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小三拿孕单逼我离婚, 我甩出不育证明, 让他当场喜当爹丢尽脸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8-30 01:31 1

摘要:她的指甲在粗糙的坑壁上划出深深的血痕,但每一次挣扎,都只换来更多的泥土从头顶滑落,封堵住她最后一点呼吸的空隙。

泥土的气息混着腐烂的草根味,疯狂地涌入闻檀的口鼻。

黑暗,无尽的黑暗。

她的指甲在粗糙的坑壁上划出深深的血痕,但每一次挣扎,都只换来更多的泥土从头顶滑落,封堵住她最后一点呼吸的空隙。

“修远……修远……”她绝望地嘶喊,声音却被泥土吞噬,细若蚊蝇。

土坑外,传来了她丈夫陆修远那熟悉又温和的声音,此刻却像淬了毒的冰锥,一字一句扎进她的心脏。

“小声点,芷柔,别把人招来了。”

“怕什么?”一个娇媚又刻薄的女声响起,是白芷柔,市里白书记的千金,“这荒郊野岭的,鬼都看不见。修远哥,你确定她醒不过来了?”

“我亲手灌下去的药,又推她摔了后脑,死定了。”陆修远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愧疚,反而带着一丝快意,“她死了,我们才能名正言顺。她那个碍事的祖宅,也能卖了给我爸铺路,到时候你爸再提携一下,我进市委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还是修远哥你有远见。”白芷柔娇笑着,“一个乡下女人,也配占着你陆太太的位置这么久,活该!快填土吧,看着她这张脸我都晦气。”

铁锹铲土的声音响起,混杂着他们对未来无限美好的规划。

每一铲土,都像是砸在闻檀心上的巨石。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掏心掏肺爱了五年的丈夫,为了前途,为了另一个女人,竟然亲手将她活埋!

她想起自己为了他,放弃了学业,没日没夜地操持家务,伺候他体弱的母亲;想起自己省吃俭用,把父母留下的最后一点积蓄都拿出来给他打点关系;想起他每次升迁后,抱着自己温柔地说:“阿檀,我的功劳簿上,有你的一大半。”

全是假的!全是骗局!

极致的恨意和窒息的痛苦像烈火般灼烧着她的灵魂。泥土彻底淹没了她的头顶,意识在黑暗中分崩离析。

陆修远,白芷柔!

若有来生,我定要将你们挫骨扬灰,让你们血债血偿!

……

“阿檀,醒醒,该喝药了。”

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额头。

闻檀猛地睁开双眼,刺眼的光线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陈设,还有眼前这张挂着“关切”笑容的英俊脸庞。

是陆修远。

她不是……死了吗?

闻檀猛地坐起身,双手在自己身上疯狂摸索。没有伤口,没有泥土,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她又环顾四周,墙上挂着的老式日历,清晰地写着——1985年6月12日。

她……重生了?回到了三年前?

“做噩梦了?”陆修远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到她嘴边,眼神里满是“疼爱”,“看你,满头大汗的。快,这是我特地去李大夫那给你抓的安神汤,喝了就好了。”

安神汤……

闻檀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碗药。

她想起来了,就是这一天,她因为连日照顾生病的婆婆累倒了,陆修远就是用这碗加了料的安神汤,让她昏昏沉沉地在一份文件上按下了手印。

而那份文件,根本不是他口中的什么“房屋修缮授权书”,而是一份全权的房屋转让协议!

就是用这份协议,他卖掉了她父母留给她的唯一遗产——城南的那座祖宅,换来了五千块钱,给他父亲买了一个关键的职位,也为他自己的青云之路铺上了第一块带血的基石!

从那天起,她失去了一切,只能依附于他,最终被像垃圾一样活埋!

滔天的恨意如岩浆般在胸中翻滚,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

但闻檀的脸上,却慢慢挤出一个虚弱的笑。

“修远,你真好。”她柔声说着,伸手去接药碗。

陆修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这个女人,蠢笨如猪,逆来顺受,实在太好拿捏了。

他将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和印泥从床头柜拿了出来,柔声哄骗道:“阿檀,先把这个字签了。咱家那老宅子不是漏雨吗?我托了房管所的朋友,可以申请一笔维修款,但需要你的授权。签了字,我就去给你办。”

闻檀看着他那张伪善的脸,看着那份决定了她前世命运的协议书,心中冷笑连连。

演,你继续演!

