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这个媳妇怎么当的？连个像样的寿宴都办不出来！"婆婆江淑华在电话里的怒吼声穿透整个客厅，震得我耳膜发疼。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这个媳妇怎么当的？连个像样的寿宴都办不出来！"婆婆江淑华在电话里的怒吼声穿透整个客厅，震得我耳膜发疼。

我韩雨菲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程志康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甚至还有闲心剥着瓜子。

"妈，您别这样说雨菲..."他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像是在应付差事。

"你还好意思说话！"婆婆的声音更大了，我担心邻居都能听见，"隔壁老王家办个生日宴，花了三千多，桌桌有鱼有肉，宾客满堂。我一个做了一辈子好婆婆的人，六十大寿就这待遇？"

我看向程志康，他正低头刷着短视频，手机里传来女主播娇滴滴的声音，仿佛这场争吵与他无关。电话里婆婆还在数落着我的种种不是，从我嫁进门那天开始，到昨天买菜少找了五毛钱，事无巨细。

"你们要是觉得我这个老太婆活着是负担，我现在就..."

我赶紧抢过话筒。这场风波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而我，即将做出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

01

程志康放下手机，打了个哈欠："行了，别听我妈瞎叨叨。她就是想要面子，给她办个简单的就行了。"

"简单的？"我瞪着他，"你知道你妈刚才在电话里说什么吗？她说隔壁老王家..."

"我听见了。"程志康不耐烦地摆摆手，"那老王家有钱呗，咱家什么条件你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结婚五年了，程志康的小生意时好时坏，但他从来不跟我商量家里的财务状况。每次我问起存了多少钱，他总是支支吾吾，说什么"男人的事女人别管"。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程志康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钱，在我面前晃了晃："喏，150块，够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150？你开什么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程志康把钱拍在茶几上，"就这么多，爱要不要。"

"程志康，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几乎要跳起来，"150块能办什么寿宴？买个生日蛋糕都不够！"

"那是你的事。"程志康重新拿起手机，"反正钱我给了，怎么花是你的本事。你不是挺能干的吗？平时在我妈面前表现得那么乖巧，现在正好让她看看你的真本事。"

我感觉血液在往上涌。程志康这话里有话，他是在故意为难我。从结婚那天起，婆婆就没给过我好脸色，总觉得我这个大专毕业的农村女孩配不上她的宝贝儿子。而程志康，表面上对我还算和气，但骨子里也瞧不起我。

"你真的觉得150块够？"我最后确认一遍。

"够了，我妈又不是什么大人物，150块办个家宴，意思意思就行了。"程志康头也不抬，"再说了，来的都是自家人，谁还真计较那么多？"

我看着茶几上那150块钱，每一张都是十块面额的，有几张还有明显的折痕。这就是我丈夫给他亲妈60大寿准备的全部预算。

"程志康，你知道你妈已经通知了多少人吗？"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堂姑、表叔、小叔子一家，还有她那些老姐妹，至少二十个人。150块办二十个人的寿宴，你觉得可能吗？"

"那是你考虑的问题。"程志康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种令人厌恶的冷漠，"我妈要面子，你就给她面子。我已经出钱了，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

我明白了。程志康这是在考验我，或者说，他是在故意羞辱我。他想看我出丑，想看我在婆婆面前丢脸，然后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看，我就说她不行吧。"

"如果我办不好呢？"我问。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程志康重新低下头，"别找借口，我该出的都出了。"

我拿起那150块钱，每一张都仿佛有千斤重。五年了，我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好妻子，好媳妇，但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对待。

程志康的手机又响了，是他的哥们打来的。

"喂，老李？今晚还去KTV？行啊，我马上过去。"程志康站起身，拿起外套，"雨菲，我出去一下，你忙你的。"

"你去哪儿？"我问。

"跟朋友聚聚，有事吗？"

"你妈的寿宴就在后天，你不帮忙准备？"

"不是有你吗？"程志康已经走到门口，"我相信你能搞定的。"

门一关，客厅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看着手里的150块钱，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愤怒。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婆婆的电话。

"妈，关于寿宴的事..."

