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李梦婷瘫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那张房产处置协议，纸张被汗水浸湿。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温和的母亲王秀芳会做出这样疯狂的决定。
本文为虚构小说，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你疯了吗？那可是五套房子！"
"我很清醒，比这辈子任何时候都清醒。"
李梦婷瘫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那张房产处置协议，纸张被汗水浸湿。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温和的母亲王秀芳会做出这样疯狂的决定。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只是过个生日而已，怎么一夜之间母亲就像变了个人？
更让她恐惧的是，母亲眼中那种前所未有的决绝，仿佛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个母亲对女儿如此绝情？
01
王秀芳今年五十五岁，一个人把女儿李梦婷拉扯大。梦婷的父亲在她三岁时因病去世，从那以后，王秀芳就成了这个家的顶梁柱。
年轻时，她在服装市场租了个小摊位，起早贪黑地做生意。夏天汗水湿透衣背，冬天冻得手指发紫，但她从不叫苦。那时候梦婷还小，每天放学后就在摊位旁边写作业，小手总是抓着她的衣角不肯松开。
"妈妈，我饿了。"小梦婷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正在整理货物的王秀芳。
"乖，妈妈给你买包子。"王秀芳放下手中的衣服，掏出皱巴巴的五块钱递给女儿，"自己去对面买，要小心过马路。"
那些年真的很苦。为了省钱，王秀芳经常一天只吃一顿饭，把省下来的钱都花在女儿身上。梦婷要学舞蹈，学费一年三千块，她咬咬牙交了；梦婷想要新书包，她连着一个月每天吃泡面；梦婷感冒发烧，她半夜抱着孩子往医院跑，挂号费药费从不心疼。
邻居们都说她疼女儿疼过了头，可王秀芳不在乎。每当看到梦婷开心的笑容，她就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
"妈妈，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我没有？"有一次，梦婷怯怯地问。
"因为爸爸变成天上的星星了，他在天上保护我们。"王秀芳抱紧女儿，"不过没关系，妈妈会加倍爱你的。"
梦婷很懂事，从小就知道帮妈妈分担。放学后会主动帮着看摊，周末会陪王秀芳一起进货。母女俩相依为命，感情特别深厚。
有一年冬天，王秀芳生了重病，高烧不退。梦婷当时才十二岁，一个人照顾妈妈整整一个星期。每天放学后就赶紧回家，给妈妈熬粥、喂药，晚上还要帮着照看摊位。
"梦婷，妈妈拖累你了。"王秀芳虚弱地说。
"妈妈别这样说，我们是一家人，要永远在一起的。"梦婷握着妈妈的手，眼中满是坚定。
那一刻，王秀芳暗暗发誓，一定要给女儿最好的生活。
后来城市要拆迁改造，王秀芳家的老房子被征收。房子虽然破旧，但位置好，一下子补偿了五套商品房。王秀芳当时高兴得都哭了，她拉着梦婷的手说："宝贝，我们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房子的事了。"
为了供梦婷读大学，王秀芳卖掉了其中两套房子，剩下的三套用来出租。每个月一万多的房租收入，让她们的生活一下子宽裕了起来。
"梦婷，这些房子妈妈都给你留着，将来都是你的。"王秀芳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眼中满是慈爱。
"妈，我不要房子，我只要你健健康康的。"那时的梦婷还会撒娇地抱着她的胳膊。
可人心啊，总是会变的。
02梦婷大学读的是金融专业，毕业后顺利进入了市里的一家银行工作。工作稳定，收入不错，王秀芳为女儿感到骄傲。
在银行工作期间，梦婷认识了现在的老公张建国。张建国比梦婷大两岁，在教育局上班，人老实厚道，就是家境一般，只有一套八十年代的老房子。
