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众叛亲离后我成精神病,手刃仇人虐渣男,治好后跟总裁成了 下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8-12 11:00 2

摘要:我黑进了祁氏的财务系统,将他们海外秘密账户里的资金全部转走,捐给了当年被祁雨墨霸凌致残的家庭和慈善公会。

文|元舞

元舞小书房,总有一本是你喜欢的故事

“你不是她。”

我笑着看着未婚夫紧张的脸。

松了松手上的刀。

他背叛过我,还是在订婚宴上。

我当然不是她,那样懦弱的人怎么会用我的手段。

“我当然不是她,因为她跟你们一样,都死在我手上。”

三个月后,拍卖行里。

仇人当众跪地学狗叫……

我笑着捂上眼睛。

“真没意思。”

6

凌晨三点,我蜷缩在公寓浴室里疯狂催吐。

陆离给的药片混着胃液冲进马桶。桑九在我脑中尖啸:“去吃药!快去!我们的仇就要得报了!”

我的左手颤抖着抓起药瓶,却又被右手打掉……

我猛然抬头,捡起地上的药瓶,看着镜中的自己,右眼蓝得妖异。

脑中是桑宁残留的话语:“你不过是陆离想塑造的完美作品。”

“呵……”我不是谁的刀,谁也别妄想驱使我!

我黑进了祁氏的财务系统,将他们海外秘密账户里的资金全部转走,捐给了当年被祁雨墨霸凌致残的家庭和慈善公会。

——我要的不是他身败名裂,而是让他尝尽绝望,像他曾经对“我们”那样。

祁氏集团总部大楼的灯光依然明亮。祁父站在祁氏大厦顶楼,面对媒体的长枪短炮,强撑着宣布“集团资金周转困难,但绝不会破产”。

祁临墨正在顶楼会议室里焦头烂额地应付董事们的质问,这个曾经百般欺辱我的男人,如今满脸冷汗,手指发抖。

——该收网了。

我匿名向证监会提交的证据该生效了:祁氏偷税漏税的真实账本、行贿官员的完整名单、工程质量造假的检测报告……每一样都足矣致命。

但这还不够!我拨通了一个电话。

一段清晰的录音在全网疯传:

祁父嘶哑的声音:“临墨,桑宁那丫头必须处理掉,她知道的太多了……”

“爸,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做她了,就像当年处理她妈一样。”

全网炸了。

大楼楼下突然骚动起来,警车闪烁着刺目的蓝光停在门口,祁临墨被带出大楼时,领带歪斜,昂贵的西装皱皱巴巴,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气派,记者们的闪光灯将他惨白的脸色照得无所遁形。

而祁父突发脑溢血,半张脸歪斜着被抬上救护车。

“你太狠了,他们……”桑宁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我冷笑着:“狠吗?你放心祁临墨在押送中还会遭遇“意外”车祸呢,但他死不掉的。医生会告诉他,他的双腿粉碎性骨折,不耽误他入狱”。

桑宁惊恐着:“你真是疯子!你把他们变成了怪物,自己也成了怪物!”

“你给我闭嘴!”我转身看到“我”曾经的好闺蜜,她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我,那落魄到狗都嫌的样子真是有趣。那些靠陪睡换来的名包、珠宝看来都被债主收走了呢……

“能不能放过我,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爽快了吧!”林薇咬牙切齿地盯着我。

“啧,我总觉得不够呢,你不过是我痛苦的万分之一”,我慢慢地走进她,突然伸手将那对珍珠耳环从她耳朵上扯下来,血都流到脖子里。

林薇痛呼出声,手捂着耳朵瘫跪在地上。

我轻笑,起身离开。

身后,讨债人的怒骂和她的哀嚎混在一起,像一首美妙的交响曲。

走出小路,后颈突然一阵刺痛,我下意识伸手去摸,却只碰到一根细小的针头。

视野开始模糊,最后的意识里,是一双熟悉的手接住了我下滑的身体——傅刑年。

7

意识浮浮沉沉中,我听到争执声。

“你必须把她还给我!她是桑宁不是什么桑九!”傅刑年的声音歇斯底里。

陆离冷静的声音传来,“傅先生,强行唤醒主人格有风险……”

我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这是一间陌生的卧室,我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傅刑年背对着我,正在和陆离争论着什么,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住,分不清昼夜。

陆离看着我:“醒了?”

他走过来强行撑着我的右眼检查瞳孔,“傅先生的方法粗暴,但药效不错……”

傅刑年冲到我面前,双手捧着我的脸:“宁宁?是你吗?”

我扯出一个冷笑:“让你失望了,我是桑九!”

傅刑年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随即又变得温柔:“没关系,我会治好你……那个肮脏的人格不该存在……”

我嘲讽他的痴狂:“傅刑年,你爱的根本不是桑宁,只是那个需要你拯救的“可怜女孩”。”

他猛地掐住我的脖子,眼神癫狂:“闭嘴!我不允许你玷污她!”

