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岁智力残疾女子事件始末,怀孕无人知晓,生父良心何在?

摘要:半夜的喊声把李阳阳从睡梦中惊醒。他冲进西屋时,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一个婴儿,皱巴巴的,躺在他妈春玲的脚边。巩义连下了四天的雪,屋里冷得让人发抖。

我的姐姐是个“实憨子”,村里人都这么说。

那天半夜的啼哭声之前,谁也没发现她大着肚子。

1. 意外的生产

“阳阳!快来!”

半夜的喊声把李阳阳从睡梦中惊醒。他冲进西屋时,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一个婴儿,皱巴巴的,躺在他妈春玲的脚边。巩义连下了四天的雪,屋里冷得让人发抖。

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弱,李阳阳看见那小小的嘴唇正在发紫。他爹李大强在一旁手足无措,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扔掉,扔掉......”

“先把娃抱去暖和的屋!”叔叔李二刚脱下身上的棉袄,手忙脚乱地裹住婴儿。这个瘦高的男人今天难得这么早回来,往常这个点他还在焦炭厂上夜班。

没人知道这个孩子是从哪儿来的。李阳阳蹲在他妈身边,看着春玲茫然的眼神。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他妈有什么表情变化。村里人管她叫“实憨子”,意思是傻子。他爹李大强的情况也差不多,智力三级残疾,整天跟着姐夫在外打工。

“阿珍婶!阿珍婶!”李阳阳冲着隔壁院子喊。这个时候,他只想到了邻居张阿珍。这些年来,春玲能吃上口热乎饭,多亏了这个热心肠的女人。

“出啥事了?”张阿珍披着棉袄跑来,看清屋里的情况后愣住了。她下意识地看向门口正在抽烟的李光楠,“这...这是咋回事啊?”

李光楠深吸了一口烟,“先把眼前的事处理好。这天寒地冻的,说这些没用。”

“可是...”张阿珍还想说什么,却被李光楠打断:“去烧点红糖水来。”

李阳阳看着张阿珍的背影消失在门帘外。他注意到,临走前张阿珍欲言又止地看了眼他爷爷。那个眼神让他心里突然一慌。

一周后,李阳阳回学校了。临走前,他听见叔叔在跟人打电话:“勇哥,这娃的户口得麻烦你帮忙跑一下。”

“谁是勇哥?”他问张阿珍。

“你舅舅啊,你妈妈的弟弟。”张阿珍顿了顿,“他在郑州,有十来年没回来看过你妈了。”

沉默的院子

“又跑出来了。”张阿珍叹了口气,看着春玲在院子里转圈。这个人高马大的女人披着件发白的棉袄,自顾自地走着,脚步飘忽不定。

二月的天还冷得很。这两天春玲总是这样,一言不发地在院子里转悠。张阿珍知道,她在找那个被李二刚抱走的女娃。生产的第二天,李二刚就把孩子送去了他姐姐家。

“玲子,进屋吧,冷。”张阿珍朝院子喊。春玲充耳不闻,继续自己的轨迹。她从西屋门口走到院子中间那棵核桃树下,再转到东屋前,如此反复。

张阿珍住在隔壁已经二十年了,看着春玲从新媳妇熬成了三个孩子的妈。“可怜见的,”她常跟村里人说,“她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这个院子里住着四个男人:春玲的丈夫李大强、小叔子李二刚、公公李光楠,还有儿子李阳阳。但真正管事的一个也没有。李大强整天跟着姐夫在外打工,一年到头回来没几次。李二刚在焦炭厂上班,早出晚归。李阳阳还在上学,周末才回来。至于李光楠,成天在村里溜达,串门子吹牛。

张阿珍记得春玲婆婆还在世时的光景。那时候春玲虽然傻,但过得还像个人样。老太太走到哪儿都带着她,教她干活、照顾她洗澡。可老太太走后,这个院子就像丢了魂似的。

“吃了吗?”张阿珍端着刚出锅的饭菜,习惯性地往墙那头看。春玲恰好走到墙边,抬头望着她傻笑。那笑容让张阿珍心里一疼——春玲的牙齿已经泛黄,脸上还带着些许淤青。

“过来。”张阿珍招招手。春玲听话地凑近,张阿珍把饭菜递过墙头。这成了她们之间的默契:但凡李光楠在家,张阿珍就让春玲到墙边来吃。她不止一次看见,自己让春玲端回去的饺子,都让李光楠抢了去。