第一次带张建国回家时，梦婷有些忐忑。
"妈，这是建国，我男朋友。"梦婷拉着张建国的手，脸微微有些红。
"阿姨好，我是张建国。"张建国很拘谨，手里提着水果和补品。
王秀芳上下打量着这个年轻人，虽然家境普通，但看起来踏实可靠。最重要的是，她看得出来，这个男孩是真心喜欢梦婷的。
"好好好，快坐下，我去给你们倒茶。"王秀芳笑得合不拢嘴。
张建国很尊重王秀芳，每次来都会主动帮着干活，陪王秀芳聊天。他会耐心地听王秀芳讲梦婷小时候的故事，会夸王秀芳把梦婷教育得好，这让王秀芳对这个未来女婿很满意。
交往一年后，两人决定结婚。王秀芳二话不说，把这些年攒下的房租钱全部拿出来，整整六十万，作为女儿的嫁妆。
"妈，这太多了。"梦婷拿着银行卡，眼圈红红的。
"傻孩子，妈妈就是希望你过得好。"王秀芳拍拍女儿的手背，"记住，妈妈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张建国的母亲陈淑华是个退休教师，性格温和，对梦婷也很好。第一次见面时，她就拉着梦婷的手说："梦婷啊，你愿意嫁给我们建国，是我们家的福气。"
"阿姨，以后您就是我妈妈了。"梦婷甜甜地说。
"好孩子，妈妈以后会把你当亲女儿看待的。"陈淑华眼中满是慈爱。
王秀芳在一旁看着，心里很欣慰。她觉得女儿嫁到了一个好人家，婆婆这么通情达理，梦婷以后肯定会很幸福。
婚礼办得很热闹，两家人其乐融融。王秀芳看着穿着洁白婚纱的女儿，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从那一刻起，她的梦婷就真正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小家。
03婚后的第一年，梦婷还经常回娘家。每次来都会给王秀芳带点好吃的，母女俩坐在沙发上聊天，就像以前一样温馨。
"妈，您看我给您买的燕窝，听说对皮肤特别好。"梦婷从包里拿出精美的包装盒。
"你这孩子，花这冤枉钱干什么，妈妈又不是什么贵夫人。"王秀芳嘴上责怪，心里却暖暖的。
那时候，梦婷每周至少要回来两次。周末会带着张建国一起回来吃饭，平时下班路过也会拐过来看看。母女俩会一起看电视剧，一起包饺子，一起去逛街买菜。
王秀芳觉得，女儿结婚后不但没有疏远她，反而更加贴心了。
"妈，您一个人住着这么大的房子，要不要搬到我们那边去？"梦婷有一次这样提议。
"不了，妈妈住习惯了，而且你们小两口需要自己的空间。"王秀芳拒绝了，她不想给女儿添麻烦。
那段时间，王秀芳是真的幸福。她常常跟邻居炫耀："我女儿最孝顺了，结婚后对我比以前还好。"
可是好景不长，从第二年开始，情况悄悄发生了变化。
梦婷回家的次数开始减少，从一周两次变成一周一次，再后来变成半个月一次。王秀芳给她打电话，梦婷总是匆匆忙忙地说："妈，我正开会呢，回头再聊。"或者"妈，建国他妈找我有事，我先挂了。"
电话里开始频繁出现"我婆婆"这个词。
"我婆婆说女人要多保养自己。"
"我婆婆做的红烧肉特别好吃。"
"我婆婆人特别好，从来不让我做家务。"
每次听到这些话，王秀芳心里都像被针扎了一下。她想起梦婷小时候，总是缠着她要听故事，要她陪着睡觉。现在的梦婷，好像更愿意跟婆婆分享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04第三年春天，变化更加明显了。王秀芳感冒了，在家躺了三天。平时女儿肯定会马上赶过来照顾她，可这次梦婷只是在电话里问了几句，说要等周末才能过来。
"妈，您多喝热水，注意休息。我这几天都要加班，周末过去看您。"梦婷在电话里说。
"好，你忙你的，妈妈能照顾自己。"王秀芳虽然失望，但还是理解女儿的工作。
可是周六的时候，邻居李大妈告诉她一个消息，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秀芳，我刚才在商场遇到你女儿了。"李大妈走过来说道。
"是吗？她在商场干什么？"王秀芳好奇地问。
"陪她婆婆买衣服呢，我看她们选了好多件，说说笑笑的，关系可好了。"李大妈羡慕地说，"你女儿真孝顺，对婆婆这么好。"
王秀芳听了心里一阵难受。女儿说要加班没时间看她，却有时间陪婆婆去商场买衣服？
那天晚上，梦婷回来了，还带了一盒感冒药。
"妈，您好点了吗？我给您买了药。"梦婷看起来有些累。
"我听说你今天去商场了？"王秀芳试探性地问。
