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几年出狱后大家都躲着我,只有他向我伸出援手

摘要:别人家丢了什么东西,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觉得是我们姐弟俩偷的。很多时候别人远远看到我们就赶紧关上大门,他们很怕我们会去问他们要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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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为方便阅读以本文用第一人称写作,切勿对号入座】

文:幸福百色4p,素材:石建军

我叫石建军,今年59岁了,三十年前我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酿下大错,被送进了大牢里。

我出生在农村,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里,我是跟着姐姐到处流浪长大的。

我的记忆里没有父母的影子,自我懂事起我就是被比我年长十一岁的姐姐带着到处行乞度日。

那时候为了能填饱肚子,我和姐姐受尽了别人的白眼,受了很多委屈,遭了很多的冤枉。

别人家丢了什么东西,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觉得是我们姐弟俩偷的。很多时候别人远远看到我们就赶紧关上大门,他们很怕我们会去问他们要点什么。

那时候我们被大人骂,被同村的小孩子欺负,我们姐弟俩不敢反击,因为我们身后没有靠山,我们只能咬牙忍着。

姐姐为了给我一个安稳的家,十八岁的她自愿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了二十多岁的瘸腿男人。姐姐当初嫁给他的唯一条件,就是让对方接受我,给我一个住的地方,让我有口饭吃。

姐姐结婚后,我们姐弟俩终于有了个稳定的家,再也不用过那种担惊受怕,四处漂泊的日子了。

小小年纪的姐姐,承担了她那个年纪本不该承担的责任。那一刻我暗自发誓,将来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姐姐,就像她现在保护我一样。

在姐姐家,我慢慢的打开自己的心扉,认识了姐夫队上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男孩。他是第一个愿意主动跟我玩的人,正因为这样,我特别珍惜跟他在一起玩耍的机会。他也成了我的发小。

可我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知我和姐姐曾经行乞的事,队上其他长辈都有意无意提防着我。所以每次发小来找我,我别说有多高兴。

姐姐结婚后没多久就怀孕了,看着她那张稚嫩的脸上有了即将为人母的稳重和温柔,我为姐姐感到高兴。

在姐姐家住的日子里,我会主动帮着姐姐劈柴,挑水,帮着浇地,但凡我能干的活儿我都抢着做。虽然姐姐总宠溺地跟我说:“你还是个孩子,让我来。”但姐姐又何尝不是孩子呢?

我深知寄人篱下就必须学会察言观色,要做到手脚勤快,否则我就会给姐姐招来麻烦,让她为难。

姐姐十月怀胎生下了可爱的小外甥,姐姐在家里的地位也提升了不少。姐夫对姐姐说话的口气都比以前温柔了许多。

对于姐夫来说,年过四十才有这个孩子,他对小外甥格外宝贝。

我没事喜欢抱抱小外甥,说来也奇怪,我自己还是孩子,对小外甥我已经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感。

我们原以为这样安稳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可谁也没想到,因为家里屋顶有些漏雨,姐夫在修房顶时一个不小心从屋顶倒栽下来,头先着地砸到一块地上一块尖石头上,姐夫当场就没了生命。

那一年我16岁,姐姐27岁,小外甥才7岁就没了父亲。

姐夫走后,姐姐婆家的兄弟几个想霸占姐夫的那块地。他们几个三番五次来找姐姐的麻烦,还硬逼着姐姐,让姐姐另外找个人嫁了。但姐姐说她那也不去,就守着小外甥在这过往后余生。

那几兄弟见一计不成,又生了其他的歹毒计谋,他们到处散播谣言,说姐姐不守妇道,耐不住寂寞。

忍无可忍的我,为了姐姐去找他们理论,但他们人多势众,我和姐姐不是他们兄弟几个的对手。

自那以后,他们时不时就要来欺负一下姐姐,他们几个都不允许姐姐从他们的门口路过,不停地在背地里捣乱使坏,目的就是为了逼走姐姐。

他们越是这样,姐姐说越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还记得那天我从工地上干活回来,就看到姐姐坐在地上号啕大哭,我一看,家里的几只鸡全死了,不用猜,这些鸡是被人下 了 药,即便我们猜到这事是谁干的,但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也不敢胡乱说啥。

我现在年纪不小了,在发小的引荐下白天我跟着他在工地上学手艺干活,姐姐在家种田种地带着小外甥,姐姐为了增加点收入,还养了两头猪。

姐姐说:“咱们菜园里的菜吃不完,可以剁碎了煮熟喂猪,到年底咱们就把猪卖了换钱,也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中秋节过后不久,那天快天亮时分我起来上茅房,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在猪圈那,我壮着胆子一声不响偷偷走上前去,他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带头欺负姐姐的大伯哥。我走到他跟前时从后面对他大吼一声:“干啥呢你?”

