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孕三年终于怀上,我激动去找丈夫,却听到腹中声音:蠢货,还高兴呢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8-28 23:32 2

摘要:冯少宁满不在乎的声音飘过来:"笙笙不想结婚,就想有个孩子怎么了?她那么娇气,怎么能受怀孕的罪?"

1

我终于盼来了怀孕的消息,却听见肚子里传来胎儿恶毒的咒骂。

"蠢货,还在傻乐?等我出生了,立马去找我亲妈!"

我愣愣地摸着肚子,这孩子难道不认我做母亲?

慌忙冲去找丈夫,却在门外听见他和兄弟的对话。

"宁哥,让嫂子替柳笙笙怀孕,她要是知道真相不得闹翻天?"

冯少宁满不在乎的声音飘过来:"笙笙不想结婚,就想有个孩子怎么了?她那么娇气,怎么能受怀孕的罪?"

"薛茗雪能替笙笙代孕,那是她的福气。"

兄弟们哄堂大笑。

"听说……这孩子还是你的种?"

冯少宁轻笑一声:"跟别人生跟跟我生有区别吗?我和笙笙青梅竹马,我不帮谁帮?"

我扶着门框,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

盼了三年,做了试管才怀上的孩子,竟是替别人养的。

"玩归玩,别真让薛茗雪察觉。她现在可不能受刺激,得给我乖乖把笙笙的孩子生下来。"

冯少宁翘着腿说。

这时稚嫩却尖锐的童声再次炸响:"听见没?蠢货!我爸最疼的是我和我妈,你就是个送子的工具!"

"我饿了!别傻站着,赶紧给我找吃的!怠慢了我,等你生完有你好看!"

我猛地捂住肚子,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连未出世的孩子都敢欺负我。

我跌跌撞撞回到家,翻出冰淇淋桶。

很快胃部传来刀绞般的疼痛,我蜷缩在地毯上,冷汗瞬间浸透额头。

几乎是同时,胎儿的尖叫在脑海里炸开:"痛死啦!你这个毒妇!自己有肠胃炎不知道吗?"

"你想冻死我?疼死我了!"

我捂着肚子发抖,嘴角却扬起比哭还难看的笑。

对,要痛一起痛。

突然冯少宁冲进来:"阿雪!"

他第一反应不是扶我,而是死死盯着我的肚子:"你疯了?怀着孕还吃冰?就不为孩子想想?"

这句话像冰锥直插心口。

他忘了。

忘了从前我每次心情不好,都会吃冰淇淋。

那时他总会紧张地把我搂进怀里:"阿雪,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告诉我,我收拾他。"

如今他依然心疼,却只是为了别人的孩子。

我疼得说不出话,只是喘着粗气。

他见我脸色惨白,蹲下身想抱我:"很疼吗?走,马上去医院!孩子不能有事!"

手机突然尖锐地响起,电话那头传来娇滴滴的哭声:"宁哥,我赛车撞了……手好疼……"

冯少宁脸色骤变:"别怕,我马上到!"

他看向我,眼神闪烁。

我强撑着挤出懂事的笑:"去吧,她更需要你。我……自己能行。"

他愣了下,拨通助理电话:"柯助理,立刻带阿雪去医院。"

引擎声轰鸣着远去,他终究还是走了。

看来胎儿的分量,终究比不过柳笙笙这个人。

回家后胃还在隐隐作痛。

"柯助理说……你中途去了妇科?想干什么?"

2

我本想直接打掉孩子。

可惜被助理发现了。

见我冷着脸,冯少宁搂住我肩膀,语气温柔:"阿雪,怀上这个孩子,你……开心吗?"

