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图片、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图片、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1979年的初夏,空气像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又热又闷。我叫陈阳,刚刚过完18岁的生日, legally 成年了,但感觉自己跟昨天、跟去年没什么两样,还是那个在红枫村田埂上挥汗如雨的毛头小子。
那天下午,我正赤着膊,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水田里插秧,泥水没过小腿,黏糊糊的感觉很不爽。毒辣的太阳烤得我后背火辣辣地疼。
「阳子!」
一道清脆的女声像穿透闷热的凉风,吹了过来。我直起酸麻的腰,用手背抹了把脸上的汗,眯着眼朝田埂上望去。是林蕙嫂子。
她穿着一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碎花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两截白得晃眼的小臂。两条乌黑油亮的麻花辫垂在胸前,一张瓜子脸,就算常年风吹日晒,也难掩那份水灵。村里人私下都说,她是咱们红枫村的一枝花,哪怕她男人两年前在矿上出事走了,成了寡妇,也挡不住那份独有的风韵。
「蕙嫂,啥事儿啊?」我蹚着泥水爬上田埂,在她面前站定。
林蕙嫂子眼神飞快地扫视了一下四周,见不远处只有几个埋头干活的婶子,便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一股淡淡的皂角香钻进我的鼻子。「阳子,你18岁了,算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我「嗯」了一声,心里犯嘀咕。林蕙嫂子平时话不多,一个人带着六岁的女儿月月过活,日子挺清苦,村里碎嘴的婆娘没少在背后嚼舌根,所以她总是有意无意地避着人。今天这么主动找我,还神神秘秘的,肯定有事。
她的眼神很复杂,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郑重。「嫂子有件关乎你未来的大事,想跟你聊聊。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啥大事啊?」我更好奇了。
「天黑透了以后,你到村东头那个废弃的砖窑等我。」她嘱咐道,「记住,这事儿谁也别告诉,尤其是你娘。」
说完,她不再多言,转身就沿着田埂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满脑子问号。村东头的砖窑?那地方早就荒废了十几年了,窑洞黑黢黢的,白天看着都瘆人,晚上更是连鬼都不去。她约我去那儿干嘛?
晚饭桌上,娘一个劲儿地给我碗里夹咸菜,嘴里念叨着:「阳子,你今天咋跟丢了魂似的?是不是中暑了?」我含糊地应付过去,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
等到夜幕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霞光,我跟娘撒了个谎,说去找阿彪他们玩,然后一溜烟摸黑往村东头跑。夜风吹在身上,非但没让我冷静,反而让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砖窑隐藏在一片乱糟糟的野槐树林后面,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我刚靠近,一个黑影就从窑洞里闪了出来,吓得我差点叫出声。
「是我。」林蕙嫂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她把我拉进黑漆漆的窑洞里,里面一股潮湿的土腥味混合着陈年草木腐烂的气味,呛得人难受。她摸索着把一块破木板挡在洞口,只留下一条缝隙透进微弱的星光。
在这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我能清晰地听到我们俩的心跳声。
「阳子,」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进我心湖,「你知道一个男人,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吗?」
我想当然地回答:「养家糊口,传宗接代?」
黑暗中,我仿佛能看到她摇了摇头。「不,是选择。」她的声音变得异常严肃,「有时候,一个正确的选择,能改变你一辈子,甚至改变整个村子的命运。今天叫你来,就是想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我被林蕙嫂子的话彻底搞懵了。「蕙嫂,我……我听不明白。」
她在一堆冰凉的砖块上坐下,示意我也坐。窑洞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外面偶尔传来的虫鸣。「阳子,你爹走得早,你娘一个女人家,很多外面的事她不懂,更没法教你。但你不能不懂。」
提到我爹,我心里一酸。他也是在矿上出的事,那时候我才十岁出头。从那以后,娘就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家。
「你想想,咱们村,面朝黄土背朝天,一代一代人,除了种地还能干啥?你甘心一辈子就像今天这样,在泥水里刨食吗?」她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在我心上。
我当然不甘心。可不种地,我们能干什么?
