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方面听闻黄维被特赦,提出补发他27年薪水,黄维是什么态度?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7-07 21:02 3

摘要:1980年,大陆广播稿里冷不防蹦出一句:“我是罪孽深重的战犯,全国解放以后,受到了中国共产党的宽大改造……”这句有点刺耳,旁人或许没太当回事,知情人却一听就明白,说的人叫黄维。名字听着其实挺熟,不少老军人对他的过往还印象深刻。黄维——曾经叱咤风云的国民党陆军中

1980年,大陆广播稿里冷不防蹦出一句:“我是罪孽深重的战犯,全国解放以后,受到了中国共产党的宽大改造……”这句有点刺耳,旁人或许没太当回事,知情人却一听就明白,说的人叫黄维。名字听着其实挺熟,不少老军人对他的过往还印象深刻。黄维——曾经叱咤风云的国民党陆军中将,战后成了“最后一批被特赦战犯”里的风云人物。

大多数人讲黄维的故事,都爱提他那股“死犟劲儿”,这性子拧得很。他常跟身边人自嘲:“都说我思想转变慢,问题就是我太执着于事实,没瞧见铁证,嘴就不松。”外人听着是倔,自己未必觉得怎么着。说句实话,这份固执或许也不是坏事。有些资料显示,他其实本有机缘在那批1959年的战犯里提前获释。为什么会拖到70年代?原因听起来有点尴尬,“永动机”闹的。

那会儿,在石家庄军管所里,他闲得发慌——看那些人从井里汲水外,突然一拍脑门,说要用物理学理论搞发明,琢磨怎么做个“永动机”。旁人一看,头都大,这不是存心找茬吗?管理人员一合计,觉得黄维是“拒不改造”的典型案例,这事儿最后也闹成了他第一次失去特赦机会的时候。也许黄维自己根本就没信有永动机。谁说得清楚呢?反正弄到最后,发明失败,闭门琢磨久了,人也慢慢软下来。

时间拖得长了,黄维心里的疙瘩倒结实地解开些。等组织安排他参观社会变迁,亲眼目睹内地新局面,黄维多少生出些新的体会。后来不是他亲口承认:“许多国民党人做不到的事情,共产党做到了。”这话放到今天,有些人肯定要揣测他的心思,是唱高调还是真转变,也没人说得明白。

慢慢的,到了七十年代,黄维总算表现出乐于改造、主动靠拢的态度。组织留心这些细节,还促成他和家人修复联系。有信件能佐证,比如1973年他写给妻子的,“请给我寄《共产党宣言》的参考资料,抓紧点。”能不能说他是彻底转变了?难说。而再往后,事情节奏不由人,1975年1月,他突发心脏病,差点没活过来。抢救及时,人捡回来了,一个月后获得特赦,再回北京,27年漫长岁月算是告一段落。

自由不是毫无条件的。组织给出的选择倒是宽裕:北京安度余生,回老家江西,甚至可前往香港或台湾。我以为,这对任何人来说都算不得简单。“去不去台湾”,曾经掀起点小风波。黄维一家子对此还真犹豫过,毕竟台湾许诺补发27年中将薪金,一笔可观的财富。但他摇摇头,私下跟家里人说:“两头都不想负,共产党让我活着,孩子有书可读。那些风风火火的岁月,都过了,不去了。”

结论是黄维留京,做政协文史专员,每月200块工资。1976年,黄维本打算和妻子蔡若曙多享几天团圆。不料,蔡若曙突遭变故——投河自尽,这事震动很大。新闻倒是没怎么报,熟人私下谈起来,多半说是心理承受能力崩不住,人到晚年难免多愁。但也有人说黄维赶去救妻子,却反把自己整出病来,一蹶不振,这场意外难以释怀。其实我也讲不清楚,人的内心究竟强韧到哪一步。