“好……”她虚弱地点点头,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碰到印泥的那一刻,手腕突然一抖,“哎呀”一声,整个人朝前一扑。

“哐当!”

黑色的药汁泼了陆修远一身,褐色的瓷碗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你干什么!”陆修远下意识地厉喝出声,脸上温和的假面瞬间破碎。

他话音未落,闻檀已经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哭喊:

“我不卖祖宅!修远,你不能这么逼我!那是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啊!”

她的声音尖锐而充满绝望,瞬间穿透了薄薄的墙壁,传遍了整个筒子楼。

陆修远脸色大变,急忙要去捂她的嘴:“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闻檀一把推开他,踉跄着跑到门口,猛地拉开房门。

门外,对门的王婶、楼下的李嫂,还有几个闻声探出头来的邻居,全都一脸错愕地看着屋里。

“大家快来评评理啊!”闻檀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高高举起手里的那份“授权书”,哭得撕心裂肺,“我男人,陆修远,为了他们单位分的房子,为了讨好领导,逼我卖掉我父母留下的祖宅!我不肯,他就灌我迷魂药,想让我神志不清地按手印啊!”

这话如同一颗炸雷,在小小的楼道里炸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地一下集中在陆修远身上。

陆修远在单位是出了名的青年才俊,待人谦和有礼,形象一直很好。谁能想到他背地里竟然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闻檀!你疯了!”陆修远气得浑身发抖,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温顺得像绵羊一样的妻子,今天会突然发疯,还把事情捅到了大庭广众之下!

“我没疯!我就是死,也不会卖掉我爸妈的房子!”闻檀哭喊着,将手里的文件塞到离她最近的王婶手里,“王婶,您是读过书的,您给大家念念,这上面写的到底是不是‘房屋修缮授权书’!”

王婶将信将疑地接过纸,戴上老花镜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哎哟我的天!这……这上面清清楚楚写的是‘房屋产权全权转让协议’!阿檀要是按了手印,这房子可就跟她没半点关系了!”

“什么?!”

“转让协议?这也太黑心了吧!”

“骗老婆卖娘家房子,还是不是人啊!”

邻居们的议论声像一把把尖刀,戳得陆修远体无完肤。他苦心经营的“好男人”形象,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不是的,大家别听她胡说!是她自己看错了!”陆修远还想狡辩,但那份白纸黑字的协议书就是铁证!

“陆修远,你还要骗到什么时候!”闻檀眼中含泪,语气却冰冷如刀,“你说单位分房资格紧张,只要我们名下没有房产,就能优先分到。我信了你,可你转头就要骗走我最后的家!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她的话半真半假,却精准地戳中了陆修远的痛处和邻居们的G点。这个年代,为了单位分房闹出的家庭矛盾数不胜数。闻檀的说辞,合情合理,瞬间赢得了所有人的同情。

陆修远百口莫辩,被邻居们指指点点的目光看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看着眼前这个判若两人的妻子,第一次感到了失控的恐慌。

计划,被彻底挫败了。

而且是以一种他最无法忍受的,当众出丑的方式!

他死死地瞪着闻檀,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闻檀却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心中一片冰冷的快意。

陆修远,这只是开始。

上一世你加诸在我身上所有的痛苦和屈辱,这一世,我会让你,还有你全家,千倍百倍地偿还!

陆修远最终在邻居们的唾弃声中,灰溜溜地摔门而去。

闻檀知道,他伪君子的面具第一次被撕开,以他的心高气傲,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回来了。

这正好给了她喘息和布局的时间。

她冷静地关上门,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前世三十年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她知道,仅仅是保住祖宅,远远不够。陆修远这种人,为了往上爬,无所不用其极。只要她还是他的妻子,他就有一万种方法炮制她。

离婚!必须立刻离婚!

但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她要在他最志得意满的时候,狠狠地把他踩进泥里!

她更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建立自己的事业,让所有仇人只能仰望她,在悔恨中度过余生!

脑中飞速运转,一个清晰的复仇蓝图逐渐形成。

第一步,是钱。

这个年代,万元户就是了不得的富翁。而她脑子里,装着未来三十年遍地的黄金。

她记得很清楚,就在下个月,市里会公布一份文件,将南郊那片无人问津的荒地规划为新的经济开发区。消息一出,那里的地价会在一夜之间翻上几十倍!

