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过年不许我上桌吃饭,我拿起1个馒头回娘家,2天后婆婆懵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8-31 06:13 2

摘要:大年三十的年夜饭桌上,八个人的圆桌明明能坐十个人,婆婆赵春兰却指着我说:"晚霜,桌子坐不下,你去厨房吃吧。"

大年三十的年夜饭桌上,八个人的圆桌明明能坐十个人,婆婆赵春兰却指着我说:"晚霜,桌子坐不下,你去厨房吃吧。"

所有亲戚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空气凝固得让人窒息。

我嫁进赵家两年,每月上交一半工资,承担所有家务,可在这个最重要的团圆夜,我却被赶出了餐桌。

我拿起灶台上还冒着热气的馒头,平静地对所有人说:"这个年,我不在这里过了。"

两天后,当婆婆颤抖着出现在我娘家门口时,她说出的话却让我妈妈惊得手中的擀面杖掉在了地上...

01

"晚霜,你别以为嫁进我们赵家就能为所欲为!"

"妈,我哪里做错了?"

"哪里做错了?你自己心里没数?我儿子在外面辛苦赚钱,你倒好,整天在家里享清福,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够了!"建明突然推门而入,脸色铁青,"妈,你又在说什么?"

赵春兰瞬间变了脸色,挤出僵硬的笑容:"没什么,我和晚霜聊天呢。"

我咬着唇,眼中含泪。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每次建明不在家,婆婆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平时在儿子面前,她总是夸我贤惠懂事,可一旦建明出门工作,她就开始找茬挑刺。

"晚霜,你怎么哭了?"建明关切地走过来,伸手想要抚摸我的脸颊。

我摇摇头,不敢说实话。如果告诉他真相,这个家还怎么过下去?建明是个孝顺的人,夹在中间已经够为难了。

赵春兰得意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敢说吗?

这就是我的生活,苏晚霜,26岁,嫁进赵家已经整整两年了。表面上看,我和婆婆赵春兰相处还算和睦,但只有我知道,这种和睦有多么脆弱。

我在县城的阳光幼儿园当老师,每个月工资3200块,不算多,但在我们这个小县城也不算少。可自从嫁进赵家,我每月都要拿出1600块贴补家用,剩下的钱勉强够自己的开销。

建明在市里的工程队干活,一个月能挣6000多,但他要租房子,要吃饭,真正能带回家的钱并不多。赵春兰总是抱怨儿子在外面花钱太多,却从不体谅他的辛苦。

"建明啊,你看看人家王家的小媳妇,嫁过去才一年就怀上了,你们俩结婚都两年了..."赵春兰又开始了她的老话题。

建明皱着眉头:"妈,这种事情急不得,顺其自然就好。"

"顺其自然?"赵春兰的声音陡然提高,"我都52岁了,还能等多久?人家都说,结婚三年不生孩子,就是有问题!"

我的脸瞬间涨红,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每次谈到孩子的话题,我都感到无比的压力和委屈。不是我不想要孩子,而是这两年来,我和建明聚少离多,他一个月才回家一次,有时候甚至两个月才回来。

"妈,您别这样说,我们还年轻,不急。"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不急?"赵春兰冷笑一声,"你倒是不急,我急!我们赵家可就建明一根独苗,要是断了香火,我怎么对得起他爸?"

建明的父亲在他18岁那年因为车祸去世了,这一直是赵春兰心中的痛。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希望他能早日成家立业,传宗接代。

"妈,您先别说了,我去洗个澡。"建明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身往浴室走去。

赵春兰等儿子一走,立马变了脸色,压低声音对我说:"晚霜,我跟你明说吧,如果今年你还怀不上孩子,我就让建明跟你离婚!"

我的心狠狠一沉:"妈,您怎么能这样说?"

