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旧工装入职, 被主任当众羞辱, 隔天车队堵门, 他直接吓瘫了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8-27 12:15 1

摘要:江逾白站在锈迹斑斑的“红星机械厂”大门前,深深吸了一口夹杂着铁屑和机油味的空气。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工装,脚上一双解放鞋,手里拎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看上去和那些刚从乡下来城里讨生活的年轻人没什么两样。

江逾白站在锈迹斑斑的“红星机械厂”大门前,深深吸了一口夹杂着铁屑和机油味的空气。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工装,脚上一双解放鞋,手里拎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看上去和那些刚从乡下来城里讨生活的年轻人没什么两样。

几天前,他还在千米之上的云端,坐在价值数十亿的湾流G650里,批阅着旗下盛唐集团上个季度的财报。红星机械厂,这个刚刚被集团收购,濒临破产的老国企,只是财报上一行不起眼的负资产。报告上说,工厂设备老化,人员冗杂,技术落后,建议直接破产清算,地皮拿来搞房地产开发,利润能翻几十倍。

但江逾白否决了。他的祖父曾是这个厂的建厂元老,他对这里有种特殊的情感。更重要的是,他从这份过于“完美”的破产建议报告中,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太过顺理成章,就像一个精心准备好的答案。

【一份完美的报告,往往掩盖着最丑陋的问题。与其听那些人汇报,不如自己来看。】

他决定亲自来“钓鱼”。钓出那些藏在深水区,搅弄风雨的肥鱼。

人事部的办公室里,一个画着浓妆,名叫王莉的中年女人头也不抬地扔过来一张表:“新来的?填了,然后去三车间找马胜利马主任报到。”

她的语气里透着一股程序化的不耐烦,仿佛江逾白不是一个新同事,而是一件需要处理的麻烦事。

江逾白拿起笔,在姓名栏上写下两个字:江白。

“学历?”王莉瞥了一眼,皱起眉头。

“高中。”江逾白平静地回答。

“呵,”王莉嗤笑一声,那声音不大,但充满了鄙夷,“现在这年头,高中生也想进厂当工人?行吧,看在你是钱厂长远房亲戚介绍来的份上,先干着。试用期三个月,两千五,不包吃住,没五险一金。干不好随时滚蛋。”

【钱厂长的远房亲戚?有意思,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好心,给我安排了这么个身份。】

江逾白没多说什么,拿着那张薄薄的入职单,走向了尘土飞扬的三车间。

三车间是整个厂最老旧的车间,空气中弥漫的机油味更重了,巨大的车床运转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一个身材魁梧,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正叉着腰,对着一个年轻工人破口大骂。

“你他妈眼睛长屁股上了?这零件的公差超了零点五毫米!这批货要是废了,你赔得起吗?这个月奖金别想要了!”

那年轻工人低着头,满脸通红,一句话也不敢说。

江逾白走上前,递上入职单:“请问,是马胜利马主任吗?”

马胜利斜着眼打量了他一番,像看一件货物。“新来的?叫江白是吧?看你这瘦不拉几的样子,能干活吗?”他一把夺过入-职单,揉成一团塞进口袋,“别杵在这儿碍事!去,那边那堆废料,给我清了。今天下班前清不完,明天就不用来了!”

他指着角落里堆积如山的金属边角料,那分量,别说一个人,三个人一天也未必能清完。

这是个下马威。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下马威。

周围的老工人们都投来同情的目光,但没人敢出声。显然,这种事在这里已经司空见惯。

江逾白没有争辩,点了点头,默默走向那堆废料。他弯下腰,一块一块地搬运起来。他的动作不快,但很有节奏,每一下都用上了巧劲,看上去并不怎么费力。

他一边干活,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整个车间。

那个被骂的年轻工人,叫李浩,此刻正小心翼翼地重新调试机床,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恐惧。几个老工人聚在一起,一边干活一边低声议论,时不时朝马胜利的方向看一眼,脸上是敢怒不敢言的麻木。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穿着干净工作服的女孩,拿着一本记录本在各个机床前来回穿梭,眉头紧锁,似乎在记录着什么数据,她和这个车间格格不入。

整个车间,就像一个高压锅,死气沉沉,每个人都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问题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这不是管理问题,这是根子烂了。】

一下午的时间,江逾白都在沉默地搬运废料。马胜利偶尔晃过来,看他还在吭哧吭哧地干,便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然后背着手去自己的办公室喝茶了。

临近下班,那个戴眼镜的女孩走了过来,她叫林溪芷,是厂里新来的技术员,刚从大学毕业。

“喂,新来的。”她递过来一瓶水,“你这么干不行,会累垮的。马主任就是故意整你。”

江逾白接过水,拧开喝了一口,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谢谢。我知道。”

“你知道还这么干?”林溪芷有些急了,“你应该去跟钱厂长反映情况!他这是欺负人!”