上一世,陆修远就是通过他未来的岳父白书记,提前得到了这个消息,让白家赚得盆满钵满,也成了他彻底抛弃自己的投名状。

这一世,这个天大的机遇,她要定了!

可启动资金从哪里来?

闻檀翻箱倒柜,终于在母亲留下的一个旧首饰盒夹层里,找到了一对小小的金耳环。这是母亲唯一的遗物,上一世她傻乎乎地交给了婆婆,最后被婆婆拿去换钱给陆修远的妹妹做嫁妆了。

她握紧冰凉的金耳环,眼神愈发坚定。

第二天一早,闻檀不等陆修远回来,便拿着耳环去了市里最大的寄卖行。1985年,黄金价格还不高,她换来了一百二十块钱。

一百二十块,对于普通工人家庭来说,是两三个月的工资。但对于买地来说,却是杯水车薪。

闻檀并不着急,她直接去了南郊。

此时的南郊,还是一片荒芜,只有几个零散的村落。她凭着记忆,精准地找到了未来开发区的核心地块。这片地属于一个叫“大岗村”的村集体。

村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实汉子,听闻檀说想承包村里那片没人要的乱石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闺女,你要那片地干啥?种啥啥不长,石头疙瘩比土还多,白送都没人要啊!”

“大叔,我就是看它便宜。”闻檀露出一副憨厚又有点傻气的笑容,“我男人……唉,不提了。我就想自己找点事做,哪怕种点红薯土豆,也算有个营生。”

她编造了一个被丈夫嫌弃、想自力更生的可怜女人的形象,成功博取了村长的同情。

“那地是我们村最没用的,你要是真想要,就按荒地的价,一年二十块钱一亩,你看咋样?”村长试探着说。

闻檀心中狂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开始哭穷、讲价,最后以每年十五块一亩的价格,签下了那片足足有八亩大的乱石岗,承包期三十年。

她将身上所有的一百二十块钱都付了出去,拿到了那份薄薄的,却重如泰山的承包合同。

走出村委会的时候,闻檀回头看了一眼那片在别人眼中一文不值的荒地,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用不了多久,这里,就将是她的黄金帝国!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陆修远果然没有回家。他大概觉得颜面尽失,正在外面想办法挽回自己的形象。

闻檀乐得清静,她一边和陆修远分居,一边开始为下一步做准备。

她知道,光有钱还不行,在这个年代,没有人脉寸步难行。她需要一个强大的盟友,一个能和白书记抗衡的正直靠山。

而这个人的名字,叫祁连山。

祁连山,退伍军人出身,现任市建委的一个副主任。他为人刚正不阿,油盐不进,因此在单位里很受排挤。上一世,他因为在一次项目审批中,坚持原则,挡了白书记的路,被陆修远设计陷害,最后被下放到了偏远乡镇,郁郁而终。

闻檀记得,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曾经在她最落魄的时候,无意中给过她一碗热饭的温暖。

这一世,她不仅要救他,还要让他成为自己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

机会很快就来了。

闻檀清楚地记得,就在这几天,祁连山负责的一个市政工程会出安全事故。一个工地的脚手架会因为材料老化而坍塌,虽然没有造成人员死亡,但有两个工人受了重伤。

这个事故,成了陆修远陷害他的突破口。陆修远买通了材料供应商,伪造单据,将责任全部推到了祁连山头上,说他玩忽职守,贪墨了更换新材料的款项。

闻檀要做的,就是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她换上一身朴素的衣服,在建委大楼门口堵了好几天,终于等到了祁连山。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坚毅的男人,眉宇间自有一股军人的煞气。

“祁主任!”闻檀快步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祁连山皱了皱眉,看着这个面生的女人:“你是?”

“祁主任,我叫闻檀,是个普通市民。我……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是关于城东三号工地脚手架的事情!”闻檀压低声音,语气急切。

听到“三号工地脚手架”,祁连山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你怎么知道的?说清楚!”

“我……我前几天路过那里,无意中听到两个工人在议论,说那批脚手架的钢管已经锈得很厉害了,有好几根都有裂纹,他们跟工头反映过,但工头说您为了省钱,不给换新的!”

