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需要国家资管?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9-06 10:50 1

摘要:新自由主义者要求市场化,是资本自由的市场化,是拒绝国家干预的市场化。他们说,只有这样市场才最有效率;只有这样,国家才能发展。但是,以张维迎为代表的奥地利学派的徒孙,面对他们鼓吹的美西方自由主义主导下的市场经济,越来越颓废,越来越窘迫。他们的论点失去了佐证,更无

本文主要讲社会资本。综合卢麒元先生观点,以及自己的思考,谈国家资管问题。

卢麒元 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资本自由,就是人民的枷锁。资本追求利润最大化,包括在执政党内培植代理人,以完成对政治利益的索取。这是少数人与多数人的问题,是两种道路、两种制度的问题。

新自由主义者要求市场化,是资本自由的市场化,是拒绝国家干预的市场化。他们说,只有这样市场才最有效率;只有这样,国家才能发展。但是,以张维迎为代表的奥地利学派的徒孙,面对他们鼓吹的美西方自由主义主导下的市场经济,越来越颓废,越来越窘迫。他们的论点失去了佐证,更无法解释中国崛起。最近几年,他们的声音消停了许多。

张维迎 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其实,张维迎之流一直蔑视和要改变的,是我们坚持的四项基本原则。包括弗里德曼,以及芝加哥学派在中国的信徒们,一些所谓首席经济学家,他们都是资本财团的马前卒,推销新自由主义为中国制造路径依赖。在前苏联,他们获得成功。在中国,他们如法炮制。

佐力克 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宪法规定,中国是以工人阶级为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一切要服从人民民主专政,包括资本,而不允许资本僭越人民权力,谋求资本专政。

如果把资本作为一种主义的话,只要利润,可以不讲对错,不讲好坏;也不讲上下,不讲左右。但是,我们利用资本,应该考虑给资本“画红线”,让资本服务于国家制度道路,服务于人民民主专政。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做到什么程度,什么量级,应该有规范。就就是卢麒元先生说的,国家资管。

抛开政治去谈经济学,是无本之木。

有善有恶意之动,为善去恶是格物。

为什么要为善去恶?为什么要格物致知?因为我们有分别心。我们不是孤立的个体,而是中华民族的一份子,中国共产党是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为人民服务是根本宗旨。

这是我们的立场,是最大的政治。国家和人民立场,决定我们的观点和方法。

极左,主张消灭社会资本,刻舟求剑,期望回到已经被证明走不通的“一大二公”;极右,主张消灭国家,消灭国有经济和集体经济,消灭公有制资本,让社会资本专政,或是无政府主义,一种否定党的领导的极端自由主义。极左和极右,越过了边际,谬以千里。或者说,不符合中国国情,不符合人民利益。

中庸其至矣。遵道而行,才会有不朽基业。

其实,国家治理的本质,就是这个道理。说到底,就是人民性多一点还是少一点的问题。国家失去了人民性,就必须要有所的回归。上世纪三十年代的罗斯福新政,向资本课税,其实就是国家资管的表现形式。而那时的中国,正在通过革命回归人民性和社会性。

当然,资本是逐利的,资本主义换个说法,就是资本利益最大化。跟资本主义谈人民性,无异于与虎谋皮,比较滑稽。除非,资本专政遇到危机,难以为继。所以,所谓资本主义可以“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我认为是假说。

社会主义,就要社会利益最大化。换句话说,是多数人的利益最大化。社会主义要发展好,必需管控资本,管好资本利得,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边际效应的拐点,就是中庸。

私有化,市场化,资本化,国际化。这是新自由主义给中国发展设定的思维模式。中国自己探索发展模式,他们就在前方挖坑。只有把中国干掉,他们才能渡过危机。

管理资本要靠代理人,也就是各级干部。干部要为人民服务,而不能为资本服务,更不能被资本收买而成为资本集团的附庸。如果官僚与资本媾和,就必然导致公权力私用,形成对人民主权的僭越。所以,管好资本,首先要管好各级干部手中的权力。十八大之后,持续的反腐败斗争,目的就在于此。

军队、法庭、监狱,是国家机器,是人民民主专政的手段,必须服从于人民政权,而不能服从于资本,不能被私有化。

媒体平台,涉及舆论传播和意识形态。为了提升传播的深度和广度,社会资本可以介入解决手段和效果问题,但绝不能放任资本操控舆论,互联网不允许存在法外之地和舆论飞地。在平台算法大数据方面,在平台内容监管方面,必须给有舆论动员能力的商业平台,给进入这些平台的社会资本立规矩。

关系国计民生的重点行业领域,如交通、电力、供热、供水、电信,以及教育、医疗等,天然具有垄断性,涉及全体国民的基本生活,只能以社会效益为重,以社会公平为重,而不能利润最大化,不适合社会资本进入,搞私有化和市场化。目前,教育和医疗的产业化,已经显现出很多弊端,大家看的很清楚。

上面这些,应该作为私有化和市场化的红线。

还有,资本化和国际化的边际。比如,房地产行业、互联网行业和金融行业的资本利得。房改,本来是借助市场解决住房多样化需求问题。一旦形成资本化和金融化,就会以超级地租的形式获得垄断利润。资本利得远远超过了边际,比如零首付按揭贷款,就会以土地为提前收割老百姓的劳动所得,造成资本在阶层之间的流转和社会贫富分化。而所谓国际化,放任资本随意跨国流动,放任外汇外挂,随意办理离岸信托,没有国家资本管理,不对离岸资本征收离境税、遗产税,只不过为某些人将资产转移出境提供了便利。比如许家印,潘石屹。有些合法,有些不合法,但总起来看,放任房地产的资本化和金融化,是不合理的,中国经济下行也受累于此。

互联网的资本化,也是这样。数据应该用来为人民服务,而不能让寡头资本用来收租,更不能成为压榨外卖小哥、网约车以及经济实体的工具。对寡头资本的国家资管,应当从严。

对于卢麒元先生提出的“直接税立法”,我深表赞同。国家资管,本质上是平衡资本利得、劳动所得和国家需得的关系。没有国家资管,没有直接税立法,放任资本利得超出边际,会动摇国家财政的基石,会不断导致社会分化,也会让资本惴惴不安。缺少法治为他们的盈利进行确认,就连宗庆后都要考虑离岸信托,我们的国家资本积累率如何保障?劳动创造的财富不能留在中国,如何保障就业和发展?我们推动实现共同富裕的时间表和路线图又在哪里?

来源:毛粒子Maons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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