江逾白看着她清澈的眼睛,笑了笑:“反映了有用吗?”

林溪芷顿时语塞。她来厂里小半年了,提过好几次关于优化生产流程和更换老旧零件的建议,但报告交上去都石沉大海。她也知道,这个厂早就不是靠技术和生产说话了,而是靠关系。马胜利是钱立群厂长的小舅子,谁敢惹他?

“那……那也不能就这么让他欺负啊!”她有些不忿。

“慢慢来。”江逾白的声音很平静,却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水浑了,鱼才会出来。”

林溪芷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只觉得这个新来的工人有点奇怪。他不像其他工人那样麻木,也不像自己这样愤青,他的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傍晚,江逾白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工厂。他没有回集团给他安排的五星级酒店,而是在工厂附近租了一个老旧的单间。

冲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他拿出一部加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秦简。”

“董事长,您还好吧?”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干练的女声,是他的首席助理秦简。

“我很好,已经成功‘入职’了。”江逾白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红星厂的烟囱,“帮我查几个人。厂长,钱立群。三车间主任,马胜利。还有他们相关的财务往来,以及所有原材料供应商的资料。我要最详细的。”

“明白。三小时内发到您的邮箱。”秦简的回答永远是那么高效。

“另外,”江逾白顿了顿,“以盛唐集团总部的名义,向红星厂下一个加急订单。德国克虏伯公司的精密传动轴,要求精度误差不超过0.01毫米。数量五千根,交货期一个月,价格可以上浮百分之三十。合同拟好,明天就发过去。”

秦简愣了一下,【董事长这是……要亲自下饵了?】但她没有多问:“好的,董事长。”

挂了电话,江逾白看着窗外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把红星厂这艘船凿沉了,然后金蝉脱壳?钱立群,希望你的胃口足够大,能吞下我为你准备的这枚‘深水炸弹’。】

接下来的几天,江逾白彻底融入了三车间。他每天最早来,最晚走,话不多,但活干得又快又好。那堆小山似的废料,他硬是用三天时间清理得干干净净。马胜利没找到茬,只能悻悻地让他去看一台半废弃的老式铣床。

这台铣床因为精度太差,早就没人用了,扔在角落里吃灰。马胜利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待在角落里,别碍眼。

然而,所有人都没想到,江逾白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把那台老古董拆了个遍,又花了半天时间,重新组装、调试。他还从废料堆里找了些材料,自己动手打磨了几个关键的替换零件。

当他启动那台老铣床,铣出来的零件经过林溪芷的卡尺一量,所有人都惊呆了。

**“误差……只有0.03毫米!”**

林溪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台报废机器,竟然在一个新来的普通工人手里,达到了厂里最先进那台数控机床的精度!

一时间,整个车间都轰动了。

几个老师傅围了过来,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神情严肃的老人,是厂里的总工程师,也是建厂元老之一的宋青柏,宋工。他一辈子都扑在技术上,是厂里唯一一个敢跟钱立群拍桌子的人,也因此一直被排挤。

宋青柏拿起那个零件,翻来覆去地看,又亲自去操作了一下那台“起死回生”的老铣床。他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久违的光芒。

“小伙子……你这手艺,跟谁学的?”宋青柏的声音有些颤抖。

江逾白擦了擦手上的油污,谦虚地笑了笑:“以前在老家跟个老师傅学过几天,瞎琢磨的。”

“瞎琢磨?”宋青柏瞪大了眼睛,“这可不是瞎琢磨能弄出来的!这叫‘听音辨位’,‘手感微调’!这是最顶级的钳工手艺!我们厂……我们厂已经有二十年没人会了!”

马胜利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本想把江逾白当成垃圾一样扔在角落,没想到这垃圾里竟然藏着金子。这下不但没打压成,反而让他出了风头,这让他的脸往哪儿搁?