我垂下眼,藏住眼底嘲讽:"怀自己的孩子,当然开心。少宁,这可是我们盼了三年,吃了那么多苦才有的宝贝啊。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语气自然,冯少宁终于放松下来,眼底的疑虑消散,长舒一口气:"是我太紧张了。辛苦你了,阿雪。"

"等你生完,我一定好好奖励你。你不是一直想去挪威看极光吗?到时候我带你去,就我们俩。"

我顺从地点头,声音轻软:"好,我等着。"

他突然朝门外招手,一个中年妇女走进来。

"你胃口不好,又不会照顾自己。我特意请了经验丰富的营养师来照顾你。"

我抬头看去,这人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冯少宁出去接电话,走廊传来他压低的声音:"李姨,以后阿雪的饮食就交给你了。"

"一切以胎儿为重,必要时可以强硬点,确保她吃够营养,明白吗?"

李姨干脆利落地回答:"明白。"

我假装睡着,指尖却深深掐进沙发垫里。

原来如此。

不是照顾,是监视。

一切为了他和柳笙笙的孩子。

第二天清晨,李姨准时出现。

"太太,我备了营养早餐,先生特意叮嘱的,对胎儿发育好。"

我沉默地吃着,还剩半碗时想起身。

李姨突然挡住我:"这就吃完了?不行,产检报告说你营养不够,必须再吃点。"

说着竟把碗推回我面前。

我皱眉避开她的手:"真吃不下了。"

"吃不下也得吃!"李姨突然提高嗓门。

"你想饿着孩子吗?"

她竟直接按住我肩膀,想把我按回椅子。

我甩开她的手:"你干什么?我说不吃!你只是个营养师,谁给你的胆子……"

"冯先生说的!"李姨狞笑着打断我,"一切以胎儿为重!别说按着你吃饭,就是灌下去,今天这营养也必须补上!"

"你敢!"我气得发抖。

"你看我敢不敢!"

李姨突然扬手打我耳光。

我被打懵了,脸颊火辣辣地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李姨得意地笑,从背后抱住我,力气大得惊人,另一只手端起碗,搅碎蛋白就要往我嘴里塞。

我拼命挣扎,她手指粗暴地撬开我的嘴,灌了小半碗才松手。

我冲到洗手池边,吐得昏天黑地。

这时胎儿刺耳的笑声炸响:"哈哈哈……活该!吐死你!"

"外婆打得好!灌得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饿着我!"

外婆?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她。

这五官轮廓,分明和柳笙笙有几分相似。

原来如此。

她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营养师,她是替她女儿看守“孙子”,顺便折磨我这个“待孕工具”的。

一股彻底的绝望和恨意,瞬间上涌到我的心头。

3.

“阿雪,开门。我听李姨说了,你怎么只吃了早餐就把门反锁了?”

我不想说话,背靠着冰冷的门板,一动不动。

冯少宁似乎叹了口气,声音放软了些。

“李姨都跟我说了,她承认她方式可能激进了一点,但那也是为了你好。”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更何况,你现在是两个人,怎么能由着性子不吃东西?”

我心底冷笑,猛地转过身,唰地一下拉开了门。

冯少宁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开门,愣了一下。

他的目光落在我红肿未消的脸颊上,眉头瞬间皱紧。

“你的脸?”

他伸手想碰我的脸,被我猛地偏头躲开。

“阿雪,你能不能懂事一点?就算赌气,也不能拿孩子的健康开玩笑。稍微多吃一点怎么了?”

“多吃一点?”

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声音嘶哑。

我转身从抽屉里猛地抽出一份文件,狠狠摔在他怀里。

“冯少宁你看清楚,我的胃只剩下一半!你告诉我,我怎么‘多吃一点’?你告诉我啊!”

那份泛黄的体检报告和手术记录散落开来。

冯少宁的目光扫过“胃部切除”那几个字时,整个人如同被瞬间冻住。

“阿雪,我……我忘了……”

我和他刚创业那几年,我为了替他挡酒,被客户灌了一轮又一轮,最终急性胃出血送医。

医生面色凝重叮嘱他。

“冯先生,您太太的胃部损伤太严重了,必须切除大部分,以后饮食要格外注意,绝对不能再暴饮暴食或饥饿过度……”

当时,他握着我的手,红着眼眶发誓。

“阿雪,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一点苦。你好好养着,公司的事别操心了,等我稳定了,我们就生个孩子……”