他转身对陆离说:“开始吧。”

“你以为你能唤醒那个任人摆布的桑宁,她早就死了!死在你们所有人的背叛里!”

氧气被切断的瞬间,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而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她。桑宁。

不再是脑海里的声音,而是一个清晰的幻影,站在我面前,穿着白色连衣裙,眼神悲伤却温柔。

她点点头,伸手虚抚我的脸,刹那间,记忆如潮水涌来——

七岁那年冬天,父亲第一次带我去参加商业晚宴。

“乖乖待在这里,爸爸去谈生意。”他将我独自留在酒店休息室,那个戴眼镜的叔叔“恰好”进来拿文件。

他手掌的温度至今烙在我大腿内侧:“桑小姐真懂事,不哭不闹……你爸爸会很开心的。”

回家后我发着高烧告诉母亲,她颤抖着给我洗澡,眼泪砸在浴缸里比热水还烫:“忍忍……小宁忍忍就好了……”

我的床头多了一个崭新的洋娃娃,标签上写着“奖励乖孩子”。

——那是我学会的第一个道理:疼痛可以换得奖励。

十五岁生日当天,我的课桌里塞满了腐烂的老鼠。

“勾引学长的贱货!”女生们尖笑着将冰水从我领口灌进去,一脚又一脚,肋骨的疼痛让我想要晕厥又瞬间清醒。

最疼的是放学后,傅刑年的表白被我拒绝后那不可置信又气势汹汹地质问,“你为什么拒绝我?是我哪里不够好!跟我在一起,你就再也不会被欺负了……”

他指尖弹落的烟灰,在我的校服上烫出了一个洞……

不,是我高攀不上……我没有说话,心里的委屈像灌满了水再也盛不下,洋洋洒洒的浸满了整个校园生活……

——那是我学会的第二个道理:不属于我的,连想的念头都是错的。

订婚前夕,父亲在书房掐着我的下巴逼我看视频——临墨虐待上一个未婚妻的监控录像。

他给我倒了杯酒,“临墨有点特殊癖好,你妈妈能不能继续治疗,就看你够不够乖。”

我打翻酒杯冲出房间,却看见母亲跪在走廊里。

她的头上满是磕出来的血迹,“老公……求你,宁宁还小……”

父亲一脚踹开她:“精神病生的小精神病……”

他看着我面无表情,“没有价值的人不配活在桑家。”

母亲爬过来抱着我的腿,我才发现她的胳膊上满是针孔,“我答应……”我想哭,但好像我的泪早已流尽了。

——这是我学会的第三个道理:我本就生活在深渊,仰人鼻息,嗤之以鼻。

这些记忆如走马灯般闪回。

桑宁的幻影轻声说,“我不是软弱……我只是太早学会,反抗没有用。”

桑九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现在知道为什么是我了吗?”

“因为你七岁被弄脏时,希望有人能剁掉那双手!”

“因为你十五岁被欺辱时,希望有人能保护你!”

“因为你二十岁流血时,希望有人能撕碎他们的嘴脸!”

“每一次,你都希望有个人能替你尖叫、撕咬、发疯。”

冰蓝色右眼在血泊中睁开:“而我就是所有你没敢实现的‘希望’。”

傅刑年的手突然松开,我大口喘息,看到他和陆离都震惊地盯着我——准确地说,是盯着我的右眼。

“不可能……”陆离喃喃道,“双重人格不可能同时显现……”

傅刑年踉跄后退,脸色惨白:“宁宁……桑九……你们”

“我们是一体的。”我和桑宁的声音重合在一起,“我只是我自己。”

这一刻,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完整,桑宁的坚韧和我的决绝,她的善良和我的锋芒,不再是对立面,而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

傅刑年跪倒在地,“我只是……只是想保护你……我爱你啊宁宁……”

“不,你爱的是那个需要你拯救的幻想。”我平静地说,“真正的爱不会需要对方弱小。”

趁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挣脱束缚,手中的钉子抵在傅刑年的颈动脉上,

“别动。”我对陆离笑着,“否则……下次见你的金主可就要穿丧服了。”

陆离举起双手,却露出诡异的微笑:“精彩……太精彩了!一个大脑是无法承载两个精神体的,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看你们互相摧残的样子了……一定很美……”

“闭嘴。”我拖着傅刑年退到门边,“钥匙。”

傅刑年颤抖着交出钥匙,我迅速反锁房门,把两个疯子关在里面,他们的喊声被厚重的门板隔绝,如同被我永远隔绝的人生。

8

三天后,我站在陆离诊所的门口。

这次,是我主动来找他。

陆离坐在诊疗椅上,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来。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两支注射器,一支蓝色,一支透明。

“两个精神体的存在已经让你不堪重负了吧,”他微笑着,“蓝色能让你成为完美的桑九,透明可以让你回归那个软弱的桑宁。”

我没有碰那些针剂,“我没得选,不是吗?每一支都会让我丧失自我意志吧……”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扔在他面前。

