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生病的亲人接到家里住 为何他病好了 我却开始“大病缠身”?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8-10 07:33 1

摘要:都说孝感天地,我把病重的父亲接到身边,本以为是尽孝,谁知,竟是引“气”入室,一场离奇的命运置换,就此开始……

有些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它却真实地萦绕在你身边。

它不是鬼神,却比鬼神更懂得如何消磨一个人的精气神。

人们叫它“病气”。

都说孝感天地,我把病重的父亲接到身边,本以为是尽孝,谁知,竟是引“气”入室,一场离奇的命运置换,就此开始……

01

我叫张伟,今年42岁,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着部门主管,生活不好不坏,就像这城市里的大多数中年人一样,背着房贷,扛着责任,努力地活着。

我这人,没啥大本事,但自问有一点做得到位,那就是孝顺。

《孝经》里说,“夫孝,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我虽然没读过多少圣贤书,但“百善孝为生”这六个字,是刻在骨子里的。

半年前,老家传来消息,说我爸的身体垮了。

老爷子年轻时是当地有名的硬汉,一个人能扛两百斤的麻袋上五楼,可再硬的汉子,也顶不住岁月的侵蚀。

电话里,我妈哭哭啼啼,说我爸整天躺在床上哼哼,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去镇上医院查,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是老年病,身体机能衰退,得慢慢养。

可怎么养?在那个闭塞的小镇,医疗条件有限,我妈一个人又要照顾我爸,又要种地,眼瞅着也快被拖垮了。

我跟媳妇商量,当晚就做了决定:把爸妈都接到城里来!

媳妇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虽然我们家也就一百平米出头,多两个人会拥挤不少,但她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她说:“爸妈养我们小,我们养他们老,天经地义。”

我心里一阵暖流涌过,觉得这辈子娶到她,是修来的福分。

第二天,我专门请了假,开了七个多小时的车,回到了那个生我养我的小镇。

家里的景象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院子里的杂草长得半人高,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

我爸躺在床上,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脸色蜡黄,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哪里还有半点当年的威风。

看到我,他浑浊的眼睛里才透出一丝光亮,挣扎着想坐起来。

“伟……伟娃子,你咋回来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锣。

我赶紧按住他,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爸,我来接您和我妈去城里住,那儿医疗条件好,我跟小丽也能照顾你们。”

我爸听了,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好”字。

就这样,我把爸妈接到了城里我的家。

为了让老爷子住得舒服,我把家里最大、采光最好的主卧腾了出来给他们,我和媳妇搬进了小次卧。

我还记得,把父亲从车上背进新家的那一刻,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我说:“还是城里好,亮堂,感觉身上都有劲儿了。”

那一刻,我心里充满了希望。

我觉得,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用心照顾,父亲的病,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父亲的病是好了,但一场更加诡异的“病”,却开始悄无声息地向我袭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房子里,有什么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吗?

02

起初的日子,一切都像我预想的那样发展,甚至比预想的还要好。

到了城里,老爷子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我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有营养的饭菜,媳妇下班后就陪他聊天,给他讲外面发生的趣事。周末,只要天气好,我就推着轮椅带他去公园晒太阳。

我们小区的公园里,有很多退休的老头老太太,下棋的,唱戏的,跳舞的,热闹得很。

老爷子一辈子没见过这阵仗,看得津津有味,很快就跟几个棋友打成了一片。

不到一个月,他竟然能自己拄着拐杖下楼了。

又过了一个月,他连拐杖都扔了,每天红光满面地去公园“上班”,跟人杀几盘象棋,回来还能吃两大碗米饭。

我妈高兴得合不拢嘴,拉着我的手直说:“伟啊,多亏了你,这城里的风水,就是养人!”

我听了也高兴,觉得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

然而,就在全家人都为父亲的康复而感到欣慰时,我的身体,却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状况。

最开始是疲惫。

那种疲惫,不是熬夜加班后的困乏,而是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虚弱感,怎么睡都睡不够。

每天早上醒来,我都感觉像是被一辆大卡车碾过,浑身酸痛,脑袋昏沉。

一开始,我以为是最近工作压力大,加上照顾父亲,累着了,没太在意。

可渐渐地,情况越来越不对劲。

我开始频繁地感冒,有时候一个月能感冒两三次。记忆力也急剧下降,开会时领导刚说过的话,我一转头就忘了,好几次差点误了大事。

更奇怪的是,我的运气也变得特别差。

开车在路上,无缘无故就被人追尾;谈得好好的项目,临签约了客户突然变卦;就连下楼扔个垃圾,都能踩到狗屎。

古人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媳妇看我脸色越来越差,劝我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我去了,市里最好的三甲医院,挂了专家号,抽血、拍片、做CT,一套流程下来,花了好几千。