闻檀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祁连山最近最烦心的事情。

那批新材料的款项,他明明已经批下去了,但下面的人却迟迟没有动静,每次问都用各种理由搪塞。他隐约感觉到不对劲,但苦于没有证据。

现在,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竟然点破了这件事!

他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闻檀:“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相信祁主任您不是那样的人!”闻檀的目光清澈而坦荡,“我听说过您,您是战斗英雄,您不可能拿工人的性命开玩笑!一定是有人在中间搞鬼,贪了那笔钱,还想把黑锅甩到您头上!”

这番话,说得祁连山心中一震。

他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谄媚和算计,只有一股纯粹的信任和正义感。

“我知道了。”祁连山沉声说道,“谢谢你,同志。如果情况属实,我欠你一个人情。”

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

闻檀看着他的背影,知道鱼儿已经上钩。

果然,第二天,市建委就传出消息,祁连山主任亲自带队突击检查城东三号工地,当场查封了那批存在严重安全隐患的老旧脚手架,并且顺藤摸瓜,揪出了一个负责采购的科长和材料供应商官商勾结,贪墨公款的案子。

人赃并获,铁证如山!

祁连山不仅没事,反而因为及时排除了重大安全隐患,得到了市领导的口头嘉奖。

而那个被抓的科长,正是陆修远安插在建委的一枚重要棋子!

闻檀听到消息时,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她知道,陆修远断了一臂,很快就会回来找她算账。

果不其然,傍晚时分,陆修远带着一身酒气,满脸阴沉地踹开了家门。

“闻檀!”他双眼赤红,像一头暴怒的野兽,“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去祁连山那里告的密!”

他在外面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才搭上白书记这条线,眼看就要把祁连山这个绊脚石踢开,结果后院起火,被自己老婆从背后捅了一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闻檀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你还装!”陆修远冲上来,一把揪住她的衣领,“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对祁连山有意见!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坏我的好事!”

“放手!”闻檀用力挣脱他,眼神里的厌恶和冰冷让他心头一颤,“陆修远,收起你那套吧。你做的那些脏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警告你,马上跟我去办离婚,否则,我就把你挪用公款给你妹妹买工作、还有你和白芷柔的那些丑事,全都捅到你们单位纪委去!”

“你!”陆修远如遭雷击,他死死地盯着闻檀,仿佛第一次认识她。

挪用公款的事,他做得极为隐秘!和白芷柔的关系,更是他往上爬的最大资本!这些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恐惧,第一次爬上了他的心头。

眼前的女人,再也不是那个任他拿捏的温顺绵羊了。她变成了一只浑身长满尖刺的刺猬,一朵淬了剧毒的黑莲花!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陆修远的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他害怕了,他怕闻檀真的鱼死网破,毁掉他的一切。

“离婚。”闻檀言简意赅,“房子归我,你净身出户。我们一刀两断,我保证对你的破事守口如瓶。”

“不可能!”陆修远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房子是小事,但净身出户传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闻檀转身就要走。

“等等!”陆修远一把拉住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我答应你。但是,要等单位的房子分下来之后。现在离婚,我的分房资格就没了!”

闻檀心中冷笑,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可以。”她淡淡地答应了。

她知道,陆修远只是在拖延时间,他绝不会甘心就这么放弃。

而她,要的就是他这份不甘心。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一步步掉进她为他准备的,更深的陷阱里。

就在两人达成“暂时和解”的第二天,一个让闻檀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

是白芷柔。

她一身时髦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妆,高傲得像一只白天鹅,出现在破旧的筒子楼里,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你就是闻檀?”她用挑剔的目光将闻檀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长得也不怎么样嘛,真不知道修远哥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的。”

闻檀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自顾自地洗着菜。

“有事说事,没事就滚。我很忙,没时间招待不相干的人。”

“你!”白芷柔被她无视的态度激怒了,大小姐的脾气瞬间上来了,“你一个乡下村姑,神气什么!我今天来,是通知你的。修远哥已经不爱你了,他爱的是我!我劝你识相点,赶紧跟他离婚,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闻檀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静静地看着她。

“说完了?”