"我怎么不能这样说?"赵春兰的眼中闪着冷光,"我花了这么多钱娶你进门,不是让你来享福的,是让你给我们赵家传宗接代的!"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努力不让它们掉下来。这就是我在这个家的地位,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一个随时可能被抛弃的外人。

"妈,我会努力的。"我哽咽着说。

"努力有什么用?"赵春兰不屑地看着我,"你看看你,瘦得跟根竹竿似的,哪有那个福分?人家王家小媳妇,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能生儿子的命!"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手心里。王家的小媳妇叫刘晓娜,比我小三岁,嫁过去确实一年就怀孕了。赵春兰经常拿她来对比我,每次都让我感到深深的屈辱。

"晚霜啊,"赵春兰突然换了个语调,声音变得有些温和,"我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你要理解我这个做婆婆的心情。你要是能争点气,早点怀上孩子,我比谁都高兴。"

我点点头,不敢多说什么。这就是赵春兰的手段,先是一顿训斥,然后再装作关心你的样子,让你觉得她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建明在洗澡。我知道他洗澡至少要半个小时,这段时间我又要独自面对婆婆了。

"对了,"赵春兰像是想起了什么,"过两天建明要回市里了,你跟他一起去吧。"

我愣了一下:"去市里做什么?"

"去医院检查啊!"赵春兰理所当然地说,"看看到底是哪里有问题,该治的治,该调的调。"

我的脸瞬间烫得像火烧一样。去医院检查,就是要查我能不能生育。这种事情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隐私和敏感的话题,可在赵春兰嘴里,就像说今天天气怎么样一样轻松。

"妈,这种事情......"我想要拒绝。

"什么这种事情?"赵春兰瞪着我,"结婚两年不怀孕,不检查还等什么?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我没有!"我急忙否认。

"没有就去检查!"赵春兰斩钉截铁地说,"检查费用我出,你只要跟着去就行了。"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从小到大,我都是个要强的女孩,学习成绩好,工作也不错,可嫁进这个家以后,我就像失去了所有的自尊和底线。

"哭什么哭?"赵春兰不耐烦地摆摆手,"有这功夫哭,还不如想想怎么争气!"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建明洗完澡走了出来。他看到我在哭,立马紧张起来:"怎么了?又怎么了?"

"没什么,"赵春兰抢先开口,"我在跟晚霜商量过两天去市里的事情。"

建明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他妈:"去市里做什么?"

"去医院检查身体啊,"赵春兰说得理直气壮,"你们结婚都两年了,也该检查检查了。"

建明的脸色变了变,显然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他有些尴尬地看着我:"晚霜,你觉得呢?"

我能说什么?能说不愿意去吗?那样的话,赵春兰又要说我心虚了。我只能点点头:"听您的。"

"那就这么定了。"赵春兰满意地拍拍手,"后天建明回市里,你们一起去,检查完了再回来。"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建明已经睡熟了,发出轻微的鼾声。我看着天花板,心里五味杂陈。

结婚两年来,我真的尽力了。我把自己的工资拿出一半贴补家用,承担了家里大部分的家务,对婆婆也算是恭敬有加。可是,这一切在没有孩子面前,都变得毫无意义。

我想起了刚结婚时的情景。那时候建明还在县城的建筑工地干活,虽然钱不多,但我们一家三口倒也其乐融融。赵春兰那时候对我还算和气,经常夸我做饭好吃,做事利索。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特别是看到其他同龄人都有了孩子以后,赵春兰的态度就开始发生变化。先是暗示,后来是明示,现在已经发展到了威胁的地步。

我轻轻叹了口气,侧身看着熟睡的建明。他是个好人,对我也很好,可是他太软弱了。在他妈妈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听话的儿子,从来不敢为我据理力争。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明天还要上班呢。

第二天一早,建明要回市里了。临走前,赵春兰又叮嘱了一遍:"记住啊,后天带晚霜去医院检查,该花的钱别省。"

建明有些不耐烦地点点头:"知道了,妈。"

我送建明到村口坐车。路上,他有些歉意地对我说:"晚霜,我妈她...她就是着急抱孙子,你别太在意。"

"我知道。"我勉强笑了笑。

"要不,我们真的去医院看看吧,"建明犹豫了一下说,"不是说你有什么问题,就是...就是让我妈安心一点。"

我点点头。去就去吧,反正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车来了,建明上车前紧紧抱了抱我:"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我摇摇头:"没事的,我们都要为了这个家。"

车子开走了,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村子里很安静,偶尔有几只鸡在路边觅食,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可我的心里却翻江倒海,感觉前路茫茫。

回到家里,赵春兰已经出去串门了。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我生活了两年的家,突然感到陌生。

墙上挂着我和建明的结婚照,照片里的我们笑得那么开心。可现在,那种幸福的感觉早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起身走到厨房,开始准备午饭。生活还要继续,不管多么委屈,多么无奈,日子还是要一天天过下去。

前几天,我在整理房间时,注意到赵春兰对她的私人物品格外小心,特别是她房间里的一些东西,总是不让我碰。但我也没有多想,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02

后天很快就到了,我请了假陪建明去市里的医院。这是我第一次为了这种事情走进医院,心里既紧张又羞耻。

妇科诊室外面坐满了人,我感觉每个人都在看我,每个人都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建明坐在我身边,也显得很不自在。

"苏晚霜!"护士叫到了我的名字。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了诊室。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性,看起来很和蔼。

"结婚多长时间了?"医生问。

"两年。"我小声回答。

"有没有避孕?"

