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法器乱响!美妇素衣勾走和尚魂, 武大超度成闹剧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8-30 20:09 1

摘要:八月初六的清晨,西门庆踏入了潘金莲的家门,他并非为情而来,而是携带着几两碎银钱,为一件要紧事做准备:请和尚做法事,超度那百日之期已到的武大亡魂。这场法事,是西门庆与潘金莲、王婆精心策划的关键一步,为的是在武松回来之前,彻底抹去武大存在的痕迹,将潘金莲名正言顺地

八月初六的清晨,西门庆踏入了潘金莲的家门,他并非为情而来,而是携带着几两碎银钱,为一件要紧事做准备:请和尚做法事,超度那百日之期已到的武大亡魂。这场法事,是西门庆与潘金莲、王婆精心策划的关键一步,为的是在武松回来之前,彻底抹去武大存在的痕迹,将潘金莲名正言顺地娶回西门府。然而,这场看似肃穆的宗教仪式,却意外地让一群本该六根清净的和尚,成为了窥见人间荒诞剧的看客。

西门庆的银子送到了王婆手里。王婆办事麻利,立刻跑到报恩寺,请来了六个和尚。道人天不亮就挑着经担来了,在武大那曾经躺过的灵堂前铺设法场,悬挂佛像。空气中弥漫着香烛和斋供的味道,混合着厨房里厨子准备素斋的烟火气。西门庆心安理得地在潘金莲的房里歇下,仿佛这法事与他毫无关系,不过是走个过场。

日上三竿,和尚们终于到了。他们摇响灵杵,敲动鼓钹(bó),开始讽诵经忏,抑扬顿挫的梵音在小小的院落里回荡,试图为那屈死的灵魂铺一条通往彼岸的路。王婆在厨房里指手画脚,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派头。而法事的真正主角——潘金莲,此刻却还和西门庆缠绵在被窝里,对隔壁的庄严肃穆充耳不闻。斋戒?对她而言,远不如枕边人的温存来得实在。直到太阳高悬,和尚们需要“斋主”出来拈香佥(qiān)字,证盟礼佛,她才慵懒地起身梳洗。

潘金莲刻意乔装素净,换上了一身素服,缓缓步入佛堂。当她出现在佛像前,那些原本低眉垂目、口中念念有词的和尚们,瞬间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水,荡漾开了层层涟漪。这女子妖娆艳丽,即使一身素白,也掩不住眉梢眼角的万种风情。庄严的佛堂立刻变了味道。班首轻狂,念佛号时颠三倒四;维摩昏乱,诵经言全然不顾高低。烧香的行者,心不在焉地推倒了花瓶;秉烛的头陀,迷迷糊糊拿错了香盒。宣盟表白时,竟把大宋国错念成了大唐国;忏悔的阇(shé)黎,本该为武大郎祝祷,口中却几次念成了“武大娘”。长老心慌意乱,打鼓时竟错抓了徒弟的手;小沙弥情思荡漾,敲罄(qìng)的槌子失手敲破了老僧的光头。佛门的清规戒律,在这活色生香的美人面前,顷刻间土崩瓦解,无数金刚罗汉的威严,也降不住这一群凡心大动的和尚。他们哪里是在做法事,分明是演了一出心猿意马的闹剧。潘金莲对此心知肚明,嘴角或许还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她草草烧了香,佥了字,行了礼,便如同完成任务般迅速退场,头也不回地钻回了自己的卧房。那里,西门庆正等着她。

法事继续,经声朗朗,但和尚们的心思早已飘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午斋时分,和尚们回寺中用饭歇息。法场暂时安静下来。一个和尚大概是回来得早了些,走到潘金莲卧房的窗下,想就着水盆洗洗手。水声淙淙,他刚弯下腰,耳朵里却猛地钻进了一阵异样的声响。声音来自一板之隔的房内——那是女子的声音,颤巍巍,娇滴滴,忽而呻吟,忽而呢喃,中间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和柔媚的呼唤:“达达,你只顾扌扉打到几时?只怕和尚来听见。饶了奴,快些丢了罢!”接着是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狎昵:“你且休慌!我还要在盖子上烧一下儿哩!”这和尚像被钉在了原地,手也忘了洗,侧着耳朵,贪婪地捕捉着板壁那头传来的每一个音节。那露骨的言语,那毫不掩饰的喘息与撞击声,如同一把烈火,瞬间烧尽了他袈裟(jiā shā)下的清规戒律。他听得面红耳赤,却又挪不开脚步,心中那点见不得人的念头,被这活春宫彻底点燃。

午斋过后,众和尚陆续归来,准备开始下半场的法事。那先回来的和尚,哪里还按捺得住?他装作若无其事,凑到同伴耳边,将方才偷听来的“秘闻”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那污秽不堪的画面,那销魂蚀骨的声音,如同瘟疫般在和尚们中间迅速传播开来。一个传一个,眼神里都带上了心照不宣的猥亵与亢奋。原来斋房里那位天仙般的娘子,大白天的竟在房里与汉子干着这等勾当!鼓钹(bó)再次敲响,经声重新响起,但一切都变了味道。和尚们哪里还有心思超度亡灵?他们的手脚随着经文的节奏胡乱摆动,像是在跳舞,又像是在发泄心中那无处安放的邪念。脸上极力维持着庄重,但眼神的闪烁、嘴角的抽搐,以及那不成腔调的经咒,彻底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激荡。与其说在做法事,不如说是在进行一场被淫欲驱使的群魔乱舞。