“说完了!怎么样,怕了吧?”白芷柔得意地扬起下巴。

闻檀突然笑了,她一步步走到白芷柔面前,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了一句话。

白芷柔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随即转为惊恐和煞白,她像见了鬼一样看着闻檀,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闻檀直起身,笑得云淡风轻:“我还知道很多你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所以,白小姐,管好你自己的嘴,也管好你自己的腿。再敢来我面前耀武扬威,我不保证你的那些秘密,会不会出现在你父亲的办公桌上。”

说完,她猛地拉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芷柔失魂落魄,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个让她恐惧的地方。

闻檀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白芷柔有个秘密,一个连陆修远都不知道的秘密。她表面清高,实则私生活混乱,在和陆修远交往的同时,还和另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不清。

而这个秘密,将是她送给陆修远和白家的,第一份大礼。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八月初。

市里关于南郊开发区的文件,正式下发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南郊那片鸟不拉屎的荒地,一夜之间成了人人争抢的香饽饽。地价从几十块一亩,直接飙升到了一千块!而且还有价无市!

闻檀成了大岗村人人羡慕的对象。当初那片白送都没人要的乱石岗,如今价值近万!所有人都说她走了狗屎运,只有闻檀自己知道,这不是运气,是她用血泪换来的先机。

她没有急着把地卖掉,因为她知道,这还只是开始。随着政策的落实,这片地的价值还会翻上几番。

但她还是象征性地转让了一亩地,换来了一千块钱的现金。

她用这笔钱,迅速在市里租了一个小门面,开了一家服装店。

她脑子里有未来三十年所有流行的款式,随便拿出几样,都足以引爆这个时尚观念还很贫瘠的小城。

果然,服装店一开业,凭借新颖的款式和“独家设计”的噱头,生意异常火爆,几乎是一夜之间,闻檀就从一个家庭妇女,变成了小有名气的“闻老板”。

这一切,自然也传到了陆修远和白芷柔的耳朵里。

陆修远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嫉妒和不甘。他想不通,那个一向愚笨的女人,怎么会突然开了窍,不仅保住了祖宅,还抓住了南郊开发区的风口,现在生意又做得风生水起。

而白芷柔,则是纯粹的嫉妒。她无法容忍那个她看不起的村姑,过得比她还好。

“修远哥,你不能再这么由着她了!”白芷柔在陆修远面前撒着娇,“她现在有钱了,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哪里还把你放在眼里!你再不想办法治治她,她就要爬到我们头上拉屎了!”

陆修远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这段时间,他在单位的日子很不好过。上次想扳倒祁连山不成,反而折了一员大将,让白书记对他颇有微词。如果再不能做出点成绩,他这条线就算断了。

“治她?怎么治?”陆修远烦躁地说,“她现在躲着我,婚也不离,我拿她有什么办法?”

“我有个办法!”白芷柔眼睛一亮,凑到他耳边,“我爸不是一直对你不满意,觉得你没离婚,名不正言不顺吗?要是……要是我怀孕了呢?”

陆修远呼吸一滞:“芷柔,你的意思是……”

“对!”白芷柔脸上闪过一丝狠辣,“只要我怀了你的孩子,生米煮成熟饭,我爸再不乐意,也只能认了!到时候,你再拿着医院的诊断书去找闻檀,她一个不能生的女人,还有什么脸面赖着不走?舆论也会站在你这边,说她占着茅坑不拉屎,到时候她只能灰溜溜地滚蛋!”

这个计策,不可谓不毒。

它不仅能逼闻檀离婚,还能顺便把“不能生育”的黑锅扣在她头上,彻底毁掉她的名声。

陆修远心动了。他渴望往上爬,渴望摆脱闻檀这个污点,渴望彻底融入白家的圈子。

“好!就这么办!”他一把抱住白芷柔,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不知道,这一切,正朝着闻檀预设的轨道,精准地滑了过去。

一个月后,白芷柔“如愿以偿”地怀孕了。

陆修远欣喜若狂,拿着医院的化验单,第一时间就去向白书记报喜。

白书记虽然对女儿未婚先孕有些不满,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外孙,再加上陆修远最近表现确实不错,也就默认了。

有了白书记做靠山,陆修远感觉自己的人生瞬间达到了巅峰。

他趾高气扬地拿着化验单,约闻檀在全市最有名的国营饭店见面,准备给她下最后通牒。

他还特意“请”来了双方单位的领导、长辈和一些八卦邻居,美其名曰“做个见证”,实际上是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闻檀狠狠地踩在脚下,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饭店包厢里,陆修远坐在主位,白芷柔娇羞地依偎在他身边,白书记也板着脸出席了。

