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败逃台湾,因飞机超重无奈卸下石头大鼓,如今成为镇国之宝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9-04 14:27 2

摘要:1949年12月13日,蒋介石带着儿子和无数国宝从大陆最后一座据点成都仓皇出逃,前往台湾。

1949年12月13日,蒋介石带着儿子和无数国宝从大陆最后一座据点成都仓皇出逃,前往台湾。

飞机腾空之前,一件国宝因“体型过于庞大超重”被临时卸下。

没人想到,这个当时看似被遗弃的“石头墩”,竟在之后的岁月里,被誉为“中华第一古物”,还是九大镇国之宝之首。

它经历了什么?又有多高的价值?

公元627年,唐贞观元年,秦岭北麓三百里之外的陈仓山脚。

牧羊人驱着一群山羊上山,他蹲在一块岩石边,打着盹。

也是在那时,他忽觉屁股底下的石头有些异样,不像寻常山石那般粗糙,反倒有些圆润。

起身一看,那石头居然呈奇异的鼓状,圆而见方,上收下阔,顶端微微隆起,表面触感冰凉,质地细腻得几乎不像是天然生成的。

好奇之下,老周不由得蹲下身,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刻痕。

他认不得那些刻痕,更分不清是图案还是文字,只觉神秘非常。

再环顾四周,竟发现这类“石鼓”还有九个,或埋或露,零星散落在山坡间。

这很快在整个陈仓山脚的村落间传开。不仅周围村民结伴上山探看,连凤翔府里的几位秀才也闻讯赶来。

十面石鼓,无一雷同,却大小形制皆相近,摆放如星罗棋布,有如天意。

但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他们越看越觉得这十面石鼓不是凡物,更有年长者焚香叩拜,说这是“天赐神石”,凡人不可妄动。

石鼓之名,便由此而来,因其鼓形得名“石鼓”,又因发现地在陈仓,后人合称其为“陈仓石鼓”。

短短数月之间,石鼓已在关中一带声名鹊起。

时光从不曾怜惜任何人,哪怕是最辉煌的帝国,也逃不过风雨飘摇的命运。

百余年后的唐朝,贞观盛世的光辉已日渐暗淡。

公元755年,安史之乱爆发,叛军势如破竹,时任皇帝唐玄宗仓皇西逃,太子李亨在灵武即位,改元“至德”,史称唐肃宗。

彼时他尚驻于西北偏远之地雍城,也就是后来的凤翔。

就在战火逼近之际,一则流传多年的“石鼓异象”传入肃宗耳中。

有人上奏说,陈仓山所藏的十面古鼓,不知来历,却似含天机,或有定国安邦之兆。

肃宗素喜奇闻异事,虽在兵荒马乱之中,仍派人星夜前往陈仓山,将石鼓一一搬运至雍城南郊。

当十面石鼓再度现世,肃宗亲自前往察看。

可惜的是,那毕竟是逃亡途中,不比朝廷太平日常。

没过多久,叛军推进,雍城危在旦夕,肃宗不得不再次起驾北迁。走前,他留下了一个模糊而矛盾的命令:

“不可让贼人夺去,若不能带走,便毁之。”

随军将士将此命令视作“处置自由”,有人提议将石鼓打碎埋藏,有人建议伪称“毁灭”,实则掩埋保存。

最终十面石鼓被悄悄运至城南一片荒野,挖坑掩埋,周围插满杂木,伪装成野林坟地,对外宣称石鼓“已毁于战火”。

石鼓自此再次沉寂,草木疯长,雨雪年年,无人问津,仿佛从未存在过。

直到数十年后,一个叫韩愈的年轻文人,在朝中初露锋芒,听闻了当年石鼓一事。

他为人刚直不阿,行文犀利,对金石古文颇有研究,且曾亲赴凤翔,遍访乡里。

终于有一日,他在一位年迈村老口中听到了那句传闻:

“你们要找的鼓嘛,就在雍城南边那块老林子里,只是没人敢动。”

韩愈大喜,回京后立刻向唐宪宗上书,言辞恳切,陈述石鼓之史、之形、之字,力主发掘,移入太学,供后世考究。

但那是一个多事之秋,宪宗忙于内政外敌,压根顾不上“石头旧物”,韩愈的奏章最终被压在卷宗之下,一搁便是八年。

八年后,凤翔地方官郑余庆出任国子祭酒,偶然翻阅旧文,看到这篇被尘封的奏章。

他心血来潮,便着人详细调查,很快,他得知石鼓确实埋藏于城南野林,于是决定亲自前往查勘。

那一天,郑余庆披着粗布长袍,头戴斗笠,带着几位学官,环视一圈后,说了句:“挖。”