结果出来,所有的指标都基本正常,医生说我就是有点亚健康,让我注意休息,加强锻炼。

拿着那张“一切正常”的体检报告,我心里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

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与日俱增的虚弱感,绝对不是一句“亚健康”就能解释的。

回到家,我爸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他现在中气十足,声音洪亮,跟我刚接他来时判若两人。

看着他越来越硬朗的身体,再想想自己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一个荒诞又可怕的念头,第一次从我脑海里冒了出来。

我爸的病,是不是……转移到我身上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太荒谬了!病怎么可能像东西一样,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呢?

可如果不是这样,又该如何解释这离奇的一切?

难道,这背后真的有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力量在作祟?

03

自从那个荒诞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扎了根,我就像着了魔一样,开始留意生活中的各种细节,试图为自己的猜测寻找证据。

我发现,自从我爸住进主卧后,整个房子的气场都变了。

以前,我们家虽然不大,但总是窗明几净,让人感觉很温馨。

可现在,一走进家门,我就感到一股莫名的压抑,空气好像都变得粘稠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主卧室,也就是我爸妈现在住的房间,那种感觉最为强烈。

虽然每天都开窗通风,但里面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类似于老家旧屋的霉味。

我媳妇也感觉到了,她悄悄跟我说:“老公,你有没有觉得,咱家现在阴森森的?”

我嘴上安慰她别胡思乱想,心里却咯噔一下。

连神经大条的她都感觉到了,看来,这不是我的错觉。

我的“病”也越来越重。

从最初的疲惫乏力,发展到了后来的失眠多梦。

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就算勉强睡着了,也会做各种光怪陆离的噩梦。

梦里,我总是在一个黑暗、潮湿、狭小的空间里奔跑,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追我,可我怎么也跑不出去。

每次从梦中惊醒,都是一身冷汗,心脏狂跳不止。

白天,我精神恍惚,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眼窝深陷,颧骨突出,整个人瘦得脱了相。

公司里的同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有人在背后悄悄议论,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最让我崩溃的一次,是我在公司茶水间接水,听到两个年轻同事在聊天。

一个说:“你看咱们张主管,最近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多精神啊,现在看着跟个鬼一样。”

另一个压低声音说:“我听人说,他是不是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你看他那印堂发黑的样子,典型的撞邪了啊!”

那一刻,我手里的杯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个同事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我,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道歉。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们,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印堂发黑?撞邪?

我冲到卫生间,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看自己的脸。

镜子里的人,面色晦暗,嘴唇发紫,尤其是在两眉之间的印堂部位,确实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青黑色。

《黄帝内经》里提到,“望而知之谓之神”,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望”,首先就是看气色。一个人的气色,往往能最直观地反映出他身体的状况。

我这个样子,哪里还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气色?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

西医查不出病因,难道我真的不是生病,而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

我开始偷偷上网查各种“民间偏方”,什么门口挂八卦镜,床头放桃木剑,甚至还学着网上的教程,用柚子叶煮水洗澡。

可这一切,都毫无作用。

我的身体,还在一天天地垮下去。

我甚至能感觉到,生命力正在从我的身体里一点点流失。

而与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爸。他现在每天去公园都能跟人下棋下到天黑,回家还能喝二两小酒,高兴了还哼几句家乡的小曲。

他越是精神,我就越是萎靡。

我们父子俩,仿佛成了一个跷跷板的两端,他高高升起,我便重重落下。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许久不联系的发小,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而这个电话,却成了我命运的转机。

他听我声音不对,就问我怎么了,我实在撑不住了,就把最近发生的怪事一股脑全跟他说了。

他听完,沉默了很久,然后用一种非常严肃的语气对我说:“阿伟,你这情况,不是小事。我认识一位高人,姓陈,人家看这些‘东西’,一看一个准。你信我的话,就去见见他。”

病急乱投医,此时的我,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哪怕是一根稻草,也要拼命抓住。

我立刻问他要了地址和联系方式。

发小说,那位陈伯轻易不见客,他帮我约一下试试。

挂了电话,我心里七上八下。

这位陈伯,会是我的救星吗?他真的能看出我这“病”的根源吗?

