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把新买的65寸电视搬到他妈家,我买了个投影仪天天在家看电影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8-10 14:58 2

摘要:一台我辛辛苦苦攒钱,想着能和老公在新家里享受二人世界,特意挑选的 65 寸超薄智能电视。

那天,我发誓要让他们所有人都跪下来求我。

真的,就因为一台电视。

一台我辛辛苦苦攒钱,想着能和老公在新家里享受二人世界,特意挑选的 65 寸超薄智能电视。

可它在我家客厅,连包装都没来得及拆。

我老公梁文斌,当着我的面,和他妈、他妹一起,像搬运战利品一样,把它从我家搬去了他妈家。

婆婆郑彩霞那张涂着廉价口红的嘴,撇得像个歪掉的茄子:

“晓莉(我小姑子)看动画片,我们家那台小的伤眼睛,这台大的,先搬我们那儿用。”

我看着我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他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只一个劲儿地哄他妈:

“妈,您说得对,就该先孝敬您!”

我的心,在那一刻,比南极的冰还要冷。

也就是从那天起,我心里的那个“好媳妇”,死了。

01

你问我结婚这三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么说吧,我们家那条叫“旺财”的泰迪,地位都比我高。

旺财吃饭用的是进口狗粮,喝的是纯净水,睡觉有专门的软垫。

我呢?

我是在饭桌上,永远只能等着他们一家三口吃完,才能去厨房吃点剩菜剩饭的“外人”。

我叫沈月华,一个从三线小城市考到大城市,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留下来的普通女孩。我和梁文斌是大学同学,他当初追我的时候,花言巧语,说就爱我的朴实和努力。

我信了。

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

现在想想,我简直是嫁给了扶贫。

我们结婚的婚房,首付是我爸妈掏空了半辈子的积蓄,凑了 20 万,我自己又拿出了工作几年攒下的 10 万,总共 30 万。梁文斌家呢?一分没出。

婆婆郑彩霞当时说得“好听”:“哎呀,月华啊,我们家文斌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是他的福气!我们家条件不好,这房子就算你们俩的,我们不掺和。”

结果呢?

拿到房本的第二天,她就带着小姑子梁晓莉,大包小包地住了进来,美其名曰:“你们年轻人不会过日子,我来帮衬帮衬。”

这一帮衬,就是三年。

这三年,我活得像个免费的保姆。

每天早上五点半,我就要起床,给他们一家三口准备早餐。婆婆要求高,豆浆必须是现磨的,油条必须是自己炸的,包子馅儿咸了淡了她都要骂半天。

我上班累了一天,晚上回来还要买菜做饭,伺候他们吃完,再一个人默默地洗碗、拖地、洗全家人的衣服。

我的工资卡,从结婚第二天起,就被婆婆以“年轻人花钱大手大脚,我帮你们存着”为由收走了。每个月,她“赏”给我 500 块零花钱,买个卫生巾都要记账。

有一次我重感冒,发烧到 39 度,躺在床上下不来。我给梁文斌打电话,想让他给我买点药。

电话是婆婆接的。

“哎哟,不就是发个烧吗?我们乡下女人,生孩子当天都下地干活!你就是娇气,想偷懒不做家务!”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那天晚上,我拖着滚烫的身体,给他们做完了四菜一汤。吃饭的时候,我头晕眼花,差点栽倒在地上。

他们一家三口呢?

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大声说笑,仿佛我只是一个透明的空气。

小姑子梁晓莉更是个中好手,阴阳怪气是她的拿手好戏。

我买了一支 100 多块的口红,她看到了,立刻尖叫起来:“哎呀嫂子,你真有钱!我哥一个月工资才多少啊,你买这么贵的口红,我们家都要喝西北风了!”

转头,她就拿着我的口红,在自己的嘴上涂了厚厚一层,然后“不小心”掉在地上,把膏体摔断了。

“哎呀,真不好意思啊嫂子,手滑了。”她毫无歉意地说。

而我那个好老公梁文斌呢?

他永远只有一句话:“她是我妈,她是我妹,你就不能让着点她们吗?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不好吗?”

