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高中时的我身形瘦小,胆小自卑,丁老师总让我坐前排,课堂提问时也常常停留在我身上。这种不着痕迹的照顾,让我逐渐走出自卑。
成长路上的一盏明灯
高中时的我身形瘦小,胆小自卑,丁老师总让我坐前排,课堂提问时也常常停留在我身上。这种不着痕迹的照顾,让我逐渐走出自卑。
丁老师的课堂不拘一格。他谙熟诗词中的典故,在讲李白的《早发白帝城》时,告诉我们“轻舟已过万重山”说的不是船快,而是李白流放夜郎后获得赦免心情的愉悦。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一首诗不仅是简单的文字组合,更是诗人灵魂的呐喊,是历史长河里的一朵绚丽浪花。
丁老师常说,学习是一场自己与自己的较量,老师只是引路人。这位“抢时间”的老师一边倾尽全力地教学,一边为提升自己努力自学,那忙碌的身影与专注于知识的神情时刻激励着我。
丁老师鼓励我们写观察日记,用文字记录生活中的点滴。慢慢地,我的日记多次成了班上的范文。后来,我的作品集《青杏集》出版了,我怀着激动又忐忑的心情去拜访他,丁老师欣慰地笑了,他的笑容成为我前行路上的一抹亮色。
把平凡岁月酿成传奇
听校工说,周老师曾是市里业余武术队的队员,相传能单手劈砖、飞身爬墙,是一位“功夫宗师”!
周老师的物理课充满惊喜,他独创了“武侠教学法”,带来力学定律的江湖演绎。在讲授抛物线时,他挥舞教鞭当长剑:“令狐冲的独孤九剑讲究‘无招胜有招’,但抛物线有且只有一条最优解!”说罢,粉笔头精准击中后排打盹儿同学的铅笔盒,全班同学瞬间清醒。
这位“武林盟主”也有温柔时刻。寒冬清晨,他总比我们早到教室,用一块绒布包裹起冰冷生锈的门把手,防止我们冻伤。有同学因家境困难买不起练习册,他便在周日骑车去20公里外的县城旧书摊,淘几本泛黄的习题集送给他们。
去年重返母校,周老师的办公室已经变成了“物理创客空间”。透过窗户,我们看到崭新的玻璃柜里整齐地陈列着学弟学妹们的发明。身为教师的我越来越明白:真正的教育魔法,从来不是惊天动地的壮举,而是专心把平凡岁月酿成传奇的耐心,把每个学生都当作绝世高徒的善良!
长大后,我愿成为你
三年级的我是一个安静得近乎隐形的孩子,每到语文课总是低着头,生怕被抽到回答问题。李老师初来便细致地观察了我们每一个人,当她的目光扫来时,我产生了一种被看见的奇妙感觉。
一天课上,李老师轻声说明天将抽查一名同学上台听写课文。放学后我没有如往常一样奔向电视机,而是坐在书桌旁,一遍又一遍地朗读课文。第二天,李老师竟点了我的名字在黑板上听写,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手中的粉笔尖微微颤抖,但我坚定地写下了正确的字迹。
“小雨同学听写全部对了,非常棒,我建议全班给小雨同学鼓掌!”她的话语里满是温暖与鼓励。从那天起,我便与文字结缘,成为李老师口中“那个安静却有力量的孩子”。
初三填报志愿时,我坚定地选择了“三定向”培养计划,毕业后回家乡的农村小学任教。在师范学校里,每当我看着一双双稚嫩清纯的眼睛时,都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我知道,在不远的将来,我会像李老师那样,用粉笔在孩子们的心灵上描绘希望的图景。
我的老师是“魔法仙子”
老石,你最美
老石不仅教会了我们知识,更教会了我们如何做人。他总说:“抱怨没有用,一切靠自己,无论什么都不能定义我们的人生!”他就像山间的一块顽石,历经风雨却依然坚韧;更像一盏明灯,照亮了我们这些山里娃前行的路。如今我毕业了,但在我心里,他永远是最美的老师!
为我打开语文之门的人
初次接触闫老师的课堂,便觉得与以往大不相同。记得那堂《西游记》导读课,她抱着一摞泛黄的线装书走进教室,书页翻动间墨香四溢。“今天,我们要做一次编剧和演员。”她的话音刚落,教室里瞬间沸腾,我既兴奋又忐忑。
原著密密麻麻的文字让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闫老师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着急,慢慢读,把自己想象成故事里的人,你会发现很多有趣的东西。”这句话如同一束光,照亮了我迷茫的心。
当我们在讲台上表演时,仿佛真的走进了《西游记》的世界。台下的同学时而捧腹大笑,时而屏息凝神,他们的反应是对我们最大的肯定。那一刻,我感受到了语文的魅力。
每当我翻开一本好书,写下一段文字时,总会想起她在讲台上神采飞扬的模样。闫老师用智慧的教学方式为我打开了一扇热爱语文的大门,让我在文学的世界里自由翱翔,去感受文字的力量,体会人性的美好。
(作者郑昕怡,系北京景山学校学生)
来源:中国教育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