"没有。"

"那我们先做个基础检查。"医生开始在电脑上输入,"你先去抽个血,然后做个B超,结果出来再过来。"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在医院里跑上跑下,抽血、做B超、验尿,各种检查做了个遍。建明也做了相应的检查,我们约定检查完了一起看结果。

下午三点,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出来了。我们忐忑不安地走进医生办公室。

医生仔细看了看所有的化验单,然后抬起头看着我们:"从检查结果来看,你们两个人都没有问题,身体很健康。"

我愣了一下,建明也是一脸疑惑:"那为什么......"

"不怀孕的原因有很多,"医生耐心地解释,"压力大、作息不规律、聚少离多都可能影响怀孕。你们不要太着急,放松心情,顺其自然就好。"

医生的话让我如释重负,可同时又有些担心。回去怎么跟赵春兰解释呢?

"医生,那我们需要吃什么药或者做什么治疗吗?"建明问。

"暂时不需要,"医生摇摇头,"你们还年轻,调整好心态,加强营养,适当运动就可以了。如果一年后还是没有怀孕,再来做进一步检查。"

走出医院,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至少我没有问题,这让我找回了一些自信。

"晚霜,你别有压力,"建明握着我的手说,"医生都说了,我们都很健康,迟早会有孩子的。"

"嗯。"我点点头。

晚上回到家,赵春兰迫不及待地询问检查结果。当听说我们都没有问题时,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没问题?那怎么还不怀孕?"她追问道。

"医生说要放松心情,不要有压力。"建明如实转达了医生的话。

"放松心情?"赵春兰冷笑,"都两年了还放松心情,再放松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刚刚升起的那点轻松感瞬间被浇灭了。

"我看啊,你们就是不上心,"赵春兰继续说道,"人家想要孩子的,三个月就怀上了。你们倒好,两年了连个动静都没有。"

"妈,您别说了。"建明皱着眉头。

"我说什么了?我说错了吗?"赵春兰声音提高,"建明,你是我儿子,我还能害你吗?我这是为了你好!"

那天晚上,赵春兰破天荒地给我煮了红糖鸡蛋:"晚霜啊,你也别怪我说话直,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

我接过碗,心里五味杂陈:"谢谢妈。"

"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赵春兰坐在我对面,"你知道妈为什么这么着急抱孙子吗?"

我摇摇头。

"因为我老了,"赵春兰叹了口气,"我今年52了,身体也不如从前了。我就是想在有生之年看到我们赵家的下一代,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听着她的话,我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我知道她说的是真话,每个做父母的都希望儿女能传宗接代,这是人之常情。可是她表达的方式让我很难接受。

"妈,我理解您的心情,"我轻声说道,"我也想早点给您抱孙子。"

"那就好,"赵春兰拍拍我的手,"从明天开始,我给你炖补汤,把身体调养好。另外,你工作也不要太累了,早点下班回家休息。"

那段时间,赵春兰确实对我好了很多。每天都会煲汤给我喝,什么鸡汤、鱼汤、排骨汤,换着花样来。她还去镇上买了很多补品,说是要给我补身体。

我心里明白,她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让我快点怀孕。虽然动机不纯,但至少表面上的相处变得和谐了一些。

可是好景不长,三个月过去了,我依然没有怀孕。赵春兰的耐心开始消磨,对我的态度又开始变得冷淡起来。

"都补了三个月了,怎么还是没动静?"她开始抱怨,"是不是这些汤都白喝了?"

我也很困惑,按理说我的身体调理得比以前好多了,为什么还是怀不上呢?

"要不再去医院看看?"建明提议。

"看什么看,钱都花了一大堆了,"赵春兰不高兴地摆手,"我看还是晚霜不用心,天天想着上班,哪有心思要孩子?"