和气?

是啊,用我的血肉和尊严,去换他们一家的“和气”。

过年的时候,亲戚来家里吃饭,满满一大桌子菜,全是我一个人做的。可开饭的时候,婆婆直接把我推进厨房:“厨房里还有条鱼没蒸,你看着点火,就在厨房吃吧,桌上坐不下了。”

我透过厨房的玻璃门,看着他们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梁文斌就坐在主位上,被亲戚们夸着“有本事,娶了个好媳妇”,他笑得满面春风,一眼都没有朝厨房看。

那一刻,我的心,已经麻木了。

所以,当这台 65 寸的电视被他们搬走时,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像一群强盗一样,把属于我的东西,从我的家里搬走。

梁文斌临走前,甚至还假惺惺地安慰我:“老婆,你别生气,等下个月发了工资,我再给你买个小的……不,我给你买个手机,你在手机上看也一样。”

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

我没说话,等他们都走了,我关上门,反锁。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空荡荡的电视墙,像一个巨大的伤口,嘲笑着我的失败和愚蠢。

我坐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很久。

直到夜幕降临,我才拿出手机,打开购物软件,没有丝毫犹豫,下单了一台高清家用投影仪。

既然你们夺走了我的电视,那我就为自己,造一整个电影院。

当投影仪的光,第一次打在那面空白的墙上时,我仿佛看到了我人生的B面。

黑暗中,那束光,就是我唯一的希望。

复仇的种子,在那一刻,悄然种下。

我对自己说:沈月华,从今天起,你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软柿子。

他们欠我的,我会一分一分,连本带利地,全部拿回来!

02

投影仪到的那天,梁文斌他们一家子正好都在。

快递小哥把一个不大的箱子搬进来,梁晓莉立刻凑了上来,撇着嘴问:“哟,嫂子,这又买的啥呀?不会是又乱花钱了吧?我哥挣钱可不容易。”

我没理她,自顾自地用小刀划开胶带,把白色的投影仪主机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婆婆郑彩霞眯着眼睛,一脸嫌弃,“一个方盒子?能干啥?”

我淡淡地回答:“投影仪,看电影用的。”

这话一出,客厅里顿时爆发出夸张的笑声。

“投影仪?哈哈哈哈!”梁晓莉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嫂子,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没钱买电视,就买个这玩意儿糊弄自己?这不就是把影子投墙上吗?跟我们小时候玩的手影有啥区别?真是笑死我了!”

婆婆也帮腔道:“就是!城里人就是会瞎折腾!好好的电视不要,非要看什么影子!我看你就是存心跟我们家过不去!败家娘们,这玩意儿得花不少钱吧?你那 500 块零花钱够吗?”

梁文斌皱着眉头,走过来,压低声音对我说:“月华,你这是干什么?跟妈置气吗?不就是一台电视吗?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抬起头,第一次没有像往常一样选择退缩和沉默,而是直视着他的眼睛,平静地说:“第一,这不是置气,这是我的选择。第二,买这个的钱,不是你的,更不是你妈的。第三,我懂不懂事,轮不到你们来评价。”

我的反应,让他们三个人都愣住了。

可能是三年来,我第一次用这种强硬的口气说话,他们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梁文斌的脸涨得通红,觉得在自己妈和妹妹面前丢了面子,他恼羞成怒地吼道:“沈月华!你这是什么态度!你……”

“我什么态度?”我打断他,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这房子有我一半,我在我自己的家里,买一件我自己花钱的东西,需要经过谁的批准吗?”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开始专心致志地调试投影仪。

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大概是被我的反常给镇住了,一时竟没人再说话。

那天晚上,我拉上窗帘,把灯关掉。

当《阿甘正传》的经典片头,伴随着熟悉的音乐,清晰地投满整面墙壁时,我感觉自己被治愈了。

120 寸的巨大屏幕,带来的沉浸感,是 65 寸电视完全无法比拟的。

我窝在沙发里,抱着一桶爆米花,看得津津有味。

而他们三个人,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切,光那么暗,看着累眼睛。”梁晓莉酸溜溜地说。

