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说句心里话，没人能想到，这种“呼风唤雨”的大人物，晚年会是这么个结局。马鸿逵撑着雨伞走在美国的街头，风衣下的背影瘦得让人心里发酸。他这一路，哪里像个昔日王爷，倒像个独自回家的老头。更讽刺的是，家里的事比外头的冷风还扎心：大房小妾都散了伙，孙子还给他一纸诉状，就

### 没想到，“宁夏王”老了，竟落到这步田地

说句心里话，没人能想到，这种“呼风唤雨”的大人物，晚年会是这么个结局。马鸿逵撑着雨伞走在美国的街头，风衣下的背影瘦得让人心里发酸。他这一路，哪里像个昔日王爷，倒像个独自回家的老头。更讽刺的是，家里的事比外头的冷风还扎心：大房小妾都散了伙，孙子还给他一纸诉状，就为了娃娃的抚养权。

年轻时候的马鸿逵，满打满算活出了“宁夏王”那股狠劲。他不是什么温良君子，更谈不上“仁政”。宁夏那么点地盘，他说一句，算一句；想怎么敛钱就怎么敛钱。当地老百姓的日子，那是真的难。种点庄稼不到园，东家还没收成，新税、苛捐接连推上来，说白了，就是自个儿过一天小皇帝的日子，底下人大多连温饱都顾不上，谁家屋里没点愁。

但这人骨子里又特别会算计。到了国共内战末期，马鸿逵也觉得大势已去。他不是那种坐等命运收拾的人，扯把金条镶了牙，先把能带的细软都装满箱子，跟着国民党那拨人灰不溜秋地逃到了台湾。

也不是说台湾对他有啥感情，一船人挤在那里，个个心里盘算着自己的明天。马鸿逵清楚，自己这些年作得实在太多，再好的后台此时也靠不住。他留神又快，登时打起主意——索性兜兜转转，弄了身份，去了美国。

这下，是个新生活的开头。你想啊，他握的可是千金万贯，只会花钱不见存钱的主。一般人估摸着，带那么多钱出国，怎么着也得过几辈子富贵日子吧？可美金呀房产，哪是那年代稳当的事——遇上房地产萧条，钱跟水漏进沙子里，眨眼工夫就见了底。

本来指望着靠着点家业安安稳稳，谁知道美国生活摊开了，处处都花钱，不会理财可真是掉坑里了。他急了，最后把剩下的家底买了块农场——种点草，养两头美国牛。马老爷子在宁夏指挥千军万马，这会儿沦落到跟牛打交道，不知当年心气是不是早就落了地。

闲话一句，这农场哪是那么好赚的事。马鸿逵的姨太太邹德一，跟着他也算颠沛流离，本说能安稳几年，结果日子一紧，她就另找了出路。家里偌大个阵势，说起来只剩马鸿逵一个人，心眼子里头怕也早就不是滋味。

儿女们呢？大家闹着分家，各自有了小家小生活，谁还有心思搭理他。你说，人生到这一步，是不是挺可悲？以前他骂人一嗓子，身边人吓得直哆嗦；可到了美国，人身远、心更远。孙子和他打起官司来，也不带一丝咬牙切齿，冷冷淡淡全是争财产那点事。

冬夜常冷，马鸿逵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老人家睡不着的时候，是不是会把宁夏的风沙和那些得意又可怕的日子，都在脑子里转了几遍？也许他回忆起自己的那些个威风八面，也可能会想，自己到底错在哪一步。如果仔细算算，老百姓挨的那些饿、受的那些气，多半也会折回到自己头上——天理难容这句话，不说则已，说出来就是夜深人静的自问。

1970年的元旦刚过，天色阴冷。日记本上，那一天没人记下具体的天气，只有墙角那一台旧收音机还独自咕哝着英语广播。马鸿逵命数到了尽头，身边没了亲人团团围着。只是嘴唇微微颤了颤，不大声，像是怕打扰到谁——“我要回去……我要回去。”他望向窗外，目光却像是跨越了太平洋，穿过云层，定定看向远处的大陆。

其实很多年以后有人说，像马鸿逵这种人，最后落得客死异乡，大概也是因果循环。但这话说得太轻巧。历史里的错与对，大多没那么容易翻页。人走到尽头，亲情早断了，财产散了，连个归宿都成了没着落的奢侈品。

人啊，总以为攒够了钱就无忧了。可命运开起玩笑来，半点都不手软。马鸿逵，宁夏老王，终究还是回不去了。

他倒下那一刻，会不会想起，自己也只是“赶路的人”，走累了，没人接他回家？还是说——其实所有人，终究都要跟自己说一声告别。

来源：端庄橙子6p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