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真是个谜。你小时候课本上读的那句“我爱我师,我更爱真理”,大概率也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可有意思的是,如今竟有人说——他可能压根没出现过。你说这事闹不闹心?一个受了两千年尊敬的“大哲学家”,突然被质疑是编出来的,这回轮到亚里士多德“做人”了。
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真是个谜。你小时候课本上读的那句“我爱我师,我更爱真理”,大概率也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可有意思的是,如今竟有人说——他可能压根没出现过。你说这事闹不闹心?一个受了两千年尊敬的“大哲学家”,突然被质疑是编出来的,这回轮到亚里士多德“做人”了。到底真有其人,还是一场宏大的舞台布景?老金教授提出的这新鲜观点,估计不少人举着茶杯琢磨一晚上。
金灿荣把话说得不轻不重——光是写书,亚里士多德就“写”了一千多万字。你脑补一下场面:在没有打印机的年代,靠羊皮纸手抄,整座雅典的羊都得被连裤带皮贡献出来。真能纸张用成这样?而且,金教授还点眉头:“13世纪之前,有谁提到过这位哲人?”这可不是小事。欧洲自打西罗马帝国落幕,乱七八糟,诗人、神父,一堆人写东西,但亚里士多德的名字老不见天日。比起我们这边的《资治通鉴》《史记》,西方这段史料空白真让人挠头。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
我常觉,谈西方的古代史有点像逛老城的胡同口,一边是酒馆吵吵嚷嚷,一边是房子旧得墙都剥落,谁也说不清哪朝哪代修的。古希腊所谓的“文明开头”,听起来高大上,可翻翻他们的家底,拼起来的全是碎片。亚里士多德、苏格拉底、柏拉图——这“三巨头”,说得跟三国演义似的。还有亚历山大大帝这号人,搞得历史跟拼图一样,你放进一个,就得挪走一个。
小时候听老师讲亚里士多德,是用来举例子的,人家既教书又育人,连亚历山大都叫他老师——这得多有面子?可如果这么一号风云人物,居然几百年都没在记录里出现,是不是有点邪乎?西方不像中国这儿,有年代有记载,皇帝换了都有文本背书。西方这边呢,宗教是老大,教皇说了算,国王得听。有的年头,连谁在台上都没写下来——更别说哲学家是不是“真的”。
牛顿、培根、伏尔泰这些大人物,也不是全都傻乎乎信古希腊那套。牛顿就嘀咕过:“这些希腊人的故事,听着热闹,其实都是蒙人的。”培根嫌弃得很,历史一堆神话;伏尔泰干脆怼了句,“欧洲的古代,都是传说。”
我总觉得,写历史这活儿吧,难免掺点水。写故事,得有人听;没听众,没人记,这个人就像本来没来过世界。亚里士多德这名字,到底怎么冒出来的?金教授盯着13世纪这个“拐点”。之前几百年,名气像打游击,偶尔冒个头,又缩回去,过了13世纪,突然成了“热门。”
我们岔个话说,欧洲在中世纪,过得是啥光景?西罗马帝国一塌糊涂后,日耳曼蛮族上了台,教皇一挥手,一帮人都信了教。查理曼那会儿,国王权力被撕成两半:世俗归国王,精神归教皇。结果是啥?君王管事儿都要教皇盖章,还得听神的安排。宗教权力越来越大,教皇说烧谁就烧谁,布鲁诺不就这样“火刑伺候”?德国皇帝跪在教皇门口三天三夜,这画面让人哭笑不得。
在这样的欧洲,连《圣经》都不能用普通话写,要拉丁文。挡嘴的事,封脑子的事,层层堵。整个中世纪,你要是问谁最有权,大家都指着教堂。等到14世纪,大家觉着不对劲了,才有文艺复兴这股子“反抗风”:我们得找找自己老祖宗的文化,别老让教会耍威风。于是,古希腊哲学家们又被抬出来,一时间风头盖过一切,就像突然见到老照片舍不得扔,赶紧翻一遍。
文艺复兴之后,宗教改革再轰一炮,思想启蒙又补上一脚。三板斧砸下去,教会威风没那么大了,大家想想过去的神话,忽然觉得,谁说不可以是假的?刚刚好,希腊热、亚里士多德热,成为新的“思想牌”。你反对教会?那你就得信古希腊;你想自个儿当导演?必须得抬出古哲人。历史被“需要”了——是不是谁该冒个头就冒个头?
我有时开玩笑,一个时代最红的名人,可能不是因为他真的伟大,而是因为大家正好需要这么一个“符号”。鲍威尔在联合国举起那瓶洗衣粉,不也是信任的幻象么?欧洲文人推亚里士多德上台,也是舆论场需要他站那儿。谁证明他真的写过那么多?除了羊皮纸不够用,更多是流言和继承。
人生有时候,就像拿着别人的旧照片,左看右看,都觉得这人好像有点眼熟,但哪里见过,其实谁都说不清。亚里士多德,到底是被时间埋没了,还是被后人“带火”的?历史这东西,精确到分分秒秒只是理想,在现实里往往是糊涂账。你信吧,他可能真的存在;你不信,他也可能压根不存在。这就是历史的味道吧——有点真,有点假,像十年前朋友给你讲的故事,故事是真的,人可能早就淡了。
其实我们追问亚里士多德的身世,也是在问我们自己:到底什么是值得流传的,什么才是不被忘记的故事?历史是不是一定要有个“头牌”?我不有意质疑,只是觉得,不管他是真人还是符号,总归是在某个乱世里扮演过重要角色。剩下的,就留给风声和时光去掂量吧。
来源:可靠溪水5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