我信了,妥协了,可是结果却是……

冯少宁的脸上带着愧疚。

“是我不好,阿雪,我忙糊涂了。”

我语气平静却坚定。

“辞退李姨,我不需要这样的营养师。”

“不行!”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冯少宁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拒绝太过生硬,试图安抚我。

“阿雪,你别任性。今天的事是个意外,我会严厉警告她,绝不会再有下次。”

冯少宁走到一旁,从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礼盒。

“明天是你生日。我临时有事,没法陪你了,这个提前送你。”

我看着他手中的盒子,是一个以昂贵和高端著称的婴幼儿用品品牌。

我微微发颤地接过盒子,没有拆开。

“眼光真不错……这个牌子的东西,很贵吧?”

冯少宁似乎很满意我的“惊喜”,他唇角上扬。

“贵一点算什么?我们的孩子,当然值得最好的。”

我的眼眶瞬间不受控制地红了。

多荒谬。

我的生日,他却送我婴幼儿用品。

明明不是我的孩子,他还表演得如此情深意切。

我猛地抬起头,泛红的眼睛直直看向他。

“冯少宁,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冯少宁听到我喊他全名,怔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当然了……阿雪,你是不是孕期焦虑症又犯了?”

“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好养胎才是正事。”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就先走了。”

卧室的门轻轻合上,门外隐约传来他压低的声音。

“以后饮食上注意,让她少吃多餐……注意分寸,孕妇的心理健康也会影响到胎儿。”

李姨的声音传来。

“放心,我有分寸的。哎,可惜我在这里,就陪不了笙笙过生日了。”

冯少宁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宠溺。

“我已经包下了山顶酒店的星空厅,安排了乐队和烟花,明天我会好好陪她的。”

李姨的声音充满了惊喜。

“哎哟!您真是太有心了,笙笙知道了肯定高兴坏了!”

门外的话语声渐渐远去。

我却被冻结在原地,从头到脚,冰凉彻骨。

是啊,我和柳笙笙同一天过生日。

他所谓的“有事”,就是为了陪她。

4.

第二天晚上,柳笙笙更新了朋友圈的动态。

我的目光定格在最后一张照片上,香槟杯晶莹的弧面上,清晰地映出一个男人的侧脸轮廓,正是冯少宁。

李姨故意拿着手机走了过来。

“看看这排场,先生对笙笙小姐真是没得说……哎呦,你看这张,拍得可真好,郎才女貌,站在一起真是登对得很!”

她眼睛瞟着我,期待看我失态痛苦的模样。

我缓缓抬起头,声音平静。

“是啊,确实很登对。”

李姨脸上的得意僵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我退出朋友圈,看了眼时间。

差不多该开始了。

果然,几乎就在同时,手机推送接连响起,几条醒目的热搜以惊人的速度窜上了榜单前列。

#柳家真千金山顶酒店手撕私生女妹妹!

#人设崩塌!音乐才女柳笙笙实为富豪柳浩私生女,生母疑为柳家原保姆!

配图虽然模糊,但依稀能看到宴会现场杯盘狼藉,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周围围着一圈人。

看来,柳真真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这份“生日大礼”,柳笙笙和冯少宁想必终身难忘。

就在这时,李姨的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她只听了一句,脸色瞬间大变。

“什么?被谁打了?严重吗?好好好!我马上过来!”

李姨慌得连声音都在抖,她抓起自己的包冲出了大门,甚至都忘记了厨房的锅还在冒着热气。

房子里彻底只剩下我一个人,没有一丝犹豫,我立刻前往医院。

“医生,我要流产!”

胎儿焦躁不安地大叫。

“你敢?我警告你,不准做坏事!不然我爸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置若罔闻,面无表情。

“医生,我自己吃了药,现在已经在流血了……孩子没排出来……”

我下意识地捂住小腹,眉头紧蹙。

医生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立刻站起身。

“你怎么能自己乱吃药,很危险的。快,躺到里面检查床上去!小刘,准备一下,疑似药流不全,可能需要紧急清宫!”