我很想反驳她,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在这个家里,我永远都是被指责的那一个,不管做什么都不对。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建明的感情倒是没有受到太大影响,但婆媳关系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赵春兰表面上客气,背地里却经常给我脸色看。

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发现赵春兰在和邻居大妈聊天。她们看到我回来,突然停止了谈话。

"春兰,我先回去了。"邻居大妈有些尴尬地告辞。

我隐约听到她们刚才在讨论什么"不会下蛋的母鸡"之类的话,心里猜到她们是在说我。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也许我真的有问题,也许我真的不适合这个家。可是医生明明说我很健康啊,为什么就是怀不上孩子呢?

就在我陷入自我怀疑的时候,一件让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我正在幼儿园准备第二天的教学材料,突然接到了建明的电话。

"晚霜,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在市里有个紧急项目要处理。"

"好的,你注意安全。"我习惯性地叮嘱。

"对了,"建明在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我可能要在市里待一个星期,工期比较紧。"

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些失落。又要一个星期见不到他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怀孕啊。

回到家,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赵春兰。她听了以后,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又要在外面待一个星期?"她不满地嘟囔,"天天在外面跑,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我低着头不说话,这种抱怨我听得太多了。

"晚霜啊,"赵春兰突然叫我,"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我走过去坐在她对面,心里有些忐忑。

"我今天去镇上遇到了王大妈,"赵春兰开始说道,"她家小媳妇已经怀了三个月了,都开始显怀了。"

我的心一沉,又要开始对比了。

"人家王大妈多高兴啊,逢人就说她要抱孙子了,"赵春兰的语气里带着酸意,"再看看我,都52岁了,连个孙子的影子都看不到。"

"妈,您别着急,会有的。"我努力安慰她。

"会有?什么时候会有?"赵春兰的声音提高了,"你们结婚都快三年了,人家一年就有了,你们到现在还是没动静!"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跟你说,晚霜,"赵春兰凑近我,压低了声音,"如果今年年底你还怀不上,我就让建明跟你离婚!"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敲在我心上,我震惊地看着她:"妈,您...您怎么能这样说?"

"我怎么不能这样说?"赵春兰理直气壮,"我花了十万块钱娶你进门,不是让你来当大小姐的,是让你传宗接代的!"

十万块钱彩礼,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当初结婚时,建明家确实给了我家十万块彩礼,我爸妈拿这钱给我买了嫁妆,还贴了不少。可在赵春兰嘴里,这十万块就像是买我的钱。

"我..."我想要争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什么你?"赵春兰不耐烦地摆手,"我告诉你,我已经打听过了,镇上的小刘今年25岁,还没结婚,人家父母早就想给儿子找个好媳妇了。"

小刘是镇上开超市的,家里条件不错,人也长得不错。赵春兰提到他,明显是在威胁我。

"妈,您别说这种话,"我哽咽着说,"我和建明是夫妻,不是买卖关系。"

"夫妻?"赵春兰冷笑,"夫妻就要有夫妻的责任!你尽到责任了吗?"

那天晚上,我哭了很久。赵春兰的话像毒药一样在我心里蔓延,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我想给建明打电话,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现在在工作,我不想让他分心。

第二天是周六,我没有上班。赵春兰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去镇上买菜。我一个人在家里收拾房间,试图让自己忙碌起来,不去想那些让人痛苦的事情。

我渐渐发现,赵春兰对她的一些东西格外小心,但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她有时候会变得很紧张,特别是当我靠近她房间的时候。

03

时间进入了腊月,年关将近,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过年了。建明也请了假回家,准备和我们一起过年。

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我心里既心疼又高兴。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外面工作,瘦了不少,脸上也晒黑了。

"辛苦了。"我帮他拿下行李。

"不辛苦,能多赚点钱就好。"建明笑着抱了抱我,"想我了吗?"