陆家的父母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看白芷柔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金疙瘩。

闻檀姗姗来迟。

她没有像他们想象中那样憔悴不堪,反而穿着自己店里最新款的连衣裙,化着淡妆,整个人容光焕发,气质卓然,与在座的陆家人和满脸优越感的白芷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闻檀,你还有脸来!”婆婆一看到她,就尖酸刻薄地开了口,“我们陆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你这么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占着我儿子的位置这么多年,赶紧离婚,别耽误我抱孙子!”

“就是!”陆修远一脸道貌岸然地站起来,将那张化验单“啪”地一声拍在桌上,“闻檀,我们结婚五年,你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芷柔怀了我的孩子,我必须对她和孩子负责。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主动提出离婚,我们好聚好散。”

白芷柔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脸上是胜利者的微笑:“闻檀姐,对不起了。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

在座的“见证人”们也开始窃窃私语,大多数人看闻檀的眼神都带上了同情和鄙夷。

在这个年代,不能生育,是女人最大的“原罪”。

所有人都等着看闻檀哭闹、撒泼、崩溃。

然而,闻檀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等他们所有人都表演完了,她才缓缓地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轻轻放在了桌子中央。

“真不巧,”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包厢,“我这里,也有一份医院的诊断证明。”

陆修远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身旁的白书记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你不能生的证明吗?拿出来丢人现眼!”

“白书记,您不妨先看看再说。”闻檀微笑着,目光却像刀子一样刮过陆修远和白芷柔的脸。

离得最近的王婶好奇地拿起那张纸,展开一看,只看了一眼,就“啊”地一声惊叫出来,手一抖,纸片飘飘悠悠地落在了桌面上。

众人凑过去一看,只见那份盖着市人民医院鲜红印章的诊断证明上,白纸黑字地写着:

患者:陆修远。

诊断结果:因幼时患腮腺炎导致并发症,精子活力为零,确诊为永久性不育。

整个包厢,瞬间死寂。

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在陆修远、白芷柔和那张诊断证明之间来回扫射。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名为“尴尬”和“荒诞”的气息。

陆修远的脸,在短短几秒钟内,从涨红变成了铁青,又从铁青变成了煞白。

“不……不可能!这是伪造的!是假的!”他像疯了一样扑过去,抢过那张纸,想要把它撕掉。

“是不是假的,陆修远你自己心里最清楚。”闻檀冰冷的声音响起,“三年前,你陪你爸去医院体检,不是顺便也给自己查了一下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陆修远浑身一僵,如遭雷劈。

他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当时医生告诉他结果时,他如坠冰窖,后来一直把这件事当成最羞耻的秘密,埋在心底,连父母都没告诉。

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

闻檀,她是怎么知道的?!

“既然陆修远不能生……那……那白芷柔肚子里的孩子……”一个邻居结结巴巴地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刷!”

所有的目光,瞬间又聚焦到了白芷柔惨无人色的脸上。

白书记的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他猛地一拍桌子,指着自己女儿的手都在发抖:“芷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我……我不知道……不是的……爸,你听我解释……”白芷柔彻底慌了,语无伦次。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是陆修远打的。

他感觉自己戴上了一顶全世界最绿的帽子,当着所有领导、亲友的面,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贱人!你敢给我戴绿帽子!”他双眼通红,状若疯虎,揪着白芷柔的头发就要打。

场面瞬间乱成一锅粥。

白书记气得差点心肌梗塞,陆家父母更是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一场原本用来羞辱闻檀的“喜宴”,转眼间变成了一场全城最大的丑闻!