“就是,花里胡哨的,哪有看电视舒服。”婆婆附和道。

梁文斌则是不停地玩手机,假装毫不在意。

我知道,他们只是嫉妒。

他们搬走了我的电视,以为能让我难受,没想到我不仅没难受,反而拥有了一个更酷的“家庭影院”。这种失控感,让他们非常不爽。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自己的“电影之夜”。

我不再像以前一样,围着他们团团转,伺候他们吃喝。

每天下班回来,我给自己做一份简单的晚餐,吃完就窝进沙发,拉上窗帘,打开投影仪,进入属于我一个人的光影世界。

我看了很多电影,有经典的文艺片,有烧脑的悬疑片,也有热血的动作片。

每一部电影,都像给我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

我看到《肖申克的救赎》里,安迪用一把小锤子,花了 20 年凿穿了监狱的墙壁,奔向自由。

我看到《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里,松子那么努力地去爱,却一次次被辜负,最终悲惨死去。

我看到《末路狂花》里,两个女人在绝境中,开着车冲向悬崖,也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的心,在这些故事里,一点点变得坚硬起来。

我意识到,女人的价值,从来不是由男人和婆家来定义的。

我的隐忍和退让,换不来尊重,只能换来变本加厉的欺凌。

想要活得有尊严,只能靠自己。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彻底打碎了我最后的幻想,也成了我绝地反击的导火索。

那天,我正在公司上班,突然接到了我妈的电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月华,你爸……你爸他突发脑溢血,正在医院抢救!”

我当时就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疯了一样冲向医院,看到我爸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身上插满了管子。医生说,情况很危险,就算抢救过来,后期也需要一大笔康复费用。

手术费、住院费、护理费……像一座大山,瞬间压在了我的肩上。

我自己的积蓄,早就被婆婆搜刮干净了。

我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张被她保管的工资卡。那里面,有我这三年来,每个月 8000 块的工资,加起来少说也有二十多万。

我第一次低下了头,回那个“家”,去求他们。

我把情况跟他们说了,我以为,就算他们再怎么对我,看在一条人命的份上,梁文斌作为我的丈夫,总该有点表示。

结果,我还是太天真了。

婆婆郑彩霞一听要花钱,立刻翻了脸,那张脸,比吃了三斤柠檬还酸。

“什么?你爸病了要花钱?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我们家可没钱给你填这个无底洞!”

我红着眼,看着梁文斌:“文斌,那卡里是我的工资,是我自己的钱!现在我爸等着救命,你把卡还给我!”

梁文斌躲闪着我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月华,你别急……妈也是为了我们好,怕你娘家那边一直来要钱……”

“什么叫我娘家那边?”我气得浑身发抖,“那是我爸!他现在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你还是不是人?”

“你怎么说话呢?!”婆婆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扫把星!一进我们家门就没好事!现在还想把我们家拖下水?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那钱,是给我们文斌买车、给我孙子攒的!你一分都别想拿走!”

梁晓莉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谁知道你爸是不是装病,就想骗我们家钱呢!这种事我见多了!”

“啪!”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梁晓莉的脸上。

整个客厅,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

梁晓莉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几秒钟后,才爆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啊!你敢打我!妈!哥!她打我!”

梁文斌也反应了过来,他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我的头,重重地磕在了茶几角上,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沈月华!你疯了!”他对我怒吼。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天花板,额头的血流进了眼睛里,一片猩红。

我没有哭,反而笑了。

原来,这就是我嫁的男人。

这就是我委曲求全了三年的“家”。

在他们眼里,我爸的命,甚至比不上一台电视。

行。

真行。

郑彩霞,梁文斌,梁晓莉。

我记住你们了。

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我,会亲手把你们,一个个地,再推回地狱里去。

03

额头上的伤口,缝了三针。

医生说还好,没有伤到骨头,但可能会留下一道浅浅的疤。

我看着镜子里,额头上那道刺眼的伤疤,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道疤,对我来说,不是丑陋,而是勋章。

它会时刻提醒我,我曾经受过的屈辱,和我必须要报的仇。

我爸的手术费,最后是我打电话给我大学时最好的闺蜜许静借的。

许静二话没说,直接给我转了 20 万过来。

电话里,她听出了我的不对劲,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再也忍不住,把这三年的委屈,和盘托出。

许静在电话那头气得破口大骂:“沈月华你是不是傻!你脑子被门挤了吗?你可是我们当年金融系的系花加学霸,双学位毕业,多少 500 强抢着要你,你怎么会把自己活成这个鬼样子?梁文斌那个窝囊废,他配得上你吗?”

