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为什么能包容东边邻居的鲁莽,还要从历史上找原因,原来村子没有这么大,住户也没有这么多,东边那里是一片荒地,和村子之间隔着一片水塘,人们嫌弃那里野草丛生蛇虫出没,不适合生活,况且原本就是没开垦的荒地,平时人迹罕至,实在看不上眼。
东边邻居又搞事情了。
最近咱们家有大喜事,决定搞一次庆祝活动,为此一家上下准备了许久,一切都安排就绪,就等着吉时开锣鸣鼓,举家欢庆。
节骨眼儿上,一衣带水的东邻居阴阳怪气说风凉话,说就说吧,还离间周围其他邻居和我们家的关系,说的话又酸又不可理喻。
本来我们一直抱着睦邻友好的原则,一直对东边邻居很客气,甚至在一些关键问题上,还在全村事务中给他们一定的支持。
为什么能包容东边邻居的鲁莽,还要从历史上找原因,原来村子没有这么大,住户也没有这么多,东边那里是一片荒地,和村子之间隔着一片水塘,人们嫌弃那里野草丛生蛇虫出没,不适合生活,况且原本就是没开垦的荒地,平时人迹罕至,实在看不上眼。
后来,村里有了奇怪的说法,那个时候玄而又玄的说法特别多,有人说在那里看见火狐狸了,有人说月朗星稀的晚上依稀看到过白马,也有人说,夜半三更,去水塘边小解,模模糊糊听到对岸有咳嗽声,声音低沉又沧桑,估计百多岁老人才有那种声音。
于是当时的村长就说了,是不是那是个宝地,住着高人,于是就让村里游手好闲的小福子,涉水过去看看。
小福子不去,说他胆小,一个人不敢去,要去也行,带几个孩子一块过去,做个伴,也壮胆。
于是小福子带着一帮男孩女孩就过去了,过去就不愿意回来了,捎信回来,说他们都染上了怪病,怕传染给村里人,就在那里安家了,不回来了。
村里人也没办法,那时候科技不发达,人们认知比较落后,再就是有先前那些传说,认为那里是不祥之地,更加不怎么联系。
再后来,村里负责红白事的淳于家大小子,惦记那边那些人生活的怎么样,也没有个粗通笔墨的人过去教化,他们懂不懂规矩,知不知礼仪,服不服天纲伦常,于是决心东渡,去那边给他们立立规矩。
在那个小土圪垯上生活久了,那些人养成了缩手缩脚的举止习惯,淳于家大小子属于术业有专攻,婚丧嫁娶的事他门儿清,别的东西不懂,文化啦,科技啦,艺术啦,甚至种地捕鱼围猎也是一窍不通。
所以,东边邻居的生存状态,就是俩字:落后!
又过了些日子,村里一个五短身材的面食厨子,感情上不如意,又怕别人笑话,就偷偷跑去了东边。
结果到那里一看,差点没惊掉下巴,那些人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里繁衍生息,造成了恶性循环,在村里五短身材的他,到那里成了魁梧大汉,受到很多姑娘青睐,他那上了三天半私塾的文化水平,竟然成了那里最有文化的人。
厨子有了君临天下的感觉,也因为那里人对他盲目崇拜,知道他是老家过来的人,把他当祖宗敬着,他说的话,几乎就是金科玉律,他做的事,就是天纲伦常!
厨子作为那里的一代宗师,根据自己残破的记忆,规划了那里的文字,本来他的水平就有限,卖炊饼又搭进去一些,所以厨子制订的文字,都是缺胳膊少腿,一堆偏旁部首。
因为厨子带去了相对优质的基因,辛苦劳作了几年,对当地人种进行了必要的改良,效果还不错。
厨子在老家村里很失意,又考虑在那里做的事有些离经叛道,就不愿意承认那些跟他有关的孩子认祖归宗,怎么称呼孩子成了问题,小名随便起,姓什么让他犯了难,百家姓他只知道赵钱孙李,总不能搞个四大家族吧,最后灵机一动,干脆就地取材,在那里发生的,就姓什么,松树下边,就姓松下,井台上边,就姓井上,渡口旁边,就姓渡边,如此类推,所以那里人姓什么,在村里人看来,跟闹着玩似的。
基因改良了,那里人口暴增,靠近水边潮湿多雨还有大风地震,这些人就有危机感,人口越来越多,自然资源开始匮乏,为了一口吃的打了若干次群架,慢慢臭味相投的人结成小集团,开始抱团打架,手段越来越卑劣,性质越来越严重,他们盲目的自信,也是越来越膨胀。
村里这时候日子也不好过,周围又出现了好多村庄,这些村庄的话事人几乎都是别有用心,对着最古老的村庄威逼利诱,一个个狮子大开口,都想吃现成的。
老村长糊涂了,小队长一个个又各怀心思,全村上下一盘散沙,不时爆出邻里纠纷,更加削弱了力量。
外面群狼环伺,村里险象环生,就有明白人揭竿而起,送老村长回家闭门思过,小队长一看没有制约了,甩开膀子混战在一起。
别的村蚕食渗透,村子岌岌可危,这时候东边邻居突然发难,喊出“打回老家去”的口号,悍然入侵。
折腾了十好几年,最后村里乡亲们回过味来,开始团结一致,上下同心,一顿拳打脚踢,这帮人鼻青脸肿滚了回去。
随后几十年,村里休养生息,坚持睦邻友好,不翻旧账,不记新仇,实指望这帮家伙深刻反思,改邪归正,可惜不是那么个材料,除了狼子野心,没有可取之处。
这一次庆祝活动,这帮人又蹦跶出来,胡说八道,实在让人费解,一帮记吃不记打的东西,谁给他们的胆量,如此放肆,胆敢太岁头上动土,打你一次,不在意再打一次,马踏樱花,还不是一挥而就。
来源:天将不二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