闻檀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复仇的快意。

陆修远,白芷柔,这只是开胃菜。

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让你们用一辈子的耻辱和绝望来偿还。

好戏,才刚刚上演。

这场“喜当爹”的闹剧,以一种病毒式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城市。

陆修远和白家,彻底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陆修远被单位停职反省,白书记也因为家丑外扬,在市委抬不起头来,仕途受到了严重影响。白芷柔更是被白书记关了禁闭,听说被逼着去医院打掉了那个孽种。

而闻檀,则在这场风波中,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赢得了所有人的同情。

她趁热打铁,立刻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理由是陆修远婚内出轨,并骗取她的信任试图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证据确凿,加上舆论的压力,法院很快就判了。

闻檀成功离婚,并且因为陆修远是过错方,她不但保住了祖宅,还分到了一半的家庭存款——虽然那点钱她已经看不上。

拿到离婚判决书的那一天,天朗气清。

闻檀感觉压在心头十几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了一角。

她的事业也蒸蒸日上。服装店的生意越来越好,她又用南郊那片地做抵押,从银行贷了一笔款,开始筹建自己的服装加工厂。

她还主动找到了祁连山。

此时的祁连山,因为上次的“脚手架事件”立了功,又因为他的对手白书记出了丑闻,他在建委的地位稳固了许多。

闻檀开门见山,将自己准备建厂,但缺少工业用地指标的情况告诉了他。

祁连山对这个曾经帮助过自己的女人印象极好,更欣赏她身上那股不服输的韧劲。在得知她的计划符合政策扶持方向后,大笔一挥,帮她解决了最关键的地皮问题。

有了祁连山这个盟友,闻檀的事业更是如虎添翼。

半年后,她的“云裳”服装厂正式投产,凭借着超前的设计和过硬的质量,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产品不仅畅销本省,甚至卖到了沿海的大城市。

闻檀,彻底从一个受人欺凌的家庭妇女,蜕变成了一个远近闻名的女企业家。

而另一边,陆修远和白家的日子,却越来越难过。

陆修远丢了工作,白家也因为那场丑闻,势力大不如前。白书记更是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陆修远这个“废物”身上。

被逼到绝路的陆修远,内心的阴暗和歹毒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他把自己的所有失败,都归咎于闻檀。

他恨她,恨她毁掉了自己的一切!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滋生。

既然她毁了我,那我也要让她彻底消失!

这一次,他要做得更干净,更彻底,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他找到了因为女儿丑闻而对他恨之入骨的白书记,两人在共同的敌人面前,竟然再次达成了罪恶的同盟。

他们开始策划一个更加阴险的计划。

他们先是买通了工商和税务的人,以“偷税漏税”的名义,频繁地去闻檀的工厂找麻烦。

然后,白书记利用自己最后一点职权,卡住了闻檀一批出口货物的批文,导致她无法按时交货,面临巨额的违约赔偿。

一时间,闻檀的“云裳”集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但这一切,闻檀早有预料。

她太了解陆修远了,那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疯子。

她一边冷静地应对着来自官方的刁难,一边暗中让祁连山帮她调查白书记和陆修远最近的动向。

她知道,这些小动作只是前奏,他们真正的杀招,还在后面。

果然,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危机降临了。

闻檀刚从工厂处理完紧急事务,开车回家。途径一段偏僻的公路时,一辆大卡车突然从侧面冲了出来,狠狠地撞上了她的车!

剧烈的撞击让闻檀头晕目眩,安全气囊弹了出来,保住了她的性命。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车门被粗暴地拉开,几个蒙着面的壮汉将她从车里拖了出来。

闻檀没有挣扎,因为她在其中一个人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恐惧和贪婪。那是陆修远的一个远房表哥,一个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

是他们。

他们终于按捺不住,要故技重施了。

闻檀被蒙上眼睛,塞进了一辆面包车。车子一路颠簸,最后停在了一个她无比熟悉的地方。

哪怕蒙着眼,她也能闻到空气中那股湿润的泥土气息。

是南郊,是她上一世被活埋的那片荒地!

她被粗暴地拖下车,推搡着往前走。

“动作快点!坑已经挖好了!”一个压低了声音,却掩饰不住恶毒的男声响起。

是陆修远!

“这次一定要做干净点,别留下任何痕迹!”另一个苍老阴沉的声音,是白书记!

这对恶毒的父子,哦不,是翁婿,竟然亲自到场了。

闻檀被扯掉头套,刺眼的手电筒光让她睁不开眼。

适应了光线后,她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一个新挖开的土坑,旁边放着几把铁锹。

陆修远和白书记站在坑边,脸上带着狰狞而快意的笑容,像两个来自地狱的恶鬼。

“闻檀,没想到吧,我们又见面了。”陆修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报复的快感,“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很会算计吗?你再算算,今天你还能不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你以为你成了女企业家就了不起了?”白书记冷哼一声,“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乡下女人!今天,我就要让你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闻檀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心中一片平静。

甚至,还有点想笑。

“陆修远,白书记,”她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得可怕,“动手之前,你们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们所有秘密的吗?”