时间在荒腔走板的经声中流逝。终于到了晚夕,送灵化财的环节。所谓“化财”,就是焚烧象征武大在阴间享用物品的纸人纸马。潘金莲早已迫不及待地除掉了头上象征守孝的髻饰,当纸马在火盆中熊熊燃烧时,她冷着脸,亲手将武大的灵牌和供奉的佛像一股脑儿地扔进了火堆。火苗猛地蹿高,吞噬着这些曾是她枷锁的象征。这一幕,被那个偷听的和尚,用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他看见火光跳跃中,帘子后面,一个男人的身影和潘金莲并肩而立,影影绰绰。白天听到的淫声浪语,晚上看到的焚烧灵位,还有帘后那对男女的身影,瞬间在他脑海中连成一片。他心中那股偷窥带来的邪火,混合着一种莫名的报复快感(似乎这烧的不是武大的灵位,而是他压抑的戒律),一下子爆发出来。手中的法器也失去了控制,他不管不顾,疯狂地敲打起来,鼓槌擂得震天响,钹(bó)片撞击得如同炸雷,完全不顾章法,只想把心中那股说不清是妒是恨是嘲弄的情绪发泄出去。

他这突如其来的疯狂,把整个法事的节奏彻底打乱。其他和尚不明就里,有的愣住,有的也跟着乱敲,场面更加混乱不堪。恰在此时,一阵风刮过,把长老头上那顶象征身份的僧伽帽吹落在地,露出一个油光锃亮、寸草不生的青旋旋脑袋。长老又羞又急,想弯腰去捡帽子,但那发疯的和尚敲得更起劲了,仿佛那“扌扉打”的鼓点是在为长老滑稽的光头伴奏。长老顾不上捡帽,想制止他,场面一时混乱又可笑。王婆在一旁看得真切,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大声叫道:“师父!纸马都烧成灰了,你还只顾扌扉打些甚么?”那和尚敲得正酣,头也不抬,气喘吁吁地回了一句,这话语既像是胡言乱语,又像是在呼应白日偷听到的西门庆那句混账话:“还有纸炉盖子上没烧过哩!”

这答非所问、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所谓庄严法事的脸上。它撕开了所有虚伪的遮羞布,将那淫乱、算计和此刻法场上的心照不宣、放荡失形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帘子后面的西门庆,清楚地听到了和尚这句意有所指的荤话。他心知肚明这和尚在指桑骂槐,白日偷听的事情恐怕已经败露。一股邪火“腾”地冒上来,但此刻他更怕生出事端,影响明晚迎娶潘金莲的大事。他强压怒火,隔着帘子对王婆吼道:“快些打发衬钱,叫他们走!”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烦躁。长老此刻也只想快些结束这场丢人现眼的闹剧,捡起帽子戴上,还不忘按规矩索要最后一点体面:“请斋主娘子出来道声谢吧!”房内的潘金莲哪里还有心思理会这些秃驴?她轻蔑地回了句:“乾娘说免了罢。”王婆会意,代为传达。那群和尚得了银子,又看了场从里到外的活闹剧,带着满脑子的淫邪画面和鼓胀的腰包,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道谢?他们互相挤眉弄眼,像一群得了便宜的市侩,嘻嘻哈哈,推搡着离开了这座充满污秽与算计的宅院。有人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学着腔调:“不如饶了罢!”笑声在巷子里回荡,久久不散。

一场本该超度亡魂、洗涤罪孽的法事,就这样在淫声、邪念、疯狂与不堪入目的闹剧中狼狈收场。和尚们来了,带着经卷与法器,满口慈悲。和尚们走了,带着偷听的秘密、被点燃的欲火、鼓鼓的钱袋和止不住的哄笑。他们敲响的梵呗(bài),没能安抚屈死的亡魂,反而成了隔壁淫行的伴奏;他们摇动的法器,没能驱散邪祟,反而让自身的污浊暴露无遗;他们焚烧的纸马灵牌,没能指引亡灵往生,反而成了罪恶计划的垫脚石,并引出了那句“纸炉盖子上没烧过”的绝妙讽刺。经卷的庄严与尘世的欲望,在这座小小的院落里猛烈碰撞,碎的却是前者。板壁隔开了空间,却隔不断声响;袈裟(jiā shā)遮蔽了身体,却遮不住人心。那些光亮的秃顶下,跳动的并非佛性,而是与世人一般无二的凡心俗念,甚至更加不堪。法事的余烬在夜风中飘散,带着纸灰的味道,也带着白日里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和夜晚和尚们失态的狂笑,一同消失在清河县沉沉的夜色里。武大的痕迹似乎被抹去了,但新的算计和即将到来的风暴,已然酝酿成形。那和尚最后一句粗鄙的调笑,如同一个不详的注记,刻在了这个荒诞的夜晚。

来源:开心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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