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毛主席坐在案前的那天，警卫员像是受了风赶来的，门推得咣当一响，手里攥着一则消息——而这消息，说来有点古怪，还真把毛主席整得愣了一下。日本电台开追悼会，说他们的中将被我军炸死了？消息来得很突然，也有点离谱，在乱糟糟的战时，这种事儿听着让人心跳加速。但你想啊，那年

毛主席坐在案前的那天，警卫员像是受了风赶来的，门推得咣当一响，手里攥着一则消息——而这消息，说来有点古怪，还真把毛主席整得愣了一下。日本电台开追悼会，说他们的中将被我军炸死了？消息来得很突然，也有点离谱，在乱糟糟的战时，这种事儿听着让人心跳加速。但你想啊，那年月什么都可能就是假的，也许是烟雾弹。可人又偏偏有点期待是真的。

你想象一下毛主席当时的神情。他刚坐得正着，听完警卫员复述那电台内容，忽然就站起来——本来还在想着今天的公事，这下全给这条消息冲散了，“你再给我说一遍？”他声音不高，却带劲，像是在盯着一件出乎意料的大事。警卫员也是年轻人，眼睛里都冒着点亮光。没等回过神，两人已经心思百转。真有这好事吗？怎么连咱自己的电报都没个影儿？敌方都在办丧事了，咱却一点消息没有，这事哪对劲啊。

说到底，毛主席是不信的。也不能怪他，一来那个年代通信太慢，二来日军高级将领做事向来隐秘，哪有那么容易让咱们逮着。谁信得过日本广播？万一是故意放烟子让咱自相猜忌？可心里又忍不住盼着是真的——毕竟死一个中将，军心都得振一振。

毛主席和警卫员你一言我一语，在屋里来回踱着。想来想去，那报的是黄土岭——而这事得问负责那片的杨成武才准。可杨成武居然什么都没递上来？要是大功告成，他不可能一点风声没有。毛主席觉得这么稀罕的事，该主动问一问，干脆自己写电报，“你那边炸死阿部规秀了没？”语言简单，语气里难掩夹杂着点紧张和半信半疑。

话头转到杨成武这边，其实更有意思。他收到电报的那一刻，手心都冒汗，还真是连做梦都没想到。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阿部规秀死了——说白了，这场仗还打着呢。杨成武还以为毛主席是不是搞错了。他连忙扒拉望远镜，去看看提到的那座“破庙”。你别说，那时候没有高清照片，什么消息都得自己琢磨。望远镜里能看到庙顶早没了，墙还剩几块，地上吊着几具身穿稀奇军服的尸体。枪炮一响，该死的死，但谁是谁，隔着瞄没法认清。

事儿到这会儿，其实还没完全明了。还真是毛主席一问，杨成武才后知后觉地琢磨出来，自己下面的人也许撞了大运，半缘巧合炸死了个大官。只不过没人敢提前认定，怕是报喜变报丧。战争里，消息总是滞后。有时候大功劳压在肩头一夜，都没个动静。

要说这场功绩怎么来的，说巧也巧，说冤也冤。其实一开始，情报是一位叫冀诚的人送过来的。这人名气不大，干的却都是刀口舔血的买卖。冀诚哪儿都能混，枪林弹雨间还能卖花生剥皮，日语还说得像是从东京抄来的。别小看这点儿本事，时代越乱，语言越值钱。他那煮花生的手艺，能把花香送进敌人嘴里，也能把日军的秘密听到耳朵边。

冀诚这人没上过大台面，卖花生却很讲究。他在日军控的区卖花生，你要说是为了赚日元，不如说是为了钻进敌人屋里。当时所有日军只当他是个手脚麻利、嘴巴灵巧的小贩。他笑眯眯的，手下不抠门，日军花一块钱，冀诚总多码几粒，生意做得滴水不漏。谁还会留心这人的来路？但冀诚心里门儿清，假日军朋友多了，总能听到点闲话。

你说这也是命运摆弄。一盘花生让他听到日本军人顺嘴瞟出一句，中将阿部规秀要来黄土岭，亲自督战。冀诚自然地把消息带给杨成武，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里掺着刀光火影。杨成武拿到线头，心里明白，这一下能把那位敌中将请进瓮了。

机会来了不能放过。阵地布好了，陷阱也挖深了，等的是对方自投罗网。到底炮弹是无眼，狂轰滥炸之后，谁真死谁假活，没人敢马上打包票。报告也得一层层送，等核查清楚，外头世人已经开追悼会了。冀诚那阵只管继续煮花生，杨成武还在盯着招牌破庙，毛主席一边收着断断续续的碎消息，一边琢磨着这场无声的较量。

但说到底，大历史里真真假假谁能给个确说？像杨成武这样的将领，很多次功绩都不是自己充分预料的——紧要关头的胜负，多少次是仰赖底下没露面的无名小卒，又再添上几个出奇制胜的花生小贩。至于毛主席，他那晚在小屋里踱来踱去，盼着电报肯定答案。乱世里一桩功劳，如同夜色里远处的火光，看得见摸不着，等灯亮起来，许多故事早就漏在了风里雨里。

至于冀诚，战争结束、胡同静了，他还会不会在旧巷里摊着他的煮花生，谁也说不准。花生香气翻腾，某天日军再来买时，或许又丢几句新闻出来；而炮火旁的杨成武，望着破庙残垣，未必会记得那一串密不透风的谍报链，是否还存一丝幸运。

有些故事啊，是从花生摊边开始的，有些胜利是无人知晓的巧合。你说，这算不算历史里的另一种“人味”？我们只知道，那一夜黄土岭的炮声响过，冀诚笑着递了一把花生，毛主席在风里等电报，杨成武拿着望远镜，有些话没说出口。但战争里的英雄，有时归属于那些看似最普通的人。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