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凌晨两点的直播间,连线路数突然跳动。一个头像是暗色调风景的账号申请连线,备注写着“想说说韩磊的事”。接起的瞬间,听筒里先传来压抑的抽泣,女人的声音裹着电流的杂音,像被水泡过的纸:“他就躺在楼上卧室,我蹲在厨房的地板上,瓷砖冰得刺骨。”
凌晨两点的直播间,连线路数突然跳动。一个头像是暗色调风景的账号申请连线,备注写着“想说说韩磊的事”。接起的瞬间,听筒里先传来压抑的抽泣,女人的声音裹着电流的杂音,像被水泡过的纸:“他就躺在楼上卧室,我蹲在厨房的地板上,瓷砖冰得刺骨。”
她叫白玲,42岁,嫁给韩磊18年。这个名字从她嘴里蹦出来时,我握着麦克风的手顿了一下——那个常在央视舞台上唱着“星辰大海”的歌唱家,此刻正被他的妻子在深夜里,一点点撕开公众看不到的褶皱。
“2015年他最火的时候,你记得他跟那个刚出道的女歌手合唱的《晚风》吗?”白玲的声音突然发颤,“那首歌拿奖那天,他凌晨三点才回家,西装上沾着陌生的香水味。我问他,他说跟团队庆祝,可我在他衬衫口袋里,摸到了张酒店的房卡,持卡人签名是那个女歌手的名字。”
她当全职主妇的这些年,韩磊的演出费从每场几万涨到几十万,家里的房子换了三套,可她手里的银行卡,余额从没超过五位数。“他总说钱要给公司周转,要交税款,连女儿报钢琴班的钱,都要分两次转给我。”直到去年,她在整理书房时发现一个上锁的抽屉,钥匙藏在《歌唱家名录》的书脊里——里面是七张不同女性的照片,每张背面都写着日期和数字:“3万”“8万”“10万”。
最让她喘不过气的,是那个生了孩子的女人。“去年冬天,我在他车里发现一张产检单,孕妇姓名栏写着‘林薇’。”白玲说,那天她没哭,只是坐在冰冷的驾驶座上,把那张纸看了二十分钟。后来她循着地址找到那个女人的住处,对方开门时,怀里正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她把亲子鉴定甩在我面前,还有韩磊写的保证书,说‘自愿赠予400万作为生活费’,落款日期就在我们结婚纪念日之后三天。”
说到钱,白玲的声音开始发抖。她找过律师,对方翻着《民法典》告诉她,婚内擅自处分共同财产可以追回,像2024年北京那个明星遗产案里,非婚生子女虽有继承权,但擅自赠与的财产配偶有权要回。“可律师说最多能追回200万,我怕啊,怕那孩子长大,跟我的一双儿女争本就该属于他们的东西。”
韩磊现在很少回家,偶尔回来一次,也是拿了东西就走。“他补缴那笔税款的时候,我正在跟他谈离婚,结果转头就听说,是那个女人托关系找人压下去的。”白玲苦笑,“人家能为他挡风遮雨,我却连他银行卡密码都不知道。”
上个月女儿生日,韩磊难得回了趟家。“饭桌上他给女儿夹菜,说‘爸爸最近忙’,女儿问他‘那你什么时候陪我去游乐园’,他说‘等爸爸有空’。”白玲低下头,“可我手机里存着他带那个女人和孩子去迪士尼的照片,是别人偷偷发给我的。”
连线快结束时,楼上传来开门声。白玲突然捂住嘴,过了几秒才小声说:“他下来了……我挂了。”听筒里最后传来的,是瓷器落地的脆响,还有男人不耐烦的呵斥。
半小时后,我收到她的私信,只有一张照片:厨房的地板上,摔碎的碗里盛着没吃完的面条,旁边散落着几张纸巾,上面沾着明显的泪痕。
屏幕前的我突然想起,韩磊在一次采访里说:“家庭是我最坚实的后盾。”只是不知道此刻蹲在厨房地板上的白玲,听到这句话时,会不会像被什么东西扎了心。那些舞台上的荣光和镜头前的温情,原来真的可以像一层精致的糖衣,裹着内里早已腐烂的果肉,而最苦的那一口,总要留给最亲近的人咽下去。
来源:千山道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