"想。"我在他怀里蹭了蹭,这种温暖的感觉让我暂时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建明回来了!"赵春兰听到动静,高兴地从厨房里走出来,"快快快,妈给你做了红烧肉,你最爱吃的。"

看着母子俩亲密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赵春兰对儿子的爱是毫无保留的,可对我却是另一种态度。

晚上吃饭的时候,赵春兰又开始了她的老话题:"建明啊,你看看隔壁王家,人家媳妇都要生了,挺着个大肚子还在干活呢。"

建明夹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妈,别总拿别人家对比。"

"我怎么对比了?我就是随口说说,"赵春兰不以为然,"人家王家媳妇多能干啊,怀着孕还能帮家里做生意,不像有些人......"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放下筷子,食欲全无。

"妈,您能不能别总是这样?"建明终于忍不住了,"晚霜已经很努力了。"

"我说什么了?我哪句话说错了?"赵春兰的声音提高,"我一个做婆婆的,关心儿媳妇怎么了?"

"您这不是关心,这是......"建明想说什么,但看到母亲愤怒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我知道他不敢和母亲吵架,也不想让他为难。我站起来:"我吃饱了,你们慢吃。"

"坐下!"赵春兰突然开口,"我还没说完呢。"

我只能重新坐下,心里忐忑不安。

"建明,我跟你商量个事,"赵春兰的语气变得严肃,"明年如果晚霜还是没有动静,你们就去大医院好好查查,该治的治,该调的调。"

"妈,我们已经查过了,医生说都很健康。"建明解释。

"健康?健康为什么不怀孕?"赵春兰不相信,"我看就是没有找对医生。"

那天晚上,我和建明躺在床上聊天。他安慰我说:"晚霜,你别太在意我妈的话,她就是着急。"

"我知道,"我在他怀里轻声说道,"可是我也很着急啊。为什么别人能轻易怀孕,我们就不行呢?"

"医生不是说了吗,我们都很健康,只是缘分还没到。"建明轻抚着我的头发,"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建明,"我犹豫了一下,"如果我真的生不了孩子,你会和我离婚吗?"

建明愣了一下,然后紧紧抱住我:"你说什么傻话?我们是夫妻,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不会离开你。"

听着他的话,我心里暖暖的。至少他是爱我的,这就够了。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还算和谐。建明在家,赵春兰也收敛了很多,不会当着儿子的面为难我。我们一家三口一起买年货,贴春联,准备年夜饭,就像普通的一家人一样。

可是我心里明白,这种和谐是脆弱的,一旦建明离开,一切又会回到从前。

大年三十这天,大伯一家和小叔一家都来了。这是我嫁进赵家以来最热闹的一次过年,屋子里坐满了人,大人聊天,小孩嬉戏,很有节日的气氛。

我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准备年夜饭。赵春兰今天心情很好,还夸我做的菜好吃。

"晚霜这丫头手艺不错,"大伯母品尝了我做的糖醋排骨,"春兰你有福气啊。"

"是啊,挺不错的,"赵春兰笑着应和,但我敏锐地察觉到她眼底闪过的那一丝复杂情绪。

下午的时候,小叔带着他的儿子和儿媳妇来了。小叔的儿媳妇叫李娟,比我小一岁,嫁过去才两年就生了个儿子,现在孩子已经一岁多了。

看着李娟抱着孩子的样子,赵春兰眼中满是羡慕:"娟娟真是有福气,儿子这么聪明可爱。"

"春兰嫂子过奖了,"李娟谦虚地笑着,"小孩子都这样,特别调皮。"

"调皮好啊,调皮的孩子聪明,"赵春兰抱起孩子,满脸喜爱,"你看这小眼睛,多机灵啊。"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每次看到别人家的孩子,我都会想象如果我也有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晚霜,"李娟走到我身边,"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啊?我看春兰嫂子可盼着呢。"

我尴尬地笑了笑:"顺其自然吧。"

"是啊,这种事情急不得,"李娟安慰我,"我当初也是试了好几个月才怀上的。"

她的话让我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至少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困扰。

傍晚时分,年夜饭正式开始。我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看着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肴,心里还是有些成就感的。

"来来来,大家都坐下,"建明招呼大家,"晚霜忙活了一下午,都尝尝她的手艺。"

大家陆续坐下,我也准备找个位置坐下。可就在这时,赵春兰突然开口了。

"晚霜啊,你去厨房帮我看看汤好了没有。"

我愣了一下:"汤?什么汤?"

"哎呀,我差点忘了,我在厨房炖了汤,你去看看,顺便盛出来。"赵春兰说道。

我虽然觉得奇怪,因为我记得没有什么汤在炖,但还是乖乖地走向厨房。可是走到厨房一看,炉子上什么都没有。

我疑惑地走回客厅:"妈,没有汤啊。"

"没有吗?"赵春兰装作很意外的样子,"哦,我记错了,那算了。"

就在我准备找位置坐下时,她又开口了:"晚霜,你看这桌子,是不是有点挤?"