还是说,这只是另一个无望的尝试?

04

三天后,发小打来电话,说陈伯同意见我了,时间就约在第二天下午。

我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了一半。

第二天,我按照地址,找到了陈伯的住处。

那是在一条老街的深处,一个非常不起眼的独门小院。

院门是那种老式的木门,上面挂着一把铜锁,显得古朴而神秘。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轻轻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对襟唐装,精神矍铄的老人。他头发花白,但梳理得一丝不苟,面色红润,眼神清澈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

“是张伟吧?进来吧。”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我猜,他就是陈伯。

我跟着他走进院子,院子里种着几株翠竹,角落里还有一个小鱼池,几尾红色的锦鲤在水里悠闲地游着。

整个院子不大,但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人一进来就感觉心神安宁。

我们在一张石桌旁坐下,陈伯给我倒了一杯茶。

茶香袅袅,我紧张的心情也稍微平复了一些。

“说说吧,遇到什么难事了?”陈伯开门见山。

我不敢隐瞒,从半年前把我爸接回家开始,到我爸身体好转,我自己却一天不如一天,再到去医院检查不出问题,以及家里发生的种种怪事,都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

在我叙述的过程中,陈伯一直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只是偶尔端起茶杯喝一口。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乎一直在打量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等我说完,他放下茶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痴儿,痴儿啊……”他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我心里一紧,急忙问道:“陈伯,您是不是看出什么了?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陈伯看着我,缓缓地说道:“你这不是病,也不是撞邪。”

我愣住了,不是病?也不是撞邪?那是什么?

“《易经》里说,‘一阴一阳之谓道’。万事万物,都有阴阳两面,有正就有邪,有生就有死,有福就有祸。你父亲久病在床,身上积攒了大量的‘病气’和‘衰气’,这是一种负面的能量场。”

“能量场?”这个词我听着有点玄乎。

“你可以理解为一种气场。”陈-伯解释道,“人有人气,物有物气,房子有房子的气。你父亲在老家那个环境里,久病不愈,他自身的气场,和他居住环境的气场,已经形成了一种‘病态的平衡’。你把他接出来,是脱离了那个环境,但那股跟着他很久的‘病气’,却不会凭空消失。”

我听得云里雾里,但隐约感觉他说的有道理。

“那……那股‘病气’去哪了?”我颤声问道。

陈伯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凝重。

他站起身,围着我走了两圈,最后停在我面前,目光如炬地盯着我的眼睛。

“傻孩子,你把‘病源’请回了家,却没有做任何的‘净化’和‘隔离’。那股无处可去的‘病气’,自然会寻找一个新的宿主。”

他伸出手指,几乎要点到我的鼻尖上。

“而你,作为这个家里气运最强、责任最重的人,就成了它最好的目标!你这不是生病,你是把你父亲的‘病气’,都接到了自己身上!”

“你这是……在替你父亲挡灾啊!”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替父挡灾?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一直以为的孝顺之举,竟然是在用我自己的命,去换我父亲的命?

这怎么可能?这世上,真有如此玄妙之事?

陈伯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再次叹了口气,说道:“你家里的格局,恐怕也有问题。这样吧,我明天跟你走一趟,去你家看看。有些东西,不亲眼见到,是说不清楚的。”

他的话,让我混乱的思绪找到了一丝方向。

我急忙点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不过,”陈伯话锋一转,表情严肃地看着我,“我得提前告诉你,处理这种事情,是有讲究的。你父亲身上的‘病气’,之所以能这么顺利地转移到你身上,不仅仅是因为你接他回家这么简单。”

“这背后,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原因。这个原因,藏在你家里的一件东西上。那件东西,才是真正的‘病灶’和‘气眼’所在。”

“如果不把它找出来处理掉,就算我去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用不了多久,你还会被打回原形,甚至……情况会更糟。”

一件东西?

我家里有什么东西,会是这一切的根源?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家的家具都是我跟媳妇一件件挑选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旧物啊。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能成为转移“病气”的媒介?陈伯所说的更深层次的原因,又究竟是什么?我感觉自己正一步步接近一个惊人的真相,而这个真相,就藏在我那个看似普通的家里。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我必须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害我!