胎儿似乎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威胁,而是动真格的,声音瞬间变成了哀求。

“妈妈……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骂你了!求求你别不要我!”

“等我出去,我一定让爸爸对你好,我给你养老!我给你买大房子!求你了!”

他的哀求卑微而急切,但我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恨意。

我躺上手术台,闭上了眼睛。

胎儿见我依然不为所动,他气得大骂。

“贱//人,你敢杀我!我爸一定会知道的!你会不得/好/死!”

实在太呱噪了。

我想起包里有一枚开过光的平安符,我紧紧攥在手心。

就在医生准备开始操作时,外面走廊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喧哗声。

“医生呢?都死哪儿去了!立刻给我出来!笙笙!笙笙你撑住!”

是冯少宁的声音。

我依稀听到“手腕”、“流血”、“划伤了”、“哭晕过去了”之类的字眼。

外面的人似乎想冲进来,被护士急切地拦住。

“先生,里面正在手术!您不能进去!”

胎儿似乎感受到了救星,他大声喊道。

“爸!救我!她要杀了我!”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下意识地收紧。

他会发现吗?他会不顾一切地闯进来吗?

“手术?什么狗屁手术!我不管!”

冯少宁的声音充满了蛮横。

“里面的人给我听着,所有医生立刻给我出来!先处理笙笙的伤!她要是有一点事,我让你们医院开不下去!”

李姨哭天抢地的声音传来。

“你们这是什么破医院!快叫你们最好的医生出来!里面那个算什么东西!能跟我们笙笙比!”

护士还在努力试图解释。

“您冷静点!夜间值班医生很少,里面患者是紧急情况!您朋友的伤口我们已经初步看过了,只是皮外伤……”

“放屁!”

冯少宁怒吼道,粗暴地推搡了拦路的护士。

“我说严重就严重!万一感染了怎么办?留疤了怎么办?你们负得起责吗?滚开!”

冯少宁对着他带来的人下令。

“给我把这门砸开!把医生弄出来!”

“砰!砰!”

我死死盯着手术室的门,沉重的撞击声砸在门上,整个门板都在震动。

5.

“住手!怎么回事?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

撞击声戛然而止。

一个穿着白大褂医生快步从住院部方向走来。

显然是值班护士见情况失控,紧急呼叫了支援。

冯少宁立刻调转了目标,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医生的胳膊。

“医生,你来的正好!快!先给她看!她手腕受伤了,流了很多血!”

医生看了一眼柳笙笙的手腕,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无奈。

“伤口很浅,只是表皮划伤,已经自行止血了,消毒包扎一下就可以。”

“倒是这位小姐脸色不太好,有点低血糖的症状吧?休息一下,补充点糖分就好。”

冯少宁强势地大声喊道。

“就这样?不行!”

“她刚才都晕倒了,必须住院!全面检查!万一有内伤怎么办?万一有脑震荡怎么办?”

医生试图解释。

“先生,根据检查结果真的没有必要住院……”

“我说住院就必须住院!”

冯少宁粗暴地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

“立刻给我开住院单!要最好的单人病房!钱不是问题!”

医生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疲惫地叹了口气。

“好吧,我去开单子。护士,带他们去病房休息。”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远去,走廊终于恢复了安静。

我隐约听到外面两个小护士压低声音的交谈,充满了唏嘘和羡慕。

“我的天,吓死我了……不过那个男的好霸道啊,也好爱他女朋友哦。”

“是啊,他自己额头都被碎玻璃划破了,血流到脖子都没管,就只顾着那个女的那么一点点小伤口……”

“唉,真是英雄救美啊……要是有个人这么对我就好了。”

原来如此。

我大概能猜出整个过程。

柳真真大闹生日宴,甚至动了酒瓶子。

冯少宁“英雄救美”,替柳笙笙挡了一下,自己挂了彩。

而柳笙笙大概觉得在众人面前丢了天大的面子,气急败坏之下,拿了餐刀或者碎玻璃,演了这么一出割腕自杀的戏码。

真是……感天动地。

我闭上眼,不再去听外面的任何声音。

手术很顺利。

当那小小的,还未成形的肉团被取出时,我感到身体猛地一轻。

“医生,麻烦你,取样本……做亲子鉴定。”

我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袋子,里面装着几根我早已准备好的头发。

“这是我和孩子父亲的样本。请务必做加急,结果直接发到我电子邮箱。”

医生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

我刚走到医院大厅的玻璃门前,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雪?”

