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多年过去了,当年红军长征时那“吃人”的草地,如今怎么样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9-06 11:06 1

摘要:如果细想,人的一辈子也像是在走一场长征:前头雾气蒙蒙,脚下又冷又湿,身后始终有人催赶——你敢往前走,却不知道彼岸是福还是祸。但历史上的长征,远比我们一般人的生活艰难百倍。“红军不是铁打的,也不是神仙”,那时候究竟有多险,有时候你光听人口口相传讲几句,未必能想象

如果细想,人的一辈子也像是在走一场长征:前头雾气蒙蒙,脚下又冷又湿,身后始终有人催赶——你敢往前走,却不知道彼岸是福还是祸。但历史上的长征,远比我们一般人的生活艰难百倍。“红军不是铁打的,也不是神仙”,那时候究竟有多险,有时候你光听人口口相传讲几句,未必能想象得到。1934年,面对穷追不舍的围堵,红军高层不得不下一道命令:咱们得走,必须撤,只能穿越中国大地上最危险的几道关口。于是一段你死我活的征途就这样开始了。

如果说爬雪山是在绝壁上摸索缝隙下脚,那进草地,更像是摸黑闯进世界尽头。很多人都听过“过草地”,印象里无非是没路走、老天不定、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但实际上,这里面每一天都在“捡命”。当时不是没试过别的路,像更早那回翻过的夹金山,队伍里冻死的人不少,可至少眼前总有峰顶,咬牙还能撑过去。可松潘那一大片湿地,你不仔细看,还真会被它的绿意和起伏骗了眼。别说战斗,单是走路,脚下全是泥烂、暗坑、草丛。走在哪都像踩在一堆“假空地”上,没个准。

红军没少过硬仗,但像松潘草地这种地方,枪炮倒是其次,啥时候栽进去,全看运气。你要讲个例子,我总想到当年贺炳炎在另一片泥沼带的遭遇。他是师长,身先士卒,结果亲眼看着身边一个班的弟兄挣扎在泥塘里——绑腿都解了,也只能扔下一句“你快跑”,自己转身钻进浓雾。那时候不比松潘这地方晴空万里,反而是云雾锁地,走两步就能和大部队失了联系。

人常说草地难过,可难不是难在险峻——大起大落的山,反倒能靠力气拼命。但湿地泥草里,全靠眼力、狗鼻子,有时候一脚下去,哪怕身边跟着老乡,也未必能安然无恙。那一年严福星带着部队趟过去,据说大白天雾气足能切块,辨不清南北。驮队老是掉队,斜刺里钻出来一窝野狼(真不是传说),队伍的老弱病残,没人懈怠,但也就是拖着最后一点力气赶路了。大家一边忍着腹中饥火,一边要靠相互搀扶,真有兄弟倒下——不是伤病困住,往往是误踩泥潭,眼睁睁看着缓缓下陷。小队长嘶哑着大喊“别拉”,可绳子一扯就断,眼泪都憋回去了,人影就这样慢慢没在泥水里。

草地的厉害,还体现在看不见的敌人。风湿寒气是小事,最怕是低烧高烧——队里没药,许多人就是发着烧,嘴唇都一圈黑,生生挺了过来。那时候的水,说是有水,其实哪儿敢乱喝。早上草叶挂露珠,大家凑着吸几口,能扛一阵便是一阵。比水还要难搞的是食物。大家都说“啃树皮”苦,可很多人不知道,树皮还真是个奢侈品。走进草地前,队里自作聪明拔了满袋野蒜野葱,结果一尝全是苦涩、腥辛。比饥饿更吓人的是中毒,前头遇到一队新四军,闹肚子拉到虚脱,脚一软,就再也爬不起来。

你以为环境已经够坏了,其实最要命的还是天气。一天里太阳能烤掉你的水分,半夜却气温骤降到冻掉耳朵。睡觉?大伙就背靠背,烟雨里抱团瑟缩。年纪最小的红小鬼骨头都冻得发麻,还在一边听老同志讲打仗的往事,说白了,就是熬夜也不能让意志倒下。“再熬一晚,见见明天太阳”,谁知明天的太阳,照见的可能只有又一个缺了人的空铺。

物资紧张到极点时,传下来命令,要杀掉最后几头驮马。你说,那是大家多少天的“命根子”?结果每人只分那么一小块肉,连骨头也啃得溜光。喝水更离谱,泥浆烧一烧,硬着头皮下肚。很多老兵后来提起这段,都说自己熬得发了狠,没想过自己居然能活下来。

可是,就是这样一裸命前行,大家竟然还能顾着彼此。有人沾上泥潭,队尾几小伙子拿绑腿带拼命拖拽,有的甚至搭上了自己小命。有老大哥体重重,自己先钻进去,借着身子给后面“趟路”。最稀罕的,其实还在意志。你真以为没人崩溃?其实也有。但是多半人是,哪怕眼圈都红了,第二天还得咬牙开步子。队伍里那些年长的军官,像林彪那样,就穿着破棉衣,半夜挨家巡查,给伤员留干粮,把最后一罐盐水省下来递给生病的小兵。

有时候,湿气几乎把人大脑都熏糊了,夜里大家缩成一团说悄悄话,一点歌声从队列里冒出来,迷雾仿佛也能散些。没啥豪言壮语,一句“走出去,咱们还能搞革命”,竟然就是底气。哪怕牙齿冻得打战,也没人先开口喊苦。有人三天没落脚,还抢着帮战友背枪。女人更难,队里的卫生员有的脚底生了脓包,还天天扛着药箱为伤员找水和草药。这世上难得是:一起苦,还能想法子彼此撑着。

记得走到草地边缘那天,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有只喜鹊从前头草丛腾空飞起。大家都笑了,不是因为终于出了苦境,而是笑过一场阴雨,好像把自己也洗亮了。后头跟着的伤员有一半没了力气,但没有人愿意第一个停下。有个老百姓在附近放羊,后来问起来。一听,说那堆“黑黑的人影”,原来是红军走出的第一批。

松潘如今花草新长,公路开通,再不会有人虞步如飞、半夜被泥里吞噬。碑还在,风景区漂亮得让人舍不得眨眼。可在这片死里逃生的地里,长眠着无数无名的红军,他们的心事,我们只有用脚步丈量——一迈,一迈,不让忘掉哪怕一个名字。

再看历史,不由得要问:人究竟能扛多少苦?民族的韧性,怕也正是在这样爬雪山、趟草地的长路中“熬”出来的吧。可想想现在晴天白日,沥青路上听蝉鸣,谁还懂什么叫“脚下没根”?红军走过去了,我们又该走向哪里呢?这问题,八成要留给后人了。

来源:草原欢快的奔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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