"是啊，陪我婆婆买衣服。她很少买新衣服，我就陪她去挑了几件。"梦婷说得很自然，"妈，您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王秀芳点点头，目送女儿离开。她想问为什么说好周末来看她，却有时间陪婆婆逛商场，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从那以后，王秀芳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女儿的变化。她发现，梦婷对婆婆的关心和对她的关心，确实不太一样。
据张建国无意中透露，梦婷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去婆婆家。有时候是去吃饭，有时候是陪着逛街，有时候是陪着去医院体检。
"我妈特别喜欢梦婷，总说梦婷比亲女儿还亲。"张建国在一次聊天中这样说道，"她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插不上话。"
这句话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王秀芳的心里。
更让王秀芳在意的是，梦婷开始在朋友圈里频繁晒和婆婆的合影。有时候是两人一起包饺子，有时候是一起逛公园，有时候是一起看电影。配文都是"和妈妈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有这样的婆婆真幸福"之类的话。
而王秀芳几乎很少出现在女儿的朋友圈里。
05转眼到了中秋节，王秀芳早早就开始准备。她去菜市场买了梦婷爱吃的食材，红烧狮子头、糖醋排骨、清蒸鲈鱼，还有梦婷小时候最爱的桂花糕。她从早上忙到下午，满心期待着女儿回来团圆。
下午四点，王秀芳给梦婷打电话。
"梦婷，妈妈做了你爱吃的菜，你们什么时候过来？"
"妈，不好意思，今天我不能回去了。"梦婷的声音里带着歉意。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王秀芳心里一沉。
"我婆婆今天一个人，我们要陪她过节。您知道的，她就建国这一个儿子，我们不陪她谁陪她啊。"
"那...那我一个人也挺好的。"王秀芳强忍着失望说道。
"妈，改天我再回去看您，您先吃饭吧。"
挂掉电话后，王秀芳看着满桌子的菜，突然觉得特别刺眼。她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看着电视里播放的中秋晚会，听着主持人说着团圆的话，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她也是一个人啊，她也需要陪伴啊。可是在女儿心里，她似乎已经不再重要了。
那一刻，王秀芳突然明白了什么叫"有了媳妇忘了娘"，虽然梦婷是女儿，但道理是一样的。
第二天，邻居李大妈又跟她聊起了这件事。
"秀芳啊，你女儿现在是张家人了，向着婆家说话也正常。"李大妈一边择菜一边说，"我儿媳妇也是这样，结婚后就把娘家当外人了。"
"孩子孝顺长辈，这是好事。"王秀芳勉强笑着说。
"话是这么说，但你也别太委屈自己。女儿再孝顺，也不能厚此薄彼啊。"李大妈意味深长地说。
这番话让王秀芳心里更加难受。她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可是心里的委屈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06春节前，梦婷来取过年的钱。这是王秀芳多年来的习惯，每年都会给女儿包个大红包。
"妈，过年的钱我来拿了。"梦婷一进门就开门见山。
"妈妈给你准备好了。"王秀芳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女儿。
当梦婷伸手接钱的时候，王秀芳注意到她手上戴着一只崭新的金手镯，样式精美，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这手镯挺好看的，新买的？"王秀芳随口问道。
"我婆婆给我买的。"梦婷看了看手腕上的金镯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她说我平时对她那么好，这是她的一点心意。"
王秀芳心里有些酸涩。她记得上次给梦婷买生日礼物时，梦婷只是淡淡地说了声谢谢，连拆都没拆就放到了一边。
