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世间有两种活法:一种是顺流而下,在世俗的规训里求一份安稳;另一种是逆流而上,为心中的标尺与信仰,甘受孤独与挑战。后者或许少了些顺遂,却藏着一种近乎悲壮的赤诚 —— 那是对自我的坚守,对真理的执着,亦是人性中最耀眼的光。
世间有两种活法:一种是顺流而下,在世俗的规训里求一份安稳;另一种是逆流而上,为心中的标尺与信仰,甘受孤独与挑战。后者或许少了些顺遂,却藏着一种近乎悲壮的赤诚 —— 那是对自我的坚守,对真理的执着,亦是人性中最耀眼的光。
贤才·可拜不可召
孟子本打算去朝见齐王,没成想齐王先派了人来传话:“我本应亲自看您,但感冒了怕吹风。明天我要上朝理政,您能否来朝廷见我一面?” 话里话外,是想让孟子主动登门。
孟子回说:“不巧,我也病了,没法去朝廷。” 可第二天,他却如常去东郭大夫家吊丧。弟子公孙丑不解:“昨天刚托病拒了齐王,今天就出门,会不会不妥?” 孟子坦然道:“昨天确实病了,今天好了,为何不能去?”
大臣景丑也来劝他:“君臣之间该讲恭敬,我只看见齐王敬重您,没见您敬重他呀。” 孟子却不认同:“天下有三样最尊贵的东西:爵位、年龄、德行。在朝廷上,爵位最尊;在乡里,年龄最大;但要说辅佐君王治理百姓,德行才是最重要的。他怎能凭爵位就轻慢我的年龄和德行呢?”
在孟子看来,真正的贤才,从不是呼之即来的臣子。君王若有求于贤才,该拿出诚意登门拜访,而非摆着架子传唤。这份 “可拜不可召” 的底气,正是对自身价值的坚守。
求仁得仁·有何怨乎
商朝时,孤竹国国君有三个儿子,老大伯夷,老小叔齐。按规矩,国君之位该传给长子伯夷,但父亲临终前想让小儿子叔齐继位。
父亲去世后,伯夷说:“该听父亲的遗愿。” 于是主动让出王位,离家出走,免得叔齐为难。可叔齐也不肯继位:“哥哥是长子,我继位既不合礼制,也对不起兄长。” 他也跟着离开了国家。最后,国人只好让二儿子当了国君。伯夷、叔齐 “让国” 的故事,成了千古美谈。
后来,两人听说周文王治理下的西岐很安定,便想去投奔。可走到半路,却撞见周武王的大军 —— 原来周文王刚去世,周武王竟载着父亲的灵柩去讨伐商纣王。伯夷、叔齐觉得这是 “不孝不义”,十分失望。
商朝灭亡后,周朝建立。伯夷、叔齐发誓:“绝不食周朝的粮食。” 他们躲到首阳山,靠采野菜为生,最后饿死在山里。
子贡曾问孔子:“伯夷、叔齐是怎样的人?” 孔子说:“是古代的贤人。” 子贡又问:“他们后悔吗?” 孔子答:“求仁得仁,有何怨乎?” 他们用生命践行了心中的 “仁” 与 “义”,从未后悔。
你很难说,谁的选择更对,谁又是最终的赢家,甚至你也不必去分析各中的利弊,他们不过是求仁得仁,各得其所,也各安其心罢了。
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魏晋名士阮籍,总显得与世俗格格不入。母亲去世时,他正在和人下棋,得知消息后,硬是坚持下完了棋,才猛地站起来,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当场昏倒 —— 他不是不悲痛,只是把情绪压在了心底。
葬礼上,他披头散发,不哭不嚎,引来众人指责 “不孝”。可没人知道,葬礼结束后,他独自在房间里哭得撕心裂肺。更让人费解的是,后来听说一位素不相识的兵家少女去世了 —— 这姑娘有才又美丽,却没来得及出嫁就离世了 —— 阮籍竟专门跑去吊唁,在灵堂里哭得肝肠寸断。
有人说他疯癫,其实他是借哭少女,哭自己一身才华却无处施展的委屈。
一次,阮籍骑马来到广武山,这里曾是楚汉相争的战场。他望着空旷的山谷,想起当年刘邦、项羽的风云际会,再看看眼前的世道,长叹一声:“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他不是愤世嫉俗,只是不甘心:为何真正有抱负的人得不到机会,反倒是些平庸之辈能得意洋洋?
阮籍还有个习惯:驾着车漫无目的地走,一路喝酒,直到走到路的尽头,再也没法前进时,就对着旷野放声大哭,哭够了再掉头往回走。这哭声里,藏着他对 “做自己” 的执拗 —— 哪怕不被理解,也不愿戴上世俗的面具。
这些故事里的人,或许在世俗眼中 “不合时宜”:孟子 “顶撞” 君王,伯夷、叔齐饿死不低头,阮籍疯癫度日。但他们的 “偏执”,本质上是对内心标尺的坚守:孟子守的是 “贤才当有尊严”,伯夷、叔齐求的是 “道义高于生命”,阮籍护的是 “本真贵过虚名”。他们或许没得到世俗意义上的 “成功”,却活成了自己最认可的模样。
这恰如艾格木的坚持。在追求效率与流量的时代,它没有跟风简化工艺、复制爆款,而是像先贤守护信仰般,守住 “品质与设计初心”:从原木肌理的反复打磨,到宋式意境与现代生活的融合,每一处细节都在回应 “居住该有的温度”。它懂得,真正的品牌价值,从不是迎合潮流,而是像孟子、阮籍那样 —— 在喧嚣中守住自己的标尺,方能为用户筑起既合时宜、又藏本心的空间。
所谓坚守,从来不是孤勇,而是像他们一样:对得起内心,便无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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