我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

冯少宁额头上贴着一块白色纱布,隐隐透出血迹,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你怎么会在这里?”

跟在他身后的李姨,眼睛红肿,像是刚哭过。

我露出虚弱的微笑。

“李姨急匆匆走了,没人做饭。我有点饿,就出来买点吃的。顺便来医院开点维生素……”

我的话音刚落,李姨就带着哭腔大叫。

“先生!你看她!我就一时没看住,她就要跑出来惹事!”

“不就是一顿饭没及时做吗?不就是忘了碗长寿面吗?至于这么娇气,跑到医院来装模作样地告状吗?”

冯少宁被吵得眉头皱得更紧,他显然更关心柳笙笙的情况,没心思深究我为什么恰好出现在这里。

他带着几分不耐烦。

“阿雪,李姨这边有急事。你先回去吧。”

我顺从地点点头,一个字都没多说,干脆利落地转身。

就在我快要走出大门时,他忽然又猛地叫住了我。

“阿雪!”

我停住脚步,再次回头。

冯少宁看着我,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他指了指自己头上的纱布,颤声问道。

“你……没看到我受伤了吗?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我语气平静。

“你受伤,肯定有你的理由啊。你想告诉我,自然就会说了。你不想说的,我问了又有什么用呢?”

冯少宁彻底愣住了,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愕。

眼前的我,温顺、平静、懂事,这是他想要的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6.

我径直走上二楼书房,打开电脑和柳真真开了一个短暂的视频会议。

很快,我海外账户到账3千万。

当得知我只是待孕时,我把一只录音笔塞进了冯少宁的那辆迈巴赫的驾驶座缝隙里。

很快我就录到了想要的证据。

“宁哥,我爸今天又说了,他没有儿子,很是遗憾。”

“他说如果能有男孙,他名下那百分之十五的集团股份和海外基金都留给孙子……”

“可是,万一薛茗雪这次怀的是个女儿怎么办啊?那我们不是白忙一场?”

冯少宁的轻笑传来。

“傻瓜,这有什么好担心的?等她满四个月,我就带她去验血查性别。如果不是男孩……就打掉呗。”

“等她养好身体,再怀一个就是了。放心,笙笙,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录音笔里传来柳笙笙满意的娇笑和两人亲吻的声音。

当我听到这里,我才知道,这个地狱永无止境。

唯有自救,才能解脱。

我立刻联系了柳真真,柳笙笙的同父异母的姐姐,也是柳氏集团的副总裁,真正的掌门千金。

我们很快一拍即合。

“她过生日?哼,那我要给她送一份大礼,让笙笙那个贱/人在圈子里彻底身败名裂。”

当我从医院回来,我拍了流产报告给她。

“我的‘礼物’也送出去了。”

“合作愉快!”

接下来,我要着手公司的事,毕竟这是我付出心血创立的,虽然我已经当了三年的家庭主妇,但是我依然有40%的公司股份。

几天后,冯少宁回来了。

他半搂半扶着柳笙笙,她脸色苍白,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李姨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和行李跟在后面。

“阿雪,笙笙受了惊吓,情绪很不稳定,她那边公寓现在也不安全,记者可能蹲守。就在我们这里住几天休养一下。”

他说话时眼神一直紧盯着我,似乎在预判我下一秒会如何爆发,就像过去无数次那样。

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

“哦,随便。客房一直空着。”

我的反应显然完全出乎冯少宁的意料。

他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难以置信,仿佛在判断我是不是在说反话。

“你……没意见?”