05

第二天下午,我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将陈伯请到了家里。

我提前跟媳妇打过招呼,只说是请了一位懂行的老师傅来看看家里的风水,让她不要多问。

媳妇虽然半信半疑,但看我态度坚决,也就没再说什么。

陈伯一进门,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拿出罗盘或者什么法器,只是背着手,在客厅里不疾不徐地走了一圈。

他的目光很慢,扫过家里的每一件家具,每一个角落,仿佛在用眼睛进行一场无声的探查。

我跟在他身后,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我爸妈当时正在房间里午睡,客厅里很安静,只听得见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走针声。

突然,陈伯停下了脚步。

他的目光,锁定在了客厅角落里的一张单人沙发上。

那是一张很旧的皮质沙发,是我爸刚来的时候,我觉得主卧的椅子太硬,特意从二手市场淘换回来的,想着让他看电视的时候能坐得舒服点。

沙发虽然旧,但我擦得很干净,上面还铺了我妈亲手做的棉垫子。

我爸特别喜欢这张沙发,只要在家,他大部分时间都窝在里面,看看电视,或者打个盹。

“就是它了。”陈-伯指着那张沙发,语气斩钉截铁。

我愣住了:“陈伯,您是说……这张沙发?”

“没错。”陈伯走到沙发前,并没有坐下,而是伸出手,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拂过,然后闭上眼睛,像是在感受着什么。

过了几秒钟,他睁开眼,对我说道:“你过来,把手放在这里,静下心来,仔细感受一下。”

我将信将疑地走过去,按照他的指示,把手掌放在了沙发扶手上。

那是一块已经被磨得发亮的皮子,触手生凉。

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一开始,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但渐渐地,一股阴冷、粘稠的气息,仿佛顺着我的掌心,开始丝丝缕缕地往我身体里钻。

那感觉,就像是把手伸进了一潭死水里,冰冷,压抑,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腐朽气息。

我猛地打了个寒颤,迅速把手缩了回来,惊恐地看着陈伯。

“感觉到了吗?”陈伯的表情很平静。

我惊魂未定地点了点头:“感觉到了……好冷,好不舒服。”

“这就对了。”陈伯叹了口气,“这张沙发,就是你家里的‘病灶’所在。”

他解释道:“万物皆有灵,或者说,万物皆有记忆。这张旧沙发,在被你买回来之前,它的上一任主人,恐怕也是一位久病缠身的老人。它常年累月地陪伴着一个病人,已经吸满了‘病气’和‘怨气’。”

“你把它买回家,就等于请回了一个负能量的聚合体。你父亲来了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这张沙发上,他身上的‘病气’,和他从老家带来的衰败气场,就与这张沙发原有的‘病气’,同气相求,互相吸引,最后牢牢地附着在了这张沙发上。”

“这张沙发,就成了一个‘病气’的中转站和放大器!”

我听得目瞪口呆,一张二手沙发,竟然有这么大的名堂?

“可……可我爸为什么会好起来呢?”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这就是关键了。”陈伯指了指我爸妈住的主卧室,“你把你家采光最好,阳气最足的房间给了你父母。阳气,是克制一切阴邪病气的最好良药。你父亲住在那里,每天接受阳光的洗礼,自身的阳气和正气慢慢恢复。这就好比一个人的身体里,正义的军队(正气)开始反攻,邪恶的军队(病气)节节败退。”

“那败退下来的‘病气’,总要有个去处吧?它们无处可去,就全部聚集到了这张沙发上。而你呢?”

陈伯指了指我,“你作为一家之主,每天下班回来,身心俱疲,气场最弱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是什么?”

我下意识地回答:“坐在沙发上歇会儿……”

话一出口,我瞬间明白了!

我每天下班,最累、防御力最低的时候,一屁股就坐进了这个“病气”的巢穴里!

我以为是在休息,实际上,是在主动地、毫无防备地吸收着那些从我父亲身上剥离下来,又被沙发聚集、放大了的“病气”!

“天啊……”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原来,那场离奇的命运置换,真相竟然是如此的简单,又如此的诡异!

我不是在替父挡灾,我是在不知不觉中,坐上了那张“夺命沙发”,成了一个负能量的垃圾桶!

看着我惨白的脸色,陈伯摇了摇头,说:“这还只是其一。你家里的问题,不止这一张沙发这么简单。”

他的话,让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还有问题?难道,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吗?