“第三选项,”我说,“你因非法进行人体实验和精神控制被吊销行医执照,这是证据。”

陆离的笑容僵住了,他翻开文件夹,里面是他与祁家合作多年的秘密记录——他负责“治疗”不听话的商业对手和家人,用药物控制他们为祁家所用。

“你以为这些能威胁我?”他冷笑,但手指已经开始颤抖。

“不止这些。”我按下手机播放键,陆离兴奋的声音传来,“桑宁的母亲是个失败品,但她的女儿更有潜力……车祸计划很完美……”

这段录音足以证明他涉嫌谋杀。

“你偷了我的研究资料!”他猛地站起,却在下一秒僵住——我手中的枪正对着他的胸膛。

我轻声说:“我只是我,不是谁的刀,谁也别妄想驱使我。”

枪是傅刑年的,那晚离开时我顺手带走。

陆离突然大笑:“开枪啊!杀了我,你永远逃不开暴力,冷酷,不择手段……你休想摆脱……你和我没有区别!”

“错了。”我扣下扳机——

“咔。”

空膛。

他愣住,我反手将注射器扎进他的脖子。

——是那支透明药剂。

“我和你最大的区别是我有选择不成为恶魔的自由。”我俯视着他,他的笑容狰狞,扭曲,“你也尝尝……被自己吞噬的滋味吧。”

警方破门而入时,陆离已经把自己的脸抓得血肉模糊,尖叫着说“她们在看着我!”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身后,警笛声响彻天空。

9

回到公寓,我根据桑宁的提示,翻开那本褪色的日记。

第一页,歪歪扭扭的铅笔字:

“今天妈妈给我扎了小辫子,她说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公主。爸爸回家时摸了摸我的头,我高兴得睡不着。”

——她没写,那天爸爸摸了头,就把我推进了那个叔叔的房间。

往后翻,十岁的笔迹变得工整:

“开学第一天!林薇送了我一个星星发夹,她说要和我做一辈子的好朋友,我们拉钩了。妈妈在我的便当里藏了小纸条:‘小宁要像星星一样发光呀’。”

——她没写,几个星期后林薇怂恿全班女生把这个发夹踩碎,“贱种也配戴这个?”

十五岁那页夹着枯萎的薰衣草:

“傅学长带我看了星星,他说我的眼睛比银河还亮。”

——她没写,因为傅刑年的刻意传播,暗淡了整个校园时期的时光。

十八岁的页面有干涸的水痕:

“妈妈偷偷给我过了生日!她做了草莓蛋糕,奶油摸到我的鼻子上,我们都笑了。”

——她没写,父亲突然回来,抓着妈妈的头往蛋糕里按,骂她“浪费钱,养赔钱货。”

最后一页的日期是母亲跳楼前夜:

“今天给阳台的绿萝浇了水,妈妈说过植物比人诚实,你对它好,它就长得漂亮。”

“明天要记得买新的草莓酱。”

——她没写,次日清晨,母亲像落叶般从28楼坠落,而我在她枕头下发现半瓶安眠药和一张字条:“小宁,妈妈先去尝尝天堂的草莓酱了。”

——她至死都没写过一句恨……

我合上日记时,封底突然掉出来一张照片。

五岁的桑宁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在阳光下举着蒲公英,笑出两个小酒窝。

背面是一行被泪水晕开的字:

“小宁,要像蒲公英一样,飞得远远的啊。”

怀里的日记本变得滚烫。

那些没写出口的痛,那些被刻意藏起的伤,原来都化成了桑九的骨和血……

泪水砸在泛黄的纸页上,晕开了那行藏在装订线里的铅笔字:“要记住啊,妈妈爱你的每一天都是真的。”

夜风吹开窗帘,月光像温柔的雪。

恍惚间,有人轻轻擦掉我脸上的泪。

——是桑宁最后的气息。

“你要消失了?”我下意识去抓她的手,却穿透了空气。

她摇摇头,抱住了我,没有触感,但和阳光一般温暖。

“小九,谢谢你,让我也勇敢了一次!活下去,连带我的那一份一起。”她最后微笑的样子,真美……

“谢谢……”我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还要……对不起……”

10

清晨的阳光透过缝隙洒进来时,我正在收拾行李。电视里播放着早间新闻:

“祁氏集团宣布破产,多名高管被捕……”

“著名精神科医生陆离涉嫌多起精神控制案件,昨夜在诊所自杀……”

“傅氏集团继承人因非法拘禁等罪名被起诉,据悉已精神崩溃……”

我关掉电视,将最后一件衣服塞进行李箱里。

镜子里,我的右眼已经恢复成普通的深褐色。

……

三个月后,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正值花期。

我拿着母亲年轻时的照片。

“妈。”我轻声说,“我活得比他们都狠。”

“……也比你想象的幸福。”

阳光下,两个重叠的影子投在花田上——一个挺拔锋利,一个柔和坚韧,最终融合成一个完整的轮廓。

远处,风吹过紫色的花海,吹散了过去,迎接了未来……

来源:元舞小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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