分散精力也许能减轻痛苦。此后黄维更专注于工作,还真因为突出表现成了五、六届政协委员。表面上积极向上,说句心里话,他也没变得彻底温顺,依旧直接坦率。黄维自有一套评判标准,他说国民党里两个人“我不骂”,一是蒋介石(“我的校长”),一是陈诚(“我的恩人”)。其余人物,大抵不太入眼,对戴笠、毛人凤一直嗤之以鼻。转到共产党这边,他又不太服郭汝瑰与廖运周。郭是泄密人,廖则战前起义,黄维常直盯着两人,话也少说。政协对他评价:“尊重感情,性格耿直”。实际上,旁人不太容易亲近。

1979年后,黄维随考察团巡游上海,路过罗店,他非要自己去,大家拦不住。这地方血战过,他自觉无愧。发火时直言:“那年咱们都流了血,共产党勇敢抗战都认,不该忘了国民党士兵。”语言直白,也反复。这个时候,他的两个未了心愿,一个是盼望国民党抗战史实得到承认,另一个想趁有生之年为两岸统一做点什么事。似乎晚年常挂在嘴边,实际行动有限,这也正常。

进入八十年代,改革东风吹遍全国,黄维频繁南下香港,这事就没多少人写过了。他一步步搭桥铺路,暗中与台湾联系,为的就想亲自见见那些故人,还有尝试推动两岸关系改善。那时偶尔会跟文强(政协资深人员)谈心,反复提:“要是两岸合不了,死也不安宁。”其实他心里也没多大底。

1989年1月,台湾那边试探性透过民间人脉发出访问邀请,黄维表现得很高兴。各种准备做了不少,偏偏就在这节骨眼,身体又出状况。三月协和医院,不大舒服,医生建议住院。20号深夜,他在床上突发心脏病,结果想按铃叫人,又从床上摔下来。身边恰好没人,医院里也清静。等发现异常,黄维已经悄悄走了。这桩事后来传得挺多,许多亲历者对此唏嘘,医院管理一度受过批评,但最终不了了之。

“其实还是没能等到出发那一天。”这是家人日后最刻骨铭心的一句话。后来有些事也算给黄维圆了梦。2005年,他女儿黄惠南代父领取了抗日纪念勋章。往事终于尘埃落定,国民党军队的抗战功绩终于在官方层面被承认——黄维最后的执念大概也能释怀。这事情到底有多少感慨?说不清楚。有些经历只能烂在心里。

回头再想,黄维的人生像一条纠结的线,绕来绕去,看似漫无头绪。有时他极端固执,有时又表现得豁达。这人到底属于哪个阵营,说法不一,两边他都不想辜负,但最后站哪边也没给个准信。要是他真顺利回了台湾,那生前结论可能就变味了。那么,黄维到底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吗?他究竟怎么看待自己后来的归宿,会不会在夜深时分偶尔迷惑自己?

有一点算是明确,他每每聊起自己的一生,私底下并不怎么自豪,反而疑虑重重。战后岁月拉得太长,很多朋友、老部下都失去了联系。各种公开资料提他时,语气一律谨慎,似乎都怕多说一句就犯忌。西安事变、徐蚌会战、抚顺岁月,黄维不是没想过重新定位自己身份——但他从不高调。倒是对当年“永动机”这茬,至死三缄其口;没人能知道他内心的真实目的。

人活到最后,其实想明白的不多。黄维形象在各种描述里逐渐模糊。他既不像故事里展现得那么刚烈,也没彻底成谁的反面教材。人生给了他选择,他也还给人生不少问号。他如果能活到后来两岸交流热络的年月,恢复自由活动身份,是否还会像当年那样谨慎?可能也未必。这类问题,问谁都没结果。

至于他的家庭百态、与朋友的愤激小事,有关人员多少留了几笔,传记里也略有零星记载。不说真的假的,总有细节经不起推敲,但这就是历史边缘人的常态。他的信仰、情感、选择——有的很坚定,有的更像被风吹着走。过去被翻来覆去了,可最后几乎没人再追问,那年河边到底发生了啥,有没有什么未竟之言?结局总是稀里糊涂,遗憾当然有,可谁又没有呢?

来源:1237846555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