「时代变了,阳子。」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我从未感受过的力量,「去年我回城里娘家,待了小半年。城里跟咱们这里,已经是两个世界了。南边的风早就吹过来了,有人靠倒腾收音机发了家,有人在街边摆个摊子,一天挣的钱比咱们一个月挣的都多。」
这些事我只是在赶集时零星听人说过,感觉遥远得像天方夜谭。
「机会,阳子,现在到处都是机会!」她站起身,在狭小的空间里踱步,语气有些激动,「但机会是给有准备、有胆子的人的。你得先学会用脑子想事,不是光用膀子使劲。」
「蕙嫂,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忍不住追问。
「我想说,咱们红枫村,可能要迎来一个天大的机会。一个能让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的机会。」她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我,在微弱的光线下,我看到她的眼睛亮得惊人,「但这个机会,需要有人去争,去抢,甚至……去赌一把。」
就在这时,窑洞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还有一个男人醉醺醺的哼唧声。
林蕙嫂子的身体瞬间绷紧,她一把捂住我的嘴,把我推到更深的黑暗角落里,自己则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谁?谁在里面?」一个粗哑的声音在洞口响起,听着耳熟。是村里的混子王老四!这家伙是村治保主任的远房侄子,整天游手好闲,最爱传闲话,尤其喜欢纠缠林蕙嫂子。
「没人啊。」林蕙嫂子的声音恢复了镇定,听不出一点紧张。
「我刚才明明看到有人影往这边钻……林蕙妹子,是你吗?」王老四的声音透着一股油腻,「这么晚了,一个人跑这荒郊野岭来干嘛?是不是想哥哥我了?」
「王四哥,你喝多了吧?赶紧回家睡去,别让你婶子满世界找你。」林蕙嫂子语气冷淡地回敬道,一边说一边慢慢向洞口挪动,巧妙地挡住了我的方向。
「嘿,哥哥我这不是关心你嘛。」王老四嬉皮笑脸地还想往里探头,被林蕙嫂子挡了回去。「我找个清静地方解个手,不行啊?你一个大男人,还想偷看?」
王老四被噎了一下,悻悻地骂了句什么,脚步声才晃晃悠悠地走远了。
我靠着冰冷的窑壁,心脏还在狂跳,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要是被他撞见,明天全村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我和林蕙嫂子淹死。
过了好一会儿,林蕙嫂子才松了口气,她的声音带着后怕:「这个王老四,真是阴魂不散。」
「蕙嫂,要不……我们改天再说吧?」我被刚才的惊险吓怕了。
「不行!」她断然拒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有些话今晚必须让你知道,因为明天,一切可能就来不及了。」
她重新坐下,这次离我更近了,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因紧张而渗出的淡淡汗味。「阳子,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你必须发誓,烂在肚子里也不能告诉第三个人。」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城里有人看上我们村了。」她深吸一口气,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看上我们村了?什么意思?」我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
「意思就是,有位大人物,想在我们村投资建厂!」林蕙嫂子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一个食品加工厂!」
食品加工厂?我被这个词砸得晕乎乎的。「就是……把咱们种的玉米、红薯都做成城里人吃的那种罐头?」
「对!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她肯定道,「你想想,厂子建起来,需要多少工人?咱们村的年轻人是不是就不用背井离乡出去打短工了?咱们种的粮食,是不是就再也不愁卖不出好价钱了?」
她描绘的蓝图太美好了,美好得让我不敢相信。「蕙嫂,这么天大的好事,怎么会轮到咱们这个穷山沟?」
林蕙嫂子的脸色在黑暗中变幻不定,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因为……那位大人物,县里招商办的孟主任,他……他是我以前在城里认识的。」
「你认识当官的?」我更惊讶了。
「嗯。」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 বিগ的苦涩,「他说,我们村的位置、水源都挺合适。但最关键的一点,是要看村民的意愿。」
我立刻明白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土地?」
「对,土地。」林蕙嫂子说,「建厂需要一大片地,差不多要把村东头那片荒坡和几十亩旱田都占了。现在地都分到各家各户了,要让大家心甘情愿把命根子拿出来,比登天还难。」
我倒吸一口凉气。在农村,土地就是农民的命。让大家交出土地,哪怕给补偿,也不是件容易事。村里思想最顽固的耿大爷,去年就因为邻居多占了他家一指宽的田埂,抄着锄头跟人干了一架。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阳子。」林蕙嫂子的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你在年轻人里有威信,说话有分量,不像我,一个寡妇,人微言轻。我希望你能帮我,帮大家,去把这件事促成。」
我感觉肩上瞬间压上了一座大山。「我……我行吗?万一那姓孟的是个骗子呢?万一厂子建不起来,地也没了,我怎么跟乡亲们交代?」
「他不是骗子!」林蕙嫂子的语气异常坚定,她抓住了我的胳膊,手指冰凉,「而且,他给了我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
她的脸颊发烫,声音小得像蚊子哼:「他说……只要这事办成了,他就……娶我过门,把我和月月接到城里去。」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来,这不仅仅是为了村子,这更是她堵上自己下半辈子幸福的一场豪赌!