石鼓重见天日,却已不复当年风貌。

长期暴露于潮湿地下,加之初期搬运粗暴,石面龟裂斑驳,部分文字模糊不清。

更令人震惊的是,原本应有十鼓,如今仅剩九座,最小的一面“作原石鼓”踪影全无。

这第十块鼓的失踪,引发朝中文坛激烈争论,有人断言其已毁于雍城之乱,有人却言曾在一次土匪掠村中被人劈裂当作砧板,甚至还有传说说它被村妇拿去做碓臼。

正因如此,“作原石鼓”成了千年悬案,它的失落也给石鼓整体留下了难以弥补的缺口。

而更令人惋惜的是,这九面幸存石鼓,其上的文字也已多处残缺。

那些本应连贯的“天书”,如今断裂成一段段不解之谜。

书法家看不清其笔法,考古家更无法断代。

有人甚至悲叹:“若早十年得之,或可破译,今日见之,不过万象残痕。”

尽管如此,石鼓还是被郑余庆亲自护送至凤翔孔庙安置,建亭设罩,立碑铭记,自此开始了它在文化意义上的新生。

他们未曾预料到,数百年后,这些饱经战乱与风雨的石头,将在另一个时代,被视为“中华第一古物”。

朝代更迭,烽火未息,陈仓石鼓在凤翔孔庙静默了近百年,九面幸存,一面失踪,风雨斑驳、文字残缺,成了地方文人雅士口中的“天遗孤鼓”。

这段沉寂的岁月,被打破是在北宋仁宗年间。

仁宗赵祯酷爱书画金石,常流连翰墨之中,一日偶翻旧史,在一篇早年韩愈所作的《石鼓歌》前驻足良久。

越读越是心驰神往,遂向近臣低声问道:“韩退之所咏之石鼓,今可尚在?”

左右相顾不语,有人小心翼翼回答:

“似曾藏于凤翔孔庙,然年久失修,未见更新。”

仁宗眉头轻蹙,挥笔下令:“九鼓之事,朕愿目观,可命凤翔府详查,并务必寻得那第十鼓。”

皇命一下,如雷贯耳,凤翔知府,时任者恰好是司马光之父司马池,一位极为精明却又不免好功近利之人。

若能在石鼓一事上有所建树,定能赢得仁宗赏识,前程或可一飞冲天。

司马池遂动员府中文士、士绅,几乎翻遍凤翔山川村落,废庙荒宅,历时三月,九面石鼓终于尘埃再见。

它们被人从孔庙后院倒塌的屋檐下拖出,灰尘寸厚、裂痕处处。

可最关键的一面,“作原石鼓”,依旧下落不明。

时间紧,进度慢,眼见仁宗多次催问,司马池自觉进退维谷。

百般踌躇后,他做出了一个足以影响身后名节的决定:仿制。

他密令工匠从陈仓山取石,以九鼓为样本,依拓本与文字纹理仿作一面“作原石鼓”。

其工匠手艺虽高,但终究难以神似。

刻字未及古朴,石质略显生嫩,但司马池仍让人将其洗净抛光,与其余九鼓一并上奏朝廷。

石鼓入京那日,仁宗亲自召见,一眼扫过十鼓,连连称奇:

“朕观其文,宛如周礼再现。”

他命翰林学士临摹拓本、赏析结构,金石学家与书法大家接连称赞,朝廷内外,一时俱传“百年残器,今得全归”。

司马池功成名就,授官加俸,凤翔之名,几乎盖过诸州。

只是天道循环,世上哪有完美的谎言?