"怎么了？都安排好了吗？"婆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期待。

"嗯，都安排好了。"我咬着牙说，"您就等着享福吧。"

"那就好，那就好。"婆婆明显松了口气，"我就知道我儿媳妇最贤惠了。对了，我已经跟老姐妹们都说了，她们都夸我有福气，娶了个这么好的媳妇。"

挂了电话，我瘫坐在沙发上。婆婆已经在外面吹牛了，说她有个贤惠的好媳妇。如果寿宴办砸了，丢脸的不只是我，还有她。但程志康显然不在乎这些，他只想看我笑话。

我必须想个办法。

02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四处打听寿宴的行情。

先是去了小区门口的饭店，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我说要办寿宴，立刻来了精神。

"二十个人的寿宴是吧？"老板掰着手指算，"按我们这儿的标准，一桌最少也得六百，两桌就是一千二。如果要好一点的，八百一桌，两桌一千六。"

我的心往下沉："有没有便宜一点的？"

"便宜的？"老板上下打量我一眼，"最便宜的也得四百一桌，而且菜品就很一般了，四个热菜，两个凉菜，一个汤。"

四百一桌，两桌就是八百。我手里只有150。

"能不能再便宜点？"我厚着脸皮问。

老板笑了："小妹子，你这是开玩笑呢？再便宜就没利润了。不如这样，你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商量，钱凑够了再来。"

我在心里苦笑。凑钱？跟谁凑？程志康已经明确表态了，150就是全部。

我又去了几家饭店，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最便宜的也要三四百一桌，而且还要提前预订。

下午，我去了农贸市场，想着自己买菜做。

卖鱼的大姐给我报了价："这鲈鱼二十八一斤，草鱼十二一斤，要办寿宴的话，怎么也得来条大点的吧？"

我算了算，光一条鱼就要四五十块。再加上肉、虾、蔬菜、调料，150块连一桌菜的成本都不够。

"大姐，有没有便宜点的鱼？"

"便宜的？"大姐指了指角落的一个泡沫箱，"那些是死鱼，五块钱一斤，但味道就..."

我走过去看了看，那些鱼确实不新鲜，有的甚至已经有异味了。

"算了，谢谢。"我转身离开。

在市场里转了一圈，我彻底绝望了。150块别说办寿宴，就算办个普通的家庭聚餐都勉强。

晚上程志康回来了，身上一股酒味。

"怎么样？都安排好了？"他问得很随意，仿佛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程志康，我们得谈谈。"我坐在他对面，"150块真的不够。"

"又来了。"程志康不耐烦地摆手，"我就知道你要找借口。"

"这不是借口，这是事实。"我努力控制情绪，"我今天问了几家饭店，最便宜的也要四百一桌。"

"那就不去饭店。"

"我也去市场了，光买菜的钱就不止150。"

"那是你不会买。"程志康脱掉外套，"我妈以前也办过宴席，怎么就花不了多少钱？"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现在物价涨了你不知道吗？"

"涨就涨呗，反正我就这么多钱。"程志康坐到沙发上，"你要是觉得不够，可以自己贴点。"

我差点笑出声："我自己贴？程志康，那是你妈的寿宴，不是我妈的。"

"你是她儿媳妇，给婆婆贴点钱怎么了？"程志康理直气壮，"再说了，我平时也没让你花过什么钱，家里的开销都是我出的。"

这话说得我无言以对。确实，程志康虽然抠门，但家里的日常开销他还是出的。只是他给我的零花钱很少，每个月就几百块，还得省着花。

"那你觉得我应该贴多少？"我问。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看着办。"程志康拿起遥控器，"反正我妈要是不高兴，你自己负责。"

我看着他，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这个男人，真的是我爱了五年的丈夫吗？

"程志康，我问你一个问题。"我认真地看着他，"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我们结婚五年了，你觉得我在这个家里是什么角色？"

程志康被问得有些不自在："你是我老婆，还能是什么？"

"既然我是你老婆，那你妈的寿宴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就自己定了150块的预算？"

"我是一家之主，我决定怎么花钱不是很正常吗？"

一家之主。我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在程志康眼里，我就是个执行者，他决定方向，我负责实施。如果实施不好，那就是我的问题。

"好，我明白了。"我站起身，"既然你是一家之主，那我就按你的意思办。150块是吧？我保证给你妈办一个她永远忘不了的寿宴。"

程志康看了我一眼，可能是察觉到我语气里的异样："你想干什么？"