我环顾四周,圆桌很大,坐十个人都没问题,现在总共才八个人。

"还好吧。"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看还是挤了点,"赵春兰做出为难的样子,"要不你在厨房简单吃点吧,那里清静,也不用和我们挤在一起。"

话音落下,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空气凝固得让人窒息。

我的脸瞬间涨红,心里像被重锤敲击一样疼痛。她这是在众人面前羞辱我!

建明皱着眉头想要起身:"妈,这怎么......"

"坐下,"赵春兰按住儿子的肩膀,"你爸都开始动筷子了,别让饭菜凉了。"

我站在那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所有的亲戚都在看着我,有的人眼中带着同情,有的人则是好奇和探究。

这一刻,我想起了过去两年来所有的委屈和忍让,想起了赵春兰对我的种种刁难和冷遇。我突然意识到,不管我多么努力,多么委曲求全,在她心里我永远都是个外人。

04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但我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我转身走向厨房,脚步有些踉跄。

身后传来建明急促的声音:"妈,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好,"赵春兰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语调,"年夜饭是全家团圆的时候,可有些人......"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走到厨房,看到灶台上蒸锅里还热着几个白馒头,那是下午蒸的,准备明天早上吃的。

我呆呆地看着那些馒头,眼泪终于决堤而下。三年来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涌上心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

我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每个月拿出一半工资贴补家用,承担了家里大部分的家务活,对赵春兰也算是恭敬有加,从来没有顶撞过她。可是这些在她眼里,似乎都是理所当然的。

而现在,在这个最重要的团圆夜,她却要我在厨房里吃饭,不让我上桌。这种羞辱比任何言语的伤害都要深刻。

我听到客厅里传来的说话声和碗筷碰撞的声音,那些欢声笑语对我来说却像是最刺耳的噪音。我擦干眼泪,拿起一个还冒着热气的馒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够了,真的够了。我受不了了,也不想再受下去了。

我捏着那个馒头,转身走向客厅。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看向我。建明想要起身,却被赵春兰按住了肩膀。

"妈,"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谢谢您准备的年夜饭。"

赵春兰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这个年,我不在这里过了。"我举起手中的馒头,"这就够了。"

说完,我转身往楼上走去。身后传来建明的声音:"晚霜,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话......"

"让她去!"赵春兰的声音带着愤怒,"过年不过年的,就是矫情!"

我没有回头,径直上楼开始收拾行李。我的动作很快,因为我的东西并不多。结婚这三年,我几乎没有买过什么像样的衣服或首饰,所有的钱都拿去贴补家用了。

十分钟后,我拖着行李箱走下楼。客厅里的气氛很尴尬,大伯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小叔一家也都低着头吃饭。

建明见我真的要走,急忙起身追过来:"晚霜,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别这样......"

"建明,"我停下脚步,看着他,"我累了,真的累了。"

"你别胡闹,"他想要拉住我,"今天是年三十,你这样走了像什么话?"

"我胡闹?"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觉得我是在胡闹?"

建明被我的表情吓到了,他从来没有见过我这样。在他的印象里,我一直都是温柔顺从的,从来不会和他们顶嘴。

"晚霜,你先别走,我们回房间好好谈谈。"他还在试图挽留我。

我摇摇头:"建明,我需要静静。我回娘家住几天,你们好好过年。"

说完,我拖着行李箱往门外走。身后传来赵春兰的声音:"走就走,谁稀罕!过年还给家里添堵,真是......"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理会她的话。我走出这个家,走进了寒冷的夜晚。

村子里很安静,家家户户都在吃年夜饭,只有我一个人拖着行李箱走在路上。我给出租车司机打了电话,约定在村口见面。

等车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房子。透过窗户,我能看到里面温暖的灯光,听到隐约的说话声。那里有我的丈夫,有我生活了三年的家,可现在我却感到如此陌生和疏离。

我紧紧抱着那个馒头,它还有些温热,就像我对这个家最后的一点眷恋。

出租车来了,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看到我这个样子有些担心:"姑娘,大过年的,你这是......"