过年期间，王秀芳本以为女儿会多陪陪她，可梦婷大年初二就去了婆家，一直到初六才回来。
"妈，我回来了。"梦婷拎着大包小包走进门。
"这几天去哪了？妈妈想你了。"王秀芳迎上前去。
"在我婆婆家，她一个人过年太冷清了，我们就多陪了几天。"梦婷说得很自然，"妈，我给您带了我婆婆做的腊肉，可香了。"
王秀芳接过腊肉，心里五味杂陈。女儿在婆家待了五天，给她带回来的竟然是婆婆做的东西。
07时间一天天过去，王秀芳越来越感受到女儿的疏远。不仅是回家次数的减少，更多的是那种心理上的距离感。
有一次，王秀芳在医院做体检，发现血压有些高，医生建议住院观察。她住了一个星期，本想着梦婷会天天来看她，可是整整七天，梦婷只来了两次。
"妈，您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梦婷第一次来看她时有些着急。
"我不想打扰你工作。"王秀芳虚弱地说。
"您这话说的，我是您女儿，照顾您是应该的。"梦婷在床边坐下，可是没聊几句就看手机，"不过明天我可能来不了，我婆婆约了体检，我得陪她去。"
这种对比让王秀芳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生病住院，女儿只来看了两次；婆婆只是去体检，女儿就要专门请假陪着。
更让王秀芳难过的是，她从其他人那里了解到的情况。邻居们经常看到梦婷陪着陈淑华出入各种场所，商场、医院、公园，两人总是有说有笑的。
"你女儿真孝顺，对婆婆那么好。"有邻居这样夸奖道。
"是啊，难得现在还有这样的好儿媳。"另一个邻居附和道。
听到这些话，王秀芳表面上笑着点头，心里却说不出的苦涩。
08转眼到了王秀芳五十五岁生日这天。她早早起床，精心准备着。去菜市场买了梦婷爱吃的食材，又跑了好几家店，想要把这个生日过得特别一些。
上午十点，王秀芳给梦婷打了电话。
"梦婷，今天是妈妈生日，你和建国晚上过来吃饭吧。"
"哦，生日啊，我差点忘了。"梦婷的声音里没有多少情绪波动，"行，我下班后过去。"
这句"我差点忘了"让王秀芳心里一阵刺痛。女儿居然差点忘记了她的生日？
王秀芳在家里忙活了一整天，做了一桌子菜，还特意买了生日蛋糕。她等啊等，一直等到七点，梦婷才姗姗来迟。
"妈，生日快乐。"梦婷匆匆进门，"不好意思来晚了。"
饭桌上，梦婷一直显得心不在焉，时不时看手机，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王秀芳想跟女儿聊聊天，分享一下自己最近的生活，可梦婷总是应付性地回应几句。
"梦婷，你好像有什么心事？"王秀芳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就是有些事情要处理。"梦婷敷衍地说。
王秀芳心里堵得慌。这是她的生日啊，女儿却显得这么心不在焉。
就在这时，梦婷的手机响了，是陈淑华打来的。
"梦婷啊，明天是我生日，你们要不要过来吃饭？"电话里传来温和的声音。
"好的妈，我会过去的！"梦婷的声音瞬间变得热情起来，完全不像刚才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王秀芳看着女儿突然变化的神情，心里五味杂陈。
挂掉电话后，王秀芳缓缓站起身，走到阳台上。夜风吹过她的脸庞，带走了眼角的湿润。
她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疯狂的决定。
"梦婷，妈妈想起一件事。"她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光芒。
"妈妈有些重要的东西想让你看看。"
王秀芳走向卧室，从最深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陈旧的木盒子。这个盒子她珍藏了很多年，里面装着一些特殊的东西。
她回到客厅，把木盒子轻轻放在茶几上。
"梦婷，这些东西妈妈保存了很久，今天该让你知道了。"
王秀芳慢慢打开盒子，里面整齐地叠放着一摞摞的纸张。
然而，当梦婷看清楚最上面那张纸上的内容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来源：肉鸽岛PmJK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