"按你的要求办寿宴啊，还能干什么？"我笑了笑，"你不是说150块够吗？那我就用150块给你妈办。"

"你最好别给我搞什么幺蛾子。"程志康警告道，"我妈要是不高兴，你就死定了。"

"放心，我保证你妈会很高兴的。"我转身往卧室走，"非常高兴。"

03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出门了。目标很明确，就是找到一个能用150块解决二十个人用餐的方案。

在小区里转了半天，我发现了一家叫"美味快餐"的小店。店面不大，但生意不错，主要做外卖业务。

我走进去，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正在忙着打包。

"你好，我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团购套餐？"

小伙子抬起头："团购？你要多少份？"

"二十份左右。"

"二十份啊。"小伙子想了想，"我们有个家庭套餐，十五块一份，包括一个主菜，一个素菜，一个汤，还有米饭。二十份的话，三百块。"

还是太贵。我咬咬牙："有没有更便宜的？"

"更便宜的..."小伙子有些为难，"要不这样，我给你个最低价，十块钱一份，但菜品就简单了，就是一个肉菜，一个素菜，米饭。"

十块钱一份，二十份就是两百。我还差五十块。

"能不能再便宜点？我真的很急。"

小伙子看我的表情，估计猜到我遇到困难了："这样吧，七块五一份，但我只能给你做十份，因为成本在那儿摆着。"

十份，七块五一份，正好75块。我手里有150，还剩75块。

"十份够吗？"小伙子问。

我脑子里快速计算着。婆婆的寿宴，来的人确实不少，但真正要吃饭的可能没有二十个。有些是邻居，过来坐坐就走了，有些是老人，胃口本来就小。十份快餐，如果安排得当，或许能应付过去。

"行，就十份。"我掏出钱，"什么时候能做好？"

"你什么时候要？"

"后天中午十二点。"

"没问题。"小伙子收了钱，"到时候我给你送过去。"

走出快餐店，我松了口气。至少有了一个保底方案。但我知道，这远远不够。十份快餐应付二十个人的寿宴，想想都觉得荒谬。

剩下的75块钱，我得想办法用在刀刃上。

我去了一家蛋糕店，想买个生日蛋糕。最便宜的也要80块，超预算了。

"有没有50块以下的？"我问。

店员摇摇头："50块以下的只有小蛋糕，最多够四五个人吃。"

我买了一个45块的小蛋糕，上面还能写字。剩下30块，我又买了一些水果和饮料。

这就是我用150块为婆婆准备的60大寿：十份快餐，一个小蛋糕，几斤水果，两瓶饮料。

想想就觉得可笑。

当天晚上，程志康又要出去喝酒。

"明天就是我妈生日了，你都准备好了吧？"他在门口换鞋子。

"都准备好了。"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那就好。"程志康头也不回地说，"记住，别给我丢脸。"

门关上后，我拿起手机，给婆婆打了个电话。

"妈，明天的寿宴都准备好了。"

"真的？"婆婆的声音里带着兴奋，"都有什么菜？"

我深吸一口气："您明天就知道了，保证让您满意。"

"那就好，那就好。我今天又碰到张阿姨了，她说明天一定要来尝尝我儿媳妇的手艺。"

挂了电话，我苦笑了一下。张阿姨是婆婆的老对头，两人明争暗斗了好多年。婆婆显然想在她面前炫耀一番。

到了这个时候，我反而冷静下来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用。程志康想看我笑话，我就让他看个够。

但是，我要保证一件事：这个笑话的主角不会是我。

04

寿宴当天，我六点就起床了。程志康还在呼呼大睡，昨晚他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一身酒气，倒头就睡。

我悄悄起床，开始做最后的准备。

首先是布置客厅。我把沙发茶几重新摆放，腾出空间放桌子。然后又擦了一遍地板，确保看起来干净整洁。

八点钟，我去楼下接快餐。那个小伙子很准时，十个快餐盒整整齐齐装在一个大袋子里。

"大姐，你这是办什么喜事吗？"小伙子有些好奇。

"我婆婆60大寿。"我接过袋子。

"那挺好的，祝老人家身体健康。"小伙子很客气，"对了，你要是以后还有这种需求，可以提前跟我说，我给你优惠价。"