他咳嗽一声,走过来阴阳怪气地说:“行了啊,修好个破机器有什么了不起的?显摆什么?都围在这儿干嘛?不用干活了?江白,既然你这么能耐,那正好,新来的克虏伯订单,那批传动轴就交给你了!做不出来,你跟宋工一起滚蛋!”

他把最难啃的骨头扔给了江逾-白,还把德高望重的宋工也拖下了水。

宋青柏气得脸色发青:“马胜利!你这是胡闹!克虏伯的订单要求是0.01毫米的精度,我们厂最好的机床也只能勉强做到0.02,你让他用这台老机器做?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我管你强人所难还是强猪所难!”马胜利彻底撕破了脸,“我是主任我说了算!要么做,要么滚!”

工人们一片哗然。这明摆着是往死里整人。

林溪芷也急了:“马主任,你不能这样!这是不负责任!”

“你个黄毛丫头懂个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马胜利吼道。

就在这时,江逾白开口了,声音依旧平静:“好,我接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宋青柏急忙拉住他:“小江,你别冲动!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江逾白对他笑了笑,眼神里满是自信:“宋工,事在人为。不过,我有个条件。”

他转向马胜利,目光如炬:“第一,这批活儿,从材料到加工,所有流程都得由我亲自把控,任何人不得干涉。第二,我需要宋工和林溪-芷给我当助手。”

马胜利一愣,【这小子还敢跟我提条件?】但他转念一想,反正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到时候连着宋青柏这个老东西和林溪芷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一起收拾了,正好。

“行!我答应你!”他狞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们三个怎么给我变出花来!一个月后交不了货,你们就卷铺盖滚出红星厂!”

一场看似不可能的豪赌,就此拉开序幕。

夜里,江逾白在自己的出租屋里,看着秦简发来的资料。

资料显示,钱立群和马胜利利用职权,长期与一家名为“宏发贸易”的公司合作。这家公司的法人,是马胜利的老婆。他们以次充好,用劣质钢材替换掉从正规渠道采购的特种钢,从中赚取巨额差价。红星厂的产品质量之所以直线下降,根源就在这里。

【鱼,终于露头了。】

江逾白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愈发冰冷。克虏伯的订单,就是他撒下的最香的鱼饵。这批传动轴对材料的要求极高,钱立群和马胜利如果还想故技重施,就一定会在这上面栽个大跟头。

第二天,江逾白带着宋青柏和林溪芷,正式接手了克虏伯订单的任务。

他们领来的原材料,是厂里库存的“特种钢”。江逾白只是用手敲了敲,又拿了一小块在砂轮机上磨了一下,看了看火花,就断定道:“不对,这不是德国进口的铬钼钒钢,这是普通的45号钢,只是做了表面处理。”

宋青柏和林溪芷大吃一惊。宋青柏拿去化验室一检测,结果果然如江逾白所说。

“这帮畜生!他们这是在挖红星厂的根啊!”宋青柏气得浑身发抖。

林溪芷更是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愤怒:“他们怎么敢!这是工业犯罪!”

“别急。”江逾白安抚住两人,“他们敢这么做,就说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们现在声张出去,他们只会找个替罪羊,死不承认。我们要做的是,拿到铁证。”

【现在打草,只会惊蛇。我要的,是连蛇带窝,一网打尽。】

江逾白让林溪芷秘密取样,封存好,作为证据。然后,他平静地对二人说:“既然没有合格的材料,那我们就自己造。”

“自己造?”宋青柏和林溪芷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江逾白点头,“我知道一个土办法,叫‘渗碳淬火法’,可以通过二次热处理,提高普通钢材表面的硬度和耐磨性。虽然达不到铬钼钒钢的整体性能,但用在传动轴上,应付这次的订单,足够了。”

接下来的一周,三个人几乎是吃住在了车间。江逾白凭借着脑海中堪比顶级工程师的知识储备,指导着宋青柏和林溪芷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实验。他们像一支小小的特种部队,在整个死气沉沉的工厂里,点燃了一簇微弱却坚定的火焰。

马胜利每天都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们忙碌,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垂死挣扎。他和钱立群已经盘算好了,等江逾白他们失败,就顺理成章地宣布工厂技术落后,无法完成高端订单,然后把责任全部推掉,加速工厂的破产清算流程。

半个月后,第一根样品终于出炉了。

经过精密的打磨和测量,林溪芷举着游标卡尺,激动地宣布:

**“成功了!精度0.009毫米!比要求还高!”**

宋青柏老泪纵横,他紧紧握住江逾白的手,“小江……不,江师傅!你救了红星厂的技术魂啊!”