最近李光楠愈发懒散,成天眯着眼睛躺在炕上。村里人背地里骂他“熊瞎子吃饱了不打仗”,可当面又都恭恭敬敬地叫他“楠叔”。他爱往春玲屋里钻,说是给儿媳妇烧炕。

张阿珍总觉得不对劲。那天半夜听见婴儿啼哭时,她第一个反应就是看表:晚上十一点二十。她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时李光楠刚从春玲屋里出来,她透过窗户看见老头点了支烟,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你说她这娃,到底是谁的?”村里人私下议论。但谁也没当回事,毕竟春玲是个“实憨子”,谁还能害她不成?

直到那个雨天,孙勇来了。

张阿珍第一次见到春玲的弟弟,就觉得这人不一样。他不声不响地进了院子,手里提着个纸袋子。他先是沉默地看了会儿姐姐,然后径直走向李光楠的屋子。

“楠叔,咱们聊聊。”

那天下着雨,张阿珍没听清他们谈了什么。只看见孙勇出来时,脸色铁青。第二天,派出所的车开进了村子。

DNA的秘密

孙勇站在鉴定中心的走廊里,手里握着那份刚出炉的亲子鉴定报告。他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仿佛有人在他脑子里擂鼓。

报告结果很清楚:李大强,春玲的老公,不是女婴的生父。

“怎么可能......”他靠着墙,腿脚发软。十几年了,他第一次感到如此后悔。如果当初多回去看看,如果能早点发现....

他记得接到李二刚电话时的场景。那天他正在公司加班,电话里李二刚支支吾吾:“勇哥,那个...帮个忙,这娃的户口...”

“什么娃?”

“你姐,你姐生了个女娃。”

孙勇愣住了。他姐春玲确实有两个孩子,但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而且春玲是个“实憨子”,连自己生理期都分不清楚的人,怎么会......

“你等着。”他挂了电话,立即订了去巩义的车票。

那是他四年来第一次回村。推开李家的院门时,他看见春玲正蹲在核桃树下摆弄着什么。他喊了声“姐”,春玲抬头看他,眼神茫然,像是在看陌生人。

李光楠背着手从屋里出来,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来了啊?娃在屋里睡觉呢。”

孙勇点点头,没说话。他注意到姐姐身上的棉袄又脏又旧,袖口已经磨出了毛边。更让他心惊的是姐姐手腕上的淤青。

“这是怎么回事?”他指着淤青问。

“哦,那天她不小心摔了。”李光楠解释得轻描淡写,“实憨子嘛,走路都不稳当。”

孙勇盯着老头看了半晌,转身去了东屋。婴儿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小脸红扑扑的。他从包里掏出采血针,小心翼翼地在婴儿脚底扎了一下。

“干啥呢?”李光楠站在门口问。

“上户口要查DNA。”他头也不抬地说。

“那还查你姐夫的不?”

“当然。”

接下来的几天,他以上户口为由,采集了李家几个男人的血样。他最怀疑的是李光楠的小儿子李二刚。这个三十七岁的单身汉整天跟春玲住在一个院子里,而且......

“是不是你的孩子?”他直接问李二刚。

李二刚连连摆手:“那可是俺嫂子啊,我能干这事吗?”

血样送去检测的这几天,孙勇坐立不安。如果真是家里人干的,该怎么办?如果不是他们,那会是谁?

他去找了张阿珍。这个和善的邻居告诉他,两年前春玲差点被性侵:“那次是二刚撞见的,把人送到派出所了。那老头判了两年......”

“什么?”孙勇的手抖得厉害,“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张阿珍叹了口气:“你说这事儿好启齿吗?再说,那会儿不也没出事......”

没出事?孙勇苦笑。如果那时候他知道,如果他能早点装上监控,也许......