06

“问题不止这一张沙发?”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

陈伯点了点头,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在屋子里踱起了步,最后停在了我家户型图的旁边。

我们买房的时候,开发商送了一张镶在镜框里的户型图,我一直挂在玄关的墙上。

陈伯盯着那张图,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你家的这个户型,从风水上讲,本身就存在一些问题。”他指着图纸说道。

“你看,你家的大门,正对着阳台的窗户,这在风水上叫做‘穿堂煞’,也叫‘一箭穿心’。气从大门进来,没有在屋内回旋、停留,就直接从窗户出去了。这种格局,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聚气’。”

“不聚气?”我喃喃自-语。

“对。一个家庭,不管是财气、福气还是人气,都需要一个能够藏风聚气的地方。气聚不住,家里的人就容易心浮气躁,钱财也容易流失。更重要的是,当有负面的气场,比如‘病气’侵入时,家里没有足够的‘正气’去抵抗和化解,就很容易被它占据主导。”

陈伯的一番话,让我醍醐灌顶。

回想起来,自从搬进这个房子,我跟媳妇的事业虽然不能说差,但确实没什么大的起色,手里也总是存不住钱,有点“财来财去”的感觉。

以前我总觉得是自己能力不够,现在看来,可能跟这房子的格局也有关系。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陈伯的语气又加重了几分,“最主要的问题,在你父亲住的那个房间。”

他指着主卧的位置说:“按照后天八卦的方位来看,你家的主卧室,正好位于西南方。西南方,在八卦中为坤卦,代表老母,也代表脾胃和腹部。这是一个主掌家庭女主人和全家人健康运势的位置。”

“你把父亲安排在这个位置,本身没有错。但他久病之身,带着极重的‘病气’入住。这就相当于在一个掌管健康的‘粮仓’里,放进了一颗发霉的种子。这颗种子,不仅会污染整个粮仓,还会通过这个方位,影响到全家人的健康。”

“尤其是你。”陈-伯转过头,看着我,“你是家里的顶梁柱,是这个家的‘气运核心’。家里的气场一旦失衡,所有的压力和负能量,最终都会汇集到你身上。你就像一根房梁,当屋顶的压力过大时,最先被压弯的,就是你这根主梁。”

我彻底怔住了。

穿堂煞、坤位病气、顶梁柱……这些我以前只在小说和电视里听过的词,今天被陈伯用一种通俗易懂的方式讲出来,竟然与我身上发生的一切,严丝合缝地对应上了!

原来,我这场大“病”,不是一个单一的原因造成的。

它是“病气”的转移、夺命的沙发、以及房子本身不良格局,三者叠加在一起,共同作用的结果!

我像一个溺水者,终于看清了那只把我拖入深渊的无形之手。

“陈伯,那我……我该怎么办?还有救吗?”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我真的怕了。

我怕再这样下去,我这根“房梁”,真的会被压垮。

陈伯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赞许。

“孺子可教。能这么快想明白其中的关窍,说明你心不愚。有救,当然有救。”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化解这个局,光靠我一个人不行,还需要你自己,从内而外地做出改变。”

“从内而外?”我不解地问。

“没错。”陈伯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风水,调理的是外部环境,是‘外因’。但真正能决定你命运的,是你自身的‘内因’。《黄帝内经》里有一句至理名言,你可曾听过?”

我摇了摇头。

陈伯一字一顿地说道:“正气存内,邪不可干。”

这八个字,像晨钟暮鼓,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

正气存内,邪不可干……

我好像……抓住了什么更核心的东西。

07

“正气存内,邪不可干。”我反复咀嚼着这八个字,心里似乎有一扇尘封已久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了。

陈伯见我若有所思,欣慰地点了点头。

“看来你是悟到一些了。”他说,“很多人一提到风水、气场,就觉得是封建迷信。其实,老祖宗传下来的这些东西,蕴含着朴素的宇宙观和哲学智慧。”

“我们今天讲的‘病气’,你也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负面的心理暗示和环境影响。你想想,一个人生了重病,他自己是不是会变得悲观、消极?他住的房间,是不是会因为不经常通风、缺少阳光而变得阴暗、潮湿?这些,用现代科学的话来说,就是不利于身心健康的环境。”

陈伯的这番话,一下子拉近了我与这些玄奥概念的距离。

“您是说,‘气’,其实可以用科学来解释?”我好奇地问。

“可以这么理解,但又不完全是。”陈伯摆了摆手,“科学是不断发展的,今天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不代表它不存在。古人是用‘气’这个概念,来统合解释宇宙、自然、人体中各种复杂的现象。”

“就像我们说‘运气’。运气好的人,往往精神饱满,积极乐观,总能吸引到好的机会。运气差的人,则常常垂头丧气,怨天尤人,结果就真的越来越倒霉。这背后,不就是一种‘气场’的吸引力法则吗?”

