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曾多次出现“鲛人”？人身鱼尾吓坏渔民，专家：山海经有记载

摘要：1980年，南海涨起了风，渔民老李在最后那天休渔期冲进海里，他怎么也没想过会有鲛人横空出世！队里的老伙计本来以为只是多捞几条鱼，哪知道网一拉起来，竟出现了个长鱼尾、有半个人模样的怪物。谁能想到，这种传说里的生物能在自家船板上晃一圈？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鲛人真的

文｜古轩说史

编辑｜古轩说史

1980年，南海涨起了风，渔民老李在最后那天休渔期冲进海里，他怎么也没想过会有鲛人横空出世！队里的老伙计本来以为只是多捞几条鱼，哪知道网一拉起来，竟出现了个长鱼尾、有半个人模样的怪物。谁能想到，这种传说里的生物能在自家船板上晃一圈？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鲛人真的藏在南海里？

渔民的家就是大海。南海水光潋滟，渔村常年被潮水裹着。说老李是谁，其实也说不上特别，他跟大伙一样，每天守着小木船出海，靠着祖祖辈辈留下来的那几手网兜子活着。谁家有好网，谁家能捞上年年丰收，日子也就是这么算的。但今天老李的运气明显更不一样，人家刚撒下第二网，船底都沉得比往常还低，一帮人在风浪里拉网，都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了。

一开始没人注意什么异样，鱼多了点嘛，顶多多分点钱。老李这人说话一向爽快，他喊大家快点加油，说今年好头，咱们能过个丰收年！可是等网起来，谁也没笑了。那怪东西就在渔网中心——人身，鱼尾，鳞片一层层，水珠闪着，像是在盯着你看。老李蹲下去，离怪物远远的，生怕它突然蹦出来咬人。

渔民很少碰见新鲜物种，这样见了怪东西自然不知怎办。有人说是海妖，有人说是大鲶鱼变异，村里年纪大的也凑过来看。一个老年人突然摇头，说这不是鲛人吗？鲛人，这词平常只是茶桌上的故事，谁又真见过？据说鲛人眼泪能落成珠，皮肤摸起来黏黏的，和水里鱼一样冷。

大家听着老人的话，气氛一下变得怪怪的。不是所有人都信，有人说年长的胡讲，更多人觉得，这也许就是得怪物，总归要请村里的懂行来看看。老李不声不响，从口袋掏出旧电话号，他一边拖着怪物回村子里，一边琢磨到底该向谁报告，上报还是交给村里自己解决？谁愿意搭理渔民那点怪事啊，万一只是条畸形鱼，加个网也就踢出去算了。

村里人见到怪物都吓了一跳，一部分人说，这是没见过的异种海鱼，别当真。另一部分看了怪物的脸，反而又有些动摇，说鲛人如果真存在，为什么只有一次？老李左右为难，在村里一通折腾，还是决定打给相关部门。他心里悬着事，生怕自己发现的是什么古怪大事。拨通电话时手还在抖，这种时刻谁都慌，不知道后面有什么麻烦等着。

部门那边一开始不信，说渔民这些年净瞎编故事。老李挺了一会儿没搭理，坚持让专家来村里。专家终于到了，还拿着相机拍了好几张。拍完走了，没有多说话，回去找资料比对。后来专家又过来，说根据那些鳞片特征，这其实等于海牛科的儒艮——中国南海以前的儒艮群体，数量已经稀少。

儒艮的体型不大，有短脸、强壮身体，下半身长着蹼状鱼尾，游水时微微摆动，和鲛人传说里有点像。可实际上没有“会哭成珍珠”这种事。可渔民不信，谁见过稀罕东西都不容易死心。现场有声音流出来，像是婴儿哭也像唱歌，渔民们心里就更不安了，觉得传说变真了又不敢信。

中国古籍说鲛人眼泪变珍珠，《搜神记》里就这么写；可实情呢？儒艮产地多在南海，不在深海边界。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南海还能偶然见到儒艮，但进入八十年代更难见到。研究数据显示，儒艮数量下降得厉害，根据海洋生物数据库，1983年后南海儒艮活体发现不足百起。这么稀少的动物，会不会借故传说被夸大？没人能答出来。

古代记载里，像《山海经》《搜神记》都提过鲛人，画出来的也都模糊，神乎其神。秦始皇据说为了长明灯把南海鲛人找遍了。这种故事传播得远，可没人真的挖到鲛人遗骨。鲛人到底是动物还是神怪？有没有可能是某种误认？渔民说不清，专家也只是凭现有知识做假设，最多给点解释，但谁又说得清只能是儒艮？

国外就更热闹了。大航海时代，欧洲人写杂记常见“美人鱼”出没。麦哲伦航行途中，船员竟然在某次夜晚遇到带有歌声的生物。那场景像极了古希腊神话里的塞壬。船员靠过去，怪物鱼尾巴眷着礁石，突然消失，歌声停掉，剩下海浪。有人嚷嚷，说海里出怪事，消息传到后面，海岸边又有人说挖出了化石。但都是捕风捉影，官方也没多大胃口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