我自然笑了笑。

“我该有什么意见吗?家里又不是没房间。”

冯少宁被我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噎得说不出话。

“那好。李姨,快扶笙笙上去休息。”

晚上,客房里隐约传来嬉笑打闹的声音,甚至还有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响。

深夜,冯少宁才回到主卧。

他看到我还没睡,正专注地看着手里的文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尴尬。

“还没睡?笙笙心情还是不好,睡不着,我去开导了她一下。”

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

“你开导人的效果看来很不错,隔着墙都能听到笑声,想必柳小姐心情好多了。”

冯少宁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薛茗雪!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脑子里能不能干净点?”

他蹙眉盯着我手中的文件。

“你什么时候对公司账目感兴趣了?你看得懂吗?”

我头也没抬,语气轻松。

“胎教啊。听说孕期多看这些,能让孩子从小就有管理和理财的概念。总比看那些无脑网剧强吧?说不定以后能帮你分担不少。”

冯少宁似乎想反驳,但又觉得这话听起来似乎没什么毛病。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薛小姐,您的报告已经发送到邮箱了。”

邮箱提示音同时响起,那份加急的DNA鉴定报告电子版已经安静地躺在了里面。

我点开附件,果然如此。

心口最后一丝微弱的侥幸,彻底熄灭。

“什么报告?”

冯少宁眼神里却带着一丝警觉。

我按熄手机屏幕,抬起头,语气自然。

“医院的电话。还能是什么报告?之前的体检报告出来了而已。怎么,你对这个很好奇?”

冯少宁明显松了口气,笑着走开。

“当然好奇,只要是关系到我们孩子的事,我都关心。报告怎么说?一切都好吧?”

“嗯,一切都好得不能再好了。”

好到,足以让你们万劫不复。

几天后,律师和第三方财务通知我,已经查清楚了账目。

我轻松一笑,起身开始收拾衣服。

我弯腰时,冯少宁惊讶地看着我的肚子。

“都3个多月了,你肚子怎么都不大呢?”

我轻悠悠地收拾好了行李。

“我怕疼,就先不生了。”

7.

“什么?你……你把孩子拿掉了?薛茗雪!你是不是疯了!”

我迎着他几乎要喷火的目光,缓缓地笑了一声。

“不是我的孩子,我生来做什么?”

冯少宁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击中了,瞳孔骤然收缩。

“你……你都知道了?”

他一步上前,抓住我的手腕,语气激动地解释。

“是!我是让笙笙用了你的子宫又怎么样?她一辈子不想结婚,就只是想要个孩子跟家族有个交代而已!这有什么错?”

“薛茗雪,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人情世故?她这么简单的一个愿望,你就不能成全她吗?”

“再说了,我就是提供了一点精-子而已!你别把事情想得那么脏!”

我看着他这副丑陋的嘴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是啊,冯少宁,我就是这么不懂人情,就是这么小气。所以呢?”

冯少宁气得大叫,声音愤怒到颤抖。

“所以你就杀了我的孩子?薛茗雪!你是杀人凶手!那是一条人命!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我低低地笑出声,猛地甩开他的手。

“我是凶手?好啊,那你现在就去报警抓我!去找记者曝光我!让你爸妈都来评评理,来看看他们儿子是怎么让儿媳给小三待孕的!你去啊!”

冯少宁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所有的怒吼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怎么能让这种丑事公开?

让所有人知道他冯少宁让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去给别人待孕?

这让他的脸往哪儿搁?让冯家的脸往哪儿搁?

看着他这副哑口无言的模样,我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原来你也知道这事丢人啊?原来你也要脸啊?”

“那你是怎么干出这种事的,还让柳笙笙的生母来监督我,虐待我!”

我不再看他,转身从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扔在茶几上。

“签了吧。从此我们两清。”

冯少宁的目光落在“离婚协议”那几个大字上,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离婚?你居然要跟我离婚?”

