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跑官卖官的门道，老百姓都爱议论，可等真有人翻了身、落了马，群众心里竟是五味杂陈。这年头，大家都说规规矩矩干事没“出路”，他要没点门道、没点关系，任你怎么起早贪黑，最终谁还记得你？偏偏这事儿，贾泰斌明白得格外透彻。他当酒泉市政府秘书长那会儿，山雨欲来。后来，事发

跑官卖官的门道，老百姓都爱议论，可等真有人翻了身、落了马，群众心里竟是五味杂陈。这年头，大家都说规规矩矩干事没“出路”，他要没点门道、没点关系，任你怎么起早贪黑，最终谁还记得你？偏偏这事儿，贾泰斌明白得格外透彻。他当酒泉市政府秘书长那会儿，山雨欲来。后来，事发，到底还是被带走了。

说起酒泉，知道的人都觉新鲜——这是卫星发射的老窝，东方红一号飞上去那晚，收音机里唱着“东方红”，多少家庭守着广播眼含热泪。我记得小时候，村子里有谁考上了酒泉的技术学校，全屯都跟着去送行，说是要到“大地方学本领”。就是这样一个带几分神秘和荣耀的地方，贾泰斌一头扎进了漩涡里。

有人嘴快：“他出事儿，一点不意外。”怎么讲呢？贾泰斌不是那种一开始就站在金字塔尖的人，老底子是师范毕业，做过老师，也教过书。年轻那会儿夹在学校和村里头来回跑，后来会来事儿了，很快当上了团支部书记。混得好的人，总得有点世故，能说会道，关键时候会搭把手，会递个烟，再小的门路，也敢豁出去碰碰运气。

转眼大半辈子过去，他一步步挨到镇党委书记，又窜到了酒泉市政府秘书长——说起来，按理都快退休的人了，职场上不该再折腾。但偏偏，这正是有些人最擅长寻找“最终机会”的时候。没人知道他那些年为谁跑，有多少次饭局酒桌能把事儿扯皮，多少个电话能敲定人情，甚至有多少信口开河的许诺，最后都变了牌。人过五十，圈子已经稳了，套路也熟得不能再熟。

这人有意思，有时候你琢磨，那些年他是怎么把自己盘活的？有人说，是会做人。啥叫“会做人”？就是知道什么时候能低头，什么时候能伸手。组里换人、部门调岗、哪怕一个小小的副科，背后都有人打招呼，有人给钱，有人递条子。官场就是这样，从不用明码标价，却比菜市场还讲规矩。

我有个发小曾在周边当过财政所长，天天喝酒，酒桌吹牛，说“现在没点本事，别想往上爬”。大家都笑，说“你本事不就是会查账喝酒么”。他说他见过跑官的，“有明着给钱的，有拐道请客的；有壮胆上门要名额的，也有耍滑头给领导送烟送表的。你觉得荒唐，轮到自己头上，没准都麻木了。”

贾泰斌，混到秘书长的位子，按说该知足了。可你若以为他满足了，那就太天真。权力这东西，一旦沾上点甜头，很少有人主动收手。讽刺的是，他最初做教师，据说还特别较真，遇到学生没掌握知识就生气，说“人要凭本事吃饭”。命运就爱开玩笑，你说，一个当年硬气的老师，到头来竟在官场里靠着暗箱操作混升级。

案子出来以后，很多老同事背后议论：这人贪得也不算狠，怎么偏偏查到他头上了？谁又能说得清呢？大潮之下，有的浮上来，有的沉下去。有时候你努力拼半天，发现不是没机会，而是本来就没你的机会。

大家又忍不住议论起“跑官卖官”的事。有人说，“其实人人心里有杆秤，只不过没人敢说，不光是贾泰斌这样的人，我们身边可能天天都有‘小贾泰斌’。”有时单位里新来了个领导，底下人就互相悄悄地打听：这是谁的线儿？谁帮他推的？谁请他吃过饭？也不敢明说，都藏在眼色里。

我突然想起一件小事：有回同事升职了，请我们吃饭。酒喝到一半，他举杯敬酒说：“不怕你们笑，我这一路挺不容易。”屋里好几个年轻人，一下都不说话了，都在揣摩这句话里到底几分真心，几分眼泪。有时候，人情世故，真真假假，也是累人。

从贾泰斌“出事”这档子事说回官场本身，是不是每个人只有靠钻营才能混出头？咱们也别讲大道理。可要真说“埋头干活的人都是傻子”，那将来谁还肯下工夫呢？哪怕就聊到百姓身边，“组织部门到底能不能管得住？提拔干部能不能公正透明？”没人信得过，也没人敢拍胸脯保证，说体制就能净化到头。

当然，有人还存点希望。老一辈常叹气：唉，总得有人带个好头吧。查处了几个“跑官卖官”的，风气慢慢能不能好起来？说实话，不容易。可很多人的确在等，一个土生土长、靠实干脱颖而出的领导，一次能让大家信服的选拔。倘若真能来一回，老百姓心口那点堵劲儿，也许就顺溜点了。

至于官场那些遮遮掩掩的门路、规则——说起来谁都懂，真遇到事儿，轮到自家儿女、亲戚，没准一样摸不开情面。唉，这社会，就是这样支棱着、碰撞着往前走。

贾泰斌的故事到这儿，留了个尾巴。他那一辈的想法，弯弯绕绕早已长进骨子。以后呢？谁能说得准。我们都是看客。事情敲在桌上，日子还得过下去。至于公与私、升与沉，终归还是落在每个人心头。

来源：小星星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