“你再看你。”陈-伯指着我,“你把你爸接来,一心只想着尽孝,却忽略了自身的承受能力。你把自己搞得身心俱疲,精神压力巨大。当一个人长期处于疲劳和焦虑的状态下,免疫力就会下降,这在西医上是有定论的。免疫力下降了,你自然就容易生病,容易被外界的‘邪气’——也就是我们说的病毒、细菌,或者更玄一点的‘病气’——所侵袭。”

我恍然大悟。

原来,所谓的“病气转移”,并不仅仅是形而上的能量流动,它也有着坚实的现实基础!

是我自己的过度劳累、精神内耗,先掏空了我自己的“正气”,才给了“病气”可乘之机!

如果我自身足够强大,精力充沛,心态阳光,或许就算家里有那张“夺命沙发”,它对我的影响也会小得多。

“《礼记·大学》里说,‘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陈伯悠悠地说道,“你看,老祖宗早就把这个顺序说清楚了。想要家庭和睦安康(家齐),首先要修养好自身(身修)。而修身的前提,是内心要端正(心正)。”

“你孝顺父母,这是‘意诚’,是好事。但你为了尽孝,把自己搞垮了,这就是‘身不修’,本末倒置了。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又怎么能真正地照顾好家人呢?”

陈伯的话,字字珠玑,句句戳心。

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是啊,这段时间,我只看到了父亲的病,只看到了自己的孝心,却唯独忘了看一看我自己。

我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超人,以为只要有孝心,就能扛起一切。

结果,我不仅没能成为家人的保护伞,反而差点成了这个家里第一个倒下的人。

如果我真的垮了,这个家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

“陈伯,我明白了。”我抬起头,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请您指点,我该如何调理家里的‘外因’,又该如何修养我自己的‘内因’?”

我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为了治好我的“病”,更是为了重新找回生活的平衡,为了让这个家,真正地好起来。

陈伯看着我眼中的光,终于露出了笑容。

“好,有此觉悟,事情就好办了。”

他告诉我,调理家里的风水,其实并不复杂,但每一步都至关重要。

而这一切,都要从处理那张沙发开始。

可那张沙发是我爸的心爱之物,我要怎么处理,才不会引起他的怀疑和伤心呢?

这似乎,又是一个新的难题。

08

如何处理那张“夺命沙发”,确实让我犯了难。

直接扔掉,肯定不行。

我爸那脾气,要是知道我把他最喜欢的沙发给扔了,非得跟我急眼不可。到时候再追问原因,我总不能跟他说这沙发“有病气”吧?他老人家一辈子信奉唯物主义,听了这个非得骂我“封建迷信”不可。

我把这个顾虑跟陈伯说了。

陈伯听完,捻了捻胡须,笑道:“凡事不可强求,要讲究一个‘顺势而为’。”

他给我出了个主意。

第二天,我特意请了一天假,一大早就把我爸妈请出了门。

我跟他们说,公司发了福利,给了一张高级体检中心的双人套餐卡,我约好了今天带他们去做个全面检查,巩固一下“革命成果”。

两位老人一听,高兴得不得了,尤其是看到那家体检中心环境那么好,服务那么周到,更是赞不绝口。

趁着他们在体检中心检查的空档,我赶紧给一个做同城搬家服务的朋友打了电话。

半小时后,朋友带着两个工人来了。

我指着那张旧沙发,对他们说:“麻烦几位师傅,把这个处理掉。”

朋友看了一眼,说:“阿伟,这沙发看着还挺好的,扔了多可惜啊。”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一言难尽,总之,必须处理掉,而且要处理得远一点,彻底一点。”