江逾白笑了笑,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样品成功,接下来就是批量生产。但新的问题又来了,他们需要大量的焦炭和一些特殊的化学试剂用于热处理,这些都需要从外面采购。

江逾白拟了一张采购单,交给马胜利。马胜利看了一眼,直接扔进垃圾桶:“没钱!厂里账上一个子儿都没有了!要买你们自己想办法!”

这是釜底抽薪。

【果然,图穷匕见了。】江逾白心中冷笑。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他转身对焦急的宋青柏和林溪芷说:“别担心,山人自有妙计。”

当天晚上,江逾白独自一人来到市郊的一处废旧仓库。仓库里,秦简早已等候多时。她身后,是几辆大卡车,上面装满了最高品质的焦炭和各种化学原料。

“董事长,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秦简递上一份文件,“另外,钱立群和马胜利的账户有大额异动,他们正在转移资产。宏发贸易也正在办理注销手续。”

“他们想跑。”江逾白眼神一凝,“收网的时候到了。通知集团法务部和审计部,明天早上十点,到红星厂集合。另外,联系经侦部门,让他们随时待命。”

“明白!”

第二天一早,几辆大卡车在所有工人惊愕的目光中,直接开进了三车间。江逾白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了所有需要的材料。

马胜利闻讯赶来,脸色铁青:“江白!你这些东西是哪来的?你是不是偷了厂里的钱?”

江逾白根本不理他,指挥着工人们卸货。

马胜利气急败坏,直接冲上去要动手。但他的手还没碰到江逾白,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钳住。江逾白只是轻轻一捏,马胜利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你……”马胜利疼得满头大汗,惊恐地看着江逾白。这个一直沉默寡言的工人,眼神里竟然透出一种让他心惊胆战的威压。

就在这时,厂长钱立群带着几个保安也赶了过来。

“反了!反了!一个小小工人敢在厂里闹事!”钱立群义正言辞地喝道,“江白,你被开除了!还有宋青柏、林溪芷,你们三个身为同伙,也一起给我滚蛋!保安,把他们轰出去!”

他今天就是要借这个机会,彻底把这几个眼中钉清除掉。

整个车间的工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紧张地看着这一幕。很多人都为江逾白他们捏了一把汗。

宋青柏和林溪芷站在江逾白身边,脸上没有丝毫畏惧。

江逾白松开马胜利,拍了拍手,看着钱立群,笑了。

“开除我?”他玩味地问道,“钱厂长,你确定你有这个资格吗?”

“我是一厂之长!我说的话就是规矩!”钱立群色厉内荏地吼道。

“是吗?”江逾白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可惜,从今天起,不是了。”

话音刚落,工厂的大门口,十几辆黑色的奥迪A6L组成的车队缓缓驶入,停在了车间门口。

车门打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气质精悍的男男女女走了下来。为首的,正是秦简。

秦简踩着高跟鞋,径直走到江逾白面前,微微鞠躬,递上一份文件。

“董事长,盛唐集团审计部、法务部、投资部全体成员,已全部到位,请您指示。”

**董事长!!!**

这两个字,像一颗炸雷,在整个车间里炸响!

所有人都石化了。

马胜利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钱立群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死死地盯着江逾白,那个他一直以为是靠关系进来的穷亲戚,那个他可以随意拿捏的小工人。大脑一片空白。

宋青柏和林溪芷也惊呆了。他们看着身边这个熟悉的“江白”,突然觉得无比陌生。原来……原来他才是那个传说中收购了红星厂的盛唐集团的神秘掌舵人!

林溪芷猛然想起江逾白说过的话:“水浑了,鱼才会出来。”

他不是在说工厂的困境,他是在说他自己!他就是那个亲自下场,搅动风云的钓鱼人!

