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听说过杜特尔特的人都知道，他做事情从不拖泥带水，哪怕全世界都盯着他。有时候你不得不琢磨：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凭什么敢跟一半地球硬刚？再看他的对头，那可不是一般人，背后站着家族、政坛各路神仙。这下戏大了，明明说好打毒贩，结果人人都成了故事里的角色。

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铁血与风暴的背后

听说过杜特尔特的人都知道，他做事情从不拖泥带水，哪怕全世界都盯着他。有时候你不得不琢磨：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凭什么敢跟一半地球硬刚？再看他的对头，那可不是一般人，背后站着家族、政坛各路神仙。这下戏大了，明明说好打毒贩，结果人人都成了故事里的角色。

“不要怀疑我的政策，我不会道歉，更不会辩解。”今年10月，杜特尔特在镜头前，挺着肚子、挺硬气地说。那神情，像极了一个绝不会把话说第二遍的老人——有点轴，也有点倔强。他为自家的“禁毒战争”扛旗，任凭外头风声雨声。可谁能想到，过去因这股狠劲被奉为“达沃救星”，现在却变成了一顶罪名，扣在头上。

怎么说呢，中国人对毒品不陌生。谁家长辈没有念叨过“旧社会吸大烟”？早些年听说菲律宾，那不也是蓝天碧海、椰子树，小偷和警匪追逐、毒品当街的奇闻。只是没有人真能想明白：警察都成了毒枭，这地方还怎么管？有钱的大把移民，穷的窝在棚户，那么些瘾君子、贩子，连夜轮着和夜色作乱。

这些乱像，其实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九十年代以降，菲国总统一茬接一茬，都说要肃清毒瘤。可无论谁坐在总统府里，毒品这事儿就像油渍一样，擦了又起。直等到2016年杜特尔特登场，他是带着满身“硬茬子”气息进京。想想他当年在达沃市当市长，手底下有几分“江湖规矩”。坊间传说，杜特尔特赏罚分明，干脆利索，动不动还要“见一次办一次”。

有出息的市长，敢玩出暗杀队。这不是胡侃，十年二十无解的烂局，他就是掀桌子管用。大家嘴里私下说：别在达沃惹事，小心“总统老杜”的枪板子。当地夜归的市民都知道，街上突然安静下来，毒贩一夜间少了一大半。民风随之悄变，市政厅的旗也挺直，这算不算一方大员的魄力？可外边世界不同，法律、人权、媒体都看着你。你杀贩子，谁评判你“正义”？谁又说你“大开杀戒”？没人知晓。

市长做得风生水起，养足了威望，当选总统也就顺理成章。杜特尔特当上大总统，将那一套“地头蛇”路线升级成了国策。上任第一年就推行扫毒运动，喊出“禁毒战争”的口号，满城公告贴得密密麻麻。警察局、学校、教堂、巷尾小摊都跟着风声一起紧起来。有人说菲国难得严苛一次，那是真敢死磕了。

风起云涌三年，几万毒贩按下去了，菲律宾人的夜终于清净不少。普通百姓觉得有希望了，“总统会为我们出头”。只是，这种极端的办法，总有人吃亏。无辜者的冤屈也好，底层市民的无助也罢，这种变化里，总有疤难以抚平。外头的批评跟着滚雪球，国际刑事法院、各路人权团体都喊起来。

或许杜特尔特也打过腹稿：自己做了这些事，能扛得住么？可他是那种认死理的人，前脚刚讲完“毒品是社会灾难”，后脚就补一句“我一人担”。不像别的政客，整天烫嘴辞藻、虚头巴脑，杜特尔特那毒辣直白，谁见了都得愣下。

要说变味的，还得看政坛那点事。新总统小马科斯上台后，旗帜鲜明反一切老杜路线，禁毒政策松下来，还时不时传点绯闻、吸毒传言满天飞。他和杜特尔特的梁子早就结了，不光禁毒的活法不一样，从外交、选举到经济利益，都处处别苗头。这世道说变就变，曾经的合作伙伴，一夜之间成了死敌。马科斯家族和杜特尔特家族——唉，菲律宾政坛的两座大山，合则强大，分则水火不容。

小马科斯显然不只想赢政策这口气，他上任后调动各路资源，国际国内一起使劲，要让杜特尔特根本抬不起头。最狠的那一手，就是联合国际刑事法院，给杜特尔特加一个听着吓人的“反人类罪”——这事儿一闹，无论你在国内有多少粉丝，大帽子压下来，都得喘不过气。

听说杜特尔特女儿在网上晚上的时候骂出心声，要对小马科斯下手——这玩笑开得大，但也透着菲律宾这地方政坛的荒诞味。报纸上一会儿打击政敌，一会儿公开嗔怒，家族恩怨、政治波澜，全缠在一起。你很难用黑白、一二三来分得清谁好谁坏，谁其实也是半斤八两。

其实外人看得清楚，这里更多是权力的明争暗斗。所谓的正义、道德、进步，只是台面上的说辞。禁毒，本是国事要务，到头来却成了政敌互殴的借口。杜特尔特当年或许没想明白，野蛮打击有一天也能变成把柄，被自己政坛对头狠狠反咬一口。

说到底，菲律宾的毒瘤是不是能被彻底根除？铁血与温情，狠辣和妥协，哪个才是真正对的？想来，杜特尔特心里自有盘算，也许夜深人静时，他会问自己——倘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走这条路吗？

故事没讲完。政坛风云，总有人倒下，也总有人站起来。杜特尔特，不论功过，至少给菲律宾人带来了一段足够激烈、足够喧嚣的回忆。而那故事的余温，谁又能说得清是英雄的挽歌，还是权力的新轮回？

来源：国际上那些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