朋友没再多问,指挥着工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张沙发抬走了。

当那张沙发被搬出家门的那一刻,我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

我仿佛看到一团浓郁的、肉眼看不见的黑气,也随之被带离了这个屋子。

整个客厅,似乎瞬间就明亮、通透了许多。

送走搬家师傅后,我立刻按照陈伯的吩咐,开始进行第二步操作——化解“穿堂煞”。

陈伯说,化解穿堂煞最好的办法,不是砌墙,而是在玄关和大门之间,设置一个“玄关”或者“屏风”,让气流有一个回旋的余地。

我买不起昂贵的实木屏风,就去花鸟市场,买了一盆半人多高的散尾葵,又买了一个漂亮的大花瓶,插上几支寓意富贵吉祥的富贵竹,错落地摆放在了玄关处。

绿意盎然的植物,不仅在视觉上起到了隔断作用,还给整个家增添了无限的生机。

做完这一切,我又进行了第三步,也是陈伯说最重要的一步——大扫除。

这不是一次普通的打扫,而是一次彻底的“净化”。

我打开了家里所有的窗户,让新鲜的空气和阳光尽情地涌进来。

然后,我用浸泡过柚子叶和艾草的水,把家里的角角落落,每一件家具,都仔細地擦拭了一遍。

陈伯说,柚子叶和艾草,在民间传统中,都有祛除晦气、净化磁场的功效。不管信与不信,这至少是一种积极的心理暗示。

当我把整个家都清理干净,站在焕然一生的客厅中央时,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反射出温暖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植物的清香和淡淡的艾草味。

那种压抑、粘稠、阴冷的感觉,一扫而空。

我的心,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敞亮。

傍晚,我接回了爸妈。

一进门,我妈就“咦”了一声:“儿子,你今天大扫除了?怎么感觉家里亮堂了这么多?”

我爸也四处看了看,指着玄关的绿植说:“这几盆花摆得好,有生气!”

他没发现沙发不见了,因为我提前去家具城,订了一张全新的、更加舒适的躺椅,就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我跟他说:“爸,您那旧沙发皮子都裂了,坐着不舒服,我给您换了个新的,您试试。”

老爷子一试,立马眉开眼笑:“这个好,这个好!比那个舒服多了!”

看着他开心的样子,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外部环境的“风水局”,算是初步调整完毕了。

接下来,就该轮到我自己的“内因”修养了。

陈伯说,这才是最关键,也是最漫长的一步。

我能坚持下来吗?我能通过自身的改变,彻底扭转自己的气运吗?

09

调整完家里的环境,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但身体上的虚弱感,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消除。

我牢记着陈伯“正气存内,邪不可干”的教诲,开始了一场由内而外的自我修行。

第一件事,就是改变作息。

我给自己定下了规矩,晚上11点前必须睡觉,早上6点半准时起床。

一开始非常痛苦,我常年熬夜,生物钟早已紊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种滋味比失眠还难受。

但我咬牙坚持。

睡不着,我就听一些舒缓的纯音乐,或者看几页枯燥的哲学书,强迫自己的大脑放松下来。

大概坚持了半个多月,奇迹发生了。

我竟然能在11点左右,自然地产生困意,并且能够一觉睡到天亮,中间不再做那些光怪陆离的噩梦。

早上醒来,虽然还是会有些疲惫,但那种被大卡车碾过的感觉,已经减轻了很多。

第二件事,是开始锻炼。

陈伯建议我练太极拳。

他说,太极拳不仅仅是老年人的活动,它讲究“以意领气,以气运身”,是调和阴阳、增强自身气场的绝佳法门。

我在网上找了教学视频,从最基础的“二十四式”开始学。

每天清晨,我都会在小区楼下的空地上,跟着视频一招一式地比划。

起初,我的动作僵硬得像个机器人,常常引来晨练大爷大妈们的围观和善意的嘲笑。

我爸也觉得好笑,说我一个年轻人,学他这个老头子的东西。

但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感受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动作带来的身体舒展。

慢慢地,我从最初的笨拙,到后来的连贯,再到最后,我能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在随着我的动作,在四肢百骸间缓缓流动。

每当打完一套拳,我都会微微出汗,感觉浑身通泰,神清气爽。

第三件事,是调整心态。

我开始学习“断舍离”,不仅是物质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工作上,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大包大揽,而是学会了授权和拒绝,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最核心的事务上。

生活中,我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社交,不再去迎合那些虚情假意的关系。

我把省下来的时间,用来陪伴家人,或者看书、听音乐,做一些能让自己真正感到放松和愉悦的事情。

我发现,当我的心静下来,不再被那么多琐事和焦虑填满时,我看待世界的方式都变了。

我不再抱怨运气不好,而是开始感恩生活中每一个微小的确幸。

就这样,日复一日。

我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

我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眼神也重新变得有光。

我不再频繁地感冒,精力也越来越充沛,工作效率不降反升,还因为一个出色的策划案,得到了大领导的表扬。

更重要的是,我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以前的我,总是眉头紧锁,身上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暮气。