鉴定结果出来的那天,他没直接去派出所。而是先回了李家。春玲还是老样子,呆呆地站在院子里。他走过去,轻轻抱住姐姐。

春玲愣了一下,随即挣脱开,转身进了屋。她习惯性地钻进被窝,蜷成一团。

孙勇站在门口,看着这个场景,眼泪终于落了下来。然后,他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雨天里的真相

巩义下了场大雨。派出所走廊里坐着个收破烂的男人,人们叫他“二黑”。他不停地用袖子擦脸上的雨水,脏兮兮的衣服上沾满泥点子。

“说说吧,是怎么回事?”警察把一份DNA鉴定报告放在桌上。

二黑埋着头不说话。他旁边,李光楠也低着头,手指不停地颤抖。这对平日里在村里叱咤风云的爷俩,此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着。

“还是我来说吧。”最终是李光楠开了口。他的声音沙哑,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一切要从一年多前说起。那天二黑来收废品,李光楠欠他不少钱。破铜烂铁、二手电器,加起来有小一万。李光楠不想还钱,就出了个主意......

“你放屁!”二黑突然暴躁起来,“明明是你自己......”

“都说!”警察拍了下桌子。

雨点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地响。走廊尽头,一个年轻警察正在录入笔录。李明写着写着,手突然停了下来。那些令人作呕的细节,让他握笔的手发抖。

原来从2022年2月开始,二黑每隔半个月就会来一次。他专挑李二刚上班、李大强不在家的时候。李光楠就在门外放风。一年多来,二黑性侵春玲二十多次。作为回报,他不断往李家送东西:冰箱、电视、三轮车......

“那你呢?”警察盯着李光楠。

老头的眼神开始游移:“我...我就是把风......”

“你确定?”

李光楠的眼泪突然掉下来:“我也有三次......”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家里没人的时候......”

门外的雨下得更大了。审讯室里,两个男人交代的细节令人不寒而栗。那些不为人知的罪恶,像这场倾盆大雨一样,冲刷着这个看似平静的村庄。

李二刚接到电话时正在焦炭厂上班。“你爹被抓了。”电话那头是张阿珍。他冲出车间,雨水打湿了他的工作服。他想起春玲屋里那些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电器,想起爹总是大清早就往春玲屋里钻,想起那个雪夜......

“我早该发现的。”他对前来调查的警察说。那次他撞见醉汉想性侵春玲,把人送到派出所后,他们在院子里装了道铁门。“我以为这样就安全了......”

李阳阳放学回家,发现院子里停着警车。邻居们站在巷子口指指点点。有人叹气,有人摇头,更多的人在议论:“这一家子......”

春玲对这一切似乎毫无知觉。她还是那样,呆呆地站在院子里,看着雨点打在地上。那些被伤害的记忆,就像这场雨一样,打湿了她的生活,却冲不走她心里的阴霾。

张阿珍站在墙头,看着这一切。她想起这一年多来的种种异常:李光楠突然勤快起来,天天给儿媳妇烧炕;二黑三天两头往这院子里钻,每次来都拿着东西;春玲身上时不时出现的淤青......

“我早该报警的。”她对孙勇说,声音哽咽。

孙勇摇摇头:“不怪您。”他看着姐姐,“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雨终于停了。警车载着李光楠和二黑离开了村子。这场暴雨冲刷掉了表面的平静,却留下了更深的伤痕。

七个摄像头

“装好了。”安装工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指着墙头的黑匣子,“红灯亮着就是在录了。”

孙勇站在院子中央,环视着新装的七个摄像头。大门口一个,东西厢房各一个,春玲的卧室里外各一个,院墙转角两个。七只黑漆漆的“眼睛”,日夜不眨地盯着这方寸院落。

他掏出手机,调出监控画面。屏幕里,春玲正在核桃树下喂那只黄猫。这是个意外的发现——原来姐姐和这只野猫关系这么好。猫儿蹭着她的腿,她就咯咯地笑。那笑容让孙勇恍惚,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玲子,吃饭了!”李二刚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自打李光楠被抓后,李二刚包揽了做饭的活。他每天天不亮就去焦炭厂上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烧火做饭。