不过半年,有识之士便觉出破绽,有人惊疑“第十鼓”上笔力不稳,字痕太新,最终,一位名叫吕大临的金石学家在朝堂之上力陈:“新鼓者,伪也。”

仁宗面沉如水,司马池受审,被贬黄州,虽未罢官,却落下欺君之罪,自此沉寂。

伪鼓一事成为北宋政坛一大丑闻,而那块“假作原”反倒因此声名远播,被后人调侃为“最贵的赝品”。

此事之后,关于“真作原石鼓”究竟何处,成了北宋学界最大谜团,甚至一度引发寻鼓狂潮。

四处悬赏、四方求访,几成一时风尚。

直到1052年,一个名叫向传师的金石收藏家,才意外将谜底揭开。

向传师家世儒雅,自幼研习古文拓本,有日在一场民间文物交易中,他偶然获得一份古旧拓本,署名“太氏遗卷”。

翻开一看,他猛然发现其中数行拓文,与已知的“作原石鼓”相符,而那时“作原”已消失两百余年。

他难以自抑,顺藤摸瓜,追溯至太氏家族,然抵达之时,村庄已因瘟疫荒废,宅院焚毁,只剩残垣断壁。

失望之下,他夜宿一间客栈,却在天明之际,被一阵磨刀声惊醒。

循声望去,院中一老汉蹲在破石上磨刀,那块石头刻痕依稀可见,石面微鼓、纹理古朴,向传师心跳如鼓。

他扑上前细看,竟是传说中的“作原石鼓”!

只是这块鼓命运多舛,石面中央被凿空作舂米臼,边角被屠夫用作磨刀石,早已面目全非,残损严重,但留存的四行文字仍有依稀辨识之处。

即便如此,这仍是无价之宝。

向传师火速通报凤翔知府,并亲自护送石鼓入京。

石鼓团圆之日,北宋皇宫盛装以迎,宋徽宗赵佶,将十鼓安置于寝宫之中,命人日夜拓本研究,甚至亲手在鼓字缝隙之间填注黄金。

为了保护石文,他令御工为十鼓“装金加身”,又命人书写《石鼓铭》立碑祭告。

这份执念,将石鼓从文化古物,推上了国家象征的高度。

却也正因如此,日后靖康之难爆发,金军入侵,石鼓连同徽宗、钦宗一并被掳北地。

金兵不识其文,却见鼓身金光灿灿,竟剥金弃鼓,抛于荒野。

“金身之鼓,毁身之由。”

石鼓命运,再次落入沉浮之中。

终归故宫

时至近代,十面石鼓终于在清末以“国家至宝”的身份,被北京孔庙永久安置。

但这一段“安宁”,也不过是风雨前的短暂喘息。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日军铁骑南下,东北危急,两年后,热河失守,北平故宫博物院高层意识到,若不及时将院藏重器外迁,恐怕整个中华文明的瑰宝都将毁于一炬。

石鼓,当然也在这批最难转运、却最不可失的文物之列。

可是,想要搬运这十面鼓,谈何容易?

时任院长马衡召集一批顶尖文物保护专家,开始一场史无前例的“国宝迁运行动”。

他们制定出一套近乎苛刻的包装流程,先以浸水高丽纸填入文字槽缝,再以米浆封层,外裹五层棉毯,再外加稻草填塞,最终封入厚木箱,箱外包铁皮加固。

石鼓未动,先耗时一月,而这仅是长途跋涉的起点。

1933年,石鼓随第四批故宫文物一同南迁,经天津、上海,最后入藏南京。

途中两度遇险,一次车祸,运输车辆冲出山路,另一回船只差点搁浅长江支流。

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每一次,石鼓都如有神助,未曾有一尊碎裂,哪怕是鼓面最易损的文字,也未掉一划。

这批文物最终被分藏于南京博物院及四川成都,抗战全面爆发后,南京岌岌可危,文物再度启程南迁,从贵阳到昆明,最后驻留成都,藏于一座军队旧库房中。

抗战胜利后,这批饱经风霜的文物返回南京。

1949年冬,蒋介石命军政要员策划“黄金文物西迁计划”,要将6000余箱珍贵文物通过飞机、战舰运往台湾

石鼓,自然被列为重点转运对象。

12月13日,成都凤凰山机场,士兵工人合力将每一块石鼓抬上飞机,飞机一架接一架调来,唯有这一批石鼓最为费力。

当第十面石鼓装载完毕后,飞行员说了句:“超重了,起飞不了,必须卸货。”

话语一落,众人面面相觑,卸什么?谁卸?

时间紧迫,一名年轻军官看到那些看似不起眼的黑石墩,石鼓就此被卸下,说下一趟再来运。

而“下一趟”,终究没有来。

或许这恰是历史最奇妙的安排,故土不肯放手,命数终将归位。

1950年,石鼓终于被接回北京,安置于故宫宁寿宫东侧一隅。

此后数十年,陈仓石鼓再未迁徙一步。

来源:法无穷尽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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