现在的我,虽然眼角多了几丝皱纹,但整个人看起来沉稳、平和,充满了生命力。

我媳妇抱着我,开玩笑说:“老公,你是不是去做了什么秘密的保养?感觉你比以前还帅了。”

我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心里却百感交集。

这场“大病”,像是一场劫难,却也像是一场洗礼。

它让我摔到了谷底,也让我看清了生命的真相。

有一天,我爸在公园下棋回来,看到我正在阳台上打太极,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取笑我,而是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等我收了势,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感慨地说:“儿子,你长大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是啊,我已经42岁了,可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感觉自己“长大”了。

我懂得了,孝顺,不是单向的付出,而是双向的滋养。

我懂得了,健康,不是简单的指标正常,而是身与心的和谐统一。

我更懂得了,命运,不在天,不在地,就在我们自己的每一个起心动念,每一次选择与坚持之中。

那纠缠我许久的“病气”,似乎早已烟消云散。

又或者,它从未真正离去,只是在我的“正气”日益强大之后,它再也无法对我构成任何威胁。

我决定,找个时间,再去拜访一次陈伯。

不为求助,只为感恩。

10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提着两罐好茶,再次来到了陈伯的那个清静小院。

陈伯依旧是那身对襟唐装,正在院子里给他的锦鲤喂食。

看到我,他一点也不惊讶,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来。

“气色不错。”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笑着说,“看来,你这‘房梁’,又重新挺直了。”

我恭敬地把茶叶递上,由衷地说道:“陈伯,多亏了您的指点。如果不是您,我恐怕现在还陷在泥潭里出不来。”

陈伯摆了摆手,示意我坐下。

“我只是给你指了个方向,路,还是你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他给我沏上茶,“能让你走出困境的,不是我这个糟老头子,而是你自己那颗向好、向善的心。”

我们聊了很多。

我跟他分享了这几个月来的变化和感悟,他则像一个智者,时而点头,时而用一两句古人的话,为我的感悟做出精妙的注解。

他说:“《道德经》讲,‘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你这次的经历,看似是一场灾祸,但换个角度看,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它让你提前意识到了自己生活方式和心态上的问题,让你学会了如何与自己、与家人、与环境和谐相处。这笔财富,千金难买。”

我深以为然。

如果没有这场离奇的“大病”,我可能还会继续在错误的道路上狂奔,直到有一天,身体和精神被彻底压垮。

是这场病,让我停下了脚步,让我有机会重新审视我的人生。

临走时,我忍不住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陈伯,我爸他……他现在身体这么好,那从他身上转移出来的‘病气’,真的就彻底消失了吗?”

我还是有点担心,担心那股负能量会以其他方式,再次影响到我的家人。

陈伯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他指了指院子里的那几株翠竹,反问我:“你看这竹子,它把地下的浊水吸收上来,经过自身的转化,长出的是什么?”

“是挺拔的竹干和青翠的竹叶。”我回答。

“这就对了。”陈伯说,“‘病气’本身,只是一种失衡的能量。它本身无所谓好坏,关键在于如何转化它。”

“你家之前,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黑屋子,‘病气’进来,只能在里面打转、发酵,变得越来越有毒。而现在,你打扫了屋子,打开了窗户,请进了阳光和绿植,你自己也开始修身养性,整个家的气场都变成了一个正向循环的‘生态系统’。”

“那点残余的‘病气’,要么被阳光化解了,要么被绿植吸收转化了,要么,就被你日益强大的‘正气’给同化了。你还担心它做什么呢?”

陈伯的一番话,彻底解开了我心中最后一丝疑虑。

我豁然开朗。

原来,真正的风水,不是摆几个物件,念几句咒语那么简单。

真正的上等风水,是养自己的“正气”。

当你自己内心光明、充满正能量时,你走到哪里,哪里就是福地;你住在哪里,哪里就是洞天。

正如孟子所言:“吾善养吾浩然之气。”

这股“浩然之气”,才是我们对抗世间一切风雨和晦暗的最强法宝。

回家的路上,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接到媳妇的电话,她在那头笑着说:“老公,爸妈今天包了饺子,就等你回来开饭呢!”

听着她轻快的声音,我的心里充满了温暖和安宁。

我知道,我的家,终于又回到了它应有的轨道上。

而我,也在这场与“病气”的较量中,找到了自己人生的“定盘星”。

孝顺没错,爱家人没错,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先爱好自己。

修身,齐家。老祖宗的智慧,言简意赅,却需要我们用一生去体会和践行。

来源:爆辣羊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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