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看了阅兵直播,表示不开心了,还做着英雄主义梦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9-04 12:38 1

摘要:一直以来,他们喜欢把二战讲成一部“英美拯救世界”的大片:大西洋风急浪高,诺曼底的登陆艇撞开海水,镜头里是“自由世界”的英雄主义定格。

特朗普:我觉得他们阅兵应该提到美国,我们对中国帮助很大。

一直以来,他们喜欢把二战讲成一部“英美拯救世界”的大片:大西洋风急浪高,诺曼底的登陆艇撞开海水,镜头里是“自由世界”的英雄主义定格。

可如果我们把镜头往前拨一拨,拨回到1940—1941年那个关键转折点,会发现另一套叙事:

在真正下场之前,美国做得更像一位精于算计的商人——先观望,尽量不流血;再挑边,尽量不吃亏;最好还能在战争边缘做点顺手的生意,攒下“弹药”,等到该出手时,既有正义的名分,也有充足的家底。

1941年4月,美国国务院内部一份备忘录写得非常直白:自1940年7月实施对某些石油产品的出口限制以来,美国仍然许可对日出口约920万桶汽油,并且还有200万桶的申请“在路上”。

备忘录甚至提醒,许多申请也坦白标注这些汽油供日本陆海军航空使用。与此同时,对日出口的原油许可证总量约2200万桶,远高于抗战时期任何一年日本从美国获得的原油量。

这份文书不是坊间传闻,而是美国国务院《对外关系文书》(FRUS)的原始记录。直到1941年7月26日罗斯福宣布冻结日本在美资产、实质性切断对日石油(尤其航空汽油)等关键物资流向时,真正意义上的“门”才被关上。

换句话说,在此之前,美国只是装睡。他睁着一只眼,算着供需、试探底线、调整政策,让对手在自以为得计的短暂舒适里越陷越深。

回头看美国国内政治的摆荡,更能理解这套“算计”的保守逻辑。

整个三十年代的《中立法》框架,目的就是“别被战争拖下水”,哪怕因此对外贸易要打折扣。到1939年,“现金加自运”的新规则才把军需贸易的阀门转到“谁付现、谁自己拉走”,而美国船只仍被禁止驶入交战国港口,这既降低卷入风险,也让美国在制度上维持“中立”的姿态。

从这条轨迹看,美国崇尚的是一种“能力与时机匹配”的现实主义:在国内政治、产业能力、海军扩军尚未完全就绪之前,先用法律与贸易把风险、利益、名分三角稳住;等到珍珠港的炮声一响,国内政治的闸门被击穿,再以雷霆之势投入总动员。

如果把这样的“先观望—再择边—最后重拳”的路径拿去跟中国古代历史对照,最像哪一页?

我想起的是战国的长平之前。赵国倾国而出,秦国举国相搏,而齐楚两国按兵不动,嘴上说着“唇亡齿寒”,脚下却一动不动——等秦赵两强缠斗到精疲力尽时再看形势、谋渔利。

史书说,赵国多次求援,“不能得楚、齐之助”,等来的是袖手观望。当时齐楚的算盘打得也很清晰:别人流血,我来收摊;别人疲弱,我来收割。

只不过历史的反讽在于,秦国没在长平后垮掉,反而因胜利而神威大振,六国的“机智”变成了日后被各个击破的导火索。站在今天回看,这种“坐山观虎斗”的聪明,短期上账,长期生灾。

但美国赌赢了。

把这张“战国算盘”翻到二战,难免心有同感。我们当然承认英美在欧洲战场的决定性作用——诺曼底、阿登反击、战略空军群的铺天盖地。

但必须承认一条同样重要的事实:战争最残酷的代价,并非由英美承担最多。

东线是绞肉机,苏联伤亡损失2600万,是人类历史上罕见的惨烈。

在亚洲,中国抗战的牺牲同样沉重,牺牲了3500万同胞。

所以,请意识到这个常识:有些人扛的是弹药,有些人扛的是尸袋;有些人在战场,有些人在账房。谁都为胜利立了功,但功劳簿不能只让麦克阿瑟与艾森豪威尔的身影遮住了莫斯科到柏林那条血路,也不能遮住中国十四年抗战在太平洋战场开幕之前就顶住的漫长消耗。