"师傅,去镇上。"我报了娘家的地址,声音有些哑。

"行,上车吧。"司机没有多问,帮我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车子启动了,我透过后窗看着那栋渐渐远去的房子,眼泪又一次模糊了双眼。

路上,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我几眼,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姑娘,是不是和家里人吵架了?"

我摇摇头:"没有吵架。"

"没吵架怎么大过年的往外跑?"司傅显然不信,"有什么事情好商量,一家人没有解不开的结。"

"师傅,"我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如果你的家人让你在厨房吃年夜饭,不让你上桌,你会怎么想?"

司机愣了一下,通过后视镜看着我:"真的假的?还有这种事?"

"嗯。"我点点头。

司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那确实过分了。年夜饭是全家人的事,怎么能让人在厨房吃呢?"

听到司机这样说,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至少还有人能理解我的感受,知道我不是无理取闹。

"不过话说回来,"司机继续道,"一家人过日子,总有磕磕碰碰。你们年轻人气性大,可能觉得受不了,但是过几天气消了,该回去还是要回去的。"

我没有接他的话,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回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到了镇上。我付了车费,拖着行李箱走向娘家。

已经快八点了,爸妈肯定已经吃过年夜饭了。我站在门口,突然有些犹豫。大过年的,我这样回来,爸妈该多担心啊。

但是我已经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了,只能硬着头皮敲门。

"谁啊?"妈妈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妈,是我。"

门很快就开了,妈妈看到我的样子,脸上立刻露出担忧的表情:"晚霜?你怎么回来了?还拖着行李?"

"妈,我......"我刚开口,眼泪就掉下来了。

"快进来,别在门口站着。"妈妈赶紧把我拉进屋,"老苏,晚霜回来了!"

爸爸从里屋走出来,看到我这个样子,皱起了眉头:"怎么了?和建明吵架了?"

我摇摇头,坐在沙发上,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爸妈听了以后,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太过分了!"妈妈愤怒地说道,"大过年的,怎么能这样对待儿媳妇?"

"是有点过分,"爸爸也点头,"不过晚霜,你这样直接走了,是不是有点冲动?"

"我也不想这样,"我擦着眼泪,"可是爸,您不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表面上看我们相处得不错,可实际上......"

我把这三年来的一些委屈都说了出来,但没有提到赵春兰威胁要让建明和我离婚的事情,我不想让爸妈更担心。

爸妈听了以后,都沉默了。他们没想到女儿在婆家受了这么多委屈,却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

"傻孩子,"妈妈抱着我,"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说了有什么用呢?"我苦笑,"我总不能让您们去替我吵架吧?再说,这种事情外人也帮不了。"

"话不能这样说,"爸爸严肃地说道,"如果她真的这样对你,我们就去找她理论!"

"算了爸,我不想闹大。"我摇摇头,"我就是想静几天,想清楚以后该怎么办。"

那天晚上,我睡在小时候的房间里,躺在熟悉的床上,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05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按照习俗,我本该和建明一起给长辈拜年的,可现在我却躺在娘家的床上,不想起来面对任何人。

妈妈轻轻敲门:"晚霜,起来吃饺子了。"

"我不想吃。"我把被子蒙在头上。

"怎么能不吃呢?今天是年初一,不吉利。"妈妈推门进来,坐在床边,"孩子,有什么事情不能过去的?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我从被子里探出头:"妈,如果是您,您会怎么办?"

妈妈想了想:"如果是我年轻的时候,可能也会像你一样愤怒。但是晚霜,结婚过日子不容易,特别是婆媳关系,本来就难处。"

"可她太过分了。"我坐起来,"妈,您是没看到昨天晚上的情况,所有人都在看着我,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我知道你委屈,"妈妈拍拍我的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一个女人对儿媳妇不满,通常都是有原因的,"妈妈分析道,"你们结婚三年了,还没有孩子,她心里着急是正常的。"

"可这不是我的错啊!医生都说了,我们都很健康。"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妈妈叹了口气,"但是在她们那一代人眼里,不怀孕就是女人的问题。这种观念虽然不对,但很难改变。"

我沉默了,妈妈说得有道理。虽然赵春兰的做法让我无法接受,但从她的角度来看,也许她也有她的想法。

"妈,那您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先吃饭,"妈妈拉着我起来,"然后我们好好商量。"

吃饭的时候,我的手机一直在响。我看了看,大部分都是建明打来的,还有几个是其他人打来的,可能是想劝我回去。

我都没有接,现在我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晚霜,你还是接一下建明的电话吧,"爸爸说道,"不管怎么说,他是你丈夫,总要给个解释。"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电话。

"晚霜!你终于接电话了!"建明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在娘家。"我平静地说。

"我知道你委屈了,我妈她...她昨天晚上也后悔了,"建明急忙说道,"你先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后悔?"我冷笑,"她后悔什么?"