对方见了我吓得撒腿就跑,我去猪圈看了许久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才回了屋。

姐姐被我吵醒了,她起来问我:“出啥事了?”

“没事,你这几天喂猪要注意点,观察猪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叮嘱姐姐。

那天赶集,姐姐去镇上买东西,中午她喂猪时发现猪不怎么吃东西,下午栏里的两头猪就变得直挺挺的了。

姐姐看到这情况,急得哭得不行,她还指望着到年底卖了这两头猪到时候开春买种子再买两头猪仔回来。现在什么都指望不上了,姐姐急得大哭。

等我回来,看到这情况,心里的怒火直冲天灵盖。我猜这肯定是上次姐姐的大伯哥没得逞,这次又来作案了了。

我怒气冲冲直奔对方家里,想给姐姐讨个公道。

我去对方家里找他时,他没有否认,反而一脸嚣张地反问我:“是我干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我就不行,我一个土生土长的人还怕了你一个外来小杂毛。”

我和他的大吵,引来了他的其他几个兄弟,也引来了其他邻居远远地看着。

姐姐怕我吃亏,她来拉我回家。可他一句话彻底激怒了我:“你姐死皮赖脸赖在我们村里,霸占我弟的房子,怕是早就偷偷干了见不得人的事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赶都赶不走?”

姐姐被他这句话气得嘴唇发抖,我直接上去跟他撕打起来。

他们兄弟三个我一个,姐姐冲上来帮我拉开他们,他们却对姐姐大打出手,看到姐姐受伤,忍无可忍的我操起地上一块大石头就冲上去,狠狠地砸在姐姐大伯哥的后脑勺上,他倒地不起,直到后来他再也没有醒来过。

也就那一下,我酿下了大错,邻居们见了都立马围了上来,姐姐也被我这举动吓傻了。

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反而淡定下来了。我被他另外两兄弟扣住了:“你们不用扣我,我自己犯的错,我自己承担,我去派出所自首。”

他们守着我,跟我去了镇上派出所自首了。派出所又带着我回来看了现场,确认伤者没了呼吸。

我也就那以后判了十二年,入狱那年我20岁。在牢中我表现好又减了两次刑,最终我在里面待了九年半时间。这九年半里,每年姐姐都会去看我,看着她已经半头白发,我心疼不已。

刑满出狱那天,外甥和姐姐来接我回家了。小外甥已经是个男子汉了,个头比我还高。那天我们一起回了家。家里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不过很整洁。

村里人得知我回来的消息,他们看到我都会在我背后指指点点,唯独我的发小见了我特别的激动:“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大家似乎把我当恶魔一样,故意疏远我。

发小问我:“有什么打算没?”

我尴尬地一笑:“没想好,我现在这样一无所有,又是个有案底的人,想干点事太难了。”

“难什么?你进去前学的电工你忘了?只要你振作起来,我觉得你肯定行!”发小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

在姐姐和他的鼓励下,我计划去镇上开个五金店,发小二话不说就支持我:“少钱跟我说,你们一个守店,一个负责安装,准能行!”

我没想到,发小会无条件地支持我,我反问他:“你不怕我亏了,到时候借给我的钱水打水漂了?”

“做生意前怕狼后怕虎,怎么能干大事?我一直觉得你脑子灵活,比我有出息,我相信你!”他憨憨一笑,坚定地回答了我。

姐姐拿了些钱,发小也借了我一些,我说干就干,开始了我的创业之路。发小还因为借钱给我的事,被他家人骂了好久。

我手把手带着外甥看店,我既负责安装又拉业务,最开始虽然效果甚微,但我坚信一定有机会。

店铺坚持了快两年,我们沉淀了不少客户,慢慢的也打开了市场,店里生意也开始好起来。我第一时间把姐姐和发小的钱还了。

那天发小来店里,看到我后他劝我:“现在生意也好起来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成个家了!”

我在35岁那年成了家,姐姐在我婚礼那天哭得不成样子,发小比他自己结婚还高兴。

这几十年里,我的生意越做越大,每次我拉了业务,我都会叫上发小,把活交给他,让他有活儿干。

给他发钱的时候,我都高出市场价给他,但他总是推辞。

“我一个人也干不了这么多安装,这是你应得的。”我笑着说到。

这几十年来,我终于在镇上站稳了脚根,我再也不是那个被人瞧不起的人了。

我知道明目张胆给发小钱,他不会要,所以我只能在别的方面来表达我的谢意。

那次发小的母亲住院,我直接给他拿了几万块钱住院费,他建房子搬新家,我送了他一套崭新的家具,承包了他家所有的五金用品。

在我看来,我给他再多都不及他当年在我低谷时期向我伸出援手。

虽然马上要到花甲之年,我除了妻子儿女,还有姐姐和外甥这些亲人外,就只有发小这唯一的兄弟了。这大概就是患难见真情!

来源:一生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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