如果说英美的“功臣叙事”在战后是基于现实力量的主导,那在当下,一些英美媒体把这套叙事继续“升级”为“英美拥有对历史解释权”的本能,就有些不体面了。

最近,西方媒体借着“二战80周年”热度,在评论里不断兜售一种旧调:没有英美介入,“自由世界”就无从谈起。其他战场的牺牲嘛,重要,但别太抢戏。

但历史不是可随意裁切的幕布。就像《租借法》与《中立法》的时序摆在那儿,哪怕再会修辞,也改不了1941年3月到12月之间那段“未参战而深介入”的暧昧期。

就像美国对日石油与原油出口在1941年上半年依然以许可证形式延续,直到7月资产冻结才迎来真正的转折,这些在档案里一条条写得清清楚楚。如果连这些硬邦邦的事实都可以被“英美救世”的大叙事吞没,那我们不妨反问:这是我们从历史里汲取教训,还是在从历史里挑拣素材?

再回头看G7围绕俄乌战争打出来的一手“金融术”:用被冻结俄资产的收益作担保,为乌克兰提供500亿美元贷款,强调“既支持乌克兰、又不触动本金”的智慧设计,漂亮得像投行路演。

你不得不佩服西方金融体系的成熟,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仍然是一种“低成本、低风险”的合谋——让利息与期限来分摊政治成本,让“承诺”与“责任”之间多一层金融缓冲。若把它翻译成战国语境,大概就是“横纵之间先买个对冲”,以防未来风向一变,可以体面地说:我们一直在支持,但也始终保持了理性。

这不是为了否认英美的贡献。恰恰相反,如果我们把历史认真看透,就更能理解英美的“理性主义”:他们在关键时刻确实压上了筹码,组建了登陆舰队,搭起了空中走廊,扛起了“军火库”的产能。

但同样不能忽略的是,他们在压注之前、之后,以及压注的同时,一直在做三件事:

第一,抓住叙事权,让胜利的故事尽可能以自己的视角书写;

第二,最大化国家利益,尽量把“正义”与“收益”捆在一起;

第三,保留战略回旋,让自己在复杂局势里始终有退路。

这三点,贯穿自1930年代《中立法》,到1941年《租借法》,再到对日资产冻结与最终参战的全过程。

网上有一个比喻。

英美讲故事像好莱坞,镜头美、节奏准、配乐燃。

我们讲故事更像是史家笔法,繁复、多线、容易被人嫌“太长”。

可别忘了,谁拿着镜头、谁就能决定哪些画面被剪掉。

长平那年,齐楚按兵不动的故事之所以后来被“秦灭六国”的宏大叙事吞噬,不是因为他们不重要,而是因为赢家写史。

今天,若再让“英美救世”的剪辑手法垄断全球银幕,那么中国十四年抗战的纵深、苏联东线的惨烈、东南亚与太平洋无数岛礁上的血与泥,都可能被当作配角的配角。

我们的对策,一不是去抹掉英美的功劳,二不是去跟谁争“话语垄断”,而是老老实实把自己的史料、证据、影像和口述史补齐、做实、讲活。

写到这里,我并不想把英美塑造成反派。恰恰相反,我希望我们学会两件事:

第一,承认他人之长,同时识别他人之术。

英美的制度成熟、工业体系、动员能力与金融创新,确实值得尊重。但他们对时机、成本、收益的执念,也会一次次把“道义”的光环压低到“可承受的财务敞口”。

第二,讲好自己的史,讲出别人的史。

我们要讲中国的牺牲、苏联的代价,也要讲英美的贡献与保守,让读者在全景里做判断,而不是在单一镜头里跟着配乐起伏。

有人也许会问:那英美到底是不是二战胜利的“最大功臣”?我的回答是:英美是关键功臣,但不是唯一,也不是“最大”这种单一维度能总结的答案。

二战本质上是一场多战场、多阶段、多国体量、不同社会结构共同挤压出的总体战。

英美具备全球投送能力与最终的工业优势;苏联在东线承受了最惨烈的陆战消耗;中国在太平洋战场尚未开幕前十年就把日本的兵力、资源与注意力牢牢缠住;其他被占领国的抵抗运动、欧洲大陆的血与火……每一份都是不可替代的“变量”。谁要是把这样一场文明的决战讲成某两国的专利,那不是叙事,是缩写;不是尊重历史,是简化历史。

而我们,真正该做的是把自己的史实、影像与证据建设成一个坚固的“史学共同体”,让下一代中国人、也让世界读者,在纷繁复杂的事实中看见更完整的二战。

来源:大碗面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