“静静,我错了。”我的眼泪,终于决堤。

“哭!哭有什么用!”许静恨铁不成钢,“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从那个狼窝里搬出来!钱不够我再给你打!工作不想干了,我这边公司正好缺个财务总监,你过来帮我!”

许静大学毕业后,没有像我一样选择安稳的上班,而是自己创业,开了一家小有名气的网红孵化公司。这几年风生水起,早就实现了财富自由。

挂了电话,我擦干眼泪。

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许静的话,像一记重锤,敲醒了我。

是啊,我沈月华,曾经也是天之骄女,我有能力,有头脑,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和一群吸血鬼,把自己作践到尘埃里?

转机,就在此刻。

我开始暗中为自己铺路。

表面上,我回到了那个“家”,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

对于额头上的伤,我只字不提。

他们以为我被吓破了胆,彻底认怂了。

婆婆和梁晓莉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得意。她们在我面前,更加肆无忌惮。

“哟,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跟着你那要死的爹,不回来了呢!”

“看她那丧气的样子,真是晦气!哥,你当初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玩意儿了?”

梁文斌也觉得我服软了,又开始用他那套“一家人和和气气”的理论来“安抚”我。

“月华,那天是我冲动了,你别往心里去。妈和晓莉也是心直口快,她们没恶意的。你爸那边,等过阵子手头宽裕了,我再……再给你拿点钱。”

我低着头,剪着指甲,一言不发。

他们不知道,我的沉默,不是屈服,而是在积蓄力量。

我开始利用一切空闲时间,偷偷“搞事情”。

我接受了许静的邀请,但不是去做财务总监。

“静静,财务我可能做不来,太久没接触了。但是,你公司那些网红的商业合同,我可以帮你审。另外,我大学辅修的设计,还没丢。”

是的,我还有一个隐藏技能,就是室内设计。

这是我的兴趣,大学时还拿过全国大学生设计比赛的二等奖。只是结婚后,为了家庭,我放弃了这个梦想。

现在,我要把它重新捡起来。

许静的公司,正好要搬新的办公楼,她把整个办公室的设计,全权交给了我。

“月华,我相信你!你放手去干!预算不是问题!”

于是,我的“电影之夜”有了新的内容。

那面被投影仪照亮的墙壁,不再播放电影,而是变成了我的设计图纸。

我每天晚上等他们都睡了,就戴上耳机,打开电脑,在黑暗中,构建着属于我的新世界。

白天,我是那个在会计事务所里,默默无闻,任人欺负的受气包沈月华。

晚上,我是在图纸上挥斥方遒,才华横溢的设计师 Phoenix。

Phoenix,凤凰。

我希望自己,能像凤凰一样,浴火重生。

我还做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我利用我的专业知识,开始搜集梁文斌和他家的“黑料”。

我以前在公司是做审计的,对于查账和发现漏洞,是我的看家本领。

我偷偷配了梁文斌办公室抽屉的钥匙,复印了他这些年所有的银行流水和信用卡账单。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挣钱不容易的男人,每个月都会偷偷给他妹妹梁晓莉转好几千块钱,让她买包、买化妆品。

他还用我们夫妻共同的存款,给他妈买了好几份高额的理财产品,受益人,写的都是郑彩霞的名字。

更让我恶心的是,我发现他和一个叫“小甜心”的微信好友,聊天记录极其暧昧。

“宝贝,我老婆就是个乡下来的木头,又呆又无趣,哪有你这么有风情。”

“等过阵子,我从她那再弄点钱,就给你买那个你喜欢的包包。”

日期,就在我爸住院,我找他要钱的那几天。

原来,他不是没钱,他只是不肯把钱给我爸救命,却愿意拿去给外面的女人买包。

我把所有的证据,一张一张地拍照,加密,存进了云端硬盘。

我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和一笔笔转账凭证,心如死水。

悲伤?愤怒?