江逾白接过文件,扫了一眼,然后目光落在已经面无人色的钱立群身上。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耳朵里。

“钱立群,你在任三年,利用职务之便,与马胜利内外勾结,成立空壳公司‘宏发贸易’,以次充好,侵吞国有资产,总计金额一亿三千七百二十六万元。”

“你,违规操作,导致工厂产品质量严重下滑,失去十九家长期合作客户,造成直接经济损失超过三亿元。”

“你,打压有才华的技术人员,任人唯亲,搞得整个工厂乌烟瘴气,人心涣散。”

江逾白每说一句,钱立群的脸色就白一分。

“现在,我以盛唐集团董事长,暨红星机械厂法人的身份,正式宣布:”

**“你,钱立群,被解雇了!”**

**“你,马胜利,被开除了!”**

“你们侵吞的所有资产,集团法务部会全部追回。你们的犯罪行为,将由司法机关进行审判!”

随着他话音落下,两名穿着制服的经侦人员走了进来,给呆若木鸡的钱立群和马胜利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直到被带走的那一刻,钱立群才反应过来,他歇斯底里地大喊:“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董事长!你……”

他的声音消失在车间的尽头。

一场风暴,以最震撼人心的方式,结束了。

整个车间鸦雀无声,所有工人都用一种敬畏、激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江逾白。

江逾白走到扩音器前,环视着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各位红星厂的兄弟姐妹们!”他的声音通过广播传遍了工厂的每一个角落。

“我是江逾白,盛唐集团的董事长。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让红星厂倒下,而是为了让它重新站起来!”

“从今天起,所有被无故克扣的工资、奖金,全部双倍补发!”

“集团将立刻注资五个亿,用于更新设备,改善工作环境!”

“宋青柏总工程师,将担任新厂长,全权负责技术和生产!林溪芷,将担任技术研发部主任!”

“我向大家保证,只要我们肯干,红星厂的明天,一定会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更加辉煌!”

短暂的寂静之后,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在车间里爆发开来。经久不息。

工人们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那是希望的光芒。

宋青柏和林溪芷走到江逾白身边,心情复杂。

“董事长……您……”宋青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逾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宋工,以后别叫我董事长了,叫我小江。在您面前,我永远是那个需要学习的晚辈。”

他又看向林溪芷,眼神里带着一丝欣赏:“林工,红星厂的未来,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林溪芷的脸微微一红,重重地点了点头:“是!董事长……不,江总!”

一个月后,克虏伯的五千根精密传动轴,保质保量,准时交付。红星机械厂一战成名,新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

工厂里,旧的设备被全新的自动化生产线取代,工人们换上了崭新的工装,脸上洋溢着自信和干劲。

傍晚,江逾白、宋青柏和林溪芷三人走在厂区旁边的小河边。夕阳的余晖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

江逾白手里拿着一根鱼竿,这是他这段时间唯一的爱好。

“江总,您当初为什么不直接亮明身份呢?”林溪芷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江逾白将鱼线甩入水中,看着远处的浮漂,缓缓说道:“如果我一开始就以董事长的身份出现,我听到的只会是他们准备好的汇报,看到的是他们想让我看到的景象。就像在鱼塘里钓鱼,饵料再好,钓上来的也只是那些养肥了的家鱼。只有把自己变成一条水里的鱼,潜入最深处,才能看清里面的暗流和漩涡,才能知道,哪些是真正有活力的鱼,哪些是躲在淤泥里,只想把水搅浑的‘黑鱼’。”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这次钓鱼,钓上来的不只是钱立群和马胜利这两条‘黑鱼’,更重要的,是钓到了像宋工您这样,愿意为红星厂奉献一生的‘定海神针’,还有像你这样,充满激情和理想的‘未来’。”

宋青柏和林溪芷闻言,心中感慨万千。

就在这时,浮漂猛地一沉。

江逾白手腕一抖,用力提竿。一条硕大的鲤鱼被拉出水面,在夕阳下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

“好一条大鱼!”宋青柏抚掌赞叹。

江逾白笑了,他解下鱼钩,又将那条活蹦乱跳的鲤鱼放回了河里。

林溪芷不解地问:“为什么又放了?”

江逾白收起鱼竿,望着被注入了新活力的红星机械厂,厂房的灯光在夜幕中显得格外璀璨。

“因为真正的好鱼,应该在属于它的大江大河里,自由地生长。”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走吧,我们的征途,才刚刚开始。”

阳光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未来的画卷,正在他们脚下徐徐展开。红星厂的故事结束了旧的一章,而一个关于荣耀与新生,名为“中国制造”的传奇,正拉开序幕。

来源:天哥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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