监控里,春玲抱起猫,慢悠悠地往厨房走。李二刚舀了一碗面条,又单独给猫盛了点肉沫。“你和这猫啊,真是......”他嘴上嫌弃,还是把猫食盆垫高了些。

孙勇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他记得小时候姐姐也是这样,成天逗着村里的野猫玩。那会儿妈妈总骂她:“大姑娘家的,整天跟这帮不正经的混!”可春玲只会傻笑,继续自己的事。

张阿珍端着刚蒸好的馒头过来。自从装了摄像头,她反倒更自在地进出这个院子。“这东西好啊,”她指着墙头的摄像头,“晚上睡觉都踏实。”

孙勇笑笑:“多亏您这些年照顾我姐。”

“她啊,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张阿珍看着春玲,“这些年,都是我们亏欠她。”

晚上,孙勇又一次检查监控。春玲早早钻进了被窝,黄猫窝在她脚边。他放大画面,发现姐姐的床铺焕然一新——这是他前几天买的新床单。李阳阳放假回来,把床彻底收拾了一遍。

“我每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监控。”李阳阳告诉舅舅,“我得看看我妈都做啥了,吃没吃饭。”

十七岁的男孩说这话时,语气出奇地成熟。他主动承担起照顾母亲的责任,却始终没提起爷爷。谁也不知道,李光楠的事对这个少年造成了多大的打击。

深夜,孙勇独自坐在电脑前。七个摄像头的画面在屏幕上整齐排列,像七扇窗,照进了黑暗深处。他想起了妈妈生前的话:“你姐这样的人,一辈子就指望家里人照顾了。”

6. 新生

阳光洒进院子,春玲坐在核桃树下逗猫。她的头发剪短了,是李二刚媳妇周末特意请了理发师来修的。“剪短了好打理,”李二刚说,“看着也精神。”

离那个雨天已经过去半年。今天,李阳阳要从富士康请假回来,去看他刚满五个月的妹妹。

“其实不是你亲妹妹,是你表妹。”孙勇本想这么告诉外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孩子才十七岁,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李二刚主动提出领养女婴的那天,把所有人都惊住了。这个三十七岁的光棍汉平时话不多,可那天说了很多:“我来养,让姐帮带。我一个人也孤单......”

“你想好了?”孙勇问他。

“想好了。这孩子是无辜的,总不能让她流落在外。”李二刚的眼睛红红的,“再说,我也对不起嫂子,这些年......”

他没说完,但大家都懂。如果他那天早点回家,如果他能多关心下春玲,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女婴被李二刚的姐姐带着,每周都会抱回来。小家伙长得白白胖胖,见人就笑。春玲最喜欢抱着她,一抱就是半天。有时候黄猫也蹭过来,绕着她们转圈,那画面让人心里暖暖的。

“妈,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李阳阳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他提着两个大包小包,脸晒得黝黑,人却结实了不少。

春玲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逗她的猫。李阳阳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打开包裹:“新衣服,还有你最爱吃的水果糖。”

孙勇站在一旁,看着外甥笨拙地照顾春玲。这孩子成熟得太快,为了多挣点钱,主动选择了最累的夜班。“我得给我妈攒点钱,”他说,“万一以后......”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孙勇拍拍他的肩,“你好好上学,阿姨那边我来管。”

张阿珍提着煲好的汤进来,身后跟着丈夫老张。自打出了那事,老张再也不说春玲“邋遢”了。今天他特意把院墙上的监控擦得锃亮。

“这东西好啊,”老张指着摄像头,“谁要是敢欺负玲子,那不是现场直播吗?”

大家都笑了。笑声中,春玲突然开口:“阳阳......”

院子瞬间安静下来。这是春玲时隔多日第一次叫儿子的名字。

李阳阳蹲下来,轻声问:“妈,你要什么?”

春玲伸手指了指墙角晒着的棉被:“冷......”

“诶!这就给您拿来。”李阳阳跑过去抱被子,动作笨拙却温柔。

孙勇掏出手机,打开监控画面。七个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春玲裹着被子,黄猫蹭在她腿边;李阳阳手忙脚乱地给她掖被角;张阿珍夫妇在一旁帮忙......

阳光透过核桃树的枝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影子。春玲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那是一种安详的、几乎显得幸福的表情。

(本文文章均为化名,自案件改编,故事情节含虚构演绎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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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简书优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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