"晚霜,你别这样说,我妈她就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就可以这样对我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建明,你昨天晚上看到了,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你知道我多尴尬吗?"

建明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我都看到了。昨天晚上我也和我妈说了,她现在很后悔。"

"说了?"我有些意外,"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告诉她,如果她再这样对你,我就带你搬出去住。"建明的声音很坚定。

听到他这样说,我心里稍微暖了一些。至少他还是站在我这边的。

"那她怎么说?"

"她说她以后会注意的,让我把你接回去。"

我握着电话,心里犹豫不决。一方面,我还在生气,不想这么轻易就原谅她;另一方面,我也知道闹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建明,我需要时间想想。"我最终说道。

"你想多久?"他问。

"几天吧,让我静静。"

"好,那我等你。"建明的声音有些无奈,但还是答应了。

挂了电话,我心情复杂。爸妈都在看着我,等着我做决定。

"晚霜,要我说,你还是回去吧,"妈妈劝道,"建明既然和他妈说了,说明他还是向着你的。至于你婆婆,如果她真的知道错了,也不要太计较。"

"可是妈,我怕她只是表面上认错,实际上还是那样对我。"

"那就看她的行动,"爸爸说道,"如果她真的改了,你们的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如果她还是老样子,到时候再说。"

我点点头,觉得爸爸说得有道理。

当天下午,建明又打了几次电话,每次都是劝我回去。我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焦急和无奈,心里也开始动摇了。

晚上,我和爸妈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看着电视里热闹的节目,我想到去年这个时候,我和建明还有赵春兰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虽然有些小摩擦,但至少还是一家人的感觉。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晚霜,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吗?"妈妈在广告的时候问我。

"我还没想好。"我实话实说。

"孩子,妈跟你说句心里话,"妈妈认真地看着我,"婚姻不容易,特别是女人,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虽然你婆婆做得不对,但如果建明还是爱你的,还是愿意为你说话,那就说明这个婚姻还有希望。"

"可是妈,我真的很委屈。"

"我知道你委屈,做妈妈的怎么会不心疼女儿?"妈妈的眼圈红了,"但是晚霜,你要现实一点。你们结婚三年了,如果真的离婚,对你来说损失更大。"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实情。在我们这个小县城,离过婚的女人很难再找到好的归宿。虽然现在社会开放了很多,但传统观念依然根深蒂固。

第二天是年初二,按照风俗,这是出嫁女儿回娘家的日子。我本来就在娘家,倒是省了这个麻烦。

上午十点左右,我正在帮妈妈准备午饭。家里很安静,只有我们母女俩在忙活着。我心情复杂,一边想着建明昨天的电话,一边想着是否应该回去。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正月初二上午,我正在娘家厨房和妈妈一起包饺子,准备中午的团圆饭。

突然,院子里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焦急。

"谁啊?大过年的。"妈妈擦着手走向门口。

我透过厨房窗户往外看,瞬间愣住了——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婆婆赵春兰!

她脸色苍白如纸,眼圈红肿得厉害,头发凌乱,完全没有平时那副精明强干的样子。更让我吃惊的是,她怀里紧紧抱着那个木盒子,就是她床头柜里那个绝对不让我碰的神秘盒子。

"晚霜在家吗?求求你们,让我见见她!"婆婆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带着从未有过的绝望和卑微。

我咬着唇走出厨房,妈妈诧异地看着我们。

"妈,您怎么来了?"

婆婆见到我,眼泪瞬间决堤:"晚霜,求你回去吧!你不知道,这个盒子里的东西,它..."

话音未落,她的腿一软,竟然要给我跪下!

我赶紧扶住她,盒子却在这时从她怀里滑落,重重摔在地上,盖子弹开了...

当我看清楚里面散落的那些发黄照片和信件时,妈妈惊得手中的擀面杖掉在了地上,瞪大的双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来源:城市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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