他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嘲讽。

“薛茗雪,你现在就是个靠我养着的家庭主妇!你离了我,你能干什么去?你拿什么生活?你别天真了!”

我终于忍不住,咬牙切齿说道。

“原来在你心里,我一直就是个离了你就活不了的家庭主妇?所以你就觉得可以随意拿捏我,践踏我,甚至把我当成一个器官出租给别的女人?”

我眼神锐利如刀。

“冯少宁,你好像忘了,公司成立之初,我父亲注资换来的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还在我名下。”

“我已经让会计师查完近三年的账了。你挪用公款给柳笙笙买豪宅、买跑车、甚至填补她那个亏空的工作室……这些,你有经过我这个股东同意吗?你这算是职务侵占吧?”

冯少宁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

“你……你早就开始查我?你早就开始盘算我了!”

“盘算?”

我嗤笑一声,步步逼近。

“比起你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待孕工具的盘算,我这点自保的手段,又算得了什么?怎么?被人反过来算计的滋味,不好受吗?”

冯少宁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眼看强势的不行,他立刻换上了一副痛苦懊悔的表情。

“阿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你不是盘算!我只是……我只是想帮帮笙笙而已!”

“她是个私生女,她活得很不容易!”

“上次她还被她姐姐打成那样,差点破相!她要是没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的解释苍白得可笑。

我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所以你就得拖家带口,拉着我这个合法妻子,一起献出子宫和家产,无怨无悔地加入照顾你白月光的伟大行列?”

“阿雪,我的好阿雪……”

他几乎是在哀求。

“我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你就再帮我最后一次,帮笙笙生个儿子!”“就最后一次!我保证,只要她有了儿子,在柳家站稳脚跟,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帮她任何事情!我发誓!”

我嘲讽的眼里充满了悲凉。

“最后一次?”

“冯少宁,你的‘最后一次’,可真多啊。”

“三年前,我切胃手术躺在医院,你说柳笙笙家里进小偷了,她害怕,你必须去陪她。一去就是三天,音讯全无。后来你跪在我病床前说,那是最后一次。”

“两年前,我爸去世,丧礼上所有人都到了,唯独你这个女婿缺席。你说柳笙笙抑郁症发作,要跳楼,你必须陪她去国外散心救命。你说,那是最后一次。”

“一年前,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们说好要去看极光,但是为了柳笙笙一句话,你退票了,选择陪她去夏威夷度假。你扔下我走了,又说,那是最后一次。”

我抬起眼,冰冷的目光钉在他惨白的脸上。

“冯少宁,你告诉我,你到底有几个最后一次?”

冯少宁彻底愣住了,呆立在原地。

“你……你竟然……都记着?”

我苦笑一声。

“你的保证,是不是就像狗屁一样,放完就散了,然后还反过来怪我斤斤计较?”

“我告诉你,极光,我会自己去看,不需要你了。”

我拎起旁边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拉开门,毫无留恋地走了出去。

“阿雪,你不要走,阿雪……”

他喊了几声,害怕旁边屋里的柳笙笙听见,最终住了口。

8.

我离开后,切断了与冯少宁的一切直接联系。

这天,手机屏幕上跳出“妈妈”的来电显示。

我刚接起,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冯少宁暴怒的声音。

“薛茗雪!你怎么敢?把股份卖给柳真真?你明知道她和笙笙是死对头!”

我语气平静。

“我缺钱啊,冯总。柳小姐出价大方,我为什么不能卖?合法交易而已。”

他气得声音发颤。

“你缺钱可以跟我说!怎么可以去帮‘外人’?”

“你快点回来,我们当面说清楚!”

我轻轻笑了一声。

“柳笙笙好像也不是我的‘内人’吧?我帮谁,需要经过你批准吗?”

电话那端瞬间语塞,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显然被我这句堵得哑口无言。

片刻的死寂后,他更加气急败坏地低吼。

“我绝对不允许!那份协议无效!我绝不会签字!”