我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是苦涩的。以后？还会有以后吗？

回到家，程志康已经起床了，正在洗漱。

"快餐买回来了？"他瞥了一眼我手里的袋子。

"嗯。"我没多说什么。

"希望你别搞砸了。"程志康出门前丢下这句话。

九点半，第一波客人到了。是小叔子一家三口。

小叔子叫程志华，比程志康小三岁，在一家工厂上班。他老婆李晓红是个很势利的女人，平时看不起我这个农村出身的大嫂。他们还有个十岁的儿子，叫程小宇。

"大嫂好。"程志华还算客气，"我妈呢？"

"在房间里打扮呢。"我接过他们带来的礼品，"你们先坐，她马上就出来。"

李晓红在客厅里转了一圈，眼神里带着一种挑剔的味道："大嫂，今天的菜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我倒了茶给他们。

"那就好。"李晓红坐下来，"我妈说你们要办一个像样的寿宴，我还挺期待的。"

程小宇在一旁玩手机，头也不抬。这孩子从小被宠坏了，见到长辈也不打招呼。

十点钟，婆婆终于出来了。她穿了一件新买的红色外套，头发也重新做了，精神头很好。

"志华来了？晓红也来了？"婆婆笑容满面，"还有小宇，快叫奶奶。"

程小宇这才抬起头："奶奶好。"

"真乖。"婆婆很高兴，"雨菲，客人来了，你去厨房准备准备。"

我点点头，往厨房走。但厨房里除了那十个快餐盒，没有别的东西。我打开一个盒子看了看，里面是一份红烧肉配青菜，还有米饭，分量不大，但看起来还算正常。

十点半，堂姑到了。堂姑叫江美琴，是婆婆的堂妹，五十多岁，在银行工作，平时说话很冲。

"淑华姐，生日快乐！"江美琴一进门就大声说话，"今天可是大日子，你这儿媳妇准备了什么好菜？"

"她啊，手艺可好了。"婆婆拉着江美琴坐下，"平时在家做菜，志康夸个不停。"

江美琴看了我一眼："是吗？那我今天可要好好尝尝。"

接下来陆续又来了几个人：表叔程志刚，邻居张阿姨，还有婆婆的几个老姐妹。客厅里坐满了人，大家都在聊天，气氛还算热闹。

十一点半，程志康回来了。他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脸上挂着笑容，看起来心情不错。

"各位叔叔阿姨好，欢迎来给我妈庆生。"程志康很会做表面文章，"今天雨菲准备了一桌好菜，大家一定要多吃点。"

"那是当然。"江美琴笑着说，"我们都等着尝尝雨菲的手艺呢。"

程志康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他在等着看我出丑。

"雨菲，可以开饭了吗？"婆婆问。

我看了看客厅里的人，数了数，一共十三个大人，一个小孩。十份快餐，确实不够。

"马上就好。"我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他们在期待一桌丰盛的寿宴，而我只有十份快餐和一个小蛋糕。

我深吸一口气，走向厨房。

我在厨房里停留了片刻，听着客厅里的说话声，大家都在夸婆婆气色好，还在猜测今天会有什么好菜。

"雨菲的手艺我是知道的，平时做的菜志康都舍不得剩。"婆婆的声音传来，带着明显的骄傲。

我深吸一口气，端起托盘走向客厅。十个白色的快餐盒整齐摆放，上面还贴着"美味快餐"的标签。

"来了来了，大家久等了。"我将快餐盒一个个放在桌上。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桌上的快餐盒，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这...这是什么意思？"婆婆的声音在颤抖。

"快餐！"江美琴惊叫出声，"韩雨菲，你给我们上快餐？"

程志康腾地站起来，脸色铁青："你疯了吗？这是我妈的60大寿！"

"就是这样对待长辈的？"张阿姨也站了起来，"淑华，你看看你这个好媳妇！"

李晓红更是直接拿出手机开始录像："这下有好戏看了。"

所有人都在指责我，声音越来越大，客厅里乱成一团。婆婆气得脸都白了，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我突然从包里掏出一张纸，举在所有人面前。

"在你们继续骂我之前，先看看这个吧。"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目光集中在那张纸上。

当他们看清纸上的内容时，程志康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婆婆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就连一直幸灾乐祸的李晓红也呆住了。

来源：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