不,都没有了。

我只觉得,他们真脏。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垃圾,清理出我的人生。

我拿着许静给我的第一笔设计费,没有告诉任何人,悄悄去咨询了本市最好的离婚律师。

律师看了我提供的证据,非常肯定地告诉我:“沈女士,你放心。婚内出轨,转移共同财产,这些证据非常充分。打官司,你不仅能分走一半财产,还能让他因为过错方,进行赔偿。”

我摇了摇头:“不,我不要打官司。”

律师愣住了。

我笑了笑,那笑容,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打官司,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的,不是钱。”

“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04

机会,很快就来了。

梁晓莉仗着有梁文斌撑腰,花钱如流水,很快就欠下了一屁股信用卡债。

银行的催收电话,打到了家里。

郑彩霞这才慌了神,把梁晓莉臭骂了一顿,然后又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那天晚上,她一反常态,在饭桌上给我夹了一筷子肉。

“月华啊,你看……晓莉她还小,不懂事,在外面欠了点钱。你不是在会计事务所上班吗?人头熟,看看能不能帮你妹妹先凑点钱,把窟窿堵上?”

我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头也不抬:“妈,我的工资卡不是在您那儿吗?我哪有钱。”

“你!”郑彩霞被我噎了一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梁文斌赶紧打圆场:“月华,晓莉也是我妹妹,你就帮帮忙吧。不然催收的天天上门,咱们家脸上也不好看啊。”

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看着他们,笑了。

“帮忙?可以啊。”

他们三个人眼睛一亮。

我话锋一转:“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把我的工资卡,还给我。”

郑彩霞的脸,瞬间拉得比马还长:“你想得美!那卡里的钱是留着以后过日子的,不能动!”

“那就没办法了。”我摊了摊手,“你们也知道,我一个月就 500 块零花钱,上哪儿给小姑子凑几万块的债去?要不,你们把那台 65 寸的电视卖了?应该也能值点钱。”

“你!”梁晓莉气得跳脚,“沈月华你故意的!”

我冷笑一声:“对,我就是故意的。有钱给女儿买包,没钱还债?有钱给小三买礼物,没钱给岳父救命?梁文斌,你真是个好儿子,好哥哥,好丈夫啊。”

我的话,像一颗炸弹,在客厅里炸开。

梁文斌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我从包里,拿出早就打印好的,他和那个“小甜心”的聊天记录,以及他转移财产的银行流水,摔在茶几上。

“梁文斌,我们谈谈离婚的事吧。”

郑彩霞和梁晓莉都惊呆了,她们扑过去看那些纸,越看脸色越难看。

“你……你这个贱人!你敢调查我儿子!”郑彩霞气急败坏地想上来撕我。

我往后一退,冷冷地看着她:“我劝你别碰我。不然,这些东西,明天就会出现在你儿子的单位,还有你们整个小区的公告栏里。到时候,大家都会知道,你教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好儿子。”

郑彩霞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梁文斌彻底慌了,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哭喊:“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跟那个女人就是玩玩,我爱的人是你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跟她马上断!钱,钱我都拿回来!”

“晚了。”我抽出自己的腿,“梁文斌,从你把你爸妈的命看得比我的尊严还重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完了。从你把我爸的救命钱拿去给别的女人买包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不配当个人了。”

我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恶心。

这就是我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

懦弱,自私,毫无担当。

我真是瞎了眼。

这场闹剧,最终以他们的妥协告终。

为了不让我把事情闹大,他们不得不答应我的条件。

工资卡,还给了我。

卡里的钱,一分不少。郑彩霞虽然不情愿,但在儿子身败名裂的威胁下,她还是把那些理财产品都赎了回来。

梁晓莉的信用卡债,梁文斌用自己的私房钱,哭丧着脸给还上了。

我第一次尝到了反击的甜头。

原来,当你亮出爪牙,那些欺软怕硬的人,真的会害怕。

我的忍辱负重,不是为了苟延残喘,而是为了这致命一击。

但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我拿着属于我的钱,第一时间给我爸转了过去,并且给他请了最好的康复医生。

