超乎我的想象。

三天后,他给了我一个U盘。

“姐,东西到手了。”

我插上电脑,里面是一个视频文件。点开,画面有些晃动,角度是从教室后门上方拍摄的。

正是事发当天,绘画课结束后的场景。

画面里,悦悦正开心地拿着自己的画,准备去领奖。浩浩带着两个小跟班拦住了她。

“喂,没爹的野孩子,你这画的什么鬼东西,也配得奖?”浩浩一把抢过悦悦的画。

悦悦急了,伸手去抢:“还给我!这是我的画!”

“你的?现在是我的了!”浩浩得意地笑着,然后拿起桌上的一瓶墨水,拧开盖子,毫不犹豫地从悦悦的头顶浇了下去。

黑色的墨水瞬间浸透了她雪白的裙子,顺着头发流下来,糊了她一脸。

悦悦当场就吓傻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周围的同学发出一阵惊呼,有几个想上前的,被浩浩的跟班给瞪了回去。

浩浩把墨水瓶一扔,将那张已经被墨水浸染的画撕得粉碎,扔在悦Tune悦脚下,然后嚣张地大笑着离开了。

整个过程,清晰无比。

这就是他们口中轻飘飘的“开个玩笑”。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身体里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指甲掐进掌心的疼痛,都比不上此刻心里的万分之一。

“这视频……怎么弄到的?”我声音沙哑地问。

“山人自有妙计。”姜川在电话里得意地说,“我那朋友发现,学校后勤为了防盗,在几个仓库和后门装了独立的摄像头,跟教务系统不联网。我让他黑进去,把数据拖了出来。这帮蠢货,只知道删教室里的监控,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是最关键的证据。

“姐,光有这个还不够。”姜川提醒我,“这只能证明浩浩霸凌,但要让邱曼莉和她老公一起完蛋,还得加点料。”

“什么料?”

“我查了那个‘鸿哲建材’,发现他们最近中标了一个大项目,是给咱们市新建的青少年活动中心供应全部建材。这个项目是政府工程,对材料的环保和安全标准要求极高。卢鸿哲为了拿下这个项目,到处宣传他们用的是最新的‘绿色环保’材料。”

“这里面有猫腻?”我立刻反应过来。

“八九不离十。”姜川说,“这种人,狗改不了吃屎。嘴上喊着高大上,背地里肯定还是偷工减料那一套。我找人去他们郊区的仓库打探了一下,发现他们最近进了一大批价格低得离谱的板材,气味很大,甲醛绝对超标。如果能拿到样品,再搞一份检测报告……”

我明白了。

如果说,校园霸凌是引线,那么,建材问题,就是足以炸毁他们整个王国的炸药。

“样品……我来想办法。”我下定了决心。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执行计划的第二步:寻找同盟。

我的目标,还是小雅妈妈。

我知道,她是个善良的人,只是缺乏一点勇气。我需要给她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我又一次在校门口等到了她。

这次,我没有再提霸凌的事,而是换了个话题。

“小雅妈妈,听说你是在市环保局工作的?”我装作不经意地问。

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我最近家里想装修,听说现在很多建材甲醛都超标,对孩子身体不好,想跟你咨询一下。”我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一谈到她的专业领域,小雅妈妈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她跟我讲了很多关于室内污染的危害,尤其是对儿童的伤害。

“……特别是那些劣质的人造板材,胶水用得不好,甲"醛释放量能超标十几倍!孩子长时间待在那种环境里,轻则过敏、咳嗽,重则可能诱发白血病!千万不能图便宜。”

我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然后状似无意地叹了口气:“是啊,孩子的健康最重要了。哎,说起来,你知道咱们市新建的那个青少年活动中心吗?听说用的都是‘鸿哲建材’的材料,说是最顶级的绿色环保产品,以后咱们的孩子都能放心去玩了。”

我特意加重了“鸿哲建材”四个字。

小雅妈妈的脸色,果然微微一变。

“鸿哲建材?”她皱了皱眉,“我好像听我们科室的人提过一嘴,说这家公司的资质有点问题,但不知道怎么就中标了。”

有戏!

我趁热打铁:“是吗?那可得小心了。我听说他们老板就是浩浩的爸爸。这……应该不会用劣质材料吧?毕竟是给全市孩子用的地方。”

我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她的软肋。

她也是一个母亲。

她可以为了自保,对别人家的孩子被欺负视而不见。但如果,这件事可能危害到自己孩子的健康,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小雅妈妈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这可不是小事。要是他们真敢在政府项目上以次充好,那可是重罪!”

我看着她,眼神真诚而恳切:“小雅妈妈,我知道你是个正直的人。我这里……有一些东西,也许跟你说的有关。但……我一个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把她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用手机给她看了那个霸凌的视频。

她看得脸色发白,手都在发抖。

“这……这太过分了!这哪里是开玩笑!”

“是啊。”我苦涩地笑了笑,“可学校不管,他们家有钱有势,没人敢为我作证。现在,他们又可能在危害更多孩子的健康。我一个人的力量太微薄了,所以……我才想到了您。”

我没有直接求她帮忙,而是把选择权交给了她。

我知道,当一个人的正义感和母性被同时激发时,她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小雅妈妈沉默了很久。

最终,她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我:“悦悦妈妈,你说的对。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为了我们的孩子,我帮你!”

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反击战,终于集结了第一位战友。

05

有了小雅妈妈的加入,事情的进展顺利了许多。

她利用职务之便,帮我查到了“鸿哲建材”那个郊区仓库的准确位置,以及他们近期的出入库规律。

“他们通常在深夜运送那批有问题的板材,白天仓库里留守的人不多,防备也最松懈。”小雅妈妈把一张手绘的仓库地图递给我,“这是我托人搞到的内部结构图,这个位置,是废料堆放区,管理最乱,也最容易得手。”

来源:乐观的百香果w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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