「蕙嫂,你……你喜欢他?」我结结巴巴地问。
她没有回答,但那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我的手背上,已经说明了一切。
看着她无声哭泣的肩膀,我心里翻江倒海。她一个女人,拖着个孩子,在村里受了多少白眼和委屈。如今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我能眼睁睁看着她沉下去吗?
「蕙-蕙嫂,你别哭。」我笨拙地安慰她,「我……我帮你!」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在那一刻,我做出了18岁以来,第一个真正属于「大人」的决定。
自从在砖窑里答应了林蕙嫂子,我就感觉自己像个地下工作者,做什么都神神秘秘的。我开始有意识地在村里的年轻人中“吹风”。
「阿彪,你说咱们天天这么种地,啥时候是个头啊?」干活休息时,我递给发小阿彪一根烟。
阿彪猛吸一口,吐出的烟圈都带着愁绪:「谁说不是呢?去年去县城扛了三个月沙包,累得像条狗,结果工头跑了,一分钱没拿到。要是在家门口有个正经活干,谁愿意出去受那份罪?」
我又找到村里另一个伙伴大壮,他爹前阵子摔断了腿,家里正为医药费发愁。我旁敲侧击地问:「大壮,要是村里能办个厂子,你愿不愿意去上班?」
「废话!别说上班,让我天天睡在厂里都行!」大壮眼睛都红了,「只要能挣钱给我爹看病,让我干啥都成!」
年轻人的想法大多如此,他们渴望改变,渴望机会。但老一辈人,就像村长钱伯承和耿大爷他们,思想就保守多了。
我找了个机会,拎着两条鱼去了村长钱伯承家。
「钱大伯,最近身体咋样?」我一边帮他劈柴,一边套近乎。
钱伯承是个五十多岁的精明汉子,他擦了把汗,看了我一眼:「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啥事?」
我嘿嘿一笑,把想好的说辞搬了出来:「大伯,我就是觉得,现在政策好了,咱们村是不是也该搞点新名堂?比如……招商引资,办个村办企业啥的?」
钱伯承停下手里的斧子,眯着眼打量我:「你从哪听来的这些词儿?这可不像你一个泥腿子能想出来的事。」
我心里一咯噔,赶紧说是在县城听来的。
钱伯承沉吟了半晌,才缓缓开口:「办企业是好事,能让大家伙儿都富起来。但事情没那么简单,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万一引来的是狼,不是羊,把咱们村啃得骨头都不剩,这个责任谁来负?」
钱伯承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不少热情。我意识到,这件事的难度远超我的想象。
几天后的村民大会上,讨论完公粮的事,钱伯承照例问大家还有没有别的议题。
我感觉全村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那一刻,我的手心全是汗。
「钱大伯,各位叔叔婶婶,我想说个事。」我的声音有些发紧,「我觉着,咱们村不能光守着这几亩地过日子,得想办法发展……比如,办个厂子!」
话音刚落,底下瞬间像炸了锅。
「办厂子?地从哪来?」
「小阳这娃想法好,有出息!」
就在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办厂子?说得轻巧!陈阳,你小子是不是听了谁的撺掇啊?比如……某些想攀高枝的俏寡妇?」
说话的正是王老四!他斜着眼看我,眼神里的恶意毫不掩饰。
我气得脸都涨红了,攥紧了拳头:「王老四,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是为村子好,不像某些人,一天到晚只知道嚼舌根!」
「你!」王老四被我顶了回去,还想发作,被钱伯承一拍桌子喝止了。
「都给我住嘴!开会呢,像什么样子!」钱伯承威严地扫视全场,「陈阳提的这个想法,不是不能考虑。但事关重大,大家回去都好好琢磨琢磨,下次再议!」
会议不欢而散。我虽然成功把议题抛了出来,但也把自己和林蕙嫂子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我预感到,一场风暴即将在红枫村酝酿。
村民大会后的几天,村里的气氛变得很微妙。支持和反对的声音在各个角落里交锋,王老四更是上蹿下跳,到处散播谣言,说林蕙嫂子用不正当手段勾引了城里干部,想骗光村里的土地。