然后,我用剩下的钱,做了一件让他们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天,我正在公司上班,梁文斌和郑彩霞,竟然找到了我的公司。

他们满面春风,手里还提着果篮。

我心里冷笑,知道他们肯定没安好心。

果然,他们把我拉到公司的茶水间,郑彩霞一脸得意地对我说:“月华啊,我跟你领导都说好了。女人嘛,事业再好,终究还是要回归家庭。你那个工作,又累钱又少,干脆辞了吧。回家好好备孕,给我们老梁家生个大胖小子,这才是正事!”

梁文斌也在一旁附和:“是啊老婆,我以后工资都交给你,你就别上班了,在家享福多好。”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丑恶嘴脸,差点笑出声。

他们以为,拿回了钱,我就又会变回那个任他们拿捏的软柿子?

他们以为,用“生孩子”就能再次把我绑住?

天真。

就在这时,我部门的王经理,一脸谄媚地走了过来,对郑彩霞说:“阿姨您放心,我已经跟人事打好招呼了,沈月华的工作,我们随时可以交接。”

我明白了。

他们是串通好了,要逼我辞职。

一旦我没了工作,就没了收入来源,到时候,还不是要继续依附他们,任由他们摆布?

好一招釜底抽薪!

郑彩霞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怎么样啊沈月华?我劝你还是自己识趣点,主动辞职,别等公司把你开了,那多难看。”

我正准备开口,王经理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整个人的腰都好像矮了半截,他毕恭毕敬地接起电话。

“喂?陈董?您好您好!是是是,我就是……”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王经理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不停地哈着腰,对着电话点头。

“是,是,我明白了!我马上!马上就带她过去!”

挂了电话,王经理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是一种混合了震惊、恐惧、和极度谄媚的复杂眼神。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对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个……沈……沈女士……我们公司新来的大股东,陈董,他……他要见您。立刻,马上。”

05

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郑彩霞和梁文斌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凝固,变成了大写的“懵”。

王经理那 180 度的大转弯,让他们的大脑直接宕机了。

“王……王经理,你这是什么意思?”郑彩霞结结巴巴地问,“什么陈董?为什么要见她?”

王经理此刻哪还顾得上她,他现在只想抱住我的大腿求生。他弯着腰,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对我说:“沈女士,您……您这边请,陈董就在大会议室等您。”

我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梁家母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arcsin的弧度。

好戏,开场了。

我跟着王经理,走向公司最大的那间会议室。

梁文斌和郑彩霞也鬼使神差地跟了上来,他们想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推开会议室厚重的玻璃门,只见一个穿着高定西装,气场强大的中年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许静!

那个被称为“陈董”的男人看到我,立刻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主动走上前来,向我伸出手:“沈小姐,久仰大名。我是陈启明,许静的朋友,也是你 Phoenix 大名的头号粉丝。”

我有些受宠若惊,连忙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陈董您好,您太客气了。”

许静走过来,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对我眨了眨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跟在后面的王经理,看到这一幕,腿都软了。他现在终于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一尊什么样的神仙。

而梁文斌和郑彩霞,已经彻底石化了。

他们看着我和这个城市里鼎鼎有名的投资大鳄陈启明谈笑风生,看着我和打扮得像个女王的许静亲密无间,大脑已经完全无法处理眼前的信息。

“这……这是怎么回事?月华,你怎么会认识陈董?”梁文斌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还没开口,陈启明就笑着替我回答了:“梁先生是吧?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妻子,沈月华小姐,是一位非常有才华的设计师。最近城南那个火爆全网的‘光影盒子’概念咖啡馆,就是出自她的手笔。”

“什么?!”梁文斌和郑彩霞同时惊呼出声。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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