两人一愣。

这也是他们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为什么?”陆修远下意识地问。

闻檀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因为,这一切,我都经历过一次了啊。”

“上一次,就是在这里,你和白芷柔,亲手把我活埋了。”

“我还记得,你说,我死了,你就能名正言顺地娶她,我家的祖宅也能卖了给你爸铺路……”

她一字一句地复述着,仿佛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陆修远的心上!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惊恐地看着闻檀,像是看到了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复仇厉鬼。

“你……你胡说八道!你这个疯子!”他色厉内荏地尖叫起来。

“我是不是疯子,你很快就知道了。”闻檀的笑容愈发灿烂,“不过,在送你们上路之前,我还有个礼物要给你们听。”

说着,她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的黑色小方块,轻轻按下了上面的一个按钮。

那是她托人从国外高价买来的,最新型的微型录音机。

下一秒,陆修远和白书记那阴狠歹毒的声音,清晰地从录音机里传了出来:

“……这次一定要做干净点,别留下任何痕迹!”

“……撞车伪造成意外,然后把她拖到南郊活埋,神不知鬼不觉!”

“……她死了,她的公司群龙无首,自然就垮了,我们再运作一下,就能把她的产业全部吞下来……”

从策划到动手,他们所有的对话,都被录得一清二楚!

陆修远和白书记的脸色,瞬间由白转黑,再由黑转为死灰。

“你……你算计我!”陆修远发出绝望的嘶吼。

“彼此彼此。”闻檀冷冷地看着他,“我只是用你们对付我的方法,还给你们而已。”

就在这时,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划破了雨夜的宁静!

十几辆警车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无数道雪亮的车灯,将这片罪恶的土地照得如同白昼!

车门打开,大批全副武装的公安干警冲了下来,将陆修远等人团团围住。

为首的,正是面沉如水,一身正气的祁连山!

“陆修远!白建国!你们涉嫌故意杀人、商业陷害、职务犯罪,现在正式逮捕你们!不许动!”

冰冷的手铐,铐住了陆修远和白书记还在颤抖的双手。

那一刻,他们脸上所有的嚣张、恶毒和不甘,都化为了彻底的绝望。

他们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祁连山快步走到闻檀面前,看到她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你太大胆了!竟然用自己做诱饵!”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闻檀看着被押上警车的陆修远,眼中最后一丝恨意也随风消散,只剩下无尽的冰冷。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按下了录音机的播放键。

那段罪恶的对话,再次响起,成了给陆修远和白书记送行的最后挽歌。

陆修远在警车里,透过车窗,死死地盯着闻檀。

他看到闻檀也正看着他,对他做了一个口型。

他说的是:永别了。

陆修远、白书记及其党羽,因为罪行恶劣,证据确凿,最终被判处重刑,在牢里度过他们的余生。

白芷柔在家族倒台后,名声扫地,下场凄惨,最后听说流落到了外地,不知所踪。

云裳集团在经历了这场风波后,非但没有倒下,反而因为闻檀的铁血手腕和过人胆识,声名大噪,一跃成为全国知名的服装品牌。

几年后,闻檀成了名副其实的商界女王。

她没有再婚,而是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事业和慈善中。

她花重金买回了当年被陆修远卖掉的祖宅,将它改建成了一个小型的民俗纪念馆,免费对公众开放。

她还投资在家乡建厂,带领全村,乃至全县的人一起发家致富。

那些曾经看不起她、欺辱过她的陆家人和邻里,如今只能在电视上看到她光芒万丈的样子,在无尽的悔恨和嫉妒中,仰望着这个他们永远无法企及的存在。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闻檀站在祖宅的院子里,看着满树盛开的石榴花,神情平静而淡然。

祁连山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清茶。

“都过去了。”他沉声说道。

“是啊,都过去了。”闻檀微微一笑,笑容里没有了仇恨,只有释然,“但新的,才刚刚开始。”

她抬起头,望向远方。

她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一个属于闻檀的时代,才刚刚拉开序幕。

来源:溪谷中漂流快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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