林蕙嫂子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好几次我看到她都是红着眼圈。但我知道,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壮家出事了。他爹的病情突然加重,县医院说必须马上手术,需要五百块钱。五百块!在当时,这简直是个天文数字。大壮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挨家挨户地借钱,最后才凑了一百多,急得当场跪在村口嚎啕大哭。
这件事像一块巨石,沉重地砸在每个村民的心上。大家突然意识到,贫穷就像一个随时会发作的绝症,谁也无法幸免。如果村里真有个厂子,有一份稳定的收入,是不是就能多一分对抗风险的底气?
人心开始悄然转变。就连最顽固的耿大爷,那天也破天荒地托人给大壮家送去了十块钱,还叹了口气说:「人啊,不能穷死。」
一个星期后,孟主任带着一个考察团队,开着一辆吉普车进了村。他看起来四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说话条理清晰,跟我们这些泥腿子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详细介绍了食品厂的项目规划、投资规模和未来的效益,还承诺优先录用本村村民,土地补偿款也会高于国家标准。他的专业和诚恳,打消了很多人的疑虑。
当晚,村里再次召开村民大会,进行最终投票。
投票开始前,林蕙嫂子站了起来。她环视全场,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各位乡亲,我林蕙是个寡妇,没啥大本事。但我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个机会,是我们红枫村几代人都没遇到过的。成了,咱们子孙后代都跟着享福;败了……我林蕙一个人承担所有责任!」
说完,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全场鸦雀无声。
最终的投票结果是压倒性的:85票赞成,13票反对。
当钱伯承宣布结果的那一刻,我看到林蕙嫂子捂着脸,蹲在地上,瘦削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我知道,她赢了,我们都赢了。
那天深夜,她又把我约到了那个废弃的砖窑。
月光从窑顶的破洞里洒下来,照亮了她挂着泪痕的脸。
「阳子,谢谢你。」她由衷地说,「没有你,我撑不到今天。」
我摇了摇头:「是大家想改变,我只是顺水推舟。」
「不,你不一样。」她凝视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我心里一紧。
「我和孟主任……其实十年前就认识了。」她语出惊人,「那时候他还只是个下来调研的年轻技术员,来过我们村。我……我那时就……」
我瞬间明白了。这不是一场偶遇,而是一场跨越了十年的等待和奔赴。
「我男人走后,我才鼓起勇气去城里找他。他一直没结婚,他说……他在等我。」林蕙嫂子的声音里充满了幸福和辛酸,「这个项目,是真的对我们村好,但也是他为了我,特意争取来的。」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来,这一切的背后,是一个如此深情的约定。
「阳子,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明白。」她握住我的手,「所谓的‘大人事’,不光是要有担当,有责任,有时候,更需要有为了目标不顾一切的勇气和智慧。你做到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孟主任很欣赏你。他说,厂子建好后,会送你去县里的党校学习,将来,这个村子的未来,要交到你这样的年轻人手里。」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瞬间沸腾了。去党校学习?当村子的领路人?这是我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走出砖窑,我抬头看着漫天繁星,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未来,和这片星空一样,充满了无限的可能。那个闷热的初夏夜晚,林蕙嫂子在黑暗中点燃的,不仅是她自己的希望,更是我,以及整个红枫村的明天。
来源:爱讲故事的白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