“允不允许,不是你说了算。”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冯少宁,我给你邮箱发了两份文件,你最好仔细看看。一份是DNA鉴定报告,另一份是你这些年挪用公款给柳笙笙的详细账目。你自己选,是体面地签字离婚,还是我把这些东西直接交给刑侦和董事会?”

不等他回应,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刚刚好,网络上炸开了惊天丑闻。

几个知名八卦账号同时发力,抛出了大量柳笙笙的黑料实锤。

她长期作为一名低调富商的情妇,曾两次为其流产,甚至被愤怒的原配当街暴打羞辱过。

图文并茂,细节详尽。

我不得不佩服柳真真下手之狠辣和效率之高。

冯少宁看到这些新闻,震惊无比。

“笙笙,这是假的对不对?”

面对他的质问,柳笙笙竟然异常坦然地承认了。

“网上说的都是真的。之前骗你说赛车受伤,其实是原配带人打的。出国旅游?哼,那是为了躲开她的追杀。”

冯少宁的声音都在发抖。

“你、你既然自己能怀孕,为什么当初非要阿雪替你生?”

柳笙笙嗤笑一声,语气轻佻又残忍。

“没办法呀,那个死老头不准我生,怕我拿孩子逼宫,硬押着我去打了两次,伤了根本,生不了了。不然你以为我愿意用你老婆的肚子?”

她顿了顿,笑声里充满了讽刺。

“别装出这个咬牙切齿的样子,别人还以为你多疼老婆呢……待孕这个主意,可是你自己主动提出来的,不是我求你的哦。”

冯少宁如遭雷击,都无法反驳。

柳笙笙的语气轻蔑。

“冯少宁,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不过就是我一个备胎,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和别人结婚的?我让你回来,你就得乖乖回来。明白了吗?”

巨大的羞辱和愤怒淹没了冯少宁,他嘶哑着问道。

“你现在敢这么坦白……是找到新靠山了?”

柳笙笙得意地笑了起来,声音愉悦。

“聪明!那个黄脸婆原配上周车祸死了!我终于要转正了!”

“多谢你这几年像条狗一样忙前忙后地照顾我。”

“不过现在不需要你了,我在国外找的待孕妈妈,已经成功怀上我和他的孩子了。”

冯少宁最后的理智彻底崩断,气得上前一把掐住柳笙笙的脖子。

“你耍我!阿雪不要我了,就是因为你!”

“贱/人,你给我死,给我死……”

冯少宁因故意杀人罪被捕,情节恶劣,被判死刑。

李姨哭天抢地,在她女儿灵前咒骂冯少宁不得/好/死,转头又找到我,态度强势地跟我要赔偿。

我没有动怒,只是打了个电话。

很快,两个穿着厨师服的人端进来十几盘肥腻的食物。

“李姨,我知道你没胃病。别客气,这些都是营养丰富的好东西,您慢慢吃,务必吃完,吃不完……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在她惊恐的目光中,那两人强制地将食物一口一口塞进她嘴里,直到她吃得翻江倒海,瘫在地上呕吐不止。

“欢迎下次再来找我要赔偿啊。”

李姨连滚带爬地跑了,一路走一路吐,再也没敢出现在我面前。

由于冯少宁的死刑,我撤回了原本要求的50%财产分配,他名下所有股份及公司控制权100%归我所有。

临死前,冯少宁要求见我一次。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悔恨和绝望。

“阿雪,对不起……我真的错了……如果、如果能重来……”

我静静地看着他。

“有机会重来啊,那可千万别再认识我了。”

“因为,我要换个人生。”

冯少宁彻底愣住,仿佛最后一点希望也被这句话彻底碾碎,眼中只剩下死寂的灰败。

几个月后,在一场高端的女性企业家交流酒会上,我遇到了柳真真。

她与我轻轻碰杯,眼神里带着一丝欣赏。

“恭喜啊,薛总,新生快乐。”

我回以同样从容的微笑。

“彼此彼此,柳总